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替身之約“小滿，快看！《星夢》雜志最新一期封面！”室友小雨舉著雜志沖進宿舍，
興奮地揮舞著。林小滿從劇本中抬起頭，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她精致的側臉上。她接過雜志，
封面上的女星明艷動人，正是當下最炙手可熱的新生代演員蘇曼。
“真漂亮啊……”林小滿輕聲感嘆，指尖輕輕撫過雜志上那張與自己有七分相似的臉。
“你們長得好像！”小雨湊過來，指著封面又看看林小滿，“特別是眼睛和鼻子，
簡直一模一樣！”林小滿笑了笑，沒有接話。作為電影學院表演系的大四學生，
她早已習慣了這種比較。自從蘇曼去年憑借一部古裝劇爆紅后，
就不斷有人指出她們長相相似。手機突然震動起來，是一個陌生號碼。“喂，您好？
”林小滿疑惑地接起電話。“是林小滿同學嗎？我是《傾城之戀》劇組的選角導演王明。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男聲，“我們看了你的試鏡錄像，想邀請你明天來試鏡女二號的替身。
”林小滿的心跳驟然加速。《傾城之戀》是今年最受期待的大制作，主演正是蘇曼。“替身？
”她下意識重復道，聲音有些發顫。“是的，因為有一些危險動作和特殊鏡頭需要替身完成。
考慮到你和蘇曼的外形相似度很高，所以……”“我去！明天幾點？在哪里？
”林小滿迫不及待地答應下來，掛斷電話后，她興奮地抱住小雨，
2 鏡中迷影“我要去給蘇曼當替身了！”第二天，林小滿早早來到片場。
她穿著簡單的白T恤和牛仔褲，頭發扎成利落的馬尾，臉上只化了淡妝。站在片場外圍，
她緊張地觀察著來來往往的工作人員。“你就是林小滿？
”一個戴著鴨舌帽的中年男人走過來。“是的，王導您好！”林小滿連忙鞠躬。
王明上下打量她，滿意地點點頭：“確實很像，特別是側臉。跟我來吧。
”林小滿跟著王明穿過忙碌的片場，她看到遠處被眾人簇擁的蘇曼——她穿著華麗的戲服，
妝容精致，正和導演討論著什么。“蘇曼，你的替身來了。”王明喊道。蘇曼轉過身，
目光落在林小滿身上。那一瞬間，林小滿看到蘇曼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
但很快被完美的微笑取代。“天啊，我們真的好像！”蘇曼走過來，親熱地拉住林小滿的手，
“你比照片上還要像我。”近距離觀察蘇曼，
林小滿發現她們確實驚人地相似——同樣的杏眼，挺直的鼻梁，甚至嘴角的弧度都如出一轍。
只是蘇曼的妝容更精致，氣質更成熟。“我……我很喜歡您的作品。
”林小滿緊張得手心冒汗。“別這么客氣，叫我曼姐就好。”蘇曼笑著說，
“今天先試幾個簡單的鏡頭，主要是背影和側臉。”接下來的拍攝出奇順利。
林小滿雖然緊張，但專業素養讓她很快進入狀態。她模仿蘇曼的走路姿勢、轉身角度，
甚至連低頭時頭發滑落的弧度都分毫不差。“完美！”導演拍手稱贊，“小滿是吧？
你很有天賦，連蘇曼的小動作都模仿得很到位。”蘇曼站在一旁，
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是啊，簡直像照鏡子一樣。”3 暗香陷阱收工后，
蘇曼主動邀請林小滿共進晚餐。“附近有家很不錯的日料店，一起去吧？”蘇曼眨眨眼，
“我有些替身戲的細節想和你聊聊。”受寵若驚的林小滿連忙答應。
坐在高級日料店的包廂里，她有些局促地擺弄著餐巾。“別緊張，”蘇曼給她倒了杯清酒，
“你知道嗎？看到你的時候，我就像看到三年前的自己。”“真的嗎？”林小滿驚訝地抬頭。
“嗯，一樣的青澀，一樣的充滿夢想。”蘇曼的眼神突然變得深邃，“娛樂圈很復雜，小滿。
你需要一個引路人。”林小滿感到一陣暖流涌過心頭：“曼姐，您愿意……指導我嗎？
”蘇曼微笑著點頭：“當然。我看得出你很有潛力。對了，”她突然壓低聲音，
“下周張導的新片《暗香》在選角，女二號還沒定下來。
”林小滿的眼睛亮了起來：“《暗香》？那可是大制作！”“我可以推薦你去試鏡。
”蘇曼輕輕抿了口酒，“不過競爭很激烈，你需要好好準備。”“謝謝曼姐！
我一定會努力的！”林小滿激動得差點打翻酒杯。接下來的日子，
林小滿白天在《傾城之戀》劇組做蘇曼的替身，晚上則拼命準備《暗香》的試鏡。
蘇曼時不時給她一些指導，甚至親自陪她對戲。“情緒再飽滿一些，”蘇曼在排練室指導她，
“這個角色內心很復雜，不能只表現表面的憤怒。”林小滿點點頭，再次投入表演。
她沒有注意到蘇曼眼中閃過的冷光。試鏡當天，林小滿早早到達現場。
等候室里已經坐了不少競爭者，其中不乏一些有名氣的演員。她緊張地搓著手，
