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林夏,一個悲催的穿書者。開局就成了書中活不過三章的炮灰女配。“按照計劃,
指控她。”冰冷機械音在我腦中下達指令。我以為手握“讀心術”金手指,就能腳踩反派,
逆天改命。誰知這能力竟是雙刃劍,在我反擊幕后黑手“引路人”時當眾失控!
“我不是林夏!我從另一本書里穿來的!這個世界是假的!”我的秘密被當眾“廣播”,
所有人的世界觀瞬間崩塌。戴著烏鴉面具的“引路人”現身,
冷笑:“你不過是擾亂世界規則的穿越者!
”他輕蔑地環視眾人:“妄圖反抗'設定'的NPC們,真是可憐!”原來,這個世界,
竟是一部被精心編寫的“劇本”。而我的未婚夫江越,
那個數次護我周全、擁有神秘力量的男人…… “按照原著劇情,你應該在第七章退場。
”我能打破這該死的“劇情”詛咒,拯救他和這個搖搖欲墜的“虛假”世界嗎?
1 家族修羅場,讀心術開掛反殺綠茶豪門林家客廳陷入一片死寂,空氣像凝固的冰塊,
沉悶到令人窒息。林雪站在落地窗前,淚珠順著臉頰往下滾,顫抖的手指直直指向我。
“證據就在這里!林夏泄露了公司核心機密!”她一邊抽噎一邊把一疊文件砸在茶幾上,
紙張瞬間散開。“她背叛了林家!”站在客廳中央,我掃了一圈周圍的人。
老爹林宏遠繃著臉坐在真皮沙發上,
得能滴墨;國際影后老媽蘇晴緊鎖眉頭;大哥林澤拳頭捏得死緊;二哥林辰抿著嘴唇不說話。
我心里罵了句臟話。太狗血了吧?按原書劇情,接下來我該歇斯底里地喊冤,
然后被掃地出門,開啟凄慘流浪模式。剛要啟動“作精模式”,頭部突然傳來劇痛。
一陣電流從頭頂直竄腳底,腦子轟地炸開,無數聲音涌進來。“放屁!
”父親的聲音在我腦中炸開,“我女兒是商業奇才,泄露機密?管她是不是親生,
現在就是我女兒!她只會把競爭對手的底褲都扒干凈!”我愣住了,
看向表面冷峻的父親——他內心在替我喊冤?“這哭戲太假了。”媽媽的聲音鉆進腦海,
“眼淚都擠不出來,還沒我演反派女配精彩。
”大哥林澤內心怒吼得更兇:“誰敢動我妹妹一根頭發,老子讓他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啥情況?我聽到他們心聲了?全家都站我這邊?腦子還沒轉過彎來,
一道冰冷機械音突然闖入腦海:“按照計劃,指控她。記住你母親的病,時間不多了。
”這聲音不屬于房間里任何人。接著,林雪內心深處的聲音傳來:“媽媽對不起,
我必須這樣做…”她死死攥著衣角,指節都泛白了。臥槽!林雪被人脅迫了!她不是主謀。
當下改變策略。不按原書那套裝無辜受害者,我挑眉一笑,滿臉不屑。“哎呀,
什么機密文件?”打了個哈欠,聲音輕飄飄刺進凝固的空氣,
“不就是上次林雪姐那個被駁回的'廢案'嗎?”林雪瞳孔猛地收縮。“我嫌它占地方,
前兩天扔進碎紙機了。”直視林雪,我補刀,“哦,不是碎紙機,是門口那個回收垃圾桶?
記不太清了。”林雪臉色隨我每個詞變白一分。
“廢案”、“碎紙機”、“垃圾桶”——這幾個詞直戳她內心焦慮。房間里突然安靜到可怕。
“廢案?”父親眉頭皺得更深,內心疑惑:“她怎么知道是廢案?”“回收垃圾桶?
