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陳楓。白天,我是寫字樓里一個不起眼的小人物,拿著中庸的薪水,
過著朝九晚五的生活。夜晚,我是“蛋皇”,雞蛋小說網(wǎng)的匿名大神,鍵盤敲擊間,
年入千萬只是等閑。這兩個截然不同的身份,我小心翼翼地守護著這個秘密。1妻子劉艷,
在一家外企做市場專員。她外貌尚可,卻總覺得嫁給我,是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她不知道我的副業(yè),只當我是個不思進取、安于現(xiàn)狀的庸人。今晚,
是她部門主管張浩的生日宴。地點在一家金碧輝煌的五星級酒店。
劉艷為此精心打扮了兩個小時,身上那件最新款的香奈兒連衣裙,還是刷了我的信用卡買的。
出門前,她上下打量著我,眉頭緊鎖。“陳楓,你今天晚上給我機靈點,少說話,
別給我丟人現(xiàn)眼,知道嗎?”她的語氣,像是在訓斥一個不懂事的孩子,充滿了不耐煩。
我默不作聲。2宴席上,觥籌交錯,氣氛熱烈。張浩,
一個年近四十、頭頂微禿、卻偏愛梳著油頭的中年男人,
目光總是不懷好意地在劉艷玲瓏有致的曲線上游走。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張浩端著酒杯,
搖搖晃晃地走到我們這一桌。他打了個酒嗝,帶著一身酒氣,醉眼惺忪地看著劉艷。
“小劉啊,你這么年輕漂亮,能力又強,怎么就……唉,真是可惜了啊!
”他意有所指地瞟了我一眼,臉上充滿了“痛心疾首”的表情。
周圍的同事們也紛紛投來曖昧又帶著幾分看好戲的目光。劉艷的臉“唰”地一下漲得通紅,
不是害羞,是極致的憤怒和羞辱。她猛地從座位上站起來,精致的妝容都有些扭曲。
她指著我的鼻子,聲音尖利得幾乎要刺破人的耳膜。“張主管,您就別替我惋惜了!
都怪我當初瞎了狗眼,才會嫁給這么一個窩囊廢!”“你們看看他!一個月就那么點死工資,
連給我買個像樣點的包都得猶豫半天!”“人家老公不是公司高管,就是自己當老板,他呢?
就知道窩在家里鼓搗那些沒人看的破小說,能頂什么用?!”整個包廂瞬間安靜下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燈一樣,齊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有同情,有鄙夷,有幸災樂禍,
有等著看笑話的。我的手指緊緊攥著冰涼的酒杯,指節(jié)因為用力而泛白。
胸口像是被一塊燒紅的烙鐵狠狠燙過,留下一個血肉模糊的窟窿。結婚三年,類似的場景,
我早已麻木。但當著這么多外人的面,被她如此歇斯底里地踐踏尊嚴,還是第一次。
我緩緩抬起頭,目光平靜地看著她。她那張曾經(jīng)讓我心動的臉,
此刻因為憤怒而顯得格外猙獰。心中那點對婚姻殘存的最后一絲幻想,在這一刻,
徹底化為冰冷的灰燼。很好,劉艷。你成功地激怒我了。一個清晰而冷酷的復仇計劃,
如同毒蛇般在我腦海中迅速盤旋成形。你不是喜歡刺激嗎?你不是覺得我沒出息嗎?
我會讓你親眼看看,你所謂的“沒出息”,能給你帶來多大的“驚喜”。
我會讓你為今天說的每一個字,為你對我所有的羞辱,付出最慘痛、最絕望的代價。
3回到家,玄關的燈光慘白而冰冷。
劉艷將價值不菲的愛馬仕鉑金包重重地甩在冰涼的真皮沙發(fā)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響。她轉身,
雙手叉腰,像一頭發(fā)怒的母獅。“陳楓,你今天晚上讓我把臉都丟盡了!你知道不知道!
”她指著我,精心修剪過的指甲涂著鮮紅的蔻丹,在燈光下閃著刺眼的光。
“你看看你那副窩囊樣!我當初真是瞎了眼才會嫁給你這種男人!”我沒有說話,
只是解開領帶,動作緩慢而從容。這種程度的咆哮,對我來說,早已是家常便飯。
“你一個月那點死工資,夠干什么的?還不夠我還房貸的零頭!”她越說越激動,
精致的妝容也掩蓋不住她臉上的猙獰。“還寫什么破小說?我看你就是白日做夢!不切實際!
