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親宴上,假少爺從我身邊摔下樓梯,頭破血流,褲子還裂開走光。他捂著褲襠,
聲淚俱下的同我道歉:“哥哥,我只是想等你辦完認親宴就永遠離開這個家,
你為何連這一時半刻都等不了?”爸媽當眾對我左右開弓,宣布林浩軒永遠都是林家少爺,
未婚妻也提出取消婚約要嫁他為妻。當晚,他們拿出一份保姆協議讓我簽字。
“你敢傷害浩軒,就要為自己的行為贖罪!從今天日,你就是林家最低等的傭人!
”為了替林浩軒挽回顏面,姐姐們綁著我拍下各種屈辱照。一夕之間,
我成了整個蓉城的笑話,他們則帶著林浩軒環球旅行哄他開心。哪怕他們不在,
也不忘吩咐傭人務必好好調教我。半年來,白日里我替傭人們干最臟最累的活,
夜里被成群的傭人欺辱。他們回來后,第一件事就是驗收我的調教結果。如他們所愿,
我強忍著身體不適,跪在他們腳下行大禮:“歡迎主人回家!”我跪在冰冷的地面上,
額頭緊貼地面,渾身止不住地顫抖。半年的折磨讓我早已失去了反抗的勇氣,
甚至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哥哥,你這是做什么?快起來說話!"林浩軒驚慌失措拉我。
可我不敢動,依舊保持著跪伏的姿勢。這半年來,每一次反抗都會換來更殘酷的懲罰,
我已經學會了順從。"歡迎主人回家。"我機械地重復著這句話,聲音嘶啞得不像自己的。
"哥哥你快起來,你是林家少爺,怎么能跪我這個外人?"我自是不敢起來。
被林家傭人親自調教出來的最低賤傭人,怎么敢在主人面前無禮?傭人們親口告訴我,
林浩軒曾經就是這般調教他們的。他們不敢拿林浩軒如何,
自是對我這個被厭棄的真林家少爺,恨不得生啖其肉。只聽撲通一聲,
林浩軒便惶恐不安跪在了我對面。他膝蓋剛落下,就在兩個姐姐和爸媽的驚呼聲中被拉起來。
他們小心翼翼替他檢查膝蓋,如同對待稀世珍寶。看到他膝蓋微微發紅,
全都心疼不已的哄他:“浩軒,他跪你是他有罪,還好你沒受傷,不然看我怎么扒他皮!
”爸爸冰冷的聲音,如同一柄利劍捅入我的心。可我卻絲毫不覺得疼。“就是,
他一個鄉野來的卑賤小子,何德何能受你跪拜?也不怕折壽!”媽媽狠狠剜了我一眼,
全然忘了,我才是她懷胎十月生下的親骨肉。只是比起全身高奢細皮嫩肉的林浩軒,
身穿洗得發白衣衫而滿手厚繭的我,確實更像卑賤小子。林浩軒眼中閃過得意,卻連忙搖頭,
聲音哽咽:“媽媽,是我偷了哥哥的人生,是我對不起他,哪怕要我給他磕頭,都是應該的!
”“你們別管我了,快把哥哥扶起來,他這樣跪著,
膝蓋該多疼......”他冷不丁倒吸氣,一眾人都緊張極了。“浩軒,怎么了,
是不是剛剛他又偷偷對你動手腳了?”林浩軒瘋狂搖頭,眼淚直在框里打轉:“沒有,
哥哥肯定不是故意的......”順著他驚懼的目光,
眼尖的大姐立馬發現林浩軒剛剛跪的地方,竟然有根細針。她彎腰撿起細針,
眼中閃著比針尖更冰冷的光。下一秒,針沒入我大腿,疼得我生理性眼淚直往下掉,
落在大姐手背。她瞬時嫌惡的甩手,猶不解氣的扇了我一巴掌:“林承澤,你哪來的臉哭?
