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小夏,一個即將步入婚姻殿堂的幸福女人。婚禮前三天,
我還在滿心歡喜地和未婚夫陳昊宇通電話,計劃著最后的婚禮細節。可命運弄人,
一場突如其來的車禍,讓我陷入了昏迷,成了植物人。再次恢復意識時,我驚恐地發現,
竟然變成了我養的寵物狗球球。還有,我發現自從訂婚后,
我的未婚夫很多舉動都變得很奇怪。1 婚紗迷情婚紗店的落地鏡映出夢幻的白紗,
我踮起腳尖,小心翼翼地轉了個圈。鏡中的自己,嘴角不自覺地上揚,「這件真的太好看了!
」我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對著試衣間外的店員比心,
無名指上的鉆戒在燈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那是陳昊宇上個月求婚時,
親手為我戴上的三克拉鉆戒。此刻的我,滿心都是對婚禮的憧憬。手機在化妝臺上震動起來,
是未婚夫陳昊宇發來的消息:「寶貝,試完了嗎?我來接你?」「不用啦!」我快速打字,
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晚上想和閨蜜去吃火鍋慶祝,晚點見~」編輯完消息發送后,
我哼著歌換回便裝,特意把婚紗店拍的九宮格照片精心修圖保存在手機里。抬頭時,
發現婚紗店雙向透視玻璃外似乎有人在偷窺我。我剛準備出去看看,
這時店員對我說:「林小姐,你的婚紗包裝好了。」臨走前還塞給我幾顆糖,
笑著說:「林小姐,祝您新婚快樂!」我接過糖果,心里甜滋滋的。走出婚紗店,
漫步在馬路上,我忍不住想:婚紗店外偷窺的人是誰?然后又甩了甩腦袋,
告誡自己:再過三天就是我和昊宇的婚禮了,不要想與婚禮無關的人和事。于是,
我拿出手機,反復翻看那些婚紗照片。突然想起什么,
我撥通了未婚夫陳昊宇的電話:「昊宇,你說婚禮當天用白玫瑰做主花束會不會太單調了啊?
」電話那頭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陳昊宇的聲音帶著笑意:「寶貝,白色代表純純的愛,
表示我對你的愛潔白無瑕。」他溫柔的話語讓我的心瞬間被甜蜜填滿。
就在我準備開口撒嬌時,聽筒里突然傳來一聲嬌嗔的輕笑。這笑聲如同一把鋒利的刀,
瞬間劃破了甜蜜的氛圍。「是誰在你旁邊?」我下意識問。「啊,
是公司新來的實習生在問工作的事。」陳昊宇的聲音有些不自然,「寶寶,你別多想。」
聽著他的解釋,我心中的疑慮漸漸消散。畢竟,我和陳昊宇交往四年多,
交往期間他對我溫柔體貼,無微不至,甚至有次為了救我,差點連命都沒了,
我又怎么能輕易懷疑他呢?盡管訂婚后這段時間,感覺未婚夫陳昊宇和之前有點不一樣,
但是我還是選擇相信他,有可能這是男人的婚前恐懼癥吧!掛斷電話后,
我想著要把手機里美美的婚紗照片發給昊宇,與他分享這份喜悅。
就在我低頭專注操作手機的時候,突然,一聲刺耳的鳴笛劃破長空。我下意識地轉頭,
刺眼的車燈如同一頭兇猛的野獸,直直地朝我撞過來。我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
巨大的沖擊力便將我狠狠掀飛。天旋地轉間,世界仿佛都失去了色彩,最后映入眼簾的,
是手機屏幕上婚紗照片里自己那幸福的笑容,笑容逐漸模糊……2 魂變金毛「汪!」
喉嚨里發出了嗚咽聲,我猛地睜開眼。消毒水的氣味鉆進鼻腔,頭頂的白熾燈刺得睜不開眼。
