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閨蜜慫恿下,我下載了一款神奇的戀愛游戲,用池承旭的照片生成了被操作的對象。
在我又一次辯論賽輸給他后,我轉移怒火,在游戲里蹂躪了他一夜。第二天,
他的氣色有點萎靡,我隨口笑話他:“年輕人要節制!”他居然噌的一下臉紅了?
1. 有趣的游戲“狗池承旭!簡直是我掃把星!”我氣急敗壞給閨蜜李澄心發去消息,
痛訴狗池在我跟浩文學長聊天時,從我背后忽然出現嚇我得我尖叫。
而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捉弄我了。我跟池承旭一起長大,彼此的媽媽是鐵閨蜜,
甚至池承旭這個名字都是仿照我江浸月的格式取的。但我跟他是死對頭!從小到大,
他總有層出不窮的辦法捉弄我。包括但不限于小學扯我辮子,初中推我進男廁所,
高中害我在暗戀的男生面前出丑壞我姻緣,大學永遠在我辯論賽的反方跟我作對……我跟他,
可謂勢不兩立。“想不想搞他?”“當然想啊!”閨蜜隨即給我發來一個二維碼。
“姐妹幫你報仇,你下載一下這個,傳他照片進去創建角色,搞他!
”我深表懷疑:“你確定不是搞我?上次tm給我發的什么鬼東西!”上次,
我毫無防備地掃了她的二維碼,結果打開了一段阿三和蜥蜴的動作片,等我意識到的時候,
臟東西已經進了眼睛,給我幼小的心靈造成了無法愈合的重創,
暴擊程度和看到胖虎和小夫漫畫不相上下。哦,那個鬼漫畫也是她發給我的。
我懷著忐忑的心情打開了二維碼。不是不良影片,但也不是什么正經東西。
這是一款能夠定制攻略對象的成人游戲,有不可描述的玩法。最有意思的是,
只要上傳某人五張不同角度的照片,就能復刻他的五官輪廓,生成被“操作”的角色。
聲音庫里有大量聲線可供選擇,甚至從聊天app轉發語音還能定制。而且,
角色跟玩家的互動是智能的,會根據主人設定的性格給予相應反饋。
這游戲確實有點意思……但是我又不是池承旭夢女,play他干嘛!
“姐妹……我不是要這么搞他- -!”“哎呀!別在意細節,玩玩而已,
你給他貼幾個死舔狗標簽,然后蹂躪他踐踏他,讓他搖尾乞憐,這劇情不爽嗎?
”我承認我有一絲絲心動。我是不是可以去偷拍幾張學長的照片,
然后生成學長的角色嘿嘿嘿……2. 我輸了辯論賽后第二天,
我跟池承旭在辯論賽決賽的戰場上再次遭遇。
池承旭所在法學院法內狂徒隊辯題是“年下弟弟是個寶”,而我所在化學院的離心沒配隊,
辯題是“年上戀愛才叫好”。我方辯論核心是“哥哥思想和經濟更加成熟穩定”,
社會閱歷豐富,能給予決策,
包容性強……對方重點強調年下弟弟的“生命力感染”無可替代,弟弟勝在思維活躍,
年輕力壯,可塑性強……“眾所周知,男性思想成熟的年齡普遍相較于女性要晚。想象一下,
當你在加班工作時,他總想著要拉著你打游戲。當你考慮結婚時,
他自己的年齡還小還沒玩夠。當你因為最佳生育限制想要一個孩子時,
他都沒有做好當父親的準備,
甚至自己還是個大男孩……”“思想的成熟度從來不是生理年齡所限定的,
就像人品的高低從不由學歷劃分。為什么俗話說,窮人的孩子早當家?一個人成熟早晚,
取決于他的個人經歷。愛不是要找一個已經成型的預制菜,弟弟還是新鮮食材,
姐姐手中掌握著炊具調料,
私房菜……”“就怕精心烹飪的菜端上桌被別人帶盆端走……”……雙方針鋒相對劍拔弩張,
然后最終,在在場所有女生的投票下,被法學院摘了勝利果實。賽后雙方握手,
池承旭捏著我的手向我得意挑眉,看他賤兮兮的樣子,我氣不打一處來,掉頭就走。
他追過來攔住我:“圓圓,比賽而已你別急眼啊……明天周五,我媽讓我喊你去家里吃飯!
”我惡狠狠瞅他。“說多少遍了不許叫我小名!我跟你很熟嗎?有多遠死多遠,
誰要上你家吃飯。”“小時候你不是天天要來我家!