”她踱著步子,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發(fā)出“叩叩叩”的刺耳聲響,像是重錘般敲擊著我的神經(jīng)。
“我告訴你,陳楓,這日子我真是一天也過不下去了!離婚!我們馬上離婚!
”她從牙縫里擠出這兩個字,語氣中帶著一種如釋重負般的快意。仿佛離婚,
就能讓她立刻擺脫我這個“人生污點”,奔向她光芒萬丈的錦繡前程。“好。”我終于開口,
聲音平靜得像一潭深不見底的古井,聽不出絲毫波瀾。劉艷準備好的一連串羞辱和指責,
瞬間卡在了喉嚨里。她愣住了,大概預想過我會哭天搶地地挽留,會歇斯底里地質(zhì)問,
卻唯獨沒有想到我會答應得如此干脆利落。她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錯愕,
隨即被更濃重的鄙夷和不屑所取代。“哼,算你還有點自知之明。”她抱起雙臂,
用一種審視垃圾般的目光上下打量著我。“離婚可以。不過,我們得把話說清楚。
”她清了清嗓子,開始擺出談判的架勢。“這套房子,婚前我爸媽出了大部分首付,
房產(chǎn)證上也是我的名字,理應歸我。”“你的那些存款,我也不稀罕。不過,
你得給我一百萬,不,兩百萬!作為精神損失費!這三年,我嫁給你,
浪費了我多少寶貴的青春,你知道嗎?”她的獅子大開口,讓我覺得有些滑稽。“兩百萬?
”我挑了挑眉,反問道。“你憑什么覺得,我能拿得出兩百萬?”她嗤笑一聲,
眼神里充滿了毫不掩飾的輕蔑。“就憑你那點可憐的工資?當然拿不出來。但我不管!
你拿不出來就去借!去貸款!哪怕是去賣腎!總之,少一分錢都不行!”她頓了頓,
嘴角勾起一抹惡毒至極的冷笑。“哦,對了,你書房里那些視若珍寶的破稿紙,也別想帶走。
看著就礙眼,我明天就找收廢品的,論斤給你賣了!”這是要將我存在過的一切痕跡,
都從這個家里徹底抹去。“劉艷。”我緩緩開口,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冰窖里撈出來的一樣,
帶著徹骨的寒意。“你今天說的每一句話,我都會牢牢記住。”“記住就好!
”她得意地揚了揚下巴,臉上寫滿了理所當然。“趕緊去準備錢!別想跟我耍什么花招!
不然,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在你那個破公司也待不下去!”她大概以為,拿捏住我的工作,
就能讓我像條狗一樣對她搖尾乞憐。愚蠢,且可悲。我從書房的抽屜里,
拿出幾份早已準備好的文件。其中一份,是離婚協(xié)議。這是我根據(jù)她平日里的言行舉止,
預判她可能會提出的條件,讓我的私人律師老李提前擬好的。只是我沒想到,
她比我預想中還要貪婪,還要無恥。“這是離婚協(xié)議,我已經(jīng)簽好字了。
”我將協(xié)議推到她面前那張光潔的茶幾上。“財產(chǎn)分割,房子可以歸你,
畢竟你當初確實出了大部分首付。”劉艷的臉上露出一絲得意,以為我服軟了。
“至于你獅子大開口要的那兩百萬‘精神損失費’,”我的話鋒陡然一轉,
聲音冷得能掉下冰渣。“我一分錢都不會給你。”劉艷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
取而代之的是不敢置信的憤怒。“陳楓!你什么意思?你敢耍我?”“耍你?
