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正國甚至鄭重承諾:“如果將來程海銘辜負你,我一定會為你討回公道。”
婚禮如期舉行,可新婚之夜,程海銘就把自己關在琴房。
整夜彈奏陸珊最愛的那首協奏曲。
程正國知道后大發雷霆,程海銘扛不住壓力。
這才勉強回到婚房,但我們雖然同床,卻始終相隔千里,從未有過接觸。
每次程正國問起何時要個孩子,我只能搪塞說海銘現在事業上升期,想再等等。
五年了,我等來的不是他的心意,而是這場令人心碎的拍賣。
絕望之際,我撥通了程正國的電話。
“爸,一周后您就會明白,您當初的決定毀了我。”
“我懇請您履行承諾,讓我和程海銘離婚。”
“和他的每一天,都像是在煉獄……”
回到別墅時,程海銘正坐在沙發上似乎在等我。
這畫面讓我愣住了。
自從陸珊丈夫去世后,我幾乎再也沒見過他,每天和陸珊形影不離,很少回家。
今晚他竟然在等我。
但他襯衫領口若隱若現的紅痕,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不愿看到這樣的場景,低頭準備回房間。
卻被他叫住了。
“今天怎么這么拘謹?”他站起身,嘴角帶著嘲諷。
“平時不是總想方設法往我身邊撲嗎?”
從前,我會為他這樣蠻橫的態度找各種借口。
現在聽來,只覺得諷刺。
“我今天排練很累。”我輕聲說,想要避開這場對話。
“站住。”
他冷冷開口。
我疑惑地看著他。
不明白他今天為什么一反常態。
“這五年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嗎?今天我心情不錯,你去洗個澡,好好打扮一下。”
他用命令的語氣說著,仿佛是在施舍我什么天大的恩惠。
我腦海中不由閃過早些時候在包廂里聽到的話。
“手指碰到我,我用酒精擦了整整一個小時我都嫌臟”
那些話像刀子一樣剜著我的心。
我轉身想走。
他卻一把拽住我的手腕,將我按在墻上:“裝什么清純?”
“你不是一直想要個機會嗎?”
“今天我給你這個機會,你倒是矜持起來了?”
“這里又沒外人,你這樣裝給誰看?”
不由分說,他把我推進了浴室。
咔噠一聲,門被反鎖了。
“好好收拾,別讓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