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睜眼從末世戰神變農家受氣包?空間在手,天下我有!左手虐渣親戚,右手撩美強慘表哥,
看老娘如何用菜刀砍出個錦繡前程!1.桑梓睜開眼睛時,后腦勺傳來一陣劇痛。
她下意識想摸傷口,卻發現自己的手小了一圈。皮膚粗糙皸裂,指甲縫里全是黑泥。
這不是她在末世生存了五年的手。「喪門釘!還裝死是不是?」
一聲尖利的咒罵從破舊的茅草屋外傳來,緊接著是木棍砸在門板上的悶響。桑梓猛地坐起身,
一陣眩暈襲來。不屬于她的記憶如潮水般涌入——這是一個叫大梁的朝代,連年干旱,
蝗災不斷。原身是個十四歲的農家女,父母雙亡后,被叔叔桑鐵柱一家收養。
村里人都說她是克死爹娘的喪門釘。「我穿越了?」桑梓喃喃自語,聲音嘶啞干澀。
她摸了摸脖子上的淤青,原身最后的記憶是被三叔掐著脖子按進水缸,因為偷吃了半塊糠餅。
屋門被一腳踹開,一個瘦高男人陰沉著臉走進來。他顴骨高聳,眼窩深陷,
手里拎著根拇指粗的藤條?!秆b什么死?豬草割了嗎?水挑了嗎?」
桑鐵柱揚起藤條就往床上抽,「老子養你吃白飯的?」
末世五年鍛煉出的本能反應讓桑梓一個翻滾躲開,藤條抽在稻草鋪上,揚起一片灰塵。
桑鐵柱顯然沒料到一向逆來順受的侄女敢躲,愣了一下后更加暴怒:「反了你了!」
桑梓迅速評估現狀——這具身體營養不良,但末世學到的格斗技巧還在。
當桑鐵柱再次揮動藤條時,她矮身突進,一記手刀精準砍在他手腕麻筋上。「啊!」
桑鐵柱痛呼一聲,藤條脫手。桑梓趁機撿起藤條,退到墻角。她心跳如鼓,
卻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末世教會她的第一課就是——示弱等于死亡。「你、你……」
桑鐵柱捂著手腕,瞪大眼睛像看怪物一樣看著侄女?!肝荫R上去割豬草?!股h鲏旱吐曇?,
裝作害怕的樣子垂下頭,卻在桑鐵柱轉身時冷冷補了一句,「但別再拿藤條抽我,
否則下次斷的就是你的手。」桑鐵柱猛地回頭,對上桑梓那雙平靜到可怕的眼睛,
竟不由自主后退了半步。等桑鐵柱罵罵咧咧地離開,桑梓才長舒一口氣,
開始檢查這具身體的狀況。瘦得肋骨根根分明,手臂上滿是新舊傷痕,腳底厚繭裂開滲血。
最嚴重的是脖子上那圈淤青和腦后的大包——原身就是因此喪命的?!讣热挥昧四愕纳眢w,
你的仇我幫你報。」桑梓對著空氣輕聲說,奇怪的是,說完這句話后,
她感覺胸口那股郁結的悶氣突然消散了不少。破木柜上放著個豁口的陶碗,
里面有小半碗渾濁的水。桑梓一口氣喝干,喉嚨的灼燒感稍減。她扒著窗縫往外看,
這是個典型的北方農家院,三間土坯房圍成個「凹」字形,院里一口井,旁邊是豬圈和雞窩。
正值盛夏,太陽毒辣得能把人烤出油來,地里莊稼蔫頭耷腦,遠處山上的樹皮都被剝光了。
「梓丫頭!死哪去了?」一個尖銳的女聲從主屋傳來,接著是鍋鏟砸在鐵鍋上的刺耳聲響,
「還不滾過來做飯!」桑梓從記憶里翻出這是二嬸趙金花的聲音。自從桑梓父母去世,
趙金花就接手了廚房大權,每天變著法兒折磨這個「吃白飯的喪門釘」。「來了?!?/p>
桑梓應了一聲,悄悄把藤條別在后腰,低頭快步走向廚房。廚房比記憶中還簡陋,
土灶上的鐵鍋銹跡斑斑,墻角米缸見了底,梁上掛著兩串干癟的辣椒和一頭大蒜。
趙金花正叉腰站在灶前,她三十出頭,顴骨高聳,薄嘴唇抿成一條線。「磨蹭什么?