”我發(fā)出一聲不屑的冷笑。“你還不配。
”“我只是不想再跟你這種不可理喻的女人有任何一絲一毫的糾纏。房子給你,
就當是我花錢買個清靜,徹底斬斷我們這三年的孽緣。”“至于其他的,
你休想從我這里再多拿走一分一毫!”“陳楓!你敢!”她尖叫起來,
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潑婦,張牙舞爪地撲過來想要撕毀那份離婚協(xié)議。
我輕而易舉地側身避開,眼神冰冷地看著她失態(tài)的丑陋模樣,
如同在看一個跳梁小丑在舞臺上拙劣的表演。“如果你不想簽這份協(xié)議,也可以。
”我晃了晃手中的手機,屏幕上是我無意間在宴會上錄下的幾段視頻。視頻里,
她主動向張浩投懷送抱,兩人在角落里竊竊私語,舉止親昵曖昧,
甚至還有張浩趁著酒意在她腰上揩油的畫面。這些視頻,雖然算不上實質(zhì)性的出軌證據(jù),
但足以讓她在公司里名譽掃地,成為眾人茶余飯后的笑柄。“我不介意把這些‘精彩片段’,
匿名發(fā)給你公司的同事們,還有張浩的老婆,讓他們都好好欣賞一下,
你在外人面前是多么的‘賢良淑德’,多么的‘潔身自好’。
”劉艷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如紙,毫無血色。她做夢也想不到,
這個在她眼中一向懦弱無能、任她打罵的廢物,竟然還留了這么一手。“你……你無恥!
你卑鄙!”她咬牙切齒,從牙縫里擠出這幾個字。“比起你的所作所為,我還差得遠呢。
”我將一支派克金筆扔在她面前的茶幾上。“簽了它,我們從此一別兩寬,各生歡喜。否則,
我不保證明天一早,你們公司內(nèi)部的匿名郵箱里,會收到什么有趣的‘驚喜’。
”劉艷的身體控制不住地微微顫抖起來,眼神中充滿了不甘、怨毒和深深的恐懼。但最終,
在我的威逼和利誘之下,她還是顫抖著手,接過了那支金筆,
在離婚協(xié)議上狠狠地簽下了自己的名字。那力道,仿佛要將所有的怨氣和不甘,
都發(fā)泄在那張薄薄的紙上。“陳楓,你給我等著!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絕對不會!
”她撂下這句色厲內(nèi)荏的狠話,抓起沙發(fā)上的鉑金包,頭也不回地摔門而去。
我看著那扇被重重甩上的房門,嘴角勾起一抹冰冷嗜血的弧度。劉艷,游戲才剛剛開始。
你不會放過我?不,是我,絕對不會放過你。還有那個不知死活的張浩。一個都別想跑掉。
4劉艷摔門而去的巨響還在空氣中回蕩。我拿起手機,撥通了我的私人律師,老李的電話。
老李不僅是國內(nèi)頂尖的商業(yè)律師,在處理這類錯綜復雜的“家務事”上也經(jīng)驗豐富,
手段狠辣。“老李,事情初步辦妥了。”我的聲音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離婚協(xié)議她簽了,
房子按她說的歸她。”電話那頭,老李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惋惜和不解。“陳總,
就這么輕易放過她了?以您現(xiàn)在的財力和影響力,完全可以讓她凈身出戶,
甚至反過來讓她賠償您巨額的精神損失費。”“不急。”我的語氣依舊平靜,
但熟悉我的人會知道,這平靜之下,往往醞釀著最猛烈的風暴。“我要的,
從來都不是這點不值一提的蠅頭小利。”我的手指輕輕敲擊著冰涼的桌面,發(fā)出沉悶的聲響。
“我要她為她所有的愚蠢、傲慢和背叛,付出她根本無法承受的慘痛代價。
”“我要她親眼看著自己曾經(jīng)百般鄙視、肆意踐踏的一切,
變成她永生永世都無法企及的遙遠高度。”“更要讓她和那個不知死活的張浩,
一起手牽手墜入無間地獄,永世不得超生!”電話那頭的老李沉默了片刻,隨即,
