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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行舟彎下腰,扣起柳飄的下巴,一字一句。
“你知道嗎?宋凝其實懷了我的孩子,因為你,她打掉了。”
“是你害她一直被人詬病不能生育,如今你也該受這一遭,才算道歉。”
柳飄的笑意陡然凝滯,害怕地直往后縮。
她不是不清楚,厲行舟能背著宋凝和她偷情,更多的是看中她能給厲家開枝散葉。
可宋凝懷孕了,還背著厲行舟打了孩子。
厲行舟必定會將所有責(zé)任都推到她頭上,她死定了。
“不可能的,她不是不能生育?一定是她騙你,想博得你的關(guān)注!”
她還想狡辯,卻被男人死死拽住頭發(fā)。
“若不是你步步緊逼,她怎么會發(fā)現(xiàn),怎么會打掉我的孩子?”
“你知道宋凝在追你的書,故意將細節(jié)藏在書里,生怕宋凝沒法發(fā)現(xiàn),你闖入我奶奶的壽宴,哄騙我奶奶站在你那邊,與宋凝為敵,更是故意摔下樓梯,逼宋凝捐血。”
“是你害得我一步步將宋凝推得越來越遠,讓我永遠失去了她!”
厲行舟怒吼著,力氣大到幾乎要將柳飄的頭發(fā)拽下來。
柳飄痛得直叫,心里更多的是恐懼。
她從未見過如此瘋狂的厲行舟,幾乎要將她生吞活剝。
可她還想再爭取一下,也許厲行舟一時心軟,就這樣原諒了她。啞
柳飄一副卑微的態(tài)度,啞聲求饒。
“我錯了,行舟。”
“我可以補償?shù)摹!?/p>
厲行舟松陡然松手,柳飄剛能喘口氣,卻見厲行舟對著保鏢下令。
“來人,把她押起來。”
幾個保鏢聞言一擁而上,將柳飄按在地上。
“你要做什么?”
厲行舟冷眼看著她。“自然是讓你受一遭阿凝曾受過的罪。”
柳飄被塞進車?yán)铮S后來到厲家的私人醫(yī)院。
這里是厲家的天下,自然沒人管柳飄的死活。
柳飄手腳被綁在手術(shù)臺上,動彈不得。
“厲行舟,你究竟要做什么?”
看到戴手套的醫(yī)生進來,柳飄頓時明白了一切。
“厲總,切除子 宮的過程中會大出血,您還是出去等著吧。”
厲行舟搖了搖頭。
“我要親眼看著她受刑。”
“當(dāng)年阿凝被捅的時候應(yīng)該很痛吧,所以她也不配打麻藥。”
柳飄劇烈掙扎著,嘴里一直喊著不要不要。
下一秒,略微松弛的肚皮被尖銳的手術(shù)刀劃開,柳飄的叫聲響徹了整個手術(shù)室。
她不敢相信,厲行舟為了宋凝能瘋批到這種程度,居然要活活切除她的子 宮。
她大叫著,將舌頭都咬出了血。
不等手術(shù)做完,她已然被劇痛折磨得昏了過去。
等她醒來時,她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冰冷的地下室里。
肚子里猙獰的縫合線還在痛著,可她清楚地知道,她再也不能生育了。
是厲行舟親手剝奪了她的生育能力。
如今,連自由都不肯給她。
“厲行舟!厲行舟!”
柳飄不死心地喊著,聲音傳到門外的厲行舟耳朵里,快意無比。
看著手機屏保上宋凝那張笑意如畫的臉,厲行舟悲從中來。
她現(xiàn)在在哪兒?過得好不好?
阿凝,我會找到你的。
在墨爾本轉(zhuǎn)了將近一周,宋凝決定就在這里安頓下來。
她在一處豪宅區(qū)買下一棟別墅。
這里風(fēng)景優(yōu)美,十分有利于她恢復(fù)病情。
然而剛住下沒兩天,她發(fā)現(xiàn)隔壁空置的別墅也被人買了下來。
遠親不如近鄰,宋凝決定做些可口的飯菜端去,和隔壁認識一下。
門鈴響了兩下,傳來開門的聲音。
然而等看清來人的面容,宋凝瞬間呆楞在原地。
男人穿著灰色的休閑裝,倚靠在門邊,肆意不羈的語氣。
“宋小姐,好巧啊。”
那人正是厲行舟的死對頭顧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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