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破碎的信任我叫川子，此刻正憋屈地蹲在這昏暗得跟黑洞似的樓道里。
四周那股陳舊味兒，就跟腐朽了的回憶似的，一個勁兒往鼻子里鉆。手機屏幕發出的藍光，
幽幽地映在我臉上。可屏幕里的監控畫面，卻像一把鋒利的冰錐，
“噗”地一下就扎進了我心窩子。畫面里那熟悉的側臉，是蘇晴。她穿著我送她的米色風衣。
那件風衣，以前她穿著在我懷里撒嬌。可現在，咋看咋像一件背叛的戰衣。
只見她正刷卡走進顧明住的單元樓。這已經是本周第三次了。每次瞧見她邁進那道門，
我的心就跟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狠狠攥住似的。疼得我直抽冷氣，五臟六腑都攪在一塊兒，
難受得不行。“川子，你最近咋老往我這跑？”顧明端著冰啤酒，晃晃悠悠地坐到我身邊。
他趿拉著拖鞋，身上那T恤皺皺巴巴的，頭發跟個鳥窩沒啥兩樣。
游戲手柄上的呼吸燈一閃一閃，在這昏暗的樓道里，透著股說不出的詭異，像鬼火似的。
我眼睛盯著電視屏幕里那些廝殺的虛擬角色，可心思早飄到十萬八千里外去了。
喉嚨里就跟堵了團浸了水的棉花，又悶又堵，啥話都說不出來。
只能感覺到太陽穴在“突突”地跳，就像有個小錘子在里頭使勁兒敲。上周三，
老天爺跟發了瘋似的，瓢潑大雨“嘩嘩”地往下倒。天地間白茫茫一片，
雨水砸在地上濺起老高。我開車去接加班的蘇晴，本想著給她個驚喜，
還特意買了她最愛吃的那家甜品。結果驚喜沒給成，反倒給自己整了個透心涼的驚嚇。
我在咖啡館外頭，隔著被雨水打得模糊不清的落地窗，
眼睜睜瞅見她笑著把沾著奶泡的勺子遞到顧明嘴邊。那笑容，
我以前還以為就只對我一個人有呢，現在可好，給了別人，
親昵得就跟一對熱戀的情侶沒啥兩樣。后來他倆合撐著一把深藍雨傘，
消失在雨幕籠罩的巷口。我瞅見那傘面微微朝著蘇晴那邊傾斜，就好像顧明在給她遮風擋雨。
當時我那心啊，一下子就跟被扔進了冰窖，從里到外透著股寒意。
我心里頭就跟塞了只刺猬似的，膈應得慌。回到車上，
手不自覺地摸到方向盤下方的行車記錄儀。我往前翻，翻到七個月零三天前。
那天也是下著暴雨，雨聲“噼里啪啦”的，跟密集的鼓點似的。可就算這么大的雨聲，
我還是聽見了顧明那沙啞的聲音：“小晴，你身上咋這么涼......”緊接著，
就是衣物摩擦的窸窸窣窣聲，還混著蘇晴帶著哭腔的喘息聲。聽到這些，
我的心“咯噔”一下，就掉進了冰窟窿。感覺整個世界都天旋地轉，一下子塌了個徹底。
我雙手緊緊握著方向盤，指關節都泛白了。腦袋里“嗡嗡”作響，
無數個念頭在里頭橫沖直撞。第2章：背叛的痕跡正愣神呢，手機突然“嗡嗡”震動起來，
是寵物醫院發來的急診通知。我顧不上多想，抓起外套就往外沖。跑得太急，
膝蓋“砰”地一下撞翻了茶幾上的相框。“嘩啦”一聲，玻璃碎了一地。相框里，
十六歲的我們正沖著鏡頭傻笑呢。照片里，陽光明晃晃地照在我們臉上。我摟著顧明的脖子，
那時候他還瘦巴巴的，一臉的青春痘。蘇晴踮著腳往我們頭上比兔耳朵，眼睛笑得彎彎的，
跟月牙兒似的。那時候的我們，多單純快樂啊。可現在呢，一切都變得面目全非。
趕到寵物醫院，急診室的日光燈白得晃眼，刺得人眼睛生疼，就跟無數根針在扎似的。
消毒水的味道刺鼻得讓人直想打噴嚏，還混雜著一絲血腥氣。我看到貴賓犬“奶茶”，
右前爪血肉模糊的，毛都被血糊成了一團，看著就讓人心疼得不行。它躺在手術臺上，