他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一絲了然。“我明白了,陳總。
您是想……”“先讓她得意忘形,再讓她跌入谷底。我要的是釜底抽薪,然后是公開處刑,
最后是徹底毀滅。”我一字一句地說道,每一個字都像是淬了劇毒的冰凌。“第一步,
我的真實身份。下個月,
雞蛋小說網(wǎng)會為我舉辦一場史無前例的新書發(fā)布會暨‘蛋皇’作者見面會。地點,
就選在市中心最豪華的七星級酒店宴會廳。屆時,
‘蛋皇’的神秘面紗將會首次向全世界揭開。”“我要讓劉艷,
讓所有曾經(jīng)看不起我、嘲笑我的人,都親眼見證那一刻的輝煌。”“第二步,張浩那個蠢貨。
”我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刺骨。“立刻找最頂尖的私家偵探,給我把他所有的黑料都挖出來,
掘地三尺也要挖!貪污受賄、以權謀私、權色交易、偷稅漏稅,任何能讓他身敗名裂,
甚至鋃鐺入獄的證據(jù),我全都要!”“劉艷既然那么看得上他,那么欣賞他的‘能力’,
我就讓他們做一對同病相憐的亡命鴛鴦!”“我的生活助理小王,你認識的,
我會讓他全力配合偵探的調(diào)查。他精通網(wǎng)絡信息追蹤和數(shù)據(jù)分析,一定能派上大用場。
”小王,一個精明強干、對我忠心耿耿的年輕人,也是少數(shù)幾個知道我雙重身份的心腹之一。
“第三步,輿論的狂歡。”我的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新書發(fā)布會的熱度,
要提前預熱,炒到最高點,吸引所有媒體的目光。同時,在發(fā)布會高潮之后,
我要張浩和劉艷所有的丑聞,以最快的速度,通過各種網(wǎng)絡平臺、自媒體、乃至傳統(tǒng)媒體,
像病毒一樣擴散出去,傳遍全城,乃至全國!”“我要讓他們嘗嘗,什么是真正的千夫所指,
什么是真正的社會性死亡,什么是真正的生不如死!”電話那頭的老李深吸了一口氣,
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置信的驚嘆。“陳總,您這個計劃……當真是滴水不漏,
也……也太狠了。”“對付這種狼心狗肺、恩將仇報的人,不需要任何的仁慈和憐憫。
”我的語氣冰冷得不帶一絲感情。“他們當初是怎么肆無忌憚地羞辱我,踐踏我的尊嚴,
我就要十倍、百倍、千倍地奉還給他們!”“法律方面的事情,老李,就全權交給你了。
我要確保我的所有復仇行動,都在法律的框架之內(nèi)進行,或者,
至少看起來是在法律的框架之內(nèi)。”“我明白,陳總。
我會處理好所有的法律文書和程序問題,確保萬無一失。必要的時候,可以設立幾道防火墻,
讓您完全置身事外,不沾染任何麻煩。”老李的聲音沉穩(wěn)而果決,充滿了專業(yè)人士的自信。
“很好。”我滿意地掛斷了電話。打開電腦,屏幕上顯示的是我筆名“蛋皇”的作者后臺。
我的新作《蒼穹斗羅》的各項數(shù)據(jù),正以驚人的速度一路飆紅,刷新著網(wǎng)站的歷史記錄。
劉艷,張浩。你們的末日喪鐘,已經(jīng)開始倒計時了。我會讓你們清清楚楚地知道,有些人,
是你們永遠都惹不起的。而惹怒我的代價,你們,絕對承受不起。離婚后的日子,
表面上看起來風平浪靜,實則暗流洶涌。劉艷大概以為我這個“窩囊廢”已經(jīng)徹底向她屈服,
正沉浸在即將擺脫我、奔向“美好新生活”的無限喜悅之中。她朋友圈的更新頻率,
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高。今天是在某家網(wǎng)紅餐廳打卡下午茶,配文是“告別錯的人,
才能和對的靈魂相擁,余生請多指教,我的Mr.Right”。
明天是曬出新買的限量款迪奧手袋,暗示自己“經(jīng)濟獨立,人格獨立,