想餓死我們啊?」趙金花一把擰住桑梓耳朵,「米缸里還有三把糙米,摻點野菜煮粥。
敢偷吃我撕爛你的嘴!」桑梓疼得眼前發黑,卻咬著牙沒吭聲。
末世里比這更痛的傷她都受過,重要的是活下去。等趙金花扭著腰走了,
桑梓才看向那所謂的「三把米」——撐死夠煮兩碗稀粥。她踮腳從梁上取下大蒜時,
突然一陣頭暈,眼前的景物扭曲了一瞬。再睜眼,她站在一個灰蒙蒙的空間里,
約莫十平米大小,四壁似霧非霧,地面堅硬如石。角落里堆著幾個破布袋,
看形狀像是……梁上掛著的辣椒和大蒜?「空間異能?」桑梓心跳加速。末世后期,
確實有幸存者覺醒過類似能力,但她從沒想過自己會擁有。她集中精神想著「出去」,
眼前一花,又回到了廚房。再試幾次后,她確認自己能自由進出這個空間,
且里面的時間是靜止的?!赣幸馑?。」桑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搜刮廚房——半罐鹽、一小包花椒、五個雞蛋(趙金花藏在水缸底下的)、半袋發霉的面粉,
統統收進空間。最后連那口鐵鍋都沒放過。煮粥?桑梓看著空蕩蕩的廚房,冷笑更甚。
她從空間取出兩個雞蛋,在碗邊輕輕一磕,蛋液滑入碗中。末世前她是個美食博主,
就算條件再簡陋,也能做出讓人吞掉舌頭的食物。一刻鐘后,香氣從廚房飄出。
趙金花吸著鼻子沖進來:「死丫頭偷用油了?」當她看到灶臺上那碗金燦燦的蔥花炒蛋時,
眼珠子差點瞪出來。「哪來的雞蛋?」趙金花聲音都變調了?!鸽u窩里撿的。」
桑梓平靜地回答,手上不停,把炒蛋分成三份——最大的一份藏進了空間。
趙金花一把搶過剩下的兩份,尖叫道:「鐵柱!快來!這喪門釘偷家里雞蛋!」
桑鐵柱和三叔桑銅鎖聞聲趕來,看到炒蛋眼睛都綠了。連續三個月的旱災,
村里家家戶戶都在餓肚子,雞蛋簡直是奢侈品。「我打死你個賊骨頭!」桑鐵柱揚起巴掌。
桑梓早有準備,往灶臺后一閃:「雞是我喂的,蛋是我撿的,炒也是我炒的,吃一口怎么了?
」「反了天了!」桑銅鎖撲上來要抓她。這個三叔二十出頭,游手好閑,最愛欺負原身。
桑梓抄起燒火棍,一棍子抽在桑銅鎖小腿上,趁他抱腿嚎叫時沖出廚房。她沒跑遠,
而是躲進了后院柴房——這里堆著農具和雜物,平時沒人來。從柴縫里,
她看到趙金花和桑鐵柱為那點炒蛋吵了起來,最后桑鐵柱搶走大半,
趙金花坐在地上撒潑打滾。桑銅鎖則一瘸一拐地往村口走,八成是去小酒館賭錢了。
「一群廢物?!股h鬏p蔑地撇嘴。她摸出藏在柴堆里的藤條,用柴刀削尖一頭,
做成簡易武器。末世經驗告訴她,任何時候都要有防身之物。天色漸暗,
桑梓溜回自己那間小屋。說是屋子,其實就是個堆放雜物的棚子,連窗戶都沒有。
她從空間拿出藏起的炒蛋,狼吞虎咽地吃完,連碗底都舔得干干凈凈。吃飽后,
桑梓開始規劃。首先,她得弄清楚這個空間的規則。嘗試了幾次后,她發現活物進不去,
但裝水的容器可以??臻g內部恒溫,東西放進去什么樣,拿出來還是什么樣。
「簡直是逃荒神器?!股h餮劬Πl亮。大梁朝正值永昌三年,北方大旱,南方洪澇,
朝廷腐敗,盜匪橫行。記憶里,村里已經有人開始賣兒賣女,縣城的糧價一天一個樣。
「得準備逃荒了?!股h鬣哉Z。但在此之前,她得給原身討個公道。夜深人靜,
桑家人都睡下后,桑梓躡手躡腳摸進主屋。借著月光,
她看到桑鐵柱和趙金花四仰八叉地躺在炕上,鼾聲如雷。炕尾躺著他們十歲的兒子桑寶,
這小子也不是好東西,經常往原身被窩里放蝎子。
桑梓從空間取出白天在山上采的烏頭草——這種植物根莖有毒,適量能致人昏迷。
她熬粥時已經加了一些,現在看來效果不錯。
