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個衣服而已,去客房做什么?”程海銘的聲音里帶著譏諷。我充耳不聞。躲進客房,
反鎖房門,總算能喘口氣。門外響起他的聲音:“林琳,你在鬧什么脾氣?
我不是已經(jīng)道歉了嗎?”頓了頓,他又說:“這樣吧,周末我?guī)闳⒓右粓龃壬婆馁u會。
”“那里有很多藝術品,你看中什么我都買給你。”拍賣會。這三個字讓我渾身發(fā)冷。
“我想休息。”我強忍著顫抖說道。“行吧,我工作室還有事。”等他的腳步聲消失,
我才敢環(huán)視房間。在床頭的裝飾畫后面,赫然又是一個攝像頭。我開始瘋狂檢查整個房子。
客廳、餐廳、書房…除了他的琴房和那間我從不被允許進入的密室。
幾乎每個角落都藏著直播設備。我癱坐在地毯上,終于明白了他的用意。這哪是什么道歉,
分明是在為拍賣會做準備。程海銘,你怎么能喪心病狂到這種地步。我蜷縮在地毯上,
渾身發(fā)抖。盯著那扇從未被允許打開的密室大門,我決定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