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手里捏著四維照片拿給我看,眼里全是得意。「你看看寶寶照片是不是很像你老公」
外面暴雨如注,她故意糾纏我老公,不讓他接我兒子放學(xué)。「他正在給我們的寶寶做胎教呢,
可沒時間去接你們的孩子放學(xué)」小三又壞又缺德,張狂到?jīng)]有邊際。我只要一招,
渣男親自上陣手撕綠茶。小三雞飛蛋打,一無所有,跪求我放過。1 背叛之夜深夜,
我正準(zhǔn)備按下床頭燈睡覺。李光明突然跪在地上,他出軌了。“老婆,對不起,
她懷孕五個月了,如果我不對她負(fù)責(zé),她老公會打死她”。空氣瞬間凝固,
我感覺心臟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狠狠攥住。我們的兒子琪琪他才九歲,此刻他正在隔壁熟睡。
完全不知道父親要將他的生活推向深淵。憤怒如同熊熊烈火,燒得我眼眶發(fā)紅。我揚起手,
用盡全身力氣一巴掌甩在他臉上。“你對她負(fù)責(zé),那誰對我們的兒子負(fù)責(zé),他才九歲,
你怎么能這么殘忍對他”。李光明的臉被打得偏向一邊,卻仍在為那個女人辯解。
“當(dāng)初是我拋棄她,她心灰意冷之下隨便找了個男人嫁了,那個男人經(jīng)常打她,虐待她”。
“如今她已經(jīng)懷孕5個月,我想對她負(fù)責(zé),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要怪就怪我一個人”。
淚水模糊了我的雙眼,往事如潮水般涌來。我陪他從無到有,幫他規(guī)劃職業(yè),
照顧家庭和孩子。如今日子過好了,他卻要將這一切都拋棄。他低下頭等待著我的審判。
理智和教養(yǎng)終究還是讓我冷靜了下來。失去理智的情況下很容易做出錯誤的決定。
自從有了琪琪后,九年來我們一直要二寶,但是我沒懷孕。去年體檢,
李光明的精子活性很低,自然受孕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這個孩子將會威脅到琪琪的利益,
成為他一輩子的麻煩。小時候搶父愛,長大搶家產(chǎn),最后搶遺產(chǎn)。我深吸一口氣,
平復(fù)自己的情緒。歇斯底里打罵根本解決不了問題。琪琪馬上就要進(jìn)入青春期。
這個私生子就像炸彈,引爆他原本就躁動的青春期。我絕對不會允許這個孩子出生。
即便我恨得咬牙切齒,只能強裝鎮(zhèn)定。“我們九年都沒懷孕,她怎么就懷上了,
先做親子鑒定再決定吧”。李光明:“羊水穿刺太疼,還有流產(chǎn)的風(fēng)險,是我的錯我認(rèn),
財產(chǎn)我拿四成,你拿六成”。他的話語間全是對那個女人和她肚子里孩子的維護(hù)。
看他這反應(yīng),顯然對那個女人用情至深。等孩子生下來,他肯定會更加偏愛對方。
那么琪琪他做錯什么,他的爸爸就不要他了。他原本應(yīng)該擁有全部的父愛和快樂的童年。
我又做錯什么,我陪他從無到有,幫他職業(yè)規(guī)劃。現(xiàn)在什么都有了,我就是哪個多余的。
我所努力的都是為別人做嫁衣。我冷冷地看著李光明:“現(xiàn)在不需要羊水穿刺,
做無創(chuàng)DNA就行”。“從胳膊上抽兩管血,加急一個星期就能出結(jié)果”。“你精子活性低,
說不定這孩子是她老公的呢,萬一不是你的,你想戴綠帽幫別人養(yǎng)孩子”。
李光明卻滿臉篤定:“她老公常年在外打工,一年都回不來一次,他們很多年都沒在一起,
那孩子肯定是我的”。我看著李光明心里全是恨意,恨不得咬下他的肉,喝干他的血。
表面上我仍保持著冷靜和鎮(zhèn)定。“琪琪才上小學(xué)三年級,你打算怎么跟他說,說你愛上別人,
