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褚淵經商很有天賦,生意做的很有氣色,可是這文化水平卻有些差強人意。
于是褚氏家族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讓褚淵去大學學習一下。畢竟作為家族未來的族長,
雖然能力不錯,但總是口吐一些沒有文化的字眼,讓人頭疼。此時,
褚淵正坐在階梯教室的座位上,也沒帶書,就這么懶洋洋的趴著假寐。這節課是一節文學課,
對于沒文化的褚淵來說,聽文化課他腦袋都大了。也不知道家族怎么想的,
非得讓他去培養一下文化氣息。難道想鍍一層金變成斯文敗類,褚淵想到這里不禁笑了笑。
褚淵趴在桌子上不小心睡著了,突然桌子被敲了一下。敲了一下之后還沒停,又敲了幾下。
“誰呀,打擾老子睡覺。”褚淵看向來人。清秀的長相,黑色寸頭,爽朗干凈,
帶著一個金絲眼鏡,眼睛細長但很好看,鼻子高聳,嘴唇…褚淵正描摹著他的長相,
白蕭看到他的目光感覺不太舒服,咳嗽了兩聲,“這位同學,上課好好聽講,不要睡覺。
”說話還挺好聽。白蕭說完又在其余的地方繞了幾圈,回到講臺上。褚淵目光緊緊跟隨著他。
白蕭說完那句話后總有一種不詳的預感,渾身顫抖。
這時的白蕭還想不到他會有多么后悔管這個學生的事情。接下來的課褚淵聽的尤其認真,
也不是在聽課,只不過是認真的看著老師罷了。下課鈴響,白蕭在講臺上收拾東西,
褚淵急忙沖了下去。褚淵注視著他,“老師,以前不是那個老頭來教課嗎,
今天怎么是你來代課?”白蕭聽到褚淵這么形容他的老師,說實話有點不想理他,
但扭頭就走也不是自己的風格,“楚老師今天有事,讓我來代課。”說完白蕭就想走了。
褚淵跟著他一邊走一邊說道,“老師,你叫什么?”白蕭深深瞥了他一眼,“白蕭。
”其實他在上課前就已經自我介紹說過了,看來這個學生應該是從剛上課的時候就沒好好聽。
褚淵:“白老師以后還會來代課嗎?”白蕭:“看情況,不太好說。”白蕭實在是不想理他,
急急忙忙地說了幾句客套話就走了。褚淵看著人的背影越走越遠,
喃喃自語道:“白蕭….”說完又笑了笑,眼里閃過一絲精光。
2.褚淵著人去查白蕭的具體信息。農村出身,父母在他童年時出車禍走了,
只留下他和奶奶一起住,現在在褚淵所在的學校讀研,是褚淵文化課老師楚明的學生。
楚明可憐這個孩子的出身,對他如同親兒子一般。褚淵看著資料里附帶的一些照片,
撫摸了一下照片上人的臉,眼里閃過一絲異樣的情緒。自此之后,
褚淵每節楚明的課都認真聽講,甚至還會主動提問,下課還要繼續探討,
家族的人聽說都覺得褚家未來有望了,終于要出一個有文化的接班人了。
可他們不知道褚淵到底在想些什么。褚淵和楚明的關系越來越好,
這一天褚淵問楚明能不能去研究院看看,他以后也想深造一下。楚明對這個學生很是欣慰,
學習上面很努力,提問雖然有時候提的問題很莫名其妙,
但是有哪個老師會討厭勤奮努力的學生呢?這天褚淵得到了楚明的同意,被帶到了研究院。
這時只有白蕭在。楚明向白蕭招了招手,白蕭向楚明打了聲招呼。楚明:“白蕭,
這是你本科學弟褚淵,他想來學習一下,你帶他好好參觀一下。”白蕭:“好的,老師。
”白蕭抬眼看了一下褚淵:“是你。”楚明:“你們認識啊,那太好了,
你去帶學弟好好參觀一下吧。”褚淵注視著白蕭點了點頭。說實話白蕭不太想理他,
在他身邊總有一種不詳的預感。白蕭帶他參觀了教學樓和研討室,
又去參觀了教研室一些場所。參觀的時候白蕭總感覺褚淵的目光在自己身上,
可一回頭卻看到褚淵正在四處望著。難道是自己想多了?褚淵:“怎么了,學長?