我下意識想抬手擋住光線,結果只看到一團毛茸茸的爪子在眼前晃悠。低頭一看,
身上全是金黃色的毛,耷拉著的耳朵蹭著臉頰,
冰涼的瓷磚透過肉墊傳來寒意—這分明是我家金毛「球球」的身體!「小夏,
你一定要醒過來……」熟悉的聲音從旁邊傳來。我渾身僵硬地轉頭,只見陳昊宇坐在病床邊,
眼眶泛紅,骨節分明的手握著昏迷中「我」的手,指腹無意識的摩挲著無名指上的婚戒。
他低垂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陰影,眼角還掛著未干的淚痕。
可當護士推著治療車轉身離開的剎那,那抹悲傷瞬間消失。「最好永遠都不要醒過來。」
他皺著眉不耐煩地甩開「我」的手,低聲咒罵,指尖在手機屏幕上快速滑動。
屏幕亮起的瞬間,我愣住了,鎖屏照片居然是個不認識的女人,
昊宇什么時候把我的鎖屏照片換成別的女人了?陳昊宇滑動屏幕,對著聊天框里的消息,
嘴角勾起陰鷙的弧度:「你放心,林小夏現在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
那老東西無暇顧及公司的事,新能源項目的策劃書和報價我一定會拿到手,
只要策劃書和報價到手,還怕什么呢?」就在這時,病房門突然被推開,
父親沉重的皮鞋聲混著母親壓抑的抽泣聲傳來:「昊宇,醫生怎么說?有沒有起色?」
我心急如焚地轉頭,著急地想喊他們,可只能發出汪汪汪的聲音,再看陳昊宇,
瞬間把手機塞進口袋,眼眶瞬間又蓄滿淚水,整個人仿佛被抽走了力氣般癱在椅子上。
「叔叔阿姨,醫生說還有希望。」他聲音哽咽,伸手輕輕覆在昏迷中「我」的手上,
指腹在皮膚上摩挲,「小夏一定會醒過來的,她答應過我,要為我穿上婚紗陪我走一輩子。」
說著還用袖口擦了擦眼角,肩膀微微顫抖。「昊宇,你和小夏已經訂婚了,
就不要再喊叔叔阿姨了。」我爸看著陳昊宇道。「爸!媽!」母親紅著眼圈走過去,
顫抖的手搭在他肩頭:「昊宇,昨晚,你一直陪著小夏,辛苦你了。」爸爸則抿著唇,
重重嘆了口氣,伸手揉了揉眉心,明顯被愁緒壓得有些疲憊。
我看著陳昊宇在父母面前這副深情款款的模樣,胸腔里翻涌著滔天怒意。「汪!汪!」
我瘋狂吠叫起來,爪子在地面抓出刺耳的聲響。陳昊宇轉頭時眼底閃過一絲狠厲,
轉瞬又換上那副擔憂的神情:「球球可能是感受到小夏的情況,太著急了。」
他趁父母出去找醫生詢問「我」的病情時,悄悄對著我瞪了一眼,小聲罵道:「叫什么叫,
信不信把你丟進狗肉館!」說著踹向我的側腹,巨大的沖擊力將我撞向墻壁,
腦袋磕在消防栓上發出悶響,疼得我眼淚在眼眶里打轉。護士聞聲沖進來時,
陳昊宇正「虛弱」地扶著病床,手腕上刻意抓出的紅痕觸目驚心:「沒事,
是球球太想小夏了......」他俯身撫摸昏迷中「我」的手背,
另一只手指尖卻悄然轉動點滴調節器的速度。我炸著毛撲過去咬住他的褲腳往后拽,
咸腥的布料在齒間撕裂。混亂中他揚起的手臂重重砸在我頭頂,金屬袖扣擦過鼻梁,
火辣辣的疼痛讓眼前炸開無數金星。「瘋狗!」陳昊宇甩開我,差點摔在病床邊。
護士趕緊攔住我,他卻裝模作樣地捂住被抓的手腕:「沒事,可能是球球太著急了。」
被護士拖出病房時,我聽見他陰冷的笑聲從門縫里飄出:「等策劃書和報價到手,
第一個處理你這畜生……」走廊的冷風吹得我發顫,我蜷縮在消防通道的陰影里,
冰涼的地磚滲著寒意。走廊盡頭的 ICU 燈牌泛著幽藍的光,
映得陳昊宇在玻璃上的倒影扭曲變形。我耷拉著腦袋趴在地上,
內心升起深深的恐懼感:為什么我會變成球球?為什么曾經對我那么好的未婚夫會變成這樣?
