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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法院對立而見的時候,前婆婆已沒有了幾天前的銳氣。
或許是她的律師告訴她,在法官面前要裝柔弱,所以她一開庭就哭。
哭訴她這些年沒了兒子有多不容易。
可她不知道我手里一直有前夫留下的保證書。
從第一次出軌被我發現,到最后一次鬧離婚,一共十三封保證書。
“當年你兒子出軌,你幫著他一起來騙我,東窗事發后卻把責任都甩到了我身上。”
我在法庭上有條不紊地講述著事實,“當年你的手段又用到了現在,你跟陸詩琳一起抹黑誹謗我,甚至還試圖勒索。”
陸詩琳讀過書,她知道勒索罪比誹謗更重,立即出聲否認。
“媽,我跟奶奶什么時候勒索你了。”
當播放出那天錄音的時候,陸詩琳跟前婆婆面面相覷。
被告席上的其他幾個親戚也都慌了,小聲交談著:
“怎么這么不小心還被她錄音了。”
最終前婆婆承擔了所有,被判了三年。
陸詩琳受了教育后就被放了出來。
我早就料想到她會繼續作,卻沒想到她會采取跟我搶男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或許是老鄭在她面前出現的次數過多,又或許是我曾經透露的要把財產分給別人。
這樣的危機感促使下,陸詩琳把目光放到了她以為的,我的對象——老鄭身上。
老鄭連續兩個星期沒有聯系我,我以為他是被子女說服離我遠點,卻沒想到一個共同的朋友卻發信息告訴我,他看到老鄭跟人開房了。
我回應朋友,“我們沒有關系,他跟誰開房是他的自由。”
“可是跟他開房的那個女人,好像你女兒啊!”
她還在電話里為這句話做結尾,“我也不是故意來說三道四,只是擔心你女兒讓人給騙了,單純擔心你而已。”
“在哪。”
我的問題打斷了她的滔滔不絕,半分鐘后就給我發來了酒店地址,甚至連房間號都給我一并發了過來。
酒店距離我家有一定距離,二十幾分鐘后,我才到達了酒店大堂。
從前臺那里拿到萬能房卡后,我毫不猶豫刷開了酒店的房門,習慣性打開了手機錄像。
豪華套房里散發著玫瑰味的香薰,門口處就堆了一團衣服,我認出其中一件是老鄭的西裝,旁邊還散落著一套內衣內褲。
我在門口處愣了一下,想著萬一開房對象不是陸詩琳,那我以什么身份出現在這里?
我剛想轉身離開,就聽到里面的房間傳來陸詩琳的聲音,帶著喘息和笑意。
“鄭叔叔,好舒服,我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