”媽媽眼睛瞇起來,“這理由太離譜了,但她不像在撒謊…”林雪嘴唇哆嗦,
目光在我和其他人間慌亂跳動。那冰冷聲音再次響起:“計劃有變,撤退。
”林雪突然捂住胸口,身體晃了晃:“我…我胸口悶…”“林雪!”母親立刻上前扶住她,
“宏遠,叫醫生!”趁亂,我抬頭望向二樓走廊暗處,一道黑影從拐角閃過,
眨眼間沒了蹤影。唇角微揚,危機暫時解除。但我斷定,這不過是場更大博弈的開端。
摸了摸太陽穴,腦中那些聲音漸漸減弱。這突如其來的能力是什么?林雪為何被人脅迫?
那冰冷聲音的主人又是誰?更要命的是——我已經徹底改變了原書劇情,
接下來會發生什么鬼?“林夏,”父親突然開口,目光深沉地落在我身上,
“晚飯后到書房來一趟。”2 讀心術的沙雕日常與江越的暗中觀察“書房是吧,好的,
我這就來。”父親離開后,我長舒一口氣,揉了揉太陽穴。腦子里的聲音漸漸平息,
但那種奇異的感覺仍盤旋在我腦海。我輕手輕腳地走向書房,轉動門把手,探進半個腦袋。
“進來。”父親坐在寬大的胡桃木書桌后,桌面上堆滿各類文件。陽光透過落地窗照進來,
勾勒出他緊鎖的眉頭。我坐下后,他抬頭盯著我看了足足十秒鐘。“剛才那事,
你有話要說嗎?”我剛要開口,父親的心聲就像電臺自動打開:“這孩子肯定很委屈,
但從小就是個倔強的性子,不會承認。”他眉頭皺得更緊,拿起桌上一份合同翻看:“該死,
這份合同條款如何處理?競爭對手太狡猾,就算不簽,明天比爾也必須給個答復。
”機會來了!“爸,我今早刷到一條熱搜。”我若無其事地說,
“一家公司用AI優化分析了上千份歷史合同數據,幫他們省了幾千萬呢。
”父親手上動作停滯了半秒。“他們把那個AI叫什么來著?哦對,'合同獵手',
”我繼續道,“好像是專門找出合同里的隱藏陷阱和優化空間的。您這份合同要不要也試試?
”父親心聲炸開:“等等,AI分析合同漏洞?我們有技術儲備啊,
IT部門上個季度不是做了個原型嗎?”我看他眼睛亮了起來,
趁熱打鐵:“而且我覺得這份合同第三條關于知識產權的部分,
好像和我們上季度簽的雷克斯協議有點矛盾哦。”父親啪地一聲合上合同,抓起電話:“喂,
IT部,立刻啟動那個合同分析系統,馬上,現在!”掛斷電話,
他看向我的目光明顯不同了:“你…什么時候對公司業務這么了解了?”我聳聳肩,
裝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我一直很關注啊,只是平時沒機會表達。”走出書房時,
我聽到他在心里說:“這丫頭真是越來越讓我驚訝了。”第二天,媽媽站在衣柜前抓狂。
她翻出一件亮片禮服,眉頭皺成一團:“這助理眼光是被狗吃了嗎?如此重要的慈善晚宴,
給我挑這種土到極致的款式!”我敲門進去,看到那件禮服,假裝驚訝:“媽,
這不會是您明天要穿的吧?”“怎么,很難看嗎?”“不是難看,是災難級別的。
”我牽起她的手,“走,咱們去商場,今天我當您的私人造型師。”兩小時后,
我們站在某奢侈品專柑前。她試穿了七八套,但我從她心聲里聽出都不滿意。突然,
一件寶藍色歐根紗禮服出現在轉角處,媽媽心聲瞬間變成尖叫:“天啊!完美!就是它了!
”但她嘴上卻說:“太素了吧?”我直接攔下導購:“這件,我媽試試。
”媽媽從試衣間出來那刻,全場安靜了三秒。她對著鏡子轉了一圈,
眼里閃著光:“這…這也太襯我了吧?”“這才是真正的國際影后該有的范兒。”我點評道。
媽媽驚訝地看著我:“你簡直比我助理還懂我!”回家路上她一直偷瞄我,
內心OS:“這孩子以前怎么沒發現這么有眼光?難道以前都是裝的?”我忍住沒笑。
聽心術真香。周末,大哥林澤在書房里轉來轉去,內心活動異常豐富:“明天我該送她什么?