突然看到蘇曼走了進來。“曼姐？您怎么來了？”林小滿驚訝地站起來。“來給你加油啊。
”蘇曼笑著遞給她一杯熱飲，“喝點東西放松一下，馬上就到你了。
”林小滿感激地接過飲料，喝了幾口。甜甜的蜂蜜柚子茶讓她緊繃的神經稍微放松了些。
“37號，林小滿！”工作人員喊道。“加油！”蘇曼拍拍她的肩膀。走進試鏡室，
林小滿深吸一口氣，向評委們鞠躬。張導坐在正中，旁邊是制片人和編劇。“開始吧。
”張導點頭示意。林小滿剛要開口，突然感到一陣眩暈。她搖搖頭，試圖集中注意力，
但喉嚨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樣，發不出聲音。“林小姐？”張導皺眉。
“我……”林小滿努力發聲，卻只能發出嘶啞的氣音。冷汗順著她的額頭滑下，
眼前的景象開始模糊。“怎么回事？”制片人不耐煩地問，“沒準備好就別浪費大家時間。
”林小滿急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她拼命想解釋，卻一個字也說不出。最終，
她只能狼狽地鞠躬離開。走廊里，蘇曼“焦急”地迎上來：“怎么了？出什么問題了？
”林小滿用手比劃著自己的喉嚨，眼淚奪眶而出。“天啊，你失聲了？”蘇曼“震驚”地說，
“怎么會這樣？剛才還好好的！”回到休息室，蘇曼“體貼”地給林小滿倒了溫水，
一邊輕拍她的背一邊嘆氣：“太可惜了，這么好的機會……”林小滿的手機突然響起，
是室友小雨。她勉強接通，電話那頭傳來小雨急促的聲音：“小滿！你快看微博！
有人爆料說你靠長得像蘇曼蹭熱度，還說你今天試鏡耍大牌遲到！
”林小滿瞪大眼睛看向蘇曼，后者一臉無辜：“怎么了？”掛斷電話，
林小滿顫抖著打開微博，熱搜上赫然掛著林小滿碰瓷蘇曼的話題。點進去，
是幾張她在片場和蘇曼的對比圖，配文暗示她刻意模仿蘇曼博關注。更可怕的是，
有人匿名爆料稱她今天試鏡遲到還態度傲慢。“這……這不是真的！
”林小滿聲音嘶啞地辯解。蘇曼接過手機看了看，皺眉道：“這些營銷號就愛亂寫。別擔心，
我會幫你澄清的。”但林小滿注意到，蘇曼說這話時，嘴角有一絲幾不可察的上揚。幾天后，
林小滿的嗓子恢復了，但《暗香》的角色已經定了下來——正是蘇曼工作室新簽的藝人。
更令她不安的是，她發現蘇曼最近開始模仿她的一些小習慣——她喜歡的發帶款式，
她習慣的抿嘴微笑，甚至她說話時偶爾的停頓。“曼姐，您也喜歡這個牌子的發帶啊？
”一次拍攝間隙，林小滿試探性地問。
蘇曼摸了摸頭上的發帶——和林小滿常戴的那條一模一樣，微笑道：“是啊，覺得很適合我，
就買了。”林小滿感到一陣莫名的不安。當晚回到宿舍，她收到一條匿名短信：“小心蘇曼，
她在收集你的信息。”正當她盯著手機發愣時，蘇曼的電話打了進來。“小滿，
明天有個廣告試鏡，我覺得特別適合你，要不要一起去？”蘇曼的聲音一如既往地親切。
林小滿猶豫了：“曼姐，我最近有點累，想休息幾天……”“這樣啊，
”蘇曼的語氣突然冷了下來，“那真是太可惜了。你知道嗎？在這個圈子里，機會稍縱即逝。
如果你總是這樣畏首畏尾……”“我去！”林小滿急忙改口，“謝謝曼姐一直想著我。
”掛斷電話，林小滿站在窗前，看著玻璃上自己的倒影。不知為何，
那個影像漸漸變成了蘇曼的臉，正對著她露出詭異的微笑。4 真相初現第二天，
林小滿比約定時間提前半小時到達集合地點。她坐在咖啡廳里等待，
無意中看到蘇曼的助理小張匆匆走過，手里拿著一個文件袋。一張照片從沒封好的袋口滑落，
飄到林小滿腳邊。她彎腰撿起，頓時渾身冰涼——那是她大學時期的照片，
還有一份詳細的個人資料，包括她的家庭背景、成長經歷，甚至飲食習慣。
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照片旁邊用紅筆寫著：“完成度85%，
還需改進微笑弧度和走路姿勢。”林小滿的手不住顫抖。這時，她的手機震動起來，
是蘇曼發來的信息：“我在對面的車里等你。”透過咖啡廳的玻璃，
林小滿看到馬路對面停著一輛黑色轎車，車窗緩緩降下，
露出蘇曼完美的笑臉——那笑容的弧度，與她自己的如出一轍。
林小滿盯著馬路對面那輛黑色轎車，蘇曼的笑容在陽光下顯得格外刺眼。
她低頭再次確認手中的照片——那確實是她的大學照片，背景是校園的櫻花樹，
那是大三那年春天拍的。“完成度85%”幾個紅字像刀子一樣扎進她的眼睛。
手機又震動起來，蘇曼的第二條信息：“怎么了？不舒服嗎？”林小滿深吸一口氣，
迅速拍下那張照片和資料，然后將原件塞回文件袋，快步走向門口。
她必須裝作什么都沒發生。“抱歉曼姐，剛才在洗手間。”拉開車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