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語:烈火焚身的劇痛,骨髓深處的怨恨,蘇錦繡以為自己會魂飛魄散。可一睜眼,
她竟回到了新婚之夜!眼前,是那個親手將她推入地獄的男人——她的夫君,秦王世子,
蕭煜!上一世,他利用她的家世,榨干她的價值,最后為了他的“真愛”白蓮花表妹,
一杯毒酒,一場大火,讓她和她腹中未出世的孩子化為焦炭。好啊,真是好得很!
既然老天讓她重活一世,那她定要讓這對狗男女,血債血償,生不如死!1.紅燭搖曳,
喜帕被緩緩挑開。蘇錦繡看著眼前俊美卻冷漠的男人——蕭煜,秦王世子,她名義上的夫君。
空氣中彌漫著合巹酒的醇香,一切都和上一世新婚之夜一模一樣。只是,她的心境,
已然天翻地覆。上一世,她滿懷憧憬地嫁給他,以為覓得良人。卻不知,
這從頭到尾就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騙局。蕭煜看中的,
不過是她蘇家富可敵國的財力和她身為神醫谷嫡傳弟子的醫術。當她傾盡所有助他站穩腳跟,
甚至不惜違背師門規矩為他煉制禁藥,
換來的卻是他與他那位病弱不堪的“白月光”表妹柳如煙的濃情蜜意,
以及她和腹中孩兒的慘死。“世子妃,該喝合巹酒了。”蕭煜的聲音依舊清冷,
不帶一絲新婚的喜悅。蘇錦繡接過酒杯,指尖微微顫抖。這酒里,此刻應該還沒有毒。
但她知道,這個男人,將來會親手端給她一杯真正的毒酒。她冰冷的笑意,
在蕭煜微訝的目光中,仰頭將酒一飲而盡。“好酒。”她放下酒杯,聲音平靜無波。
蕭煜眉頭微蹙,總覺得今晚的蘇錦繡有些不一樣。以前的她,在他面前總是小心翼翼,
帶著幾分怯懦和討好。而此刻,她的眼神平靜得像一潭深不見底的寒潭,
甚至……帶著一絲他看不懂的嘲諷。“夜深了,歇息吧。”蕭煜淡淡說道,并未多想,
徑自走向床榻。對他而言,娶蘇錦繡不過是計劃中的一步,他從未對這個女人有過任何感情。
蘇錦繡看著他的背影,眼底的恨意幾乎要溢出來。歇息?好啊。她緩緩褪下繁復的嫁衣,
露出里面素白的中衣。月光透過窗欞灑在她身上,勾勒出玲瓏有致的曲線。蕭煜躺在床上,
閉目養神。他并不打算與蘇錦繡圓房,他的心里只有柳如煙。突然,
一股淡淡的異香飄入鼻尖。那香味很奇特,初聞清雅,細嗅之下卻讓人有些頭暈目眩,
四肢發軟。“你點了什么香?”蕭煜猛地睜開眼,警惕地看向蘇錦繡。
蘇錦繡正坐在梳妝臺前,慢條斯理地卸著頭上的珠釵。聞言,她回眸一笑,
那笑容在燭光下顯得有些妖異:“世子不喜歡嗎?這是妾身特意為今晚準備的‘合歡香’,
據說能增進夫妻情趣呢。”“放肆!”蕭煜厲聲喝道,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渾身無力,
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世子,別白費力氣了。”蘇錦繡緩緩站起身,一步步走向他,
月光下,她的身影帶著一種詭異的美感,“這‘合歡香’,還有個別名,叫‘軟筋散’。
無色無味,一旦吸入,任你武功再高,也得乖乖躺著。”蕭煜又驚又怒:“蘇錦繡!
