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和江褚結婚的前夕,江褚的白月光假裝醉酒后告訴了我一個真相:"你以為他愛的是你,
其實他一直就是為了把你的心臟還給我。"看著她挑釁的目光,我心臟不停地抽痛,
選擇離開。可當我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時,江褚后悔了,他居然說他最愛的其實就是我,
求我活下去。可惜一切都晚了,未來的人生我只想自己走。01訂婚的前一周,
江褚直接將婚事的布置全部交給了我,而他選擇去參加了他朋友們為他準備的脫單盛會。
江褚的朋友們為了慶祝他即將要踏上婚姻的道路,特意直接包下了西城最大的酒店表示慶祝。
從公司剛出來就接到了老宅管家的電話,說江爺爺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了下去,
人已經送進了醫院,叫我快點聯系江褚,我連忙撥通了江褚的電話,
可一次又一次都是無人接聽,我只有打車跑去找他。
可還沒踏進那個最大的包間喬舒就聽到了各種男女人狂歡的聲音。大抵是都玩的都太過火熱,
當我推開包間門進去的時候,居然沒有一人注意到我。甚至有人把我當成了服務生。
包間內燈光觥籌交錯,男男女女的身影交纏在一起。喧鬧熱烈的氣氛下,
江褚坐在燈光掃過的暗處,正認真的聽著身旁的人講著什么,
手上還不停的摸著那女人的大腿。這個態度讓我一怔,因為這是我從來沒看見過的。不,
是從來沒感受過的,因為他從來不會認真聽她說完一句話,連在床上也是這樣。
而他身邊那個人,是他真正的青梅竹馬加暗戀許多年的白月光。我的眸子不禁暗了暗,
怪不得他能一個電話都不接,原來是美人在懷,一點都走不開。燈光忽明忽亮,
我站在一旁就像個藏在暗處見不得人的老鼠一樣,看著江褚和她甜蜜的互動。
“砰”的聲音響起,彩帶洋洋灑灑的飄落著,甚至掉落在我的身上。
可還是沒有人注意到我這個江褚的未婚妻。“這是我們江哥的最后一晚狂歡之夜了,
讓我們都敬一杯今天的主人公。”接著我就聽到了江褚說話的聲音。
“誰說這是我的最后一晚,要不是因為家里那兩位喜歡,這個婚我才不會結,
一個撿回來的孤兒罷了。”全場靜了片刻,隨后都哄堂大笑起來。“是是是,
我們江哥和訂婚那位也就是做做樣子的,當然是沒權力管的住江哥你。
”“我們的真大嫂可坐在旁邊呢。
”這一聲聲調侃讓他身邊那個女人忍不住羞澀的往他懷里躲了躲,
他也毫無顧忌的吻上那個女人。我呆愣愣的聽著他們對自己的談論。而在眾人奚落我的時候,
江褚身旁的那個女人,目光卻不偏不倚的落在了我的身上。眼里帶了些挑釁,
故意朝著江褚命令道:“我要吃那個,阿褚。”徐藝的命令就像是天一樣,
我看著江褚眼皮都沒抬一下,就將那葡萄用嘴喂給了她,兩人來了個深度親吻。
我心中忍不住苦笑,捏緊了拳頭,強忍著自己心中那點委屈朝他走了過去。
我還沒走到江褚的跟前,剛剛那個說話的男人先看見了我,臉上明顯的閃過一絲尷尬。
但隨即取而代之的就是不悅的表情。“原來是喬舒啊,
我還以為是哪個不懂事的服務生跑了進來,不過今天是我們江哥的派對,你怎么來了。
”這話不是疑問而且一股質問的語氣,可以說這么多年來他的一群朋友都沒有把她放在眼里,
因為在他們眼里與他相配的只有徐藝。“我為什么不能來?