女人就該活得瀟灑精彩”。字里行間,無不透露著對我這個“失敗前夫”的鄙夷和不屑,
以及對未來“高品質(zhì)生活”的無限憧憬和向往。真是可笑至極。她根本不知道,
她所謂的“獨立”和“精彩”,不過是我默許下的、即將破碎的短暫幻象。
而她信用卡賬單上那些觸目驚心的數(shù)字,都將成為日后壓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的助理小王,每天都會雷打不動地向我匯報劉艷和張浩的最新動向。“楓哥,
劉艷今天又去SKP逛了一下午,刷爆了您之前給她辦的那張信用卡的附屬卡,
額度是五十萬,她全給花光了。”小王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憤怒。那張附屬卡,
是我在婚后不久,為了方便家庭開支,特意為劉艷辦理的。我當時跟她說,
這卡主要用于購買大件家電或者應急,平時盡量少用。她當時答應得好好的,卻沒想到,
她早就把這卡當成了自己的私人提款機。不過,也好。刷得越多,她將來要償還的就越多。
想到她知道真相后那副悔恨交加、痛不欲生的表情,我的心情就莫名地愉悅起來。
“張浩那邊呢?”我呷了一口杯中的頂級龍井,語氣平淡地問道。
“張浩最近和一個自稱‘盛輝跨國集團’的代表人物接觸得異常頻繁,
似乎在秘密洽談一個利潤豐厚的海外投資項目。我初步調(diào)查了一下,
這個所謂的‘盛輝集團’,其注冊信息和業(yè)務范圍都相當可疑,
更像是一個精心包裝的皮包公司,風評極差,有詐騙的前科。”“繼續(xù)給我死死地盯著。
”我的手指輕輕敲擊著紫砂茶杯的杯壁,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尤其是張浩和那個‘盛輝集團’之間所有的資金往來和合作細節(jié),務必給我查個底朝天,
一個標點符號都不能放過。”張浩這種利欲熏心、急功近利的小人,為了向上爬,
什么傷天害理的手段都使得出來。與虎謀皮,最終只會引火燒身,自取滅亡。
這倒是個一石二鳥、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的絕佳突破口。我的出版人林姐也興高采烈地打來電話,
聲音中充滿了難以抑制的興奮。“蛋皇老師!天大的好消息!
您的新書發(fā)布會方案已經(jīng)最終拍板了!宣傳預熱活動也已經(jīng)全面鋪開,現(xiàn)在整個互聯(lián)網(wǎng)上,
從微博到抖音,從知乎到小紅書,全都在瘋狂討論‘蛋皇’究竟是何方神圣,
熱度簡直是現(xiàn)象級的!”“各大主流媒體、財經(jīng)頻道、時尚雜志,
甚至還有幾家國際知名的通訊社都派出了王牌記者團隊,都想搶到您的全球獨家深度專訪,
公關部的電話都快被打爆了!”“很好,一切按計劃進行。”我對此結果并不感到意外。
雞蛋小說網(wǎng)為了這次盛大空前的發(fā)布會,投入了天文數(shù)字般的宣傳資源。我要的,
就是這種萬眾矚目、舉世震驚的轟動效應。只有將舞臺搭建得足夠大,將聚光燈調(diào)得足夠亮,
才能讓劉艷和張浩那副卑劣無恥的丑惡嘴臉,在全世界面前暴露得更徹底,更淋漓盡致。
這幾天,張浩也明顯是春風得意,走路都帶風。
大概是以為自己即將攀上“盛輝集團”這棵所謂的“搖錢樹”,事業(yè)馬上就要更上一層樓,
平步青云了。他看劉艷的眼神,也越發(fā)露骨、貪婪和勢在必得。而劉艷,
似乎也非常享受這種被“成功人士”熱烈追求和萬眾矚目的虛榮感覺,
與張浩之間的互動也越發(fā)大膽和親密無間。兩人經(jīng)常堂而皇之地出雙入對,
在公司內(nèi)外都毫不避諱,儼然一對正處在熱戀期的癡男怨女。這一切,