身子微微顫抖，眼睛里滿是恐懼和痛苦。它的主人是個姑娘，妝都哭花了，
淚水混著睫毛膏在臉上拉出一道道黑印，跟只可憐的小花貓似的。
她抽抽搭搭地說：“它突然就從陽臺跳下去了......我就轉身接了個電話，
再回頭它就不見了......”我一邊安撫著姑娘，一邊給“奶茶”縫合傷口。
給“奶茶”縫合傷口的時候，不知咋的，就想起第一次遇見蘇晴的時候。
她抱來的那只流浪貓，也是右前爪受傷。當時我還跟她開玩笑說，這貓跟她有緣呢，
說不定是老天爺特意安排的。那時候，她穿著一件白色的連衣裙，頭發松松地扎在腦后，
眼睛亮晶晶的，看著我的眼神里滿是信任和依賴。凌晨三點，
我才拖著疲憊得像灌了鉛似的身子回到家。一進家門，
就瞧見玄關處蘇晴的高跟鞋東倒西歪的，跟喝醉了酒似的。客廳里一片漆黑，
只有窗外透進來的微弱月光，像一層薄薄的紗，給屋里蒙上了一層詭異的氣氛。
臥室門沒關緊，虛掩著。月光從門縫里透進去，淌過她裸露的肩頭，在她鎖骨凹陷的地方，
積成了一小片像銀潭似的光影。我輕輕碰了碰她發燙的臉頰，她像是在做夢，
突然抓住我的手按在她胸口，嘴里還喊著：“顧明......”那聲音帶著一絲嬌嗔，
卻像一把刀，直直地刺進我的心里。我這才發現，自己那只手上還沾著“奶茶”的血呢。
消毒水混著血腥氣，在指尖縈繞，聞著就讓人心里發毛，像有無數只小蟲子在爬。
我像觸電了似的，一下子抽回手。蘇晴迷迷糊糊的眼睛，在看清是我的瞬間，
一下子就清明了。她猛地坐起來，身上的薄被從肩頭滑落，露出鎖骨下方新鮮的淤痕。
那淤痕形狀怪異，像扭曲的花瓣，我看著那些淤痕，越看越覺得熟悉。
這不就是上周給斗牛犬接生的時候，母狗發狂在顧明手腕咬出的齒印嘛，一模一樣的弧度。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感覺自己就像個徹頭徹尾的傻子，被蒙在鼓里。
第3章：真相的端倪就在這時候，急診鈴突然在口袋里炸響。那聲音在這寂靜的凌晨四點，
就跟炸雷似的，嚇得我一哆嗦。蘇晴的手機屏幕亮起寵物醫院的LOGO。她裹著睡袍，
急急忙忙地沖過來，要看我的手。這時候，我聞到她身上茉莉香水的尾調里，
突然摻進了海鹽須后水的味道。那味道我再熟悉不過了，是去年顧明生日，我送他的禮物。
我心里一陣惡心，往后退了一步，躲開她的手，冷冷地說：“不用你假惺惺的。”“川子，
你手咋了？”她慌慌張張地抓起床頭的紙巾，要給我擦拭。我下意識地往后退，
結果“砰”的一聲，撞上了衣柜。玻璃移門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音，聽得人心里直發毛，
就像有人拿指甲在使勁兒撓黑板。我看著她，眼睛里像是要噴出火來，大聲說：“你別碰我！
你和明到底顧怎么回事？”蘇晴被我的樣子嚇到了，手里的紙巾“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她的嘴唇顫抖著，說：“川子，你聽我解釋......”“解釋？還有什么好解釋的？
我都看到了，也聽到了！”我打斷她的話，憤怒地吼道。蘇晴哭了起來，
淚水順著臉頰“吧嗒吧嗒”地滑落，她說：“川子，我知道我對不起你，
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看著她，心中滿是痛苦和失望，說：“那你告訴我，
