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從懂事起就知道自己是顧家抱錯的假千金,無數次暗示親子鑒定卻無人在意。
直到真千金歸來,她毫不猶豫拎包離開豪門,本以為要回平凡老家吃苦,
卻驚覺自己竟是傅氏財閥遺失多年的掌上明珠!曾經對她冷眼相待的顧家,
在得知她真實身份后慌了神;而神秘傅家,正以最隆重的儀式迎接她回家。
當假千金搖身一變成為頂級豪門繼承人,那些錯過的親情、輕視她的人,
都將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且看林夏如何打臉逆襲,書寫屬于自己的傳奇人生!
1 假千金的自覺晨光透過雕花玻璃窗,在顧家莊園的早餐桌上投下細碎的光斑。
林夏握著銀質餐刀,將煎蛋切成整齊的小塊,目光掃過坐在主位的顧老爺子。
老人鬢角的白發又添了幾縷,
此刻正慈愛地看著坐在他右手邊的女孩——昨天剛找回來的真千金顧瑤。
"小瑤在鄉下受苦了,以后想吃什么盡管和廚房說。"顧老爺子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寵溺,
他推過一盤草莓蛋糕,那是林夏從小到大都不敢多吃的甜點,
因為顧母總說"女孩子要注意身材"。林夏垂眸輕笑,將最后一口吐司咽下。
瓷盤與刀叉相碰的清脆聲響,在寂靜的餐廳里格外突兀。顧瑤怯生生地看了她一眼,
睫毛上還沾著昨夜未干的淚痕:"姐姐...會不會怪我?""怎么會?
"林夏疊好餐巾起身,粉色睡裙的裙擺掃過波斯地毯,"本來就該物歸原主。
"她刻意加重了"物"字,余光瞥見顧小乏皺起的眉頭。這位向來毒舌的弟弟,
此刻卻沉默得反常。回到房間,林夏打開衣柜。定制禮服在防塵袋里泛著冷光,
她卻只挑了最樸素的牛仔褲和白T恤。行李箱攤開在床上,
她利落地收拾著自己的東西——除了幾套換洗衣物,竟沒什么真正屬于她的物件。
那些昂貴的珠寶首飾,都是為了配合顧家千金身份購置的道具。"還在鬧脾氣?
"顧母不知何時站在門口,涂著蔻丹的手指敲了敲門框,"小瑤剛回來,你就不能懂事些?
"林夏系行李箱拉鏈的動作頓了頓,抬頭笑道:"媽,您還記得八歲那年嗎?
我指著全家福說,您和爸都是雙眼皮,我卻是單眼皮,當時您怎么說的?"她站起身,
與保養得宜的顧母平視,"您說'小孩子別胡思亂想'。后來我又提過三次親子鑒定,
每次都被您用'傷感情'搪塞過去。"顧母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現在說這些干什么?
""沒什么。"林夏將行李箱扣好,金屬鎖扣發出清脆的"咔嗒"聲,"只是想說,
我早就收拾好隨時能走。"她從抽屜里取出一張泛黃的紙條,
那是當年被她偷偷藏起來的醫院手環,上面"傅"姓依稀可辨,
"畢竟...我從來就不屬于這里。"當林夏拖著行李箱走到玄關時,
整座莊園的傭人們都屏住了呼吸。顧老爺子顫巍巍地站起來,卻被顧瑤輕輕拉住衣袖。
林夏最后看了一眼水晶吊燈下的全家福,照片里五歲的自己笑得天真,
身旁的顧家人卻像隔著層透明薄膜。"爸,媽,我走了。"她的聲音平靜得近乎冷漠,
"不用送。"雕花大門在身后緩緩關閉,林夏深吸一口氣。五月的風裹挾著青草香撲面而來,
遠處傳來車輛駛近的聲響。她沒有回頭,
只是握緊了行李箱拉桿——這個在顧家小心翼翼度過的十五年,終于畫上了句號。
而她不知道的是,在老家那座青磚小院里,一場足以打敗她認知的真相,正靜靜等待著她。
2 老家的神秘驚喜老舊的綠皮火車搖搖晃晃,
窗外的景色從繁華都市漸漸變成了大片金黃的麥田。林夏將額頭抵在車窗上,
冰涼的觸感讓她稍微清醒了些。手機屏幕亮起,是顧小乏發來的消息,
簡短得像他們這十五年的相處:“到了說一聲。”她盯著屏幕許久,最終只是按滅手機,
塞回包里。三個小時后,林夏拖著行李箱走在鄉間小路上。遠處青磚小院的炊煙裊裊升起,
院角的老槐樹依舊枝繁葉茂,只是樹下多了個坐著搖椅的身影。外婆戴著老花鏡,
正在縫補一件藍布衫,聽見腳步聲,渾濁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囡囡!