都在我的精確掌控和冷眼旁觀之中。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總是顯得格外的壓抑和詭異。
而他們,對此卻一無所知,還在名利場中盡情地狂歡作樂,殊不知,死神的鐮刀,
已經(jīng)悄然懸在了他們的頭頂。小王的辦事效率,一如既往地令人滿意。僅僅過了三天,
一份關于張浩的、厚達上百頁的詳細調(diào)查報告,
就整整齊齊地擺放在了我書房那張名貴的紫檀木辦公桌上。報告的內(nèi)容,
比我想象中的還要“觸目驚心”,還要“精彩紛呈”。張浩這個看似普通的部門主管,
背地里簡直是個五毒俱全的社會敗類。他利用職務之便,
多年來大肆收受供應商和合作伙伴的回扣、賄賂,金額累計高達數(shù)百萬,甚至可能上千萬。
他還涉嫌多次利用上下級關系,對公司內(nèi)年輕貌美的女下屬進行性騷擾、性暗示,
甚至以職位晉升為誘餌,進行權色交易。其中幾位受害女性因為懼怕他的淫威和報復,
選擇了敢怒不敢言,忍氣吞聲。最關鍵,也是最致命的一點是,
他與那個所謂的“盛輝跨國集團”的合作,
從頭到尾就是一個精心策劃的、巨大的商業(yè)欺詐騙局。
“盛輝集團”本身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空殼公司,
其主要業(yè)務就是通過偽造各種虛假的高回報投資項目,
來騙取那些急功近利的投資人和企業(yè)的信任與資金。而張浩,
在這個騙局中扮演了一個極其不光彩的“內(nèi)應”和“掮客”角色。
他不僅利用自己在公司的職權,為這個虛假項目大開綠燈,提供各種便利,
甚至還向“盛輝集團”承諾,能夠打通他所在公司的所有關節(jié),
讓這個虛假項目順利通過內(nèi)部審批,從而騙取公司數(shù)額巨大的投資款,
他則可以從中分得一杯數(shù)量可觀的羹。
報告中附帶了大量的、足以將張浩釘死在恥辱柱上的確鑿證據(jù)。
包括詳細的銀行賬戶流水記錄、他與各方利益相關人員的秘密聊天記錄截圖,
甚至還有幾段他在隱蔽場所與其他涉事人員進行密談的清晰錄音和高清視頻。“楓哥,
這些如山的鐵證,別說是讓張浩身敗名裂了,就算讓他把牢底坐穿,也絕對是綽綽有余了。
”小王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興奮和解氣。“那個所謂的‘盛輝集團’,
我已經(jīng)通過一些特殊的、絕對安全的渠道,把他們所有的底細和犯罪證據(jù),
都匿名舉報給了市經(jīng)偵大隊和稅務稽查部門。估計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采取雷霆行動,
將這個詐騙團伙一網(wǎng)打盡。”“做得非常好。”我贊許地點了點頭,
眼神中閃過一絲冰冷的寒意。“劉艷呢?她有沒有直接牽涉到張浩的這些犯罪行為當中?
”“目前我們掌握的證據(jù)來看,
劉艷更多的是被張浩那個‘成功人士’的虛假光環(huán)所深深迷惑,對他可以說是言聽計從,
死心塌地。她確實幫張浩處理過一些與‘盛輝集團’項目相關的往來文件和合同文本,
但她很可能并不知道這個項目的真實內(nèi)幕和巨大風險。不過……”小王頓了頓,
語氣變得有些微妙和玩味。“我意外發(fā)現(xiàn),劉艷在公司任職期間,利用職務上的便利,
多次虛開、偽造發(fā)票,套取、報銷了不少本應由她個人承擔的私人開銷,
比如高檔餐廳的餐費、奢侈品店的購物款、美容會所的會員費等等。
這些款項的單筆數(shù)額雖然不算特別巨大,但日積月累下來,總數(shù)也相當可觀。而且,
她的這種行為,已經(jīng)涉嫌構成職務侵占和挪用公款。”“另外,她為了討好張浩,
博取他的歡心和信任,似乎還在不清醒的情況下,
向他泄露過一些公司內(nèi)部的、雖然并非核心機密、但也具有一定商業(yè)價值的非公開信息。