桌上七八個雞腿你還非要我碗里——”“不許再提小時候!”我沿著湖邊散了會心,
回到宿舍,已是晚上十點。洗漱過后,我躲在隱私床簾里刷著手機,
無意中又看到了那個游戲app,澄心的魔音開始在耳邊回響:蹂躪他!踐踏他!
讓他搖尾乞憐!一想到池承旭那個小人得志的模樣,我一沖動,一上頭,傳了他的照片進去,
生成了“卑微求愛”的舔狗。我操縱主控將賽博池承旭的一只手束在床上。“他”面帶紅暈,
嬌羞道:“姐姐,你要干什么……”我跟隨系統引導,用羽毛刺撓他。熟悉界面操作后,
我直接大刑伺候……十八般武器輪番上陣,“他”被折磨得連連求饒。“姐姐,求求你,
幫幫我……”主控的素手不斷引導我向下操作。我猶豫了……總感覺這樣過于變態,
想直接叉掉游戲。沒想到系統卻提示中途退出會對角色造成生理和心理損傷,
如果害羞可以先啟用系統托管。這游戲還真是智能哈……于是我點了右上角的“托管過夜”,
然后將手機丟在一旁,呼呼大睡。3. 他有點反常第二天上午的選修課,
池承旭破天荒地沒有出現。以前他總以蹭我熱點為借口,死皮賴臉地坐在我旁邊。
“你什么時候對藝術感興趣了?”“你一個化學系理科生都能感興趣,
我一個文科生還不能培養藝術細菌了?”他說得信誓旦旦,但也從來沒好好聽過課,
而是一直在旁邊打攪我。即便如此,他總是能風雨無阻出席,甚至在我因病請假的時候,
還會幫我記錄課堂重點,帶我小測蒙混過關。耳邊忽然少了聒噪,我反而覺得有些無聊。
下課后,我給他發了個消息:“你沒來上課?”他立馬給我回了個語音電話。我猶豫一秒,
點了接聽。“沒力氣打字了,有點累,還在床上躺著。找我有事嗎?
”聽他這嬌弱沙啞的聲音,好像是生病了,這不我不得笑話他了。“豬一樣,
這都快十二點了居然還躺著。”“嗯……”他好像虛弱得下一秒就會昏死過去,
我還是有點擔心,畢竟每周五晚上都是蹭他車回家,也算勞苦功高,而我是個有良心的人。
“那你早上到現在吃東西了嗎?要不要我去食堂給你帶點什么?”“這么好心?
不會是想趁我病要我命吧圓圓。”真是狗咬呂洞賓,我有些氣:“對大郎,我要下毒,
那你吃不吃吧。”“吃~我要吃肉,雞腿、大排。”“豬。”我從食堂打包了兩份飯,
回宿舍的路上,先將他的飯菜送了過去。我到的時候,
他已經提前坐在宿舍門口的花壇上等著了,他閉著眼睛垂著頭,看上去真的有些虛弱。“喂!
”我將飯菜遞給他。“你咋了你。”他抬頭看向我,眼神似乎又有些躲閃。“沒什么,
就是太累了。”我嗤笑,習慣性口無遮攔調侃他:“所以說年輕人要節制,
看你這一副縱欲過度的腎虛樣子。”聽到這話,池承旭的耳根噌的一下紅了,
然后逐漸蔓延到兩頰。他有些局促的起身,瞥了我一眼又垂下眸子。
“那沒什么事……我先回去了,謝謝啊。”這人有古怪!以前他被我調侃都面不改色心不跳,
甚至會反調戲回來,今天怎么還臉紅了?該不會被我說中了吧……真和人挑燈夜戰去了?
要是這樣,這臭小子真該千刀萬剮,敗我桃花,自己去瀟灑!4.家常便飯下午四點,
我準時到了約定的老地方。這次卻是他媽媽親自開車過來接我們兩個回家。我坐在副駕,
池承旭蜷縮著側躺在后排,合目凝眉,看樣子還沒緩過勁兒。
他這萎靡不振的樣子我多少有些擔心,雖然跟這家伙脾氣不對付,但他要是真生病了,
我也不可能幸災樂禍,到底跟他一起長大,雖然初中開始這家伙就不再叫我圓圓姐姐,
但在我心里,他還是半個弟弟,叔叔阿姨又對我像親生女兒一樣照顧。“阿姨,他沒事嗎?