游戲限定手辦?不不不,她是那種看《傲慢與偏見》的文藝女生。送詩集?
可我連詩人都分不清…”我敲門進去,瞥見他手機上搜索著“女生喜歡什么禮物”。
“喜歡誰了?需要戀愛顧問嗎?”大哥差點把手機扔出去:“誰…誰喜歡誰了!
”“別否認了,臉都紅到耳根了。”我坐在他對面,“說吧,她什么類型?”大哥猶豫片刻,
降低音量:“她喜歡讀書,經常去咖啡館…”“你打算送她什么?
”“我在考慮《仙劍奇俠傳》特別版手辦…”“停!”我做出一個暫停手勢,
“你是在追女生還是在嚇跑女生?”他內心立刻崩潰:“我就知道這主意很蠢!
”我嘆了口氣:“聽著,不如送她一本你認真讀過的書,在扉頁寫下你的感悟,
再約她到你們都喜歡的咖啡館聊聊?真誠比花哨重要。”大哥眼睛一亮,
內心OS:“妹妹這情商什么時候這么高了?以前不是只會打游戲嗎?”三天后,
大哥興沖沖地沖進我房間:“她答應和我約會了!”“不用謝。”我得意地揚起眉毛,
“情感導師隨時為您服務。”然而,當未婚夫江越出現時,我所有的得意都煙消云散。
在一次家族聚會上,林雪一杯紅酒差點灑在我裙子上。
我早聽見她心里盤算:“不小心潑她一身,看她出丑。”但我還沒來得及躲,
江越的手已經接住了那杯搖搖欲墜的紅酒。“小心點,林小姐。”他聲音淡漠,
卻莫名讓人心生寒意。林雪臉色一白,快步走開。“謝謝。”我看向江越,
嘗試讀取他的想法。然而,一陣嗡鳴聲在我腦中回蕩,
斷斷續續的詞語飄過:“能量…潮汐…不穩定…觀察者…”江越笑了,
目光如X光般穿透我:“在找什么嗎,林夏?”我猛地收回探測,心跳加速。
他怎么知道我在試圖讀他的心?他靠近我耳邊,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小心點用你的能力,
有些事情知道太多并不安全。”我渾身一震,驚恐地看向他。
江越卻裝作若無其事地朝我舉杯,眼中閃爍著探究和一絲…期待?
3 能力失控的代價與第一次挫敗江越的話在我腦海回蕩,有些事情知道太多并不安全。
“夏夏,你這發型挺好看。”大哥林澤突然出現在客廳,頂著一頭新做的頭發向我走來,
“我這個怎么樣?”我抬頭看他,大腦瞬間死機。這是什么鬼造型?頭發硬邦邦地豎著,
每一根都像要刺破天際。“還行。”我嘴上敷衍,內心卻瘋狂吐槽:這海膽頭誰給做的?!
理發師是Tony老師的黑粉嗎?丑哭了救命!大哥臉上的笑容突然凝固。我心里一咯噔,
看到他臉色變了。“海膽頭?!我媽說很帥啊!”大哥的心聲清晰傳來。等等,不對勁。
“海膽頭是什么鬼?”二哥的內心疑惑也鉆進我腦子。“夏夏怎么會這么想?”媽媽的聲音。
我猛地意識到——我的吐槽被他們全聽見了!整個客廳陷入死寂,所有人瞪大眼睛看著我,
場面尷尬得堪比#公開處刑現場#。“我…我…”我張嘴結舌,大腦急速運轉想找借口。
大哥摸著自己的頭發,表情像被扎了一刀:“你真這么覺得我頭發很丑?
”“不是…”“你剛才明明說理發師是Tony老師的黑粉。”二哥插嘴,
“而且我們都聽見了。”媽媽走過來,擔憂地摸我額頭:“夏夏,你沒事吧?