”外婆顫巍巍地起身,布滿皺紋的手緊緊握住林夏的胳膊,“瘦了,在那邊是不是沒吃好?
”林夏鼻尖發酸,十五年里,只有寒暑假回到這里,才能感受到真正的溫暖。
她跟著外婆進了屋,八仙桌上擺著她最愛吃的槐花餅,還是記憶里的香甜味道。晚飯過后,
月光透過糊著報紙的窗戶灑進來。外婆從樟木箱底翻出一個紅綢包,層層打開,
里面是一張泛黃的報紙和一張黑白照片。報紙是二十年前的社會新聞,
標題赫然寫著“豪門幼子醫院離奇失蹤”,照片上一對衣著華貴的夫婦抱著襁褓中的嬰兒,
笑容燦爛。“囡囡,你不是顧家的孩子,”外婆聲音哽咽,“當年你媽臨終前,
把你托付給我,只說你親生父母是城里的大富人家。這報紙和照片,是她留下的唯一線索。
”林夏的手不受控制地顫抖,照片里嬰兒襁褓上繡著的“傅”字,
與她藏在行李箱里的醫院手環上的姓氏重合。外婆又摸出一個信封,里面是幾張匯款單,
匯款人署名“傅氏集團”,日期從她五歲那年開始,從未間斷。
“我怕你太小知道真相會害怕,就一直瞞著。”外婆抹著眼淚,“現在你長大了,
也該知道自己的身世了。”窗外突然響起汽車鳴笛聲,林夏透過窗戶望去,
三輛黑色豪車停在院外,車燈照亮了院墻上“歡迎回家”的紅色橫幅。車門打開,
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快步走來,為首的老者摘下墨鏡,聲音里帶著抑制不住的激動:“小姐,
傅董事長盼這一天,已經盼了二十年了……”林夏攥著照片的手指關節發白,
原來她不是沒人要的孩子,原來這世上,還有人在苦苦尋找她。外婆輕輕拍著她的背,
像是小時候哄她入睡那樣。夜風穿過紗窗,帶著槐花香,也帶來了命運轉折的氣息。這一刻,
林夏終于明白,她離開的從來不是家,而是一個美麗的誤會,真正的人生,才剛剛開始。
3 傅家認親夏夜的蟬鳴聲戛然而止,三輛黑色豪車的車燈將小院照得亮如白晝。
林夏看著西裝革履的一行人整齊列隊,
最前方老者手中捧著的檀木匣在燈光下泛著溫潤的光澤,
恍惚間竟以為自己還在顧家莊園的夢境里。“董事長在機場備好了專機。”老者單膝跪地,
小心翼翼打開木匣,里面靜靜躺著一枚刻著“傅”字的翡翠玉佩,“這是您周歲時,
老夫人親自為您戴上的。”玉佩觸及指尖的瞬間,涼意順著血脈蔓延,
林夏忽然想起幼時總在夢中出現的畫面——雕花搖籃里,
一雙溫柔的手正將冰涼的玉墜系在她頸間。外婆渾濁的眼眶泛起淚花,
顫抖著將林夏往前推了推:“快去吧,囡囡。”院外突然響起禮炮聲,
七彩煙花在夜空中炸開,照亮了車隊前方懸掛的“歡迎傅家明珠歸位”橫幅。
人群自動讓出通道,林夏每走一步,都有管家恭敬地彎腰行禮,這種被珍視的儀式感,
與顧家莊園的冷遇形成鮮明對比。當直升機的螺旋槳聲由遠及近,
林夏才真正意識到命運的齒輪已徹底轉動。機艙內,
一位戴著金絲眼鏡的儒雅男人起身時紅了眼眶,他展開泛黃的襁褓,
邊角處繡著的“歲歲平安”與外婆拿出的照片分毫不差:“我是你的小叔,
