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淺香入懷,讓不久之前才經歷過一場情事的魏錚幾乎是本能的想起先前嬌軟的少女撐起豐盈玲瓏的身子,一雙怯生生的眼眸濕漉漉的望著她,柔柔細細的嗓音說著“請繼兄憐惜”時的模樣。
感受著胸前女子的盈潤,他的在女子間來來去去,幾乎是瞬間,魏錚便感覺到了亢奮。
本能的按住少女的腰肢。
姜芙綿軟的身子被男人的大掌扣住,仰起一張嬌媚的小臉,眼里閃著淚光。
“世,世子,”她嬌顫顫的說著,“我,我不是......”
姜芙著急的連話都說不利索了,眼中淚光越發洶涌,無助的望著魏錚,無意識的掙扎卻像是故意在撩撥男人一番,魏錚看著懷中嬌軟嫵媚又無助的少女,感受著懷中人的輕蹭,幾乎是本能的呼吸加重,身體似乎有他自己的意識,迫不及待的便去了嬌軟,惹得少女一聲低呼,面頰染滿緋紅,姜芙劇烈掙扎起來。
然而一切的掙扎在男人寬厚的大掌間猶如隔靴搔癢,魏錚沒怎么用力,便將少女按在墻角處。
身體貼住了少女柔軟的身子,“不是什么?方才還不夠嗎?”
“不。”姜芙含淚泣訴,伏在男人懷中嬌軟無力,“世子,我,我......”
“你什么。”男人目光在皎潔的月色下泛著森然寒意。
“我只是恰巧經過。”姜芙無力的辯解。
“騙鬼嗎?”魏錚嗤笑一聲,他扶正了姜芙的身子,面容肅然,“姜芙,本世子知你身世可憐,可這不是自甘下賤的理由,若再有下次,休怪本世子趕你出府。”
姜芙委屈的眼尾泛紅,然而在男人過于威嚴的目光中,只怯生生的辯解了一句“我沒有”便匆匆跑了。
似被嚇到了。
倒是谷雪極為替自家小姐抱不平,“世子,我家姑娘剛剛在木香居里受了三夫人的斥責,因著委屈這才不小心撞到了世子,世子如何便要這般侮辱我家姑娘,難道先前您欺負我家姑娘欺負的還不夠嗎?”
谷雪氣呼呼的去追自家姑娘去了。
魏錚一愣。
“欺負?”
他想著少女先前面頰似是腫的,原以為她又要耍什么花樣。
憶及少女怯生生的模樣,魏錚眸色沉了沉。
“今日下職回來后,本世子要知曉昨日清風院中發生的一切事情的真相。”
魏錚吩咐道。
春來忙應是。
魏錚正要抬步,身后卻傳來二房中二公子魏軒的聲音。
“大哥,要去上朝?”魏軒含笑問道。
魏軒只比魏錚小三個月,只相比于日常忙于公務而未能成婚的魏錚,魏軒早已娶妻,膝下已有一子一女。
魏錚疑惑的看向魏軒。
若沒有正事,他還要急著上朝,先前已是因著姜芙,耽誤了些時日。
魏軒干笑了兩聲。
“我剛才瞧見了表妹。”
魏錚更為疑惑。
“表妹似是被人欺負了。”魏軒道:“方才我過來的時候,瞧見表妹眼睛紅紅的,問她什么她也不說,過來就看到了大哥。”
“可是大哥欺負了表妹?”
魏錚這才明白過來,魏軒口中的“表妹”是指姜芙。
想著姜芙面對魏軒時,只怕也是一副柔弱的模樣,更甚者姜芙也曾像對他那樣對過魏軒,他聲音便帶了幾分不悅。
“二弟很閑?”
“閑倒是不閑,只是表妹性子軟了些,若得罪了大哥,還請大哥不要和表妹一般見識。”魏軒也不在意被魏錚擠兌。
“這同你有關?”魏錚也是奇了,自己這二弟素來是閑事不管,只愛享樂的性子。
如今卻為個八竿子打不著的表妹說話。
想到某種可能,魏錚的臉色肉眼可見的沉了沉。
魏軒竟有些不太好意思,“我其實是想問,大哥對表妹......應是無意吧?”
“嗯?”魏錚聲音冷沉。
“大哥只說有意無意。”魏軒又問。
魏錚腦海中掠過少女嫵媚風情,正色道:“自是無意。”
魏軒大為松了一口氣,畢竟他自是知曉,姜芙當初能進魏府,原就是因著他這大哥,加之長幼有別,若大哥喜歡,他自不敢與之相爭。
好在......
正當魏軒慶幸的時候,魏錚又說:“身為世家公子,當摒棄女色,尤其二弟你家有賢妻,更不該為美色所誤。”
魏軒不滿的嘟囔著,“我自不會虧待了雅嫻,更何況雅嫻也正張羅著為我納妾。”
納誰都行,為何不能是表妹呢?
他會對表妹好的。
想象著表妹不時流露出來的嫵媚風情,魏軒更為意動。
魏錚卻道:“她不行。”
“為何。”
魏錚威嚴的眸子定定落在魏軒的身上,魏軒畏懼長兄,只得閉嘴。
魏錚走出府中,許是近日里發生了太多的事情,魏錚心情很有些煩躁。
夜里沒有睡好,魏錚難得的在中午時小憩了一會兒。
入夢便是少女裸露的純潔無瑕的身子,不再是夜里怯生生的模樣,她伏跪在地,纖長細白的脖頸便在他眼前,往下是更誘人的風光。
少女嬌媚無雙的面頰上盡數都是仰慕,嗓音又嬌又軟,“還請世子憐惜。”
魏錚似是魔怔了一般,竟是不管不顧的將少女壓在身下,極盡享用。
直至手心摩梭到一處剛剛結痂的傷處,魏錚猛地睜眼。
少女帶著幽怨道:“世子咬的我好疼。”
魏錚猛地清醒過來,緋色朝服微濕,魏錚草草換了一身常服。
及至回到府中后,魏錚還是想不明白,他為何會夢到那樣匪夷所思的一幕。
他一生清明正直,總不會被人這般輕易引誘。
一定是昨日里她出現在他面前的次數太多,又太旖旎。
這般想著,魏錚定了定心神。
翠柳顫巍巍的跪在魏錚的腳下,聲音顫抖,“世子,奴婢知道錯了,奴婢真的知道錯了,世子原諒奴婢這一回吧。”
看著這樣一幕,魏錚又還有哪里不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