要不要送他去醫院?”阿姨一副了如指掌的表情笑了笑。“別管他,不感冒也沒發燒,
估摸著昨晚又通宵打游戲去了累的,讓他睡睡就好了。”是么……我朝后排瞥去。
池承旭不服氣道:“梁女士你又造我謠,寢室十一點半就斷網,我上哪兒通宵打游戲。
”“那你說說你昨晚干嘛了?累成這熊樣?”后座傳來深深一嘆。“懶得跟你說。
”回C市的車程要一個多小時,梁阿姨直接將我帶到她家,池叔叔已經準備好了晚餐,
幾乎都是我愛吃。有川味冒肚、紅燒雞腿、香辣大蝦、番茄牛腩和幾樣素炒。一到家,
池承旭好像立馬活了過來,抄起筷子就往嘴里塞了一個小雞腿。
阿姨“啪”給了他手背一巴掌。“就知道自己吃,不知道先給圓圓盛飯?”我連忙擺手。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行,每次他打飯老給我塞滿滿一碗還壓實,我都有要吃撐死。
”池承旭還狡辯:“我那是看你太瘦了才讓你多吃點,好心當作驢肝肺。
”我呵呵一笑:“你分明是怕我跟你搶肉才死盛飯。”“那肉你也沒少吃啊!
”“撐死都不給你!”我倆日常拌嘴,從小到大。池叔叔最后端上來一盆絲瓜蛋湯,
笑說:“都不用搶,肉管夠。”“嘿嘿真好~叔叔做得菜都太好吃了,不像我爸媽,
從小到大就知道點外賣,我懷疑我個子這么矮都是外賣吃多了。”我很懂得吃人嘴軟,
向來不吝嗇夸贊,從小到大都哄得叔叔阿姨特別開心。吃完飯后,叔叔阿姨要去看電影,
池承旭不去,我就也不好意思打攪他們的二人世界,借口說還有課程作業,留在了家里。
我坐在沙發上刷著劇,遠遠瞧著狗池在廚房洗碗忙活的背影,心血來潮又打開了那款游戲。
屏幕里的賽博狗池,好像昨天被系統托管“玩”了很久,正側躺在床上休息,
他閉目皺眉的虛脫相,
還真是和池承旭今天的樣子很像……我忍不住問道:“喂……你昨晚到底干嘛去了啊?
累成那樣。”狗池動作一頓,說話有些磕巴。“就……跟朋友出去玩了唄。
”他這人實在不會撒謊。“喲喲~”我揚起聲。“女性朋友吧~玩了一夜?”“這么關心我?
怎么,是女性朋友你吃醋了?”“我呸!不要臉。”我氣吼吼戴上耳機,
拿著小皮鞭狠狠抽了賽博狗池幾下,看他委屈巴巴地向我認錯,心里頓時舒爽。
5. 狼狽的親密看著屏幕里誘人的腹肌,我忽然生出邪惡的想法,
畢竟我一個正當年的青春女大,對某些事情有所幻想也是正常,
我想親自解鎖一些播不了的功能,但角色頂著狗池那張臉讓我實在讓我無法下手。一番糾結,
我給賽博狗池戴了個眼罩。背德感一下就減輕了。我調出一款磁性低沉的聲線,
聽他跟隨我的撩撥給予回應,那沾染情欲的祈求實在讓我一個母單的純情女大臉紅心跳,
正陷入無限遐想之中,廚房傳來“哐”得一聲,瞬間澆滅我的興致。我將手機甩在一旁,
耳機都沒來及摘下趕緊跑去廚房。池承旭正彎腰扒扶著廚臺,腳下是一地碎碗殘片。
“喂你怎么了?”我搭上他的胳膊,沒想到他一感覺到我的觸碰,立馬轉身躲開,
神色還驚慌無比。他眼底紅潤蔓延到耳根,額頭細汗密密麻麻。洗個碗不至于累成這樣吧?
“你是不是發燒了?”我伸手想要試探他的溫度,卻被他不客氣地打落。“別碰我!
”我生氣了,這人怎么不識好歹?“有病去看病啊,吼我干什么!
”他又慌忙跟我道歉:“對……對不起。”看他這德行,我還是想拉他上醫院,
可他卻越過我直接跑向了自己的臥室,圍裙甚至都沒摘。
“發什么神經哦……”我也懶得管他了,默默收拾著地下的殘片,順便將剩下的兩個碗洗完,
將廚房收拾干凈。回到沙發上,我又滿臉壞笑地開始我的play。結果這回,
臥室又傳來了叮呤哐啷的動靜。我糾結過后,還是坐不住,推開他臥室的隱形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