你說話的嘴沒動,但我們都聽到了。”完蛋了。能力失控,直接把我的吐槽廣播給所有人。
我該怎么解釋?說我會讀心術,還能心靈廣播?他們會把我送進精神病院吧!
“我只是…在練腹語。”我編了個爛借口,“驚不驚喜,意不意外?”沒人信。“我頭疼,
先回房了。”我逃也似地沖上樓,把自己鎖在臥室,靠在門上大口喘氣。這次失控太可怕了。
如果在公共場合發生怎么辦?如果不小心廣播了更危險的內容怎么辦?我閉上眼,
試圖壓制這能力。但越是嘗試控制,腦袋就越疼,像有人拿錘子敲打我的太陽穴。十分鐘后,
我癱在床上,頭痛欲裂。敲門聲響起。“夏夏,你還好嗎?”媽媽的聲音透過門板傳來。
“我沒事,只是太累了。”“那我們談談剛才發生的事情好嗎?”我打開門,
媽媽手里端著熱牛奶。她坐到我床邊,眼里的擔憂藏不住。“你最近壓力太大了吧?
”她輕聲問,但心里卻是:這孩子該不會有什么特殊能力吧?這也太離奇了。
我不敢再讀她心思,生怕再次失控。“只是學習太累了。”我撒謊道。接下來幾天,
家人對我既擔心又困惑。我能感覺到他們看我的眼神變了,像在觀察一個易碎品。
林雪則更加復雜。自從那次發布會我揭穿她后,她看我的眼神既有惱怒,
也有被我同情后的動搖。午餐時,我們在走廊偶遇。她欲言又止,最終只是低頭走開。
但我捕捉到她的心聲:“如果告訴她真相,她能幫我嗎?
但引路人會…我媽媽…”我跟上她:“林雪,你媽媽怎么了?”她猛地回頭,
臉色蒼白:“你…你怎么知道?”就在這一刻,我又接收到一段清晰的對話:“時間不多了,
林雪。”冰冷的機械聲,“你母親情況惡化,只有我們能救她。照片已發給你,
看看她現在的樣子。
痛苦掙扎:“這是假的…一定是假的…但萬一是真的…”原來引路人用她母親的病情威脅她,
甚至發假照片給她!“有人在威脅你,對嗎?”我壓低聲音。林雪眼中閃過驚恐,快步離開。
但這已足夠讓我確認了事情的緊迫性。晚上,我在花園散步時,那種被監視的感覺再次襲來。
比之前任何時候都強烈。像有無數雙眼睛藏在黑暗中,死死盯著我。
一個陌生心聲突然闖入:“外來者,停止干涉。”我猛地轉身,花園空無一人。
“你正在擾亂秩序。”又一個警告,比之前更清晰。冷汗順著背脊流下。
這些警告意味著什么?我的存在和能力,似乎觸碰到了某種禁忌。第二天,
我約江越在咖啡館見面。我必須冒險告訴他更多。“我能感知到別人的想法,不是猜測,
是真的聽到。”我小心謹慎地描述,“而且有時候會失控,把我的想法廣播給別人。
”江越放下咖啡杯,眼神變得銳利:“什么時候開始的?”“林家那場鬧劇之后。
”他沒有露出不信任或嘲笑,反而臉色凝重:“我們家族一直在調查一個組織。
他們研究某種能量異常,試圖操縱現實。你描述的能力,很可能是他們實驗的副產品或目標。
”“什么組織?”“具體名稱不重要,但他們與多年前幾個大家族的突然衰落有關。
”江越靠近我,聲音降到最低,“而現在,你可能已經成為他們的目標。
”我手中的杯子差點掉落。心跳如鼓。我不僅失去了對能力的控制,
還卷入了一個我完全不了解的危險游戲中。“我該怎么辦?”第一次,我感到如此無力。
江越握住我的手:“找出你能力的來源和局限。了解敵人在找什么。”他停頓片刻,
“最重要的是,別讓他們知道你已經知道了他們的存在。”就在這時,
一條短信震動了我的手機。陌生號碼,只有一句話:“玩火者,必自焚。
”4 引路人的最后通牒與絕地反擊的聯盟“這號碼…”江越奪過我的手機,表情凝重。