3 神秘男子突然,有個穿著一身灰黑的男人挨著我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輕輕的撫摸我的背部,我沒有反抗。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他不會傷害我,
而且他給我的感覺很熟悉。我抬頭想看清他的模樣,發現他戴著鴨舌帽和口罩,
差不多整張臉都被藏起來了。「嗚嗚嗚……」我對著他嗚咽,希望他能跟我說話,
因為我想聽聽他的聲音。他一句話不說,只是用手撫摸著我的毛發。「難道他是啞巴?」
我不禁想到。「球球,球球。」這時,爸媽的聲音響起,我起身走到門口回應了一聲,
再轉身時,發現那個男人不見了。「球球,你怎么跑到這里來了?」媽媽眼睛紅紅的,
蹲下身抱住我。「汪,汪汪汪……」我很想跟父母說在醫院里陳昊宇的所作所為,
但是在父母聽來我只是汪汪汪的叫著。「球球,小夏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醒過來,
這段時間你跟我們住,好不好?」媽媽邊說邊撫摸著我。我本來想同意的,
這時聽到陳昊宇的腳步聲傳來。「球球在這里啊,剛沒看到球球,擔心死我了,
小夏平時最喜歡她養的這只金毛了。」陳昊宇邊說邊摸我的背部。「昊宇,
小夏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醒,我們準備把球球帶去我們那兒照看。」爸爸對著陳昊宇說。
不行,我不能跟爸爸媽媽回去他們那兒,我還有好多事情沒有弄明白。
我想知道曾經那個不惜用命愛我的陳昊宇為什么在醫院會變成這樣?難道他以前是裝的?
還有今晚的那個男人是誰?為什么他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汪,汪汪。」
我邊叫邊扒拉陳昊宇。「昊宇,看來球球是想和你待一起,要不這段時間,你照顧它吧?」
爸爸邊說邊摸著我的毛茸茸腦袋。「爸……」陳昊宇身子僵硬了片刻,立馬說道:您放心吧,
我是小夏的未婚夫,我會幫小夏好好照顧它的。」4 籠中疑云陳昊宇帶著我回了他的家,
回家的路上他買了一只大籠子放到客廳的角落,回家后直接把我關進了籠子里。「放心吧,
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的。」陳昊宇在房間里打了十幾分鐘的電話,開門出來時,
我只聽到這一句。陳昊宇似乎察覺到我在盯著他看,轉頭看向我:「死狗,你盯著我看什么?
你能看出什么?呵呵,和你那蠢貨主人一個模樣。」我齜著牙,對他低吼。「畜生,
你再敢對我齜牙,我就把你送去狗肉館。」陳昊宇對我露出陰險的笑:呵呵,
到時候隨便找個理由,就說你自己走丟了,那兩個老家伙也不能說什么吧。」
我怕他真把我送去狗肉館,于是接下來的日子,我異常安靜。這幾天,
可能是我比較安靜聽話,陳昊宇也沒有為難我。通過這幾天的觀察,
我發現陳昊宇外面還有別的女人,好幾次我都發現他打電話時說著「我對你怎么樣,
你還不知道嗎?」「我心里只有你」「有沒有想我」之類的曖昧話語。
另外還有一個重大發現,
有次我聽到陳昊宇在電話里和別人爭吵起來:「你說出來對你有什么好處?