你想做什么?!”“我想做什么?”蘇錦繡走到床邊,俯視著他,
眼神冰冷得像淬了毒的刀子,“世子,春宵一刻值千金,
妾身自然是想……好好‘伺候’您啊。”她伸出纖細的手指,輕輕劃過蕭煜的臉頰,
語氣卻森然入骨:“上一世,你讓我蘇家家破人亡,讓我慘死火海。這一世,我回來了。
蕭煜,我會讓你嘗嘗,什么叫生不如死!”話音未落,她從袖中抽出一根細長的銀針,
毫不猶豫地刺向蕭煜身上的幾處大穴!“啊——”蕭煜發出一聲悶哼,
只覺得一股鉆心的劇痛從四肢百骸傳來,仿佛有無數只螞蟻在啃噬他的骨髓。他想喊,
卻發現自己連聲音都發不出來。蘇錦繡冷笑著欣賞他痛苦扭曲的表情,手中的銀針舞動如飛。
她沒有殺他。殺了他,太便宜他了。她要讓他活著,
清清楚楚地看著自己是如何一步步失去一切,是如何在絕望和痛苦中掙扎!新婚之夜,
沒有纏綿悱惻,只有刻骨的仇恨和無聲的折磨。2.第二日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照進喜房時,
蘇錦繡已經梳洗完畢,神清氣爽。而床上的蕭煜,則是一副被摧殘得奄奄一息的模樣。
他渾身冷汗淋漓,臉色慘白如紙,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怨毒。蘇錦繡廢了他的幾處重要經脈,
雖然不會立刻致命,但會讓他嘗盡間歇性的劇痛,并且在短期內無法動用內力,如同廢人。
“世子,該起身給父王母妃敬茶了。”蘇錦繡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語氣溫柔得像淬了毒的蜜糖,“您昨夜……似乎太過操勞了呢。”蕭煜咬牙切齒,
想罵卻發不出聲音,只能用眼神凌遲她。蘇錦繡毫不在意,
伸手“體貼”地為他擦了擦額角的汗:“看來世子是起不來了。也罷,
妾身會替您向父王母妃解釋的,就說您……憐惜妾身,操勞過度,需要靜養。”說完,
她不等蕭煜反應,轉身款款離去,留下蕭煜在床上痛苦地扭動,卻無能為力。
秦王府的敬茶儀式上,蘇錦繡獨自一人出現,引起了不小的騷動。秦王妃——蕭煜的母親,
李氏,一向不喜蘇錦繡這個商賈之女出身的兒媳,見狀立刻沉下臉:“蘇氏,煜兒呢?
新婚第一日便如此失禮,成何體統!”蘇錦繡垂眸,
語氣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羞澀和擔憂:“回母妃,世子他……他昨夜許是太累了,
今晨身子不適,妾身讓他多歇息片刻。妾身代他向父王母妃請罪。”這話一出,
眾人看蘇錦繡的眼神都帶上了幾分曖昧。秦王蕭承則哈哈一笑:“年輕人嘛,情難自禁,
可以理解。李氏,你也別太苛責了。”李氏臉色稍緩,卻依舊不滿地瞪了蘇錦繡一眼。
蘇錦繡心中冷笑。她就是要讓所有人都以為,蕭煜是因為“沉迷女色”才無法起身,
敗壞他的名聲,只是第一步。敬茶完畢,蘇錦繡回到新房,屏退了所有下人。她走到床邊,
看著依舊在承受痛苦的蕭煜,淡淡道:“世子,滋味如何?這只是開胃小菜。以后,
我會讓你慢慢品嘗,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蕭煜眼中布滿血絲,
他終于能發出一點嘶啞的聲音:“妖……妖婦!你……你到底想……怎么樣?