”“沒想到,半年調教,你就是學會了這些陰狠招數!”二姐丟過來一條帕子,
漫不經心道:“自己擦干凈,不要臟了林家的地!”我抖著手擦干淚水,
二姐的一巴掌接踵而至:“我們廢了老鼻子勁終于把浩軒哄開心了,你卻又故意使壞欺負他,
當真是鄉下來的賤人最會作妖!”聽聞林浩軒回來的陸輕羽,正好踏入大門,
看到的就是我被打的一幕。那個親自去鄉下接我回家,說會陪我一生的人,
飛快跑到林浩軒跟前,滿臉疼惜的問他:“浩軒,是不是這泥腿子又欺負你了?
”林浩軒雙眼發紅,委屈不已,開口卻是:“沒有,
是我自己不小心......”陸輕羽心疼打斷:“你不用替他掩飾,
他這幅樣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感受到面前諸人散發的冰冷寒氣,
我知道我今天肯定沒有好果子吃。我不敢質問林浩軒為何污蔑我不敢辯駁我是清白的,
只是瑟縮著身子道歉:“我錯了,求主人懲罰!”"夠了!"爸爸暴怒,一腳踹在我腰間。
我整個人飛了出去,重重撞在柜子上。后背傳來劇痛,眼前一陣發黑,可我咬緊牙關,
不敢發出一聲痛呼。我想掙扎著爬起來,卻渾身使不上力,只得躺在地上大口喘氣。
一旁的傭人們見我被如此對待,齊齊松了口氣,看我的目光滿是幸災樂禍。
管家更是上前對林浩軒諂媚:“少爺,都怪我們調教不周到,才讓他傷了您,我自請懲罰!
”他的話猶如一句魔咒,啟動我腦海里的某個機關。我艱難地爬起來,
重新跪好磕頭:"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林浩軒帶著哭腔打斷我:“哥哥!
你別這樣說,你是林家少爺,錯的是我才對......”他又轉頭哀求爸媽:"爸媽,
求你們別這樣對哥哥,別為了我傷了你們一家人的和氣.......""都是我的錯,
是我不該回來,
該貪戀家人的溫暖......"他的聲音越來越小:"我現在就走......""浩軒!
""別走!"“要走也是他走!”所有人頓時慌了神,七手八腳地拉住他。
此起彼伏的安慰聲,在我耳邊縈繞,紛紛承諾要給他豪車買別墅,
買各種我聽不懂的高奢物品。林浩軒哭得更兇了:"你們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
不配啊......這些都不該是我的......這些都是哥哥的......""浩軒,
真正不配的人是他!也就你心善看不透他的歹毒!"我順著媽媽的話,
繼續磕頭道歉:“主人說的對,是我歹毒,是我不配當林家人。
”媽媽到底看不慣從她肚子里爬出來的兒子像條狗一樣,她擰眉冷冷道:"別裝了,
站起來好好說話!搞得好像我們一家人都在欺負你似的!
"難道不是他們一大家子合起來在欺負我嗎?若是不喜歡我,又何必接我回林家?
又何必陪著我在鄉下住了一個星期,只為感受我曾經吃過的苦。就連林浩軒也對我滿是善意,
我將他當做親弟弟,求爸媽能不能把他留在林家。明明一切都在朝著幸福駛去,
可等真回了林家,我才知等著我的是無間煉獄。管家立馬意會媽媽的話,
滿臉恭謹的要扶我起來。可他那雙黏膩的眼,如同毒蛇般落在我身上,讓我驚懼不已。
哪怕被調教后的本能是跪著說話,我還是強忍著被管家觸碰的恐懼顫巍巍站起來,
卻依舊躬著身子。林浩軒假裝看不到我在發抖,破涕為笑,快步走過來擁抱我:"哥哥,
我真的不怪你,不管你對我做什么我都認,
但你別再這樣作踐自己了......"他的唇卻貼近我左耳,
用只有我們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就算你是真少爺又如何?還不是比不過我?這半年來,
被調教的滋味如何?"我的身體猛地僵住。那些不堪回首的畫面不受控制地涌入腦海。
漆黑的夜里,傭人們粗重的喘息聲;冰冷的水泥地上,
我像條死狗一樣被擺弄;還有那些屈辱的照片,
被他們肆意傳閱......我尖叫著用力推開林浩軒。他踉蹌后退,撞倒了身后的行李箱。
精致的陶瓷工藝品嘩啦啦碎了一地,鋒利的碎片在他手上劃出一道血痕。
林浩軒不顧手上的傷,跪在地上慌亂地撿著碎片:"這是我特意給哥哥準備的禮物!