這些年...苦了你。”落地時,停機坪上早已聚集了上百名傅氏集團高層。紅毯盡頭,
拄著拐杖的白發老人在眾人攙扶下蹣跚而來,他布滿老年斑的手撫上林夏的臉,
聲音顫抖得不成句:“眼睛像你母親,鼻子像你父親...我的小石榴,
爺爺找了你二十年啊。”媒體的閃光燈瞬間亮起,
“傅氏失蹤千金終回家”的新聞實時推送至全網。林夏站在璀璨的燈光下,
看著大屏幕上滾動播放的傅家全家福——空缺二十年的位置,此刻終于被她填滿。
而此刻的顧家莊園里,顧小乏握著手機的手微微發顫,新聞照片里意氣風發的女孩,
與今早拖著行李箱離開的身影漸漸重疊。
4 顧家的懊悔水晶吊燈在顧家莊園的客廳里投下慘白的光,
顧小乏的手機屏幕冷光映在他緊繃的臉上。熱搜榜首“傅氏集團千億繼承人認親”的詞條下,
滿屏都是林夏身著高定禮服、被傅家人簇擁的照片。照片里她戴著那枚翡翠玉佩,
笑容從容而疏離,與今早拖著破舊行李箱離開時判若兩人。“這不可能!
”顧母突然奪過手機,指尖在屏幕上反復滑動,“不過是運氣好抱上了傅家大腿,
當年要不是我們……”話音未落,顧老爺子的拐杖重重砸在大理石地面,發出悶響。
老人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傅家召開新聞發布會的畫面——鏡頭掃過傅家老爺子顫抖著將集團印章交到林夏手中的瞬間,
顧老爺子踉蹌著扶住沙發扶手。“當年要不是你們固執己見!
”顧老爺子的聲音里帶著從未有過的怒意,“夏夏提了多少次親子鑒定?
你們總說‘怕傷感情’,現在呢?眼睜睜看著真正的豪門千金在我們家受了十五年委屈!
”顧瑤蜷縮在角落,攥著裙擺的手指泛白。自從林夏離開后,家里的氣氛就變得壓抑,
此刻被老爺子的目光掃過,她下意識往后縮了縮。顧母還想辯解,
卻被顧小乏突然打斷:“你們還記得嗎?她十八歲生日那天,我們全家去海島度假,
把她一個人扔在家里。那天晚上下暴雨,她發消息說家里停電了……”他的聲音越來越低,
喉結劇烈滾動。死寂籠罩客廳時,管家捧著一份快遞匆匆進來:“老爺,是林小姐寄來的。
”牛皮紙袋里,除了一張銀行卡,還有張字條:“十五年養育之恩,卡里三百萬略表心意。
往后,不必再見。”顧母捏著字條的手劇烈顫抖,三百萬對顧家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
可這輕飄飄的字句,卻像一記重錘砸在每個人心頭。深夜,
顧小乏獨自坐在林夏曾經住過的房間。月光透過紗簾灑在空蕩蕩的梳妝臺上,他打開抽屜,
發現里面整整齊齊疊著幾本日記。泛黃的紙頁間,
夾著幼兒園時畫的全家福——畫里五個人都在笑,而現實中的全家福,永遠少了她的位置。
窗外突然傳來汽車引擎聲,他掀開窗簾,看見傅家的車隊正護送著一輛邁巴赫從莊園外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