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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夢很快傳來,許秋意強迫我喝下的水也起了作用。
我像被扔到了火爐,無論身體觸碰到哪里都會難受地落淚。
后來,我只能拿著水果刀,一刀一刀劃著手臂。
可疼痛蓋不過強大的藥效,我的意識越來越模糊。
就在我即將昏迷時,一則短信送到,刺眼的白光震得我精神了些。
“阿瞳,你受苦了,我馬上就回來幫你。”
我驚喜地握緊手機,仔細看去,可溫暖的話語又瞬間被打亂,逐漸形成了新的文字。
“你老婆身材夠辣,前凸后翹的,嘖嘖,我先笑納了。”
是我那個被找回來的哥哥,父母的親生兒子,江野。
“江瞳,你真廢物。”
我狠狠打了自己幾個巴掌,痛恨自己的無能。
就連鄉下回來的,沒上過學的江野都比不過。
嘴角瞬間有些濕.潤,我無所謂地擦了一下。
手上早已經有成片的紅,我不屑于再多加一點。
況且現在再痛,也比不過許秋意帶來的傷害分毫。
想到許秋意,我又痛心地喘不過氣。
我不明白,明明之前我們那么相愛,為什么江野稍一挑撥,就生了嫌隙。
為什么許秋意可以做到說不愛,就不愛了。
呼吸急促,我慢慢挪到沙發旁想休息。
可腿軟無力,我又摔在了旁邊。
昨晚不小心打碎的玻璃杯碎片扎進了膝蓋,鮮血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