還沒送給哥哥怎么就全都碎了,都是我不好......"他仿佛一個做錯事,
等著被打罵的孩子,眼里滿是絕望。可該絕望的人,不是我嗎?二姐一邊幫林浩軒處理傷口,
一邊沖我咬牙切齒:"浩軒處處為你著想,出去玩什么都不買,就想著給你帶禮物,
你竟然敢這樣對他!"我站在原地,看著林浩軒滿是淚水的臉,
看著他手上那道微不足道的傷痕,只覺這一切都荒謬至極。半年來,
我承受了那么多非人的折磨,卻抵不過他手上這一道小小的快要愈合的傷口。我自知,
自己這輩子都玩不贏如此有心計和演技的林浩軒。可我不甘心啊!但我的不甘心,
瞬間被爸爸抽在我身上的皮帶打得煙消云散。皮帶因為太過用力,只一下,
就在我背上斷成了兩節。爸爸暴喝:"來人,請家法!"家法很快被取來,
我看著那根熟悉的鞭子,抖如篩糠。林浩軒還在替我求情,可他的眼神里分明帶著得意。
新一輪的折磨又要開始了。我不知道,這一次,我還能撐多久?他們不在家的半年,
只要我不聽話,管家就會帶著傭人們對我執行所謂的家法。他們把昔日遭受林浩軒的不滿,
全都發泄在了我身上。如今,爸爸手中的鞭子,也狠狠抽在我背上。
火辣辣的痛瞬間蔓延全身,我咬緊牙關,不敢發出一絲聲音。“養不教父之過,
既然你學了半年規矩都沒改一身臭毛病,那我今天就要把你打到能改正為止!”抽打的聲音,
在偌大的客廳回蕩。背上的痛,齊齊朝心口涌去。我死死攥住衣角,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試圖用這種疼痛來分散注意力。可身體的虛弱讓我幾乎支撐不住,眼前一陣陣發黑。
我低著頭,不敢抬頭看任何人。“爸爸,
別打了......哥哥他好像不對勁......”林浩軒哽咽不已,
聽著似乎是真的在為我擔心。可實際上,他的每一句話都是在火上澆油。果然,
爸爸的鞭子更加用力地抽了下來:“不對勁?他這種心思歹毒的東西,打死都不為過!
”“林承澤,現在知道錯了嗎?”我搖頭又立馬點頭。可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錯了?
我只是想回自己家,為何要遭受這些?爸爸看清我先搖頭,又是一記鞭子重重抽在我的腰側。
我再也支撐不住,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身后某個部位突然涌出一股熱流,
鮮紅的血跡順著我的腿緩緩流下,染紅了地面。“他流血了!”林浩軒指著我身下驚呼,
臉上滿是驚恐和不安。“爸爸別打了,哥哥流了好多血!”他哭著替我哀求,終于,
爸爸即將落下的鞭子收住了。“一個大老爺們,那里怎么會流血?”大姐皺眉,
要來檢查我的傷口。媽媽卻冷冷道:“你該不是提前準備了血包吧?倒真是好心計呢!
