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dǎo)語:結(jié)婚三周年,顧念等來的不是傅凌梟的慶祝,而是他冰冷的背影和一句“雅涵病了,
我必須去看看她。”她手心攥著那張雙杠的孕檢單,如同攥著一塊燒紅的烙鐵,
燙得她心尖都在滴血。她不過是他白月光的替身,一個卑微到塵埃里的影子。
當(dāng)她懷著他們的孩子,卻被他無情推開,甚至為了那個女人,讓她險些喪命時,顧念的心,
徹底死了。五年后,她攜萌寶驚艷歸來,他卻紅著眼眶,一遍遍哀求,“念念,
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這一次,顧念只是冷笑著勾唇,“傅總,你哪位?
”1.“傅凌梟,今天是我們結(jié)婚三周年。”顧念看著餐桌上逐漸冷掉的精致菜肴,
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男人剛毅的下顎線緊繃,他一邊系著領(lǐng)帶,
一邊頭也不回地走向玄關(guān),“公司有急事。”“是蘇雅涵又有急事了吧?”顧念自嘲地笑了,
眼底的光一點點黯淡下去。傅凌梟的動作頓住,轉(zhuǎn)過身,墨色的眸子里淬著冰,“顧念,
不要無理取鬧。雅涵身體不好,我去看她是應(yīng)該的。”“那我呢?
”顧念撫上自己平坦的小腹,那里孕育著一個小生命,她多想告訴他,他們有孩子了。
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苦澀的質(zhì)問,“在你心里,我算什么?”“你是我傅凌梟的妻子,
這個身份還不夠嗎?”他皺眉,語氣帶著一絲不耐,“別忘了,當(dāng)初你是怎么爬上我的床,
又是怎么逼走雅涵的。能讓你安安穩(wěn)穩(wěn)地當(dāng)傅太太,已經(jīng)是我的仁慈。”每一個字,
都像一把鋒利的刀,狠狠扎在顧念的心上。是啊,所有人都說,是她顧念不知廉恥,
用了卑劣的手段拆散了傅凌梟和蘇雅涵這對金童玉女,才得以嫁入傅家。可誰又知道,
那晚明明是他醉酒后錯認(rèn)了人,而蘇雅涵的離開,更是她自己精心策劃的一場戲。
但傅凌梟不信,他只信他眼睛看到的,和他心里認(rèn)定的。
“叮鈴鈴——”刺耳的手機鈴聲打破了僵局。傅凌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
眉宇間的寒霜瞬間消融,化作了顧念從未見過的溫柔,“雅涵?別急,我馬上過來。
”他甚至沒有再看顧念一眼,便匆匆離去,留下滿室的清冷和一桌無人問津的飯菜。
顧念無力地跌坐在椅子上,淚水模糊了視線。她從包里拿出那張孕檢單,
上面的兩條紅杠刺眼又諷刺。這個孩子,他會期待嗎?不,他不會。在他的心里,
只有蘇雅涵,以及蘇雅涵為他生下的孩子,才配得到他的愛。
2.日子在傅凌梟的冷漠和蘇雅涵時不時的“騷擾”中一天天過去。
顧念的孕吐反應(yīng)越來越嚴(yán)重,整個人都消瘦了一圈。傅凌梟卻像是沒看見一般,
依舊早出晚歸,偶爾回家,身上也帶著蘇雅涵常用的香水味。“傅凌梟,我懷孕了。”終于,
在一個他難得沒有應(yīng)酬的夜晚,顧念鼓起勇氣開口。男人正翻看著財經(jīng)雜志,聞言,
連眼皮都沒抬一下,淡淡地“嗯”了一聲。“你不想要這個孩子嗎?”顧念的心沉了下去。
傅凌梟這才放下雜志,目光落在她身上,帶著審視和一絲不易察覺的厭惡,“顧念,
你又想耍什么花招?用孩子來鞏固你的地位?”“在你眼里,我就是這么不堪嗎?
”顧念的聲音帶著哭腔。“不然呢?”他冷笑,
“雅涵當(dāng)初就是因為你所謂的‘意外’才傷心離開。這個孩子,最好安分一點,
否則……”他沒有說完,但眼里的警告已經(jīng)足夠明顯。顧念的心徹底涼透。她知道,
無論她說什么,做什么,傅凌梟都不會相信她。蘇雅涵就像一根刺,
深深扎在他們婚姻的中央,拔不出,也無法忽視。“傅總,
這是蘇小姐讓我給您送來的醒酒湯。”助理敲門進(jìn)來,恭敬地將一個保溫桶放在茶幾上。
傅凌梟的臉色緩和了許多,他打開保溫桶,熟悉的香氣彌漫開來。那是蘇雅涵最擅長煲的湯。
他喝了一口,看向顧念,“學(xué)學(xué)雅涵,她比你懂事多了。”顧念只覺得胃里一陣翻江倒海,
她沖進(jìn)洗手間,吐得昏天黑地。傅凌梟皺著眉站在門口,沒有一絲關(guān)切,“嬌氣。”那一刻,
顧念忽然覺得很累,很累。這樣的婚姻,這樣的男人,她還要堅持下去嗎?
3.蘇雅涵的回國,像一顆重磅炸彈,徹底打破了顧念本就搖搖欲墜的生活。
傅凌梟幾乎是二十四小時陪在蘇雅涵身邊,噓寒問暖,體貼備至。
媒體鋪天蓋地都是他們“舊情復(fù)燃”的新聞,而她這個正牌傅太太,則成了全城的笑柄。
“念念,凌梟說他會盡快和你離婚,然后娶我。”蘇雅涵約顧念在咖啡廳見面,
臉上帶著勝利者的微笑,語氣卻楚楚可憐,“我知道這樣對你很不公平,
但我真的不能沒有他。”顧念看著眼前這個妝容精致,卻滿眼算計的女人,
忽然覺得有些可笑。“蘇雅涵,你以為傅凌梟真的愛你嗎?
