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我懷著孕,被他親手趕出家門“沈知意,你真惡心。”顧司寒面無表情地站在玄關,
西裝筆挺,一如既往地冷傲凌厲。可我手中攥著的孕檢報告,被他一把搶過去,
下一秒就重重砸在我臉上。“懷著野種,還敢回來哭?” “怎么,想博我可憐,
還是想進顧家祠堂打一圈感情牌?”他聲音嘲弄,語氣刻薄得令人窒息。我渾身一僵,
撿起那張沾了雨水的單子,手指冰涼,心卻更冷。“我沒有出軌。” “孩子是你的。
”“我的?”他嗤笑,邁步向前,將我逼到門口的臺階。“沈知意,你自己看看,這是什么?
”他拿出手機,屏幕上跳出一段視頻。我早就看過——昏黃的燈光下,一個女人背對鏡頭,
被男人抱進懷里。那條碎花裙,是我最喜歡的。我拼命搖頭,“那不是我,
那晚我根本沒離開……”“閉嘴!”他低吼一聲,雙眼猩紅,“你要臉嗎?
”“顧太太這個位置,是我看在沈家人情才給你的。”“現在你出軌懷野種,還想賴著不走?
”我想解釋,可他不給我機會。下一秒,他一腳踹在我膝蓋上。我整個人跪倒在地,
手肘磕在地磚,火辣辣地痛。“滾。”他像看垃圾一樣看我,“滾出顧家,這輩子別再回來。
”我緊咬著唇,死死護住肚子,聲音顫抖。“顧司寒,你會后悔的。”他不屑地轉身,
身后傳來女人柔媚的嗓音:“司寒哥,她這樣纏著你,我真的好難受……”我猛地抬頭,
看見顧心悅穿著我婚禮那天定制的香奈兒禮服,柔弱地靠在他懷里。她笑著看我,
眼里盡是挑釁。我終于明白。她不僅想毀我婚姻,還要拿走我擁有的一切。
包括我愛了七年的男人。我渾身濕透,狼狽不堪,像條流浪狗跪在雨中。顧心悅忽然俯身,
將一把雨傘撐到我頭頂,柔聲說:“姐,我勸你一句,別再執迷不悟了。”“這孩子,
司寒哥……不會認的。”她頓了頓,嘴角輕輕揚起,“他剛才吩咐了,讓我陪你去醫院,
把這孩子……”我瞳孔猛地一縮。“你說什么?”她湊近我耳邊,輕輕一笑,“打掉。
”我渾身冰涼。原來,他恨我到這種地步。——我不記得是怎么離開的。
只知道后來我被救護車拉進醫院,醫生說我胎像不穩,必須靜養,否則可能保不住孩子。
可我身邊一個親人都沒有。母親去世多年,
沈家早已不認我這個“下嫁豪門卻丟人現眼”的女兒。而我的丈夫——親手將我踹出家門。
夜里,我一個人躺在急診走廊的長椅上,腹部持續絞痛,像有無數刀在翻攪。我強撐著,
不敢睡著。手里死死握著那張B超單,像抓住救命稻草。“寶寶,
別怕……” “媽媽在呢……” “只要你不離開我,我就不會死。”我哽咽出聲,
卻不敢哭太大聲。忽然,一只干凈的毛巾遞到我面前。我抬頭,看見一個陌生男人,
戴著眼鏡,眉眼溫潤。他看著我,神情很柔和。“你懷孕了?” “肚子痛的話,
要不要我幫你叫醫生?”我怔怔地看著他,眼淚啪嗒啪嗒落下來。他沒有多問,
只是輕聲說:“你身邊沒人,我幫你去掛急診加號。”那天夜里,他陪我到凌晨。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只記得他說,他太太也在保胎。后來我才知道,
他是盛霆集團繼承人——沈翊言。也是我孩子真正命運的轉折點。——三天后,
我簽下離婚協議,凈身出戶。顧司寒在律師遞交文件時,連頭都沒抬一下。“你走得干脆點。
”“以后不準出現在我視線內。”我點頭,笑了。那笑容,是徹底死心的標志。“好。
”“等我回來的時候,你跪下求我都沒資格。”他說不出話,只是冷哼一聲,頭也不回。
我拎著一只舊行李箱,走出顧家別墅。身后暴雨滂沱,天昏地暗。我一步也沒有回頭。
我對自己發誓——這個孩子,我一定會拼死生下。五年后,我帶他回來。讓他們知道,
沈知意,永遠不是誰都能欺負的棄婦!第2章:五年后,我的兒子給他送去破產通知五年后。
盛都機場貴賓廳。我一腳踩下飛機,西裝筆挺的助理迎了上來,恭敬地喊我:“沈總,
車已經備好,會議在半小時后召開。”我點頭,摘下墨鏡。鏡片下,
早已不見當年那個在暴雨中跪地求情的沈知意。現在的我,
是全球級醫藥科技公司的首席研發官,背后站著沈家本家與盛霆財團雙重背景。五年前,
我帶著孩子消失,五年后,我帶著他歸來。但這次——不是認錯,而是清算。——“媽咪,
我的西裝是不是太成熟了?”一旁的小男孩皺著小眉頭,小手拽了拽袖口。
“今天可是你給渣爹送‘禮物’的第一天,得帥點。”我蹲下,認真地替他整理領結。
“小念,今天你是我最強的底牌。”他咧嘴一笑,露出兩顆尖尖的虎牙:“放心,
我一定讓他哭著求我們回家。”我輕輕一笑,揉了揉他發頂:“不,我們不是回家,
我們是——送他去‘破產’。”——盛都,顧氏集團總部大廈。高層會議廳內,
顧司寒眉頭緊蹙,翻閱著手上的財報。“你說什么?盛霆暫停了所有合作?