要和他媽媽離婚,說你有了別的孩子”。“如果我以后再婚,
你的兒子就要叫別的男人爸爸”。這句話果然戳中李光明的軟肋。他在單親家庭長大,
知道這條路對兒子來講多苦。“你要琪琪也沒有父親的陪伴長大”。
李光明的雙眼立刻變得緋紅,聲音也變得哽咽起來。“我舍不得琪琪,可是我該怎么辦,
她老公不放她,她也不會放過我”。李光明痛苦糾結(jié),我繼續(xù)提問。“你想要離婚,
你要怎么跟你母親交代,她一個人把你撫養(yǎng)長大”。“你每個月一萬塊錢的工資,
養(yǎng)育新家和孩子,還要養(yǎng)活你媽,琪琪的生活費你還要給嗎”。
李光明看向我:“我會給琪琪生活費的,你每個月工資那么高,你可以很好的照顧琪琪”。
呵呵,想的怪美的。心思全在算計我身上。他想我跟她媽媽一樣,離異任勞任怨帶著孩子。
在他心里,早就盤算好一切。他想讓我獨自承擔(dān)起撫養(yǎng)孩子的重?fù)?dān),
自己拍拍屁股去和小三逍遙快活。我直視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地。“我會再婚生二胎,
我一直都想要個女兒,一直沒有懷上是因為你精子質(zhì)量低下,我生了二寶,要產(chǎn)假,哺乳期,
我的重心和金錢也會傾向新的家庭”。“我們都各自結(jié)婚了,有了新的家庭,琪琪呢”。
李光明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像是被人抽走了所有力氣,他慌亂地抓住我的手。“老婆,
對不起,我不想和你離婚,我根本不愛她,我只是對她內(nèi)疚,同情她。我舍不得琪琪,
我不想毀了這個家”。“如果你能原諒我,我們給她二十五萬,一次性買斷撫養(yǎng)權(quán),
我永遠(yuǎn)不見她”。我甩開他的手,想用我的錢來擺平這件事,門兒都沒有。
“總之明天先去醫(yī)院做DNA檢查,畢竟你們每個月只有一兩次,懷孕的幾率還是很低的”。
聽到我再婚還生孩子。他的孩子要寄人籬下生活。李光明馬上就破防了。
他想離婚拍屁股走人,就是篤定我不會再婚。畢竟35歲的女人離異帶孩子,
找老男人要當(dāng)后媽。這個親子鑒定一定要做的。如果不是他的孩子最好。如果是他的,
那么這親子鑒定表就是我的離婚籌碼。“這四年里你有沒有給她轉(zhuǎn)過錢”。
“工資卡都在你那兒,我哪有錢給她,我發(fā)誓沒有”。李光明跪地發(fā)誓道,沒有給蘇曼花錢。
他滿眼的真誠,開房間不要錢,約會吃飯不要錢。他的工資卡在我這兒,
哪里來的錢包養(yǎng)小三。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光明,
說說你們的過往吧”。2 舊情復(fù)燃他們是高中同學(xué),蘇曼家境貧寒。
李光明的家庭也并不富裕。他們相互扶持,走過那段青澀的歲月。李光明考上大學(xué),
蘇曼外出打工。雖然分隔兩地,但他們的感情并沒有因此減弱。
李光明的母親堅決反對他們在一起。他們被迫分手。四年前,他們在一次同學(xué)聚會上重逢。
蘇曼哭訴她日子艱難,被老公家暴。之后,李光明便以出差為由,頻繁地到c城蘇曼相會。
“把你們的微信聊天記錄調(diào)出來”。“都刪除了……今晚我去找她談?wù)勛鰺o創(chuàng)DNA的事”。
李光明出了家門。3 深夜無眠我的世界陷入一片混亂。當(dāng)初結(jié)婚,父親反對。
不要陪一個男人成長,更不要下嫁。是我頭腦發(fā)熱。我開著燈躺在床上,一夜未眠。
李光明和那個女人出軌四年。這四年里我的生活充滿謊言和背叛。那個女人比我還要大一歲,
已經(jīng)36歲了。離婚后成全他們的“完美”。他們的幸福憑什么要建立在琪琪不幸的童年上。
想得美。4 醫(yī)院對峙第二天。我們約在醫(yī)院見面,三個人一起做親子鑒定。