”“我想怎么樣?”蘇錦繡笑了,“我想要你身敗名裂,眾叛親離,最后像條狗一樣,
跪在我面前懺悔!”她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瓷瓶,倒出一粒藥丸,
粗魯地塞進蕭煜口中:“這是解藥,能暫時緩解你的痛苦,讓你有力氣下床。不過,
藥效只有三個時辰。三個時辰后,如果你還想活命,就乖乖聽我的話。”蕭煜被迫咽下藥丸,
果然,那股鉆心的疼痛減輕了不少,力氣也恢復了一些。
他驚疑不定地看著蘇錦繡:“你……你給我下了什么毒?”“一種能讓你聽話的毒。
”蘇錦繡整理了一下衣袖,“蕭煜,從今天起,你就是我蘇錦繡的一條狗。我讓你往東,
你不能往西。否則,你會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地獄。”接下來的幾天,
蕭煜被迫體驗了什么叫“生不如死”。蘇錦繡每天都會在他疼痛發作前,給他“解藥”,
但條件是,他必須按照她的指示去做一些事情。比如,當著下人的面,對她“體貼入微”,
為她布菜,為她研墨。比如,在秦王和秦王妃面前,對她“言聽計從”,將她捧在手心。
蕭煜屈辱無比,卻又不得不從。因為那種深入骨髓的疼痛,他再也不想嘗試第二次。
秦王府上下都對世子和世子妃的“恩愛”嘖嘖稱奇。誰能想到,一向冷漠的世子,
竟然會對一個商賈之女如此上心?只有蕭煜自己知道,他每天都活在蘇錦繡的陰影之下,
如同行尸走肉。而蘇錦繡,則利用蕭煜這個“傀儡”,開始在秦王府建立自己的勢力,
并暗中調查上一世父母慘死和蘇家被吞并的真相。她知道,這背后,
絕不僅僅是蕭煜和柳如煙那么簡單,秦王府,甚至宮里,都有黑手。3.很快,
蕭煜那位體弱多病的“白月光”表妹柳如煙,便坐不住了。
她聽聞蕭煜對蘇錦繡“寵愛有加”,嫉妒得發狂,立刻裝作病情加重,
派人請蕭煜去柳府探望。“世子,表小姐病重,您看……”管家前來通報,
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蘇錦繡。蘇錦繡正在品茶,聞言,放下茶杯,對蕭煜柔聲道:“夫君,
表妹身子不好,你既與她青梅竹馬,理應去探望。妾身與你同去吧,也好盡一份心意。
”蕭煜心中暗罵蘇錦繡虛偽,卻不得不擠出笑容:“還是錦繡你深明大義。那我們一同前往。
”他現在是蘇錦繡的提線木偶,蘇錦繡不發話,他連秦王府的大門都出不去。柳府。
柳如煙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見到蕭煜和蘇錦繡一同前來,
她眼中閃過一絲怨毒,隨即又化為委屈的淚光。“表哥……咳咳……錦繡姐姐,你們來了。
”她柔弱地開口,仿佛說句話都要耗盡全身力氣。蕭煜心中一痛,剛想上前安慰,
卻感到蘇錦繡警告的目光,只能硬生生停住腳步。蘇錦繡款款上前,握住柳如煙的手,
關切道:“表妹這是怎么了?前幾日看著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病重了?
”她暗中扣住柳如煙的脈門,心中冷笑。這柳如煙,脈象平穩有力,哪有半分病重的樣子?
不過是裝模作樣罷了。柳如煙抽回手,楚楚可憐地看著蕭煜:“表哥,
我……我許是活不久了……咳咳……我只希望能在我臨死前,再多看你幾眼……”說著,
便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引得蕭煜心疼不已。蘇錦繡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錦繡姐姐,你笑什么?”柳如煙淚眼朦朧地問,心中暗恨。“我笑表妹真是會說笑。
”蘇錦繡道,“我略通醫術,方才為表妹把脈,表妹脈象沉穩,氣息悠長,
分明是身體康健之兆,何來‘活不久’一說?莫不是……表妹在與我們開玩笑?
”柳如煙臉色一變,沒想到蘇錦繡竟敢當眾拆穿她!蕭煜也有些尷尬,
他知道柳如煙經常裝病博取他的同情,但從未想過蘇錦繡會如此不給情面。“蘇錦繡!