”“而且轉頭和……和‘祁氏’聯手?”財務總監冷汗直冒:“總裁,
祁氏背后是盛霆扶持的新實驗室系統……他們研發總負責人,是個叫‘沈知意’的女人。
”顧司寒猛地起身。沈知意?那個五年前被他親手趕出去的女人?“確認了嗎?
”“百分之百確認。”助理咽了口口水,“而且她還——帶著孩子回來了。”“孩子?
”他的指節緊緊攥住,骨節泛白,臉色一片陰鷙。
那孩子……五年前她說的那句話——“孩子是你的。”腦海中倏地炸裂。他不信,可現在,
卻有一種詭異的心慌。“總裁,”秘書戰戰兢兢地推門進來,
“有人在樓下大廳……聲稱要當眾宣讀對您‘限時破產’的通知。”“是誰?”她哆嗦著,
把一張打印清單遞了上來。一張白紙黑字,冷冰冰地寫著:“顧司寒先生,
由于您名下企業顧氏集團連續三季度財務造假、涉嫌隱瞞債務、惡意壓榨并購對象,即日起,
本公司將終止一切資金合作,凍結旗下項目資金流轉。
”“限時破產程序將在72小時內啟動。”落款,是—— 沈知意。還有旁邊,
龍飛鳳舞的另一行字:“贈送此通知者——顧時念。”——大廳內。人頭攢動。
身穿白色小西裝的小男孩站在落地窗前,手里舉著一張超大海報。
上面印著“限時破產通知·已蓋章”六個大字。他仰著頭,面對媒體鏡頭,
聲音清脆得讓人想笑:“我是顧時念。” “我媽說了,渣爹沒資格做我們家的掌權人。
” “她回來了,只為親手踩爛那些年踩在她頭上的人。”眾人嘩然。顧司寒沖出電梯時,
恰好對上那孩子黑亮亮的眼睛。那一瞬間,他腦袋嗡地一聲炸開。那張臉,太像了。
五年前他不信她懷的是他的。可現在站在他面前的孩子,眉眼幾乎和他一個模子刻出來。
“你……你叫什么?”顧司寒聲音顫抖,呼吸失控。小男孩冷冷掃他一眼,
嘴角微揚:“顧……時……念。”“顧司寒,你不是說她懷的是野種嗎?”“那我告訴你,
我是顧家唯一的合法繼承人。”“從今天起,你只能看著我……一步步把你從顧氏趕下去。
”——我從人群后方走出來。一身黑色風衣,氣場強勢得壓得人喘不過氣。“顧總,
好久不見。”“我帶著‘野種’來退婚,也來奪回我失去的一切。”他失魂落魄地看著我,
像是第一次認識我。“你……怎么變成這樣了?”我輕輕一笑,
眼神冷漠:“被你親手打入地獄一次,還怕什么呢?”“我活著回來,是來送你下去的。
”第3章:他求我原諒,孩子送他一張驗DNA申請單顧司寒徹底慌了。他怔怔地望著我,
又望向站在我身邊、冷著臉的小男孩。“他……是我的?”他聲音嘶啞,像用盡了全部氣力。
我笑了。笑得諷刺,笑得冰冷:“不是你說,他不是你的嗎?”“怎么?現在想認了?
”他上前一步,試圖靠近小念。“我只是——被人誤導了。”“沈知意,當年是我錯了,
我不知道你懷的是我的孩子……”“你知道。”我打斷他。“你當時親手把我丟進雨夜里,
撕碎了那張親子報告書。”“你說,‘你們這種女人,最會拿假孩子騙婚。’”“你說,
‘要是他是我的,我倒立生個女兒給你看。’”我記得太清楚了。每一個字,
都在我腹中絞痛得快要流產時說出口的。現在,他想翻篇?“沈知意,
我真的不知道小念是我的兒子……”他一步步逼近,眼眶通紅,像瘋了一樣。“讓我補償,
好不好?你要多少,我都給你。”我看他像看一場狗血戲劇。“你能給的,我不缺。
”“你給不了的,我早就自己奪回來了。”——“媽咪,這個給他。”小念上前一步,
掏出一張紙,淡定地塞進他手里。“驗DNA的申請表,我已經簽好我的名。
”“你要不要也簽一下?”他愣住。紙上白底黑字,
署名處——孩子用稚嫩的字體寫著:顧時念。“孩子,你……愿意承認我是你爸爸?
”他聲音發顫,連表格都拿不穩。小念歪了歪頭,笑得無害:“不是我愿不愿意。
”“是我要讓你在鏡頭前,親口承認——你錯了。”“你不覺得,這樣很……下頭嗎?
”他說完,還拍了拍他肩膀。那股天生的氣場,活脫脫就是個小惡魔。
圍觀的人忍不住笑出聲:“這小孩也太敢了吧!”“顧總這臉……打得比股票還跌得快!
”——顧司寒真的簽了字。簽完后,整個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氣,跌坐在沙發上。
“我真的錯了……”他喃喃一句,紅著眼睛看向我:“沈知意,給我一個機會吧。
”“只要你愿意回來,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你要顧氏,也行。”“你要整個顧家,
我拱手讓你。”“我,只想……再看看你笑一笑的樣子。”我盯著他狼狽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