“祁霧雪！這三個月要不是你，我們早就把應淮接回來了，都是你！
”江昭意冷冷地瞥了一眼江昭意，眼神像是在看一堆垃圾。“要不是我，
你現在看到的就是一具尸體，你有什么資格質問我？”江昭意的臉色一變再變，半晌后，
她像是意識到了什么，開口的聲音滿是震驚和不可置信。“是你！那天你就是沖著應淮來的，
你早就盯上了應淮，你想搶走他！”祁霧雪眼神中充滿玩味，微微勾起了唇角。
“看來你還不算笨。”見我一直沒有開口否認祁霧雪的話，江昭意眸子中霎時充滿絕望。
“應淮，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別這么對我，我求你了，
看在我當初救過你的份上......”我不想再聽了。“夠了！夜梟養了你們整整二十年，
三個月前我身中七槍！欠你的那條命，我已經還給你了，我們之間兩不相欠！”“江昭意，
你現在說每一句話都讓我覺得惡心，如果一句錯了就能彌補的話，那我現在跟你道歉，
然后把你殺了，可以嗎？”江昭意雙眼憋得通紅，沉默好半晌后，她輕聲開口。“對不起。
”我被她這三個字逗笑了。“對不起？”“你要是真覺得對不起，那就現在滾，
以后不要再打擾我的生活！”程音還想說什么，一直未曾開口的季歡卻在這時拉住了她。
“應淮，二十年前初見，我們承諾過要今生護你周全，是我們食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