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程飛揚的干妹妹林思雨竟直接在我微博下發評論,
曬出孕檢單和我的臥室背景的親密照。短短一分鐘,熱搜炸了,
我從光鮮頂流網紅跌落人人喊打的“小三”!未婚夫程飛揚立刻發博:“網上的事別信,
我會負責思雨和孩子。”“你不是想結婚嗎?等孩子生下來就給你養,我們再領證。
”我笑得眼眶通紅,他以為我喬安然離了他程飛揚就活不下去?
我撥通那個神秘榜一粉絲的電話:“我反悔了,現在答應你還算數嗎?
”1我手指顫抖地劃開手機,那通來自榜一大哥的來電像救命稻草。“考慮清楚了?
我只給你一次機會。”電話那頭的聲音低沉而堅定。我望向窗外燈火通明的城市夜景,
淚水模糊了視線。喉嚨像是被什么東西堵住,只能勉強擠出一句“我答應你”。
手機屏幕閃爍著微信通知,打開第一條就是熱搜截圖:“頂流網紅喬安然被曝當小三”。
刷開微博,我的名字高居熱搜榜首,評論區鋪天蓋地的謾罵。林思雨那條引爆一切的微博下,
超過十萬條評論清一色斥罵我不要臉,惡心,破壞別人感情。那張照片中,
程飛揚摟著林思雨依偎在床上,背景分明是我前天剛換的薄荷綠墻紙和定制銀灰床品。
照片旁邊的孕檢單上面“林思雨 懷孕6周”的字樣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的眼淚一滴滴砸在手機屏幕上,而短信提示音卻不停地響起。
品牌方發來的解約通知一條接一條,五年來辛苦建立的事業在短短一小時內分崩離析。
手機震動一下,程飛揚終于發來短信:“先別聯系我,給我點時間處理思雨的事情。
”我顫抖著撥通他的電話,聽筒里卻傳來林思雨那嬌滴滴的聲音:“親愛的,誰啊?
”電話突然斷了。我愣在原地,心臟像被人用力攥緊,窒息般的痛楚從胸口蔓延到全身。
幾十秒后,程飛揚發來微信:“別打擾我,我會處理好一切,相信我。”剛想回復,
手機屏幕上跳出微博新消息提醒:程飛揚發布新微博。點進去,
只見他公開寫道:“網上的事別信,我會負責思雨和孩子。”評論區立刻沸騰,
數萬網友瞬間達成共識“原來小三真的是喬安然”。
2程飛揚又發了一條微博:“等孩子生下來就給你養,我們再領證。”我盯著那行字,
手指因憤怒而顫抖,鈴響五次后他終于接起電話。“為什么要撒謊?
那天在品牌慶功宴上你還說過兩天就去領證!”我冷靜地質問。電話那頭,
程飛揚抱歉道:“思雨的懷孕需要照顧,她身體本來就不好,
我放心不下”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三個月前他在公司年會上單膝跪地,
當著幾百號人求婚的畫面仿佛就在眼前。他的聲音忽然變得溫和,“安然,只要你保持沉默,
我可以給你介紹兩個大牌代言,我不會虧待你的。”我笑了,笑得肩膀發抖。原來在他眼里,
我的尊嚴、我的婚姻可以用兩個代言來定價。“程飛揚,我們結束了,我不會沉默,
我要說出真相。”他的語氣立刻冷下來:“你最好想清楚,我認識這行所有大佬,
一句話就能讓你永遠無法直播帶貨。”掛斷電話,我抓起錢包和車鑰匙沖向電梯,
決定直接去他的公寓當面對質。車子剛停在他所住的高級公寓樓下,
保安就攔住了我:“喬小姐,程先生已經吩咐過,您不能上樓。
”監控屏幕上出現程飛揚和林思雨的身影,他們從電梯走出,準備出門。
他小心翼翼地為她撐起傘,那個動作太熟悉。曾經的每個雨天,他都是這樣為我擋去風雨。
林思雨靠在他肩上,得意地向保安揮手。而程飛揚的手緊緊摟著她的腰,
目不斜視地從我身邊走過,仿佛我只是一團空氣。我機械地走回車里,顫抖著打開手機。
推送通知炸開了鍋——“喬安然直播道歉認錯”。點開一看,
竟是林思雨盜用我的賬號在直播。她披著我的外套,對著鏡頭說:“作為一個知錯的小三,
我向思雨姐姐道歉,請大家原諒我……”回到家,我登錄工作群,置頂是程飛揚發的一段話。
“關于喬安然,我不得不遺憾地通知大家,她最近精神狀態極不穩定,
建議各品牌方考慮暫停合作……”3工作群消息仍在不斷刷新,我強忍住崩潰的沖動,
撥通了助理小菲的電話。電話接通,小菲的聲音明顯有些躲閃:“安然姐,對不起,
我……我已經簽了程總的新公司。”“他給了你多少錢?”我苦笑著問。
小菲欲言又止:“不是錢的問題……程總說你以后不會有工作了,
跟著你沒前途……”掛斷電話,我癱坐在地板上。凌晨三點,門鈴突然響起,
透過貓眼看到程飛揚靠在門框上,滿臉醉意。“安然,開門,我想你了……”他低聲呢喃,
聲音里帶著我熟悉的溫柔。我的心不爭氣地顫抖起來,顫抖著拉開門鎖,發現門外是林思雨。
她冷笑著推門而入:“真好騙,我以為你至少會堅持十分鐘不開門,你真容易被我擺布。
”“我要拿走我公司的機密文件,別說你沒有!”她開始在我家翻箱倒柜,抽屜被粗暴拉開,
衣物被扔得到處都是。“林思雨!你沒有權利這樣!”我沖上前想阻止她,被一把推開,
撞在化妝臺上。我明天直播用的限量版彩妝盤和護膚品瓶瓶罐罐落地,
價值上萬的產品毀于一旦。“對不起,手滑了,反正你明天也沒有直播資格了。
”她看著我心痛的表情,嘴角勾起冷笑。她找出我們去年在馬爾代夫拍的情侶寫真相冊,
當著我的面將相冊一頁頁撕碎。正當我呆立在原地時,手機響起,是程飛揚。“安然,
我聽說……”林思雨搶過去:“親愛的,我找到了。”“哎呀,安然姐,你還好吧?