你休得胡言!”柳如煙的母親,也就是秦王妃的妹妹,柳夫人,立刻跳出來維護女兒,
“如煙身子自小就弱,太醫們都束手無策,你一個商賈之女,懂什么醫術!”“哦?是嗎?
”蘇錦繡挑眉,“我雖不才,卻也曾拜入神醫谷學過幾年。柳夫人若是不信,
大可請京中名醫前來為表妹會診。若表妹真有頑疾,我蘇錦繡定當竭盡所能。
若只是……小題大做,那便是浪費大家時間了。”神醫谷的名頭一出,
柳夫人氣焰頓時消減了幾分。神醫谷的醫術冠絕天下,無人不知。柳如煙心中暗恨,
蘇錦繡這是在逼她!如果真請來名醫,她的謊言立刻就會被戳穿。“不必了!
”柳如煙急忙道,“我……我只是近日偶感風寒,并無大礙。多謝錦繡姐姐關心。
”她只能硬著頭皮改口。蘇錦繡微微一笑:“無礙便好。表妹還需好生休養,
莫要再讓世子和我擔心了。”她看向蕭煜,“夫君,既然表妹無礙,我們便不打擾她休息了。
”蕭煜如蒙大赦,連忙點頭:“好,好。”兩人離開柳府,蕭煜才松了口氣。他第一次覺得,
蘇錦繡似乎也不是那么一無是處。至少,在對付柳如煙這件事上,她的手段比他高明多了。
蘇錦繡看著蕭煜若有所思的表情,心中冷笑。這才只是開始。柳如煙這朵盛世白蓮,
她會親手一片片撕碎她的偽裝!而通過這次敲山震虎,
蘇錦繡也成功地讓柳如煙暫時不敢再輕舉妄動。同時,她在秦王府的地位,
也因為“神醫谷嫡傳”這個身份,而變得微妙起來。秦王妃李氏雖然依舊不喜歡她,
但也不敢再像以前那樣隨意刁難。畢竟,誰家沒有個生老病死?能和神醫谷扯上關系,
總歸是好事。蘇錦繡利用這段時間,一邊繼續暗中掌控蕭煜,
一邊開始著手調查蘇家上一世的覆滅。她發現,蘇家的布行、藥鋪、錢莊,在父母去世后,
都被幾家神秘的勢力迅速瓜分,而這些勢力背后,隱隱都有秦王府甚至宮中某些人的影子。
她知道,她的復仇之路,還很長。4.柳如煙在蘇錦繡那里吃了癟,自然不甘心。
她開始在暗中散播謠言,說蘇錦繡善妒狠毒,用巫蠱之術控制了蕭煜,
才使得蕭煜對她言聽計從。這些謠言傳到秦王妃耳中,李氏本就對蘇錦繡不滿,
更是信了七八分,開始處處刁難蘇錦繡。蘇錦繡對此早有預料。她不動聲色,
一邊繼續“扮演”著賢良淑德的世子妃,一邊開始對柳如煙進行反擊。
她知道柳如煙最大的依仗,除了蕭煜的“愛”,便是柳家在朝中的勢力。
柳如煙的父親柳大人,是吏部侍郎,雖然官位不算頂高,但在人事任免上有些話語權。
蘇錦繡通過蕭煜,拿到了一些柳大人貪贓枉法的證據。這些證據,
是蕭煜上一世為了幫助柳家,特意收集并銷毀的。如今,卻成了蘇錦繡對付柳家的利器。
她并沒有直接將證據捅出去,而是選擇了一個更“溫和”的方式。在一個秦王舉辦的家宴上,
蘇錦繡“無意”間向秦王提及,蘇家以前有幾處產業,因為經營不善,想要轉手,
但苦于找不到合適的買家。她“恰好”聽說,柳大人最近似乎對這些產業很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