”“很好,這些旁枝末節(jié)的‘小驚喜’,也都給我把證據(jù)做得扎扎實實,一個都不能少。
”我的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冷笑。劉艷的這些自作聰明的小動作,
雖然不足以讓她像張浩一樣鋃鐺入獄,但也足夠讓她在整個行業(yè)內(nèi)徹底身敗名裂,
永無翻身之日。“楓哥,新書發(fā)布會那邊,所有的公關團隊和媒體資源都已經(jīng)全部準備就緒,
嚴陣以待。”小王繼續(xù)匯報道,聲音中充滿了期待。
“一旦您的真實身份在發(fā)布會上正式公開,我們會立刻啟動所有的輿論機器,
將張浩和劉艷這些令人發(fā)指的‘黑料’,完美地配合您‘潛龍在淵,
一飛沖天’的勵志逆襲故事,進行全方位、多角度、立體式的媒體轟炸和深度解讀。
”“我們有信心,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徹底引爆整個社會的輿論熱點,讓他們兩個人渣,
瞬間成為人人喊打、無處遁形的過街老鼠,被永遠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
”我滿意地點了點頭,眼神中閃爍著復仇的火焰。這,才是我真正想要達到的完美效果。
先讓劉艷沉浸在發(fā)現(xiàn)我真實身份之后,那種巨大到無法言喻的悔恨、震驚和絕望之中。然后,
再讓她和張浩那個卑鄙無恥的人渣,一起被他們自己犯下的滔天罪行所徹底反噬。
法律的嚴厲制裁,輿論的無情審判,一樣都不能少。這幾天,
劉艷依舊在我之前給她辦理的那張額度高達五十萬的信用卡附屬卡上,肆無忌憚地揮霍著,
享受著她自以為是的“上流社會生活”。
名牌包包、高檔化妝品、奢侈品服飾、豪華晚宴、五星級酒店……她一樣接一樣地買,
一樣接一樣地消費,仿佛要把這幾年在我身上“受的委屈”全都加倍彌補回來。
她甚至還得意洋洋地在朋友圈里曬出各種奢侈品和消費賬單,
向她的那些狐朋狗友們炫耀她“離開我之后過得更好”,
以此來滿足她那可悲又可笑的虛榮心。愚不可及的女人。她哪里知道,她現(xiàn)在花的每一分錢,
都將成為日后壓垮她的、又一根沉重無比的稻草。當她知道這些錢的真正來源,
而她又將永遠徹底地失去這一切的時候,那種從天堂瞬間墜入地獄的巨大絕望和無助,
想必一定會非常“美味”吧。復仇的巨網(wǎng),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中悄然收緊。
而網(wǎng)中那兩個愚蠢的獵物,還在得意洋洋、毫無察覺地享受著他們最后的晚餐。
新書發(fā)布會的前兩天,一個意想不到的“巧合”發(fā)生了。
我在一家城中頂級富豪們經(jīng)常光顧的、會員制度極其嚴格的高級私人會所里,
“偶遇”了劉艷和張浩。張浩顯然是這里的常客,
正春風得意地帶著劉艷來這里“拓展高端人脈”,為他所謂的“事業(yè)更上一層樓”鋪路。
看到我獨自一人悠閑地坐在角落最隱蔽的卡座里,品嘗著價值不菲的頂級藍山咖啡,
劉艷的臉上立刻露出了毫不掩飾的、深入骨髓的厭惡和鄙夷。她下意識地挽緊了張浩的胳膊,
故意將自己傲人的曲線向他貼近了幾分,同時挺直了腰板,
像一只開屏炫耀的、驕傲而愚蠢的孔雀。張浩則端著一副成功人士的派頭,
眼神輕蔑地從我身上一掃而過,仿佛我只是不小心闖入這高雅場所的一只令人作嘔的蒼蠅。
“喲,這不是我們鼎鼎大名的陳大作家嗎?怎么有空光臨這種地方消遣?
”張浩皮笑肉不笑地開口,刻意拖長了語調(diào),將“大作家”三個字咬得極重,
引來了周圍幾聲若有若無的低低竊笑。劉艷也立刻捂著嘴,發(fā)出尖細而夸張的笑聲,
配合得天衣無縫。“哎呀,張哥,您就別拿他開涮了嘛。
人家現(xiàn)在可是追求精神世界的‘自由職業(yè)者’,說不定哪天就一書封神,名揚四海了呢!