一夜未眠帶來的頭痛愈發(fā)劇烈。我看到李光明正溫柔地攙扶著那個女人——蘇曼。“夕顏,
這是蘇曼……”李光明抬頭時眼底的血絲與蘇曼高高隆起的孕肚是那樣刺眼。
李光明把她保護(hù)在身后,滿眼擔(dān)心我打 她。“夕顏,你要打就打我,蘇曼本來就不容易,
她現(xiàn)在懷著孕呢”。36歲的蘇曼穿著松垮的針織裙,眼角的細(xì)紋比我還要深。她沒有文化,
沒有工作。只有柔弱不能自理,悲傷的身世,可憐的遭遇。
男人們最喜歡在這樣的女人面前裝救世主。蘇曼躲在李光明懷里,眼里盡是滿足的挑釁。
她挽著李光明的胳膊,仿佛他們是夫妻,赤裸裸的挑釁。蘇曼拿出四維照片遞到我面前,
還故意撫摸著高高隆起的孕肚向我示威。“夕顏,你看看寶寶長的很像光明,
其實這親子鑒定根本不需要做,如果你愿意成全我們,我們感謝你的大度”。
她那挑釁的眼神,仿佛在宣告自己才是這場婚姻的勝利者。面對她的挑釁,
我反唇相譏:“你知道自己是有老公的嗎”。“哦喲,寶寶踢我一下,寶寶別怕”。
蘇曼憐愛的摸著肚子,挽住李光明的胳膊,向他身上依靠。36歲的大姐,
撒嬌起來自己不覺得違和。我感覺惡心的一地雞毛。李光明柔聲說道:“我們?nèi)タ瘁t(yī)生吧,
小心點”。蘇曼撫摸著隆起的小腹輕笑出聲:“光明你果然最心細(xì),你是寶寶最好的爸爸”。
我看著李光明護(hù)住蘇曼。心里火焰升騰。我不會讓你們得意的。當(dāng)初他家里窮的都揭不開鍋,
是我陪他從無到有。憑什么現(xiàn)在讓另一個女人摘我的果實。做白日夢。
我冷冷地看著他們說道:“既然來了就趕快做檢查吧”。李光明聞言立刻點頭:“好”。
在等待檢查結(jié)果的過程中,我始終保持著冷靜和鎮(zhèn)定。蘇曼抽完血后,身體微微顫抖,
不自覺地半倚進(jìn)了李光明的懷抱。“光明,抽了這么多血,我真的好餓,
我們先去吃點東西吧”。“等孩子出生后,你一定要好好補償我,為了這個孩子我好受罪”。
還真是一個千年老綠茶。李光明轉(zhuǎn)頭看向站在一旁的我,眼神中滿是愧疚與無奈。“夕顏,
她一個人在這座城市里無依無靠,我先帶她去吃點東西,然后再送她回酒店,可以嗎”。
他在征求我的同意,我輕輕點了點頭。“中午別忘接孩子放學(xué),我去單位了”。
我們努力維持著往日的平靜,仿佛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晚上回到家,李光明立即表態(tài)。
“老婆,對不起”。“等結(jié)果出來,把錢給她,我就送她回去,我以后都不見她和孩子”。
蘇曼一個人住在酒店,李光明心里怎么可能不掛念呢。孩子將會是他們一輩子的牽絆。
想要生下來可以,離婚,財產(chǎn)我九你一。“你是想去陪她嗎?”我試探性地問道。
李光明和蘇曼不停的發(fā)短信聊天,他猛地抬起頭,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沒有,老婆,
我只想和她劃清界限”。男人的話,一句都不能信。等待報告的七天,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第二天。下班窗外的暴雨像倒灌的天河,
狂風(fēng)裹挾著雨幕將玻璃拍打得咚咚作響。我開著車在雨幕里,恍如世界末日。
老師打來電話:“李琪媽媽,你們今天怎么來接孩子放學(xué)”。這么大的雨,
李光明沒有接孩子,他是為了蘇曼忘了接孩子。我的心情宛如烈火烹油。我趕到學(xué)校時,
琪琪正孤零零地站在教學(xué)樓門口保安亭,身上的校服已經(jīng)被雨水打濕,小臉凍得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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