”白蕭搖了搖頭,“沒事。”下午兩人去了圖書館參觀,白蕭教褚淵怎么查閱資料,
白蕭正在電腦前專注的查找自己想看的書,褚淵從白蕭的背后用手握住了白蕭握住鼠標的手,
“學長,我剛才好像看到你要找的那本書了。”褚淵貼的極近,
這句話剛好貼在白蕭的耳朵邊說出來。白蕭一個激靈趕忙躲開,“哦,我看看。
”兩人來到閱覽室找那本書,架子太高白蕭夠不到,正要去找梯子,這時褚淵從他背后,
仿佛擁抱住了他,扶著他的左肩,稍微掂了掂腳夠到那本書,
褚淵直接就著這個姿勢把書遞給白蕭。“學長,書給你。”白蕭又激靈了一下,
又在他耳邊說話,第二次了。褚淵看著他一個激靈感到好笑。這人真有意思。
褚淵剛要把書給白蕭,扶住左肩的手卻突然伸向前方翻開了書頁,
這時兩只胳膊都堪堪掛在白蕭的脖子前,形成了一個半摟抱的姿勢,
褚淵一邊翻看書頁還一邊在白蕭耳朵邊說話。白蕭現在哪還聽得見他在說什么,
只感覺哪里怪怪的。快到午飯的時間了,褚淵說道,“學長,我請你吃飯吧。
”白蕭:“不用了。”褚淵:“學長帶我參觀了這么久還是要請學長吃的。
我們去校外吃怎么樣?”白蕭:“舉手之勞而已,不必這么客氣。
”白蕭總覺得在他身邊不太舒服,自然的不想和他有過多接觸。褚淵:“那好吧。
”白蕭走后,卻沒看到褚淵的眼神暗了暗。3.下課時,褚淵正在和楚明討論。
褚淵:“老師,我最近總有一些問題想問,但是我怕打擾到你,
您能把白蕭學長的聯系方式推給我嗎,這樣我找不到你的時候,也能招人問問題了。
”楚明:“這有什么的。”說完楚明就把白蕭的聯系方式推給了褚淵,還和白蕭打了聲招呼。
褚淵謝完老師后,直接加了白蕭的好友。老師讓加的,白蕭不敢拒絕。從此,
褚淵每天都向白蕭請教一些問題,有時也會去教研室找他,
但總是想請白蕭吃飯時屢屢遭到拒絕。問題倒是回答了,
只不過要單獨見面總是讓白蕭以各種各樣的理由拒絕。“這樣不行啊。”褚淵喃喃的道。
今天褚淵特地堵在白蕭教室的門口,直接拉著人去吃飯。白蕭來不及拒絕,直接被帶走了。
褚淵選了一個學生經常去的烤肉店。白蕭無奈只能跟著去了,餐桌上沒吃幾口,白蕭卻要走。
兩人本來是面對面坐著,一聽到白蕭要走,褚淵直接堵在外面。白蕭:“你做什么?
”褚淵:“學長,你在吃一些吧。”白蕭有點生氣,直接推開他就匆匆往外走了。
褚淵的目光越來越深沉。白蕭在街邊走著,突然眼前一黑,脖頸被什么敲了一下,
隨即暈了過去。白蕭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床上,雙手被綁在床柱上,但眼前還是漆黑一片,
好像帶了個眼罩之類的。我這是被綁架了?這是哪里?一只手沿著白蕭的臉頰緩緩游移,
又從眉骨到鼻翼,再到嘴唇,手指到嘴唇時還輕輕按了按。“誰?”白蕭問道。
“你要做什么?放開我?”“不管你要對我做什么,我以后都不會放過你。
”白蕭怒吼了很久,但那人卻毫無反應。甚至嫌他太吵,
手指沿著嘴角慢慢伸進他的嘴里攪弄著他的舌頭。白蕭張嘴便想咬,
手指卻在被咬之時直接退了出去。白蕭剛要罵人,隨即雙唇便被堵住,
被一個激烈的吻吻到再也說不出話來。“唔…..”白蕭腦袋混沌一片,
雙手用力掙扎著繩索,可怎么也掙扎不開。白蕭害怕的流了眼淚。那人卻將眼淚一一吻掉。
一晚上白蕭不知道被折騰了幾次,體力支撐不住,直接暈了過去。
4.一束亮光打在白蕭的眼睛上,白蕭皺了皺眉頭。隨即反應過來自己昨天晚上被做了什么,
頓感頭痛欲裂。眼罩已經被摘下,白蕭觀看著周圍的環境。剛想起身,就感覺渾身酸痛。
手腕還被綁著,由于過度掙扎早就已經磨紅了。“學長,你醒了。”一個男人推門而進。
白蕭眼睛剛醒還有些迷糊,定了定神看向了來人。怒目瞪著他,激動地道:“是你!
”“快放開我!”隨即白蕭又開始掙脫繩索。褚淵:“先別急啊,學長。
你這手都已經磨破了。”白蕭:“你想干什么?”褚淵:“怎么說呢,
老子第一天就看上你了,可你一直不領我的情。”“這讓我很難辦啊。”白蕭氣憤的看著他,
“所以,你就這樣對我!”褚淵不理他,手里拿了一罐藥膏,幫他擦一下磨紅的手腕。
褚淵:“你這手腕都被磨破皮了。”白蕭:“你什么時候放開我?