”她假惺惺地關切,“別難過,我只是來幫程飛揚收拾一些落下的東西。
”我聽到手機里傳出程飛揚道歉的聲音,但他沒有阻止林思雨。
林思雨從臥室拿出一個行李箱,開始往里面放程飛揚的物品,動作熟練得刺眼。“其實吧,
程飛揚從來沒愛過你,他只是看中你的網紅身份,想為公司引流而已。
”她一邊整理衣物一邊說。我站在那里,一動不動,感覺心臟被殘忍地撕扯著。
林思雨的手機突然響起,甜膩的聲音在我的家中回蕩:“親愛的,我在這里呢,馬上好了,
你就不用過來了。”“嗯,周五上午九點,民政局見,我已經準備好領證啦!
”她故意提高音量,眼睛卻緊盯著我的表情。4“對了,你剛簽的那個護膚品千萬代言,
是有個秘密條款的吧?”林思雨玩弄著程飛揚的領帶,向我投來勝利的目光。
“如果出現負面新聞,要全額賠付違約金,這個品牌特別在意代言人形象。
”程飛揚摟住她的腰補充。這個條款是機密,只有我、程飛揚和律師知道,
而我們剛簽完沒一周。“放心,有用得上的地方。”林思雨掏出手機,
展示一段已寫好的微博文案,“‘網紅喬安然家暴懷孕女性’,標題夠勁爆吧?
明早八點發布,正好趕上早間熱搜。”屏幕上那段充滿惡意的文字清晰可見,
甚至配了P圖的“傷痕照片”。“程飛揚,你真的一點良知都沒有了嗎?”我的聲音顫抖。
“別太當真,這只是商業競爭而已,你輸了就是輸了,之后我會補償你的。
”他整理著襯衫袖口,眼神別開。“思雨,別忘了安排人在門口蹲守,
最好拍到她崩潰大哭的照片,這種真實素材營銷價值最高。”程飛揚低聲說道。
林思雨點點頭,忽然說道:“對了,我去一下洗手間。”我麻木地點頭,
卻在轉身的瞬間看到她掏出手機對準我家的裝飾和擺設開始拍照。“你在干什么?
”我質問道,聲音已經沙啞得不像自己。“哦,拍點照片發網上而已,
證明我們‘共用一個男人’的家,網友會愛死這種內容。
”這個曾經只屬于我和程飛揚的空間,竟成了別人取樂的素材。程飛揚接通電話:“嗯,
水軍已經安排好了?好,明天早上全平臺同步攻擊她的人品和職業操守,
一定要把熱度炒起來。”他沒有避開我,就是要讓我聽到自己即將面臨的噩夢。
兩人收拾完畢準備離開,程飛揚回頭說:“忘了告訴你,你家的監控設備有個小漏洞,
我已經幫你'修復'了,今天的錄像可能都丟失了。”門關上后,我顫抖著打開手機,
發現所有社交賬號密碼全被更改,無法登錄。我完全失去了向外界發聲的渠道。手機震動,
一封來自法院的電子傳票出現在屏幕上。程飛揚對我提起名譽侵權訴訟,
要求賠償500萬元。凌晨五點,我的手機突然響起,是多年的經紀人大姐打來的。“安然,
不好了,”大姐的聲音充滿疲憊和無奈,“從早上開始,幾乎所有品牌方都在聯系我撤合同,
說是收到了你'不良行為'的舉報。”5我咬緊嘴唇,手指微微發抖:“是程飛揚干的吧?