他愛的不過是你營造出來的完美形象罷了。”“你胡說!”蘇雅涵臉色一變,
隨即又恢復(fù)了柔弱,“凌梟愛的是我這個人,不像你,只會用些下作的手段。”“是嗎?
”顧念端起面前的咖啡,輕輕抿了一口,“那就祝你們百年好合。”她不想再爭辯,
也沒有力氣再爭辯。離開咖啡廳時,天空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顧念沒有打傘,
任由冰冷的雨水打濕她的頭發(fā)和衣服。腹部突然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她踉蹌了一下,
險些摔倒。“寶寶,你一定要堅強。”顧念撫著小腹,咬牙堅持著往醫(yī)院走去。醫(yī)生檢查后,
神色凝重,“傅太太,您有先兆流產(chǎn)的跡象,必須馬上住院保胎。”顧念躺在冰冷的病床上,
撥通了傅凌梟的電話。“什么事?”電話那頭傳來他不耐煩的聲音,
背景音里還有蘇雅涵嬌嗲的笑聲。“傅凌梟,我……我在醫(yī)院,醫(yī)生說我可能要流產(chǎn)了。
”顧念的聲音帶著哭腔。“顧念,你能不能別再用這種把戲來博取我的同情?
雅涵今天心情不好,我沒空陪你演戲!”說完,他便毫不留情地掛斷了電話。
聽著手機里傳來的忙音,顧念的心,一寸寸冷了下去。原來,在他的心里,她和孩子,
竟然連蘇雅涵的一點“心情不好”都比不上。鮮血,順著她的大腿緩緩流下,
染紅了潔白的床單。意識模糊之際,她仿佛看到蘇雅涵站在病房門口,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
無聲地對她說:“顧念,你輸了。”4.當(dāng)顧念再次醒來時,孩子已經(jīng)沒了。
病房里空蕩蕩的,沒有傅凌梟的身影。護(hù)士告訴她,她被送來時失血過多,孩子沒能保住。
傅先生來過一次,但很快就離開了。顧念的心,像被掏空了一塊,痛得無法呼吸。
她唯一的希望,她唯一的寄托,就這樣沒了。而那個男人,
那個口口聲聲說她是他的妻子的男人,在她最需要他的時候,卻選擇了陪在另一個女人身邊。
手機屏幕亮起,是一條陌生號碼發(fā)來的彩信。照片上,
傅凌梟正溫柔地替蘇雅涵擦拭嘴角的蛋糕漬,眼神里的寵溺幾乎要溢出來。配文是:“念念,
謝謝你成全。凌梟說,他從來沒有愛過你。”顧念死死地攥著手機,指甲深深嵌進(jìn)掌心,
卻感覺不到絲毫疼痛。哀莫大于心死。她對他,再也沒有任何期待了。出院那天,
傅凌梟派了助理來接她。“太太,傅總今晚有個重要的應(yīng)酬,不能親自來接您,
讓我跟您說聲抱歉。”助理公式化地說道。顧念沒有說話,默默地跟著助理上了車。
回到那個冰冷的別墅,一切都沒有變,卻又好像什么都變了。她走進(jìn)臥室,拉開抽屜,
拿出那份早已簽好字的離婚協(xié)議。“傅凌梟,我們兩不相欠了。”當(dāng)晚,
傅家別墅燃起熊熊大火。消防員趕到時,火勢已經(jīng)無法控制。第二天,新聞報道,
傅氏集團總裁夫人顧念,葬身火海,尸骨無存。傅凌梟趕到現(xiàn)場時,只看到一片燒焦的廢墟。
他瘋了一樣沖進(jìn)廢墟里,想要尋找顧念的蹤跡,卻被消防員死死拉住。“傅總,節(jié)哀順變。
”那一刻,傅凌梟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攥住,痛得他幾乎要窒息。
他從來沒有想過,顧念會以這樣慘烈的方式離開他。腦海中不斷浮現(xiàn)出顧念的音容笑貌,
她的隱忍,她的委屈,她的愛……他一直以為,她會永遠(yuǎn)在那里,等著他回頭。可現(xiàn)在,
她不在了,永遠(yuǎn)不在了。“顧念……顧念!”他跪在廢墟前,發(fā)出一聲聲痛苦的嘶吼。
蘇雅涵趕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她想要上前安慰,卻被傅凌梟一把推開。“滾!
”他雙目赤紅,像一頭受傷的野獸,“如果不是你,念念不會死!”蘇雅涵臉色慘白,
她沒想到,顧念的死,竟然會讓傅凌梟如此失態(tài)。她更沒想到的是,從那天起,
傅凌梟像是變了一個人,對她冷淡至極,甚至開始調(diào)查當(dāng)年她離開的真相,
以及顧念“意外”流產(chǎn)的始末。5.五年后。法國巴黎,一場頂級的珠寶設(shè)計大賽正在進(jìn)行。
壓軸出場的,是一位來自東方的神秘設(shè)計師——Ariel。當(dāng)聚光燈打在她身上時,
臺下響起一片驚艷的抽氣聲。女子一襲簡約的白色長裙,襯得身姿窈窕,氣質(zhì)清冷脫俗。
歲月似乎格外厚待她,不僅沒有在她臉上留下絲毫痕跡,反而讓她更添了幾分成熟的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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