”褚淵注視著白蕭的眼睛:“做我的人吧,學長。”“只要你答應做我的人,我就放開你。
”白蕭:“你做夢!”褚淵:“行吧。那學長好好休息吧。總有一天你會答應的。
”褚淵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這幾天白蕭一直被困在這個房間里面,到飯點會有人送飯,
可白蕭一口都不想吃。白蕭觀察了這個房間很久,床板上有一處倒刺突起,
這幾天將繩索摳破的差不多了。這間屋子在二樓,白蕭翻窗一躍而下。
褚淵回來時看見空蕩蕩的房子,笑了笑。自此之后,兩人許久沒有聯系。
白蕭以為再也不會和這個人有所瓜葛。手機丁零一聲響,白蕭抬眼看了一下,
是那個人發來的消息。他并不想打開看。也就放著不管了。
晚上白蕭卻接到了奶奶的電話:“蕭兒啊,你有一個朋友聽說咱家家庭困難,
給咱家送了好幾袋東西呢。你要好好感謝人家啊?”白蕭:“朋友?哪個朋友?
”“說是你的學弟來著。剛開始我都沒想收,雖然咱家挺困難的,
但也不能要其他人的東西是吧。可你那個朋友非說要我收下。
我……”白蕭:“然后您就收下了?您怎么能隨便要別人的東西呢?
”對面傳來奶奶擔憂的聲音。“對不起,奶奶,剛才是我沒控制好脾氣。
他給的東西你先別動了,等我去處理。”這時白蕭翻看了那條他發來的手機消息,
是他和奶奶的照片。白蕭氣不打一出來。隨即撥了個電話過去。“你想做什么?
”褚淵笑了笑:“我想做什么,你不是很清楚嗎?”“你威脅我。
”“能威脅到你的前提是得看你在不在乎。如果你不在乎,當然也算不上威脅了。
”白蕭無可奈何,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我們見面談談。”褚淵:“好啊。
”5.兩人約定好了一個地方。在一個咖啡廳里面。白蕭:“你想要什么?”褚淵:“你。
”白蕭深吸了一口氣,“好。”“我答應你,不要傷害我身邊的人。”褚淵兩眼放光,
“那是自然。”白蕭自從答應了褚淵之后,褚淵就讓他搬來和自己住。
白蕭還是往常的上下學,兩人平時就像是談戀愛的情侶一般。褚淵每天都送白蕭去上學,
放學接他回家。早午飯也都給他準備的妥妥當當。有時候褚淵帶著白蕭一起去食堂吃飯。
褚淵經常去教研室找白蕭,教研室里的同學都見怪不怪了。有時還會打趣,
“又來找你學長啊。”什么學長,那是我男朋友。雖然心里這么想,
但還是笑嘻嘻的說道:“是啊。”白蕭的同學對著他說道:“白蕭,
你學弟又來 找你吃飯了。”“你說你們天天這么形影不離的,
搞得我以為…..”同學笑嘻嘻的說著,結果還沒說完,
就被白蕭一個眼神瞪的不敢說出話來了。同學:這眼神,好嚇人。褚淵看見這個眼神,
心里也有些不太舒服。即便得到了他的人,可他的心好像從未在自己這邊。人總是這樣,
得到了一件東西后,又想得到另一件東西。即便兩人如同情侶一般該做的都做了,
當然他們心里都知道,即便身體離得再近,心也隔的很遠。5.這天晚上,
褚淵剛把從浴室泡完澡的白蕭抱出來,幫他擦干身上的水漬,兩人躺在床上。
白蕭喃喃的道:“你這樣有意思嗎。”褚淵:“當然有意思了。只要你在我身邊,
就很有意思。”白蕭:“我不喜歡你。”褚淵愣了愣,不太開心又強顏歡笑:“我知道啊,
可那又怎么樣,你已經是我的人了。”“即便你不喜歡我,我也不會允許你去喜歡其他人。
”“你的眼里只能有我。”白蕭不愿理他閉著眼睛假寐。白蕭不喜歡他,褚淵一直都知道,
這也是他的心結。即便兩個人相處了這么久,也從未撼動過白蕭一絲絲的心意。
褚淵側躺著看著白蕭:你到底要怎樣才能愛上我呢。周末,褚淵和白蕭呆在家里。
褚淵抱著白蕭說:“寶貝,你周末在家里無聊,要不教我學習吧。”白蕭瞥了他一眼,
“學什么?”褚淵:“就學文學這一些。我也不懂怎么寫。
我們家里想讓我們家族出一個有修養的人。”褚淵說完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白蕭:“…….”“你學的明白嗎?”白蕭不信任的看了他一眼。褚淵鄭重的點了點頭,
“你教一定可以學明白。”白蕭看著他想了些什么,“那好吧。
”第二天褚淵的家里就多了很多本書。褚淵震驚的睜大了眼睛。“這是要干嘛?