”“八九不離十,”大姐嘆了口氣,“更糟的是,你之前拿下的那個美妝代言,
對方要求全額賠付違約金,數額是……”“一千萬,我知道了。”那是我三年來最大的成就,
也是我全部的積蓄。掛斷電話,我打開微博,
首頁熱搜赫然是“程飛揚與林思雨領證”的新聞。點開一看,
兩人身著白色禮服在海邊舉行儀式的照片刺痛了我的眼睛。那個場景和擺位,
甚至連背景的貝殼拱門裝飾,都是我曾經跟程飛揚反復描述過的夢想婚禮場景。
更讓我心碎的是,朋友圈里最好的閨蜜小雪,竟然轉發了這條新聞,還配上長文支持林思雨。
“作為安然多年的好友,我不得不說,她一直在欺騙粉絲和公眾,
私下行為令人失望……”我顫抖著撥通小雪的電話,卻聽到冰冷的機械女聲:“對不起,
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手機提示收到一條銀行短信:賬戶凍結通知。
看來程飛揚已經通過訴訟凍結了我的資金。我收拾簡單行李,
決定先離開這個充滿痛苦記憶的家。走出小區時,幾個長槍短炮的狗仔已經埋伏在門口。
好不容易擺脫狗仔,我拖著行李箱來到往常常住的酒店,前臺卻露出為難的表情。“對不起,
喬小姐。”她低聲說道,“程先生已經打過招呼,說您有不良記錄,不能在我們酒店入住。
”拖著行李箱在街頭漫無目的地走著,
手機突然彈出一條推送通知:程飛揚與林思雨的親密視頻在網上熱傳。顫抖著點開鏈接,
視頻中兩人依偎在沙發上,背景音樂赫然是《The Rose》。
那首程飛揚曾說“只為我而聽”的歌曲,是我們第一次約會時咖啡廳播放的背景音樂。
淚水模糊了視線,我幾乎看不清手機屏幕,卻依然自虐般刷新著微博。
微博熱搜第一條突然變成“喬安然多人約會照曝光”,點開一看,
幾張我與不同男性的“親密照”赫然在列。我瞪大眼睛,這些照片我根本沒有任何記憶!
仔細觀察后才發現細節處的違和感。這些都是AI生成的假照片,但評論區已經沸騰,
數十萬網友在聲討我的“道德淪喪”。正當我絕望地坐在路邊長椅上時,手機響起,
是媽媽打來的電話。“媽,我可以去您那里住幾天嗎?”我聲音哽咽,
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電話那頭沉默片刻,媽媽的聲音有些猶豫:“安然,媽媽住院了,
腸胃出了點問題。不過你別擔心,程飛揚和他的未婚妻一直在照顧我……”我幾乎無法呼吸,
連最后的避風港也被程飛揚占領了。“我馬上來醫院,”我掛斷電話后立刻打車趕往醫院。
推開病房門的那一刻,我愣在了原地:程飛揚正坐在媽媽床邊削蘋果,
林思雨則貼心地為媽媽整理枕頭。“安然,你來了,”媽媽的笑容僵硬又疏離,
“程飛揚解釋了一切,我相信他不會騙我。你……太讓我失望了。”這句話像最后一根稻草,
壓垮了我的所有堅持。離開醫院的走廊上,我的視線開始模糊,腳步踉蹌,
然后一片黑暗將我吞沒。6我在醫院醒來,刺目的白光讓我不禁蹙眉。
模糊的視線中出現一個高大的身影,男人西裝革履,肩線筆挺。“你終于醒了。
”低沉的聲音不帶任何感情,仿佛在陳述一個再普通不過的事實。我努力聚焦視線,
認出這人是我直播間的榜一大哥“墨一”。那個從不露臉只砸錢的神秘人物。
“醫藥費我已經付清了,你不用擔心。”他說著,修長的手指將一杯溫水遞到我唇邊。
“為什么?”我聲音嘶啞,連自己都嚇了一跳。“因為我需要你。”他沒有任何溫情,
眼神冷靜得如同在談一樁生意。一份合同被放在我的病床前。
紙張輕微摩擦的聲音在安靜的病房里格外刺耳。“假扮女友?”我盯著合同上的幾個大字,
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半年時間,報酬兩千萬。”他語氣平淡,像在談論今天的天氣。
“你瘋了嗎?”“比起你現在的處境,這個選擇足夠理智。”他掏出手機,
屏幕上是我的銀行賬戶被凍結的通知。最終我顫抖著簽下了名字,賣身契就此成立。
“聰明的選擇。”賀墨,他的真名如他的人一樣冷峻。離開醫院后,
一輛低調的黑色邁巴赫停在門口。賀墨為我拉開車門,紳士得令人心慌。
豪華公寓的門禁卡被放在我手心:“這里是你的新家,密碼是你的生日。”我驚訝地抬頭,
他卻已經轉身走向書房。我沒來得及問他怎么知道我的生日。第二天清晨,
整個形象團準時到達。發型師、服裝搭配師、形體老師,甚至還有一位貴族禮儀導師。
“三天后有個重要宴會,你必須做好準備。”賀墨站在角落,冷眼旁觀我被團隊圍著打轉。
“為什么不找個專業模特?”我被化妝師擺弄得難受,忍不住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