炕席下的銅錢、趙金花枕頭里的銀簪子、衣柜底層的小布袋(里面有五兩碎銀和一張地契),
統統收入空間。轉身時,桑梓瞥見墻上掛著的獵弓和箭袋。桑鐵柱年輕時是個獵戶,
這弓保養得不錯。她取下弓,試了試弦,力道正好?!妇彤斒菗狃B費了。」桑梓冷笑。
她最后看了眼這個虐待原身多年的「家」,輕手輕腳退了出去。三叔桑銅鎖還沒回來,
正好方便她行事。桑梓溜進三叔住的西廂房,從空間取出事先準備的巴豆粉,
撒在他的水壺里。然后她回到主屋,使出吃奶的勁把趙金花拖到西廂房,
扒光外衣扔在三叔床上?!该魈煊泻脩蚩戳恕!股h髋呐氖?,把趙金花的衣服丟進灶膛,
又去雞窩摸走最后兩個雞蛋。離開前,她回頭看了眼這個充滿痛苦記憶的院子,
毫不猶豫地轉身走入夜色中。村東頭有個廢棄的磚窯,是桑梓早就看好的落腳點。窯洞雖破,
但遮風擋雨沒問題,最重要的是離桑家夠遠。她用干草鋪了個簡易床鋪,
從空間取出偷來的薄被,舒舒服服地躺下。明天一早,村里就會傳出趙金花和桑銅鎖的丑聞,
而桑鐵柱發現家中被盜后,第一個懷疑的肯定是「失蹤」的侄女?!缸屗麄児芬Ч啡グ??!?/p>
桑梓滿足地閉上眼睛。明天開始,她要為逃荒做準備了——山里有的是寶貝,
就看她有沒有本事拿了。2.桑梓剛踏上山路,就聽見身后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喪門釘!站??!」桑寶帶著兩個村里的小混混追了上來,手里還揮舞著根粗木棍。
「爹讓我抓你回去!你偷了家里的東西!」桑寶氣喘吁吁地喊道。桑梓瞇起眼睛,
這小崽子平時沒少欺負原主。她故意放慢腳步,等三人靠近時突然轉身,
一記掃堂腿把最前面的混混撂倒?!赴?!」混混摔了個狗吃屎。桑寶舉著木棍沖上來,
桑梓側身一閃,順勢抓住他的手腕一擰?!赴。√厶厶?!」桑寶慘叫起來。桑梓奪過木棍,
照著他屁股就是狠狠一下:「這一棍是替原主還你的!」另外兩個混混想跑,
桑梓撿起地上的石子,精準地打在他們腿彎處。兩人撲通跪倒在地?!富厝ジ嬖V桑鐵柱,」
桑梓踩住桑寶的背,「再敢來找我麻煩,我就把他媳婦偷人的事傳遍十里八鄉!」
桑寶疼得直哭:「我、我錯了...」桑梓冷哼一聲,從空間取出根麻繩,把三人捆成一串。
「滾吧!」她一腳踹在桑寶屁股上,三人像串螞蚱似的滾下了山坡。解決完麻煩,
桑梓繼續往深山走。越往里走,植被越茂密。雖然大旱,但山里總比平地好些。
她突然聽見前方有水流聲。循聲找去,竟發現一條隱蔽的小溪!溪水不多,但足夠救命。
桑梓趕緊把空間里的水囊都裝滿?!高??」她注意到溪邊石頭縫里長著幾株草藥。是止血草!
末世里這可是救命的東西。桑梓小心地連根挖起,收進空間。正當她專心采藥時,
背后傳來「沙沙」的聲響。桑梓渾身繃緊,慢慢摸向腰間的柴刀?!负稹?/p>
一頭瘦骨嶙峋的野豬從灌木叢里沖出來!這畜生餓紅了眼,獠牙閃著寒光。桑梓就地一滾,
野豬擦著她衣角撞在樹上。樹干「咔嚓」一聲斷了。「好家伙!」桑梓額頭冒汗。
這具身體太弱,硬拼肯定不行。她迅速爬上一塊大石頭,從空間取出獵弓。
野豬轉身又沖過來。桑梓拉滿弓弦,末世練就的箭術派上用場?!膏玻 ?/p>
箭矢精準射入野豬眼睛,直貫腦髓。野豬哀嚎著倒地,抽搐幾下就不動了。桑梓跳下石頭,
擦了把汗:「今晚有肉吃了!」她正琢磨怎么把野豬運回去,忽然聽見有人鼓掌。「好箭法。
」一個清朗的男聲從樹上傳來。桑梓猛地抬頭,只見一個青衣男子坐在樹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