”她的語氣中充滿了毫不掩飾的尖酸刻薄和濃濃的諷刺意味。我放下手中的銀質(zhì)咖啡勺,
緩緩抬起頭,目光平靜無波地看著他們這對跳梁小丑。“張主管,劉小姐,真巧啊,
沒想到能在這里遇見兩位。”“巧什么巧!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劉艷立刻不耐煩地尖聲打斷我的話,
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和我這個“廢物前夫”早就劃清了界限。“陳楓,我警告你,
別再像個變態(tài)一樣陰魂不散地跟蹤我!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一刀兩斷,你能不能要點臉,
離我的生活遠一點!”她大概以為我是對她余情未了,賊心不死,所以才故意跟蹤她到這里,
想要求她回心轉意。真是可悲又可笑的自我感覺過剩。我沒有理會她歇斯底里的無理叫囂,
目光平靜地轉向她身旁的張浩。“張主管最近可是鴻運當頭,春風得意馬蹄疾啊。聽說,
您和那個大名鼎鼎的‘盛輝跨國集團’的合作項目,談得非常順利,馬上就要簽約了?
”張浩聞言,臉上立刻露出一絲難以掩飾的得意和傲然。“呵呵,
陳先生的消息倒是挺靈通的嘛。不錯,盛輝集團的項目一旦成功落地,
我的事業(yè)就能再上一個全新的大臺階。不像某些人,一輩子只能在社會的最底層苦苦打轉,
永遠也看不到更高處的風景。”他意有所指地斜睨著我,
眼神中充滿了高高在上的優(yōu)越感和毫不掩飾的鄙夷。“是嗎?
”我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卻又帶著一絲憐憫的笑容。“那張主管可要千萬當心了。
有些錢,來路不正,可是會非常燙手的。別到時候,事業(yè)沒能更上一層樓,
人先進了不見天日的牢房,那可就追悔莫及了。”張浩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
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和警惕。他強作鎮(zhèn)定地干咳了兩聲。“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危言聳聽嗎?”“沒什么特別的意思。”我端起面前那杯香氣濃郁的藍山咖啡,
輕輕晃動著杯中那琥珀色的液體,動作優(yōu)雅而從容。“我只是善意地提醒張主管一句。畢竟,
人心隔肚皮,畫虎畫皮難畫骨。這年頭,騙子太多,傻子明顯不夠用。可別一不小心,
就被人當槍使了,賣了還在興高采烈地替人數(shù)錢呢。”劉艷聽得云里霧里,一頭霧水,
但她能敏銳地感覺到,我和張浩之間的氣氛有些劍拔弩張,不太對勁。
她立刻像一只護崽的母雞般跳了出來,指著我的鼻子尖聲叫道:“陳楓,
你少在這里妖言惑眾,危言聳聽!自己沒本事過上好日子,就見不得別人事業(yè)有成,
平步青云!”“張哥的能力和眼光,豈是你這種鼠目寸光的井底之蛙能夠想象和理解的!
”她一臉崇拜和仰慕地看著身旁的張浩,仿佛張浩就是無所不能、戰(zhàn)無不勝的商業(yè)奇才。
張浩顯然非常受用劉艷這種毫不掩飾的“維護”和“崇拜”,
他臉上的警惕和不安也隨之放松了不少。他冷哼一聲,伸出胳膊,以一種極具占有欲的姿態(tài),
將劉艷柔軟的腰肢緊緊地摟在懷里,然后用一種勝利者的眼神挑釁地看著我。“陳楓,
我勸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的那一攤子破事吧。至于我的事業(yè)和未來,
就不勞你這種局外人在這里咸吃蘿卜淡操心了。”“小艷,我們走,
別跟這種不識時務、自不量力的跳梁小丑浪費寶貴的時間和口舌。”說完,
他擁著巧笑嫣然的劉艷,頭也不回地向著會所燈火輝煌的深處走去,
留下一個自以為瀟灑得意的背影。我看著他們相依相偎、漸行漸遠的背影,
眼神冰冷得如同萬年不化的寒冰。張浩,你的死期,已經(jīng)不遠了。劉艷,
你的無知、愚蠢和短視,也將親手把你和你所謂的美好未來,
一同徹底推向萬劫不復的無底深淵。這場貓捉老鼠的狩獵游戲,很快就要迎來最終的高潮了。
而我,才是那個掌控一切、運籌帷幄的頂級獵人。你們的恐懼、絕望和悔恨,
將會是我這場復仇盛宴上,最美味、最可口的頂級佳肴。5萬眾期待的新書發(fā)布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