“他們找上門了。”我的聲音發抖,卻不愿表露恐懼。
江越把手機放進內袋:“別管這條信息,專注我們的計劃。”話雖如此,那晚我睡得很差。
惡夢中不斷浮現無數雙眼睛,從黑暗中盯著我,竊竊私語,
那機械音在我腦中回蕩:“外來者…停止干涉…”第二天清晨,我偶遇林雪。
她正獨自坐在花園長椅上,整個人像一座即將崩塌的冰雕。“林雪姐。”我試探著靠近。
她猛地抬頭,眼神恍惚又驚恐,隨即又低下頭。我沒打算讀她的心,但她的恐懼太強烈,
直接沖破我的屏障。
“三天…商業發布會…指控林氏…揭露林夏假千金身份…否則媽媽…”我僵在原地。
引路人給了她最后通牒!“沒事吧?”我假裝關心地問。“沒什么。”她站起身就要離開。
“等一下。”我鬼使神差地拉住她,“如果你有麻煩,我…可以幫忙。”她盯著我看了幾秒,
眼里閃過一絲掙扎,卻最終搖搖頭快步離開。我立刻掏出手機,給江越發信息:“緊急,
要見面。”一小時后,我們在一家隱蔽的咖啡館碰頭。“引路人給了最后通牒。
”我直接開門見山,“三天后林氏發布會,林雪必須指控公司竊取商業機密,
還要曝光我假千金身份。”江越喝了口咖啡:“這倒解釋了最近的風聲。”“什么風聲?
”“商業圈突然出現林氏涉嫌竊取機密的傳聞,很多投資人開始觀望。”江越拿出平板,
打開幾份財經報道給我看,“股價已經受影響了。”我咬住嘴唇:“引路人提前布局,
想確保發布會當天一擊致命。”“問題是,林雪母親到底怎么了?
”江越沉默片刻:“我動用家族資源查過了。林雪母親確實身患罕見病,
目前在瑞士一家私人診所。病情屬實,但治療藥物被人為控制。”“太卑鄙了!
”我握緊拳頭。“我有個計劃,但需要林雪配合。”江越壓低聲音,“今晚八點,
我在湖心島別墅等你們。把林雪帶來。”“她不會輕易相信我。”“那就讓她別無選擇。
”江越起身離開。回到家,我直奔林雪房間。敲門無人應答,
我干脆用讀心術感知——她在里面,蜷縮在床上抽泣。“林雪,開門。關于你母親的事,
我知道了。”門內沉默幾秒,然后傳來腳步聲。門開了一條縫,
林雪紅腫的眼睛盯著我:“你怎么知道?”“我晚上八點在湖心島別墅等你,會告訴你一切。
”我不給她拒絕的機會,轉身就走,又補了一句,“這是救你母親的唯一機會。
”晚上七點五十,我站在湖心島別墅的落地窗前。江越已經到了,正在書房擺弄電腦。
“她會來嗎?”江越問。“會的。”我說得毫不猶豫,但其實一點底都沒有。八點零五分,
門鈴響了。林雪站在門口,披著一件黑色風衣,眼神警惕:“你到底想干什么?”“進來說。
”我拉她進門。客廳里,江越已經準備好投影。
第一張照片顯示一位憔悴的中年女性躺在病床上。林雪驚呼一聲:“媽媽!
”“這是我們昨天拍到的最新照片。”江越說,“你母親在瑞士私人診所,
病情穩定但需要特殊藥物。”“你們怎么會知道…”林雪驚疑不定。
“因為我能聽到你的心聲。”我直視她的眼睛,“就像我知道引路人威脅你,
要你在發布會上揭發林家。”林雪臉色慘白,后退一步:“你…你是什么人?
”“一個跟你一樣被引路人盯上的人。”我說,“不同的是,我選擇反抗。
”江越展示了更多資料:“引路人背后是一個神秘組織,他們利用人性弱點控制目標。
你不是第一個受害者,但可以是第一個成功反抗的人。”“他們手上有我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