”白蕭:“你不是想要成為一個有修養的人嗎?”白蕭將書分門別類的列在一起,
遞給了褚淵一個單子,“照著這個單子一本一本的看,不懂得來問我?”褚淵:“我看書。
那你干嘛?不是你教我嗎?”白蕭:“我當然是盯著你看書了。有不懂得再來問我。
”褚淵一臉不情愿,轉眼就看見白蕭回到臥室砰的一聲關上了門。褚淵看書匆匆掃了幾眼,
實在是看不進去,想著想著就想些亂七八糟的,想白蕭身體摸起來的觸感,
嘴唇親吻起來的溫度,想著想著書就蓋在腦袋上躺在椅子上睡著了。
白蕭出來就看到褚淵這幅樣子。眼看他馬上就要摔倒。白蕭糾結了好一陣子,扶還是不扶。
哐當一聲,褚淵直接摔在了地板上。褚淵揉了揉腦袋,眼前出現一雙鞋。“你怎么樣了?
”白蕭雖然這么問著但語氣里有一些幸災樂禍。褚淵:“我沒事。
”然而褚淵直接握住白蕭的腳踝兩人一齊躺在地板上。褚淵摟著白蕭撫摸著他的腰,
手還不老實的往里伸。白蕭:“大白天的,你干什么?”褚淵:“你不在,我看不進去書。
”白蕭:“為了成為一個有修養的人,你努力吧。”白蕭頓了頓又說道:“不過,
我看你這輩子,難!”褚淵竟然委屈的說道:“那怎么般呢?”白蕭拍了拍他,
“你一個大男人別撒嬌,太惡心了。”褚淵突然正了正神色:“白蕭,
你到底喜歡什么樣的人?”“有一天你會喜歡我嗎?”白蕭想了想,“這對你重要嗎?
”說完起身走了出去。也不知道哪里又惹到他了,褚淵灰頭土臉的起身。
6.兩人相處該有一年的時間了。周末的時候褚淵出去買菜。白蕭在屋里看著書。門鈴響起。
白蕭去開門。一個穿著西裝革履的人站在門口,“您好,請問少爺在嗎?
”白蕭疑惑的問道:“少爺?”那個人說:“褚淵褚少爺啊。”白蕭頓了頓,褚淵,姓褚,
少爺?難道他是那個家族的人?“先生先生,少爺他在嗎?”白蕭回過神,“哦,他不在,
他剛出去了。”“您是少爺的朋友嗎?”“我….嗯,我是他的朋友。
”那個人看了白蕭一眼,感覺不太信。白蕭現在穿著睡衣,脖子上還有若隱若現的紅痕。
那個人瞇了瞇眼睛:“那等少爺回來,我再來吧。”白蕭點點頭。褚淵從門口回來時,
白蕭一直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盯著他。剛開始褚淵看見白蕭在看他還很開心,時間長了,
褚淵覺得有些不對勁。“你一直看著我干嘛?”白蕭不說話,上下打量著褚淵。“褚少爺?
”“沒想到學弟還是個少爺呢?”褚淵心里松了一口氣,原來是這個,還以為是什么事兒。
“那個….我….”“你是那個褚家的人?”“是。”“難怪行事作風如此流氓。
”褚淵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白蕭正了正神色,褚淵看著他的表情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就聽白蕭說:“你什么時候放我走?”褚淵:“為什么要放你走?
”白蕭:“你作為那個家族的人難道不需要娶妻生子,和我一個男人在這里做什么?
”褚淵:“你放心,我不會傷害到你的,我的家族也不會為難我們的。
”白蕭:“我不是這個意思。你找一個兩情相悅的人結婚不好嗎,為什么總要難為我呢?
”褚淵憤怒的說道:“白蕭,你聽好了,無論以后發生什么,我都不會讓你走。
就算以后你真的要走了,我也會把你從天涯海北抓回來。”褚淵說完生氣的直接出門了。
白蕭從未見過褚淵發過這么大的火,愣了愣,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另一邊。
一座高樓里的董事長辦公室內。一個人坐在椅子上吸著煙。
之前門口那個穿著西裝的人站在他旁邊,不知道在說著什么。那個人開口道:“知道了,
你下去吧。”辦公室內還有其他幾個人,“淵兒也真是的,竟然如此胡鬧。叫他去學習,
結果他搞了個男人回來。還是強迫的。”又有一個人說:“趕緊讓他和那個人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