是哪樣？你和顧明，在我們在一起之前就有一腿，是嗎？”蘇晴低下頭，不敢看我的眼睛，
小聲說：“是......但后來我真的想跟你好好過日子，
我以為我能放下他......”我苦笑了一下，那笑聲里滿是苦澀，說：“你以為？
你可真夠天真的。那你現在又和他搞在一起，算怎么回事？”蘇晴哭得更厲害了，
抽抽噎噎地說：“川子，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就變成這樣了......他一直糾纏我，
我沒辦法......”我看著她，心中一陣悲涼，說：“蘇晴，我們分開吧。
我沒辦法接受這樣的背叛。”蘇晴猛地抬起頭，看著我，眼里滿是驚恐：“川子，你別這樣，
我知道錯了，我們能不能重新開始？我發誓，
我以后再也不會和他聯系了......”我搖搖頭，語氣決絕：“回不去了，有些事兒，
發生了就是發生了，沒辦法當作沒發生。”說完，我轉身走出了臥室，
蘇晴在后面聲嘶力竭地喊著我的名字，可我沒有回頭。第4章：短暫的慰藉接下來的日子，
我把自己一股腦兒地埋在工作里，就想盡量讓自己不去想蘇晴和顧明的事兒。
每天在寵物醫院里，聽著小動物們“嘰嘰喳喳”“汪汪喵喵”的叫聲，
看著它們那一雙雙天真無邪的眼睛，仿佛能暫時把那些痛苦都拋到腦后。
可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那些糟心的畫面還是會不由自主地浮現在腦海里，像放電影似的，
一遍又一遍，讓我痛苦不堪。有一天，醫院來了一只小奶貓，眼睛大大的，
像兩顆晶瑩剔透的寶石，別提多可愛了。它的主人是個年輕的姑娘，
穿著一條淺藍色的連衣裙，那笑容跟陽光似的，特別燦爛。她走進醫院的時候，
陽光正好照在她身上，給她鑲上了一層金邊，就跟個天使下凡似的。在給小貓檢查的時候，
姑娘跟我聊了起來，她說她一直都特別喜歡小動物，看到這只小貓就忍不住收養了。
看著她對小貓那股子疼愛勁兒，我仿佛看到了曾經的蘇晴，心里一下子涌起一陣復雜的情緒，
有懷念，也有一絲刺痛。從那以后，她就經常帶著小貓來醫院。每次她來，
都會給我帶一些她自己做的小點心，說是閑著沒事兒瞎琢磨做的。
我們會一起坐在醫院的休息區，一邊吃著點心，一邊聊天。
她會跟我分享她生活中的那些趣事，她的笑聲跟銀鈴似的，清脆悅耳，
能一下子驅散我心中的陰霾。我開始眼巴巴地期待她的到來，期待和她一起度過的那些時光，
仿佛在她身上，我能找到一絲難得的慰藉。同時，我也急于想走出這種困途。有一次，
我們一起在公園散步。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我們身上，形成一片片金色的光斑，
就像給大地鋪上了一層碎金。她突然說：“川子，我覺得你是個特別溫暖的人，和你在一起，
我開心得不得了。”我看著她，心里涌起一股暖流，陽光照在她的臉上，她的笑容格外燦爛。
我不由自主地慢慢靠近她，她也沒有躲開。我們的目光就這么交匯在一起，那一刻，
仿佛時間都“咔嚓”一下停止了。我輕輕握住她的手，她的手軟軟的，暖暖的。
我的心跳一下子就開始加速，“砰砰砰”地，像要從嗓子眼兒蹦出來。我慢慢靠近她，
她閉上了眼睛，我吻上了她的唇。那感覺，就像煙花在心里“噼里啪啦”地綻放，
甜蜜又美好。她的嘴唇軟軟的，帶著一絲淡淡的甜味。我忍不住加深了這個吻，
她也熱烈地回應著我。我們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仿佛要把彼此融入自己的身體。