”我快速走到了江褚的跟前看著他,其實剛剛這話其實她自己說的都沒什么底氣。
“假丫鬟還真想著自己能飛上枝頭變鳳凰哦,真是自欺欺人。
”那男的繼續陰陽怪氣的開口道。江褚并未抬眼看一下我,讓我就這么被人羞辱著,
他一旁的徐藝突然笑嘻嘻的,一副正主的模樣朝我解釋道:“阿褚喝的有點多,
這會有些不清醒呢,喬小姐。”她戳了戳江褚的臉蛋,親昵的吻了吻他的嘴角。
”阿褚你未婚妻來了,還不快抬頭看她一眼。“我看見江褚的動作頓了一下,
隨后真的聽話的抬頭看了她一眼。真的就像徐藝說的一樣。就一眼。02“什么,
你說徐藝住院了?”江褚緊皺眉頭,對著電話那頭出聲。我的心頓時“咯噔”一跳,
像漏跳了一拍。我望著寫著一周年的蛋糕心里有些緊張,期待的目光看向江褚。果不其然,
下一秒江褚就對她說:“喬舒,徐藝住院了,現在情況很嚴重,她父母都不在,
我得趕緊過去看看?”他一邊說,一邊拿著車鑰匙往門外走去。讓我只覺得可笑,
她徐藝是沒有其他朋友了嗎?心里一股不知名的火莫名冒了起來。我第一次一把拉住了他。
“這是我們的一年紀念日,你就非得去湊合?況且都是成年人了,你以什么身份去照顧她?
”他聽了這話,面上竟然生出了幾分惱怒,一把甩開了喬舒。
“喬舒你不要覺得你現在是我女朋友就有資格管我想干什么。”我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自己作為女朋友,男朋友在最重要的一天都要跑去照顧另一個女生了,還不管?
我還準備說什么,江褚他竟然真的拿了車鑰匙直接就離開了這里。
拿著菜單的服務員站在一旁剛好目睹了一切。
“小姐......”望著他壓根不猶豫走出去的背影。我沉默片刻,苦澀出聲。
“不好意思,不用點餐了,辛苦你走這一趟了。”然后,
拿起我精心準備了兩個多月的禮物也轉身離開這里。走出門外時,突然下起了大雪。
刺骨的風打在她身上,我慢慢蹲下身哭了起來。最后只等來的是江褚秘書送來的包,
附帶短信 "堵車,你先吃",還有一通帶著女人喘息聲的電話又算什么?03我閉了閉眼,
不再去想這事情。我直接拿出手去扯江褚的衣袖,命令似的開口:“和我走,
爺爺從樓梯上摔下去,進來醫院,快和我去醫院,否則江家你就再也別回了。
”這話一出周朝的人也都愣了愣,收起了玩味的目光。而一直沒動靜的江褚也終于抬起了頭,
只蹦出了一句。“你在拿爺爺威脅我?你真以為你有爺爺他們做靠山我就會聽你的嗎?
”“我沒和你開玩笑,江褚。”江褚摟著徐藝一副高人一等的面孔,
冷冷開口:“你以為我在和你開玩笑嗎?”周邊的人看著江褚的態度,
一下都覺得我剛剛是在開玩笑,開始奚落起我來,“原來是唬人的架子啊。”“我沒有,
江褚你愛信不信,爺爺他確實還在醫院等著你。”我捏了捏拳頭,只恨他不信自己,
可爺爺是等不了的,我說完便打算轉身離開。“這里是你想走就能走的地方嗎?既然來了,
那你就好好玩玩吧。”江褚淡淡的出聲后,我面前的路也被幾個人攔下,我扭頭看去,
只看到了徐藝勾起的嘴角。“我這未婚妻可是我爺爺心目中的乖乖女,
這么大了都沒喝過什么酒,也沒來過這種地方,大家都可以盛情招待一下。”話音剛落,
我就被人一把拉過去,接著就是一杯又一杯的烈酒入喉,還有周圍的嬉笑聲,
而江褚摟著徐藝時不時親吻一下,眼里看著我滿是譏諷。
“咳咳咳....”我忍不住的咳起來,喉嚨也被烈酒燒的疼痛不已,
身旁的人還是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江褚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過來,俯身看著我,“喬舒,
這就受不了嗎?那你來這里干什么?”我的眼眶不禁泛紅,“我說了,真的是爺爺進了醫院。
”江褚揉了揉眉心,蹲下身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喬舒,
拿這種不吉利的話詛咒爺爺騙我回家,你好意思嗎?”我的臉色漸漸泛紅,就這么僵持著,
直到徐藝伸手握住了他,有些可憐的望著我。“江褚你別生氣,回去吧,
她這么的想盡辦法要你回去,可能也是有苦衷吧。”江褚收回目光,將我扔開,
溫柔的看著她。“那你不舒服就給我打電話,你們好好照顧她。
”吩咐完當事人又扭頭囑咐兄弟們。我的身子有些止不住的發抖,是氣憤還是難過?