”二姐是醫生,用力嗅了嗅,立刻蹲下身,仔細查看我的情況。她的手指輕輕按在我的腹部,
又抓著我的手腕把脈,眉頭越皺越緊。在她要命管家脫我褲子檢查時,
管家一臉為難的支支吾吾道:“不是血包,
他應該是那里又裂了......”二姐瞬間明白,滿臉都是不可置信。
她悄悄和爸媽和大姐說出流血原因,所有人都愣住了,目光齊刷刷地落在我身上。
“他和男的?”二姐點頭,眉頭皺得能夾死一只蚊子。偌大的客廳,安靜的可怕,
我虛弱的呼吸聲和爸爸氣急敗壞的呼吸,交相輝映。
求生的本能讓我抓緊二姐:“救......救救我......”她卻嫌惡的甩開我的手,
立馬起身找消毒液往手上狂噴。媽媽反應過來后,失聲尖叫:“林承澤,你堂堂林家少爺,
竟然做出這等不要臉的事!”“讓你在家好好學規矩,你就是學的這些骯臟本事嗎?
”我躺在地上,渾身冰冷,意識已經開始模糊。耳邊傳來的質問聲,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
我張了張嘴,想要解釋,可喉嚨像是被濕棉花堵住了,發不出來一個音節。我只能拼命搖頭,
眼淚順著臉頰滑落。“說!你都跟誰玩的,竟然玩到出血?”爸爸手里的鞭子再次高高舉起。
“我不記得......”我終于擠出一句話,聲音沙啞得幾乎聽不見。“還敢狡辯!
我林家容不下你這樣的骯臟東西!”我閉上眼睛,淚水止不住地流下來。
我是真的不記得都有誰......那些夜晚,那些屈辱的記憶,像噩夢一樣糾纏著我。
他們蒙著我的眼,我根本不知道都有誰。安靜了許久的陸輕羽,突然語出驚人。
“原來我在酒吧看到的那個人真是你!你就是跟那群人鬼混成這樣的吧?
難怪會不記得都有誰!”陸輕羽的聲音里有些許慌亂和心虛。只是憤怒的林家人,
并未發現她的異常。我猛地睜開眼睛,看向陸輕羽。她眼神閃爍,不敢與我對視。這半年,
除了兩次出血嚴重去醫院,我根本沒有出過林家大門,更沒見過她一次。
她怎么能如此血口噴人? 是怕我這樣的爛人纏上她嗎?可她都已經和林浩軒訂婚了,
婚禮也即將如期舉行,為何就非要把我踩死在泥濘里?我一心求死,用力抬起手,指向管家。
“是他!”我記不全所有人,但最確定管家是帶頭的。那我便先拉他下水!誰讓他,
欺辱我的次數,也最多呢?爸爸聞言,如鷹隼般的目光轉向管家。管家被盯著,
額頭的冷汗都顧不上擦,迫不及待同爸爸解釋:“老爺,我冤枉啊!
他......他血口噴人!我怎么可能和他做那種臟事?”“老爺,其實,自打你們走后,
林承澤根本不受管教,他經常夜不歸宿,在外夜夜笙歌,
就連......就連進醫院都是我送他去的!”不待我辯解,媽媽操起一旁的掃帚,
狠狠砸在我的肚子上。“林承澤,你真是太讓我們失望了!”“你心思歹毒就算了,
怎么還這般不自尊不自愛!你是林家少爺,不是被人狎玩的賤東西!”我是林家少爺?
好陌生的詞匯,也好諷刺。誰家少爺是最低賤的傭人啊?低賤到要去伺候家里的傭人,
滿足他們的惡趣味......我扯嘴冷笑,惹得媽媽徹底狂躁。劇烈的疼痛讓我幾乎暈厥,
我蜷縮成一團,拼命護住肚子,可媽媽卻像是瘋了一樣,一下又一下地砸下來。“行了!
”二姐攔住了媽媽。許是為人醫者的良知,讓她替我求饒:“再打下去,他會死的。
”“死就死了!”“這種不知廉恥的東西,活著也是丟我們林家的臉!
”媽媽冰冷無情的狂嘯。突然,我也覺得死了好。死了就能解脫了。我用力咬了咬舌尖,
和奶奶埋在一起......有奶奶的地方......才是我的家......”“閉嘴!
”“你以為你還有資格提要求?”是啊,我早就沒有資格了!我最后一點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