她的手輕輕搭在我的肩膀上，然后慢慢滑到我的后背，緊緊地抓住我，
仿佛害怕我會突然消失似的。我能感覺到她微微顫抖，我抱緊她，讓她感受到我的力量。
那一刻，情欲在空氣中慢慢地蔓延開來，我們沉醉在彼此的愛意中。
我的手不自覺地順著她的腰線下滑，輕輕摟住她的腰，將她更緊地貼向我。她嚶嚀一聲，
這聲音仿佛一把火，“轟”地一下讓我的欲望更加熾熱。我們的身體緊緊相擁，
仿佛要將彼此揉進自己的骨血里。第5章：迷霧再起然而，就在我以為生活要重新走上正軌，
一切都往好的方向發展的時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哐當”一下發生了。有一天，
我在醫院整理病例，突然發現一份病例上的信息看著特別眼熟。仔細一看，竟然是蘇晴的。
上面記錄著她之前來看病的情況，我好奇地翻看著，卻發現了一些特別奇怪的地方。
病歷上顯示，她之前來看病的時候，提到了一些關于顧明的事情，
可那些事情和我所知道的根本對不上號。我心里一下子就犯起了嘀咕，
開始懷疑他們之間是不是還有啥我不知道的秘密。于是，我決定找蘇晴問個清楚。
我給她打電話，約她見面。她在電話那頭猶豫了好一會兒，最后還是答應了。
我們在一家咖啡館見面。她看起來特別憔悴，眼神里透露出一絲不安。
咖啡館里彌漫著濃郁的咖啡香。輕柔的音樂在空氣中流淌，
可這一切都沒法緩解我內心的緊張。“蘇晴，我在醫院看到了你的病例，上面有些事情，
你能跟我解釋一下嗎？”我看著她，一臉認真地說。蘇晴的臉色“唰”地一下變得很蒼白，
她低下頭。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川子，有些事情，我一直想告訴你，可我實在是不敢。
”我心里“咯噔”一下，著急地說：“到底怎么回事？你說吧。”蘇晴抬起頭，看著我，
眼里滿是淚水。她說：“川子，其實顧明一直患有嚴重的精神疾病，
他有時候會做出一些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我和他之前的那些事情，
很多都是他在發病的時候強迫我的。我本來想告訴你，可我害怕你不相信我，還會怪我。
后來和你在一起，我以為能擺脫他，可他還是一直糾纏我......”我聽著她的話，
心里“轟”的一下，像被一顆炸彈炸懵了。我不敢相信，顧明居然有精神疾病。
可看著蘇晴的樣子，又不像是在說謊。我陷入了沉思，不知道該相信誰。
如果蘇晴說的是真的，那我之前對她的指責是不是太過分了？可如果她在說謊，
那她為啥要編造這樣一個謊言呢？“川子，我知道你很難相信我說的話，可這都是真的。
我有顧明的診斷證明，你可以看。”蘇晴說著，從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遞給我。我接過文件，
看著上面的診斷結果，心里五味雜陳，各種滋味涌上心頭。第6章：瘋狂與真相就在這時，
我的手機“叮鈴鈴”響了，是護士小夏打來的。她在電話里焦急地說：“川子，
顧明剛才來醫院找你，他看起來特別不對勁，嘴里說著一些奇怪的話，現在正到處找你呢！
”我心里“咯噔”一下。顧明來找我了？他想干啥？掛了電話，我看著蘇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