你只考慮他(她)就不為我想想?」然后憤怒的掛了電話。
這幾天我一直在想陳昊宇說的他(她)是誰?他又在和誰通電話?可是我被關在籠子里,
什么也做不了。過了幾天,我聽到媽媽打來電話,讓陳昊宇帶我去寵物醫院做洗護和體檢。
以前的我每個月都會帶球球去一次,我知道機會來了。來到寵物醫院做完項目后,
我死活不肯跟陳昊宇回去,他靠近我,我就齜牙要咬他。我使勁扒拉著醫生,
醫院里的醫生、護士和寵物們的主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陳昊宇,
估計在想「我是不是被他虐待了」。陳昊宇被大家的這種眼神盯著有點發慌,
他連忙解釋:「我沒有打它,它剛做完項目,醫生可以幫我作證。」說完,
眼巴巴的看著醫生。雖然我身上沒有傷痕,各項檢查也很健康,但是看到我對陳昊宇的態度,
醫生也有點猶豫了。「說不定是拿針扎狗狗了,就像電視里演的那樣,拿針扎隱秘的地方,
根本看不出傷口。」人群里,有個阿姨開口說道。陳昊宇氣到想甩手走人,
但是不把我帶回去,又怕不好對我爸媽交代,畢竟,醫院里有這么多人看到。
5 小籠包謎突然,我看到人群后面有一個戴著鴨舌帽和口罩的男人,
這是那天晚上那個男人?看到他轉身要走了,我連忙沖出去咬住他的褲腿。「球球,
你做什么?」陳昊宇朝我追來。當陳昊宇抬頭看到那個男人時,整個人愣住了,
我看到他的眼里露出了驚恐。男人轉身走了,我立馬跑出去追上他。男人看我一直跟著他,
于是放慢腳步,我倆并排走著,我居然有一種曾經和陳昊宇在校園里談戀愛散步的感覺!
我們走到一個小籠包攤位前,他要了一籠玉米肉餡的小籠包,這是我喜歡的餡。
我們來到附近的公園長凳上坐著,他把小籠包放到椅子上給我吃,我心想:這人還怪好的,
知道我餓了,還給我買了我喜歡吃的小籠包。他坐著,我趴著,他不說話,我也不叫,
他時不時摸摸我腦袋,再給我順順毛,就這樣我倆在公園里靜靜待了一個多小時,
不知道為什么,和他待在一起,我心里感覺特別踏實。突然身后傳來陳昊宇的聲音:「球球!
」我和那個男人同時轉身,陳昊宇走到男人身邊:「難道你想讓他(她)看到你現在的樣子?
」男人捏緊了手指,我看到他的身體在微微顫抖著。陳昊宇把我帶回了家,這次,
我沒有反抗,原來陳昊宇和那個男人認識!回到家,我看到爸媽在門口:「球球。」
媽媽蹲下抱住我。進屋坐下后,爸爸沉聲問道:「昊宇,你是不是不想照顧球球?」「爸,
怎么會呢?我肯定愿意照顧球球啊。」陳昊宇趕緊表態。「昊宇,
今天我和你爸去醫院看了小夏,想著球球今天也在附近醫院做體檢,
我們就商量著去看看球球。」我媽看了陳昊宇一眼,接著說:「球球的洗護醫生說,
球球不愿意跟你回家,你一接近它,它就要咬你,這是怎么回事?」「爸,媽,
我也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但是我真的沒有虐待球球。」陳昊宇焦急的說道。
我走進籠子里乖乖地趴著。爸看看我,又看看陳昊宇,沉聲道:昊宇,
小夏現在躺在醫院里昏迷不醒,我們不想再看到球球出事,你知道嗎?」「爸,媽,
您們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球球的。」陳昊宇立馬對著我爸媽承諾道。「昊宇,
不要總是把球球關在籠子里,有空帶它出去溜一溜。」媽媽把手伸進籠子摸摸我的腦袋。
「媽,我知道了。」「行了,我和你媽準備回去了,你最近辛苦了,好好休息會。」
爸轉頭對我說:「球球,我們會經常給你打視頻的。」「汪汪汪。」爸爸真是神助攻啊,
不關在籠子里,我就能有更多的時間找出問題的答案了!陳昊宇聽到這話,抿了抿唇,
這分明就是不相信他!爸媽走后,陳昊宇陰沉著臉看著籠子里的我:「死狗,
沒想到這兩個老東西這么看重你這個畜生。」我趴在籠子里裝死,我想著先不要和他起沖突,
這樣才能更方便我行事。6 暖暖之謎這段時間里,
陳昊宇帶我去見過兩次躺在病床上的「我」,
爸媽聽說昏迷的人在聽到曾經身邊人熟悉的聲音有可能會醒過來,
所以讓陳昊宇把我帶過去了。其中,
有一次我發現那個戴著鴨舌帽和口罩的男人來醫院看「我」了!他趁著沒有人在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