明明我才是他的未婚妻,為什么他剛剛竟然好像對自己真的有了殺心一樣。
他的那句話像是魔咒一樣,我和江褚開車還沒走多遠。他的朋友就打電話來說徐藝喝醉了,
這會在發酒瘋找他,,而另一邊管家的電話再次打來,這次江褚接通了。
他少見的帶了些請求的目光看著我,只是因為怕爺爺的訓斥,
絲毫不記得我剛剛為了叫他去醫院受到那些氣。“我要回去接她,今晚你和爺爺說一聲,
我們回自己的家,明天我再去看他。 ”我甚至沒來得及拒絕,他已經扭轉了車頭。
04徐藝是被他抱上車的,整個人都軟乎乎的黏在了他的身上。他朝我開口,
像下達命令一樣。“喬舒你去開車。”“可,可是我也喝了酒。
”我的心口也在此時忍不住痛了起來,痛的我全身有些無力。可在他看來,我此刻就是作,
沒事找事。“喬舒你在干什么?你那點酒算什么?開車啊。”我捂住自己的心口,
慌忙的從口袋里掏出護心藥吃下,緩了半天,慢慢走到駕駛位上。可江褚卻沒看出我的異樣,
滿眼都在徐藝的身上。他打開了那間屬于徐藝的房間,我和他一起將人擱置在了床上,
床上的人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伸出手就摟住了他的脖子,
兩人就這么旁若無人的吻了起來。“滾出去。”我被他驅逐下樓,喝了點熱水,
才緩解了隱隱作痛的心口。江褚大約過了幾分鐘才走出來, 他的嘴角還帶著一絲的紅印,
他冷聲開口:“她不舒服,我出去買藥,你看著她一會。”不可反駁的命令,
可他卻不會這么的注意到我。可關門聲剛響起,二樓的房門也被打開了。
徐藝扶著把手慢慢的走了下來,衣服還有些凌亂,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看著我。“喬舒,
看到了嗎,他只在意我,你為什么還要和他結婚?”“那又怎么樣,他現在是愛我的。
”我的這句話脫口而出。隨后我就聽到了徐藝嘲笑的聲音,也感受到自己紅潤的臉頰。
她緩步走到了我的身邊坐下,輕飄飄的開口告訴她。"你以為他愛的是你,
其實他一直就是為了把你的心臟還給我。"看著她挑釁的目光,我心臟不停地抽痛。
原來一直是這個原因嗎?徐藝甩了一張心臟移植的合同,而合同的乙方正是我的名字。
“你應該猜到了吧?江褚為什么在你被接回來后的一段時間里對你態度轉彎,
一切都是因為我,而這張紙上更是現實,喬舒夢碎了,快醒醒。”“不可能,不可能。
”我發瘋似的翻起合同來,可上面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她的名字大大的擺在上面。
怎么會呢?我猛的想起了第一次和徐藝見面的時候,就是在醫院。
而那天正是江褚帶她去醫院一起簽死后器官移植手術的合同的。
江褚說他們以后一定一起生一起死,他們的器官呢就留給那些需要的人,
也算是為孩子積德了。我當時只是捂嘴一笑夸他可真是個善良的人。原來,
一切的都早已經蓄謀已久了啊。客廳陷入死一般的沉寂,我捂著自己心口有些喘不過氣來,
面前也開始天旋地轉。徐藝看我的眼神只有一股可憐,
畢竟原本一個還在想著什么先婚后愛的故事的女人,結果如今都是浮云。
我艱難的起身打算離開這里,我看著徐藝勉強的一笑,眼眶里的淚水也情不自禁的流下,
她開口道:“你贏了,徐藝。”徐藝摸了摸自己的頭發,若無其事的看著我,
似乎對我說的這句話覺得有些不對勁,她眨巴眨巴眼睛,一副上位者的模樣。“你說什么呢,
喬舒,贏家不一直都是我嗎?阿褚心里可是從來沒有過你。”聽到她這話,我自嘲一笑,
心里又抽著一痛,是啊,贏家不一直是她嗎?有的人和物好像在一瞬間在我的心里都落下了。
我沉默了片刻之后,起身不再理會徐藝將屬于這間房子的鑰匙和信用卡都放在了桌子上。
我上下打量了片刻這個從來不屬于她的小家。這么多年來,他好像也就給了我這些,
他從來不會多給自己一分其他的愛。還完,她就真的什么都不欠他了,
她的眼眶不禁又有些濕潤。我剛走出家門,就碰到了火急火燎回來的江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