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的女閨蜜穿著一次性紫色戰(zhàn)衣來參加他的生日聚會。還在聚會上對我男朋友瘋狂表白。
事后男友卻說我無理取鬧。我和秦曉是相親認(rèn)識的,兩家父母覺得門當(dāng)戶對,
婚事就這么定下來了。相親時秦曉跟我說林安安是他的妹妹,沒想到是能上床的那種好妹妹。
還好我也不是真愛秦曉,他打電話問我在哪時——我正躺在閨蜜弟弟懷里在他腹肌上畫圈圈,
小奶狗一臉哀怨的問“就不能是我么?
”1林安安脫掉大衣露出里面的半透明蕾絲紫色睡衣時,派對上的聲浪都停止了半秒。
她光著腳站在地板上,短俏的裙擺連大腿都蓋不住,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過去。
秦曉也不例外。“臥槽這不是咱們公司的林安安么!”幾個秦曉的同事認(rèn)出林安安,
舉著酒在后面大聲起哄。秦曉冷冷瞥了他們一眼,脫下西裝外套快速蓋住林安安的姣好身材。
我看著他扣在林安安肩頭的手指用力到關(guān)節(jié)發(fā)白,
忽然想起他之前也是這樣用外套裹住被雨淋濕的我。“阿曉,明明我更愛你,
”林安安喝醉了,她倒在秦曉懷里,整個人掛在秦曉脖子上,酡紅的臉頰蹭著他胸口,
“你說啊…白星到底哪里比我好?”秦曉皺起眉,沒有回答林安安的問題,
而是目光越過人群找到派對角落的我。身邊的閨蜜用胳膊捅了捅我,
“你老公的三都打上門了。”“還沒結(jié)婚呢。”我端起酒杯,淺淺酌了一口,
眼底平靜的沒有一絲情緒。林安安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摟著秦曉脖子不停表白,
見秦曉沒有反應(yīng),她突然踮起腳吻了上去。我看著秦曉,等待他的反應(yīng)。
但秦曉沒有推開林安安,等林安安親完,她醉哄哄的睡了過去。秦曉接住她滑落的身體,
另一只手打橫將林安安抱了起來。人群自動為他讓開一條路,盡頭是站在門口的我。
秦曉懷里抱著醉倒的林安安,走到我面前時,他淡淡的別過頭,“安安喝醉了,
我先送她回家。”秦曉走了,留下我和這場我為他精心策劃的生日派對。朋友們不敢吱聲,
紛紛同情的看向我。我差點(diǎn)捏碎手里的酒杯,酒液撒在地上,殷紅一片。2晚上十點(diǎn),
我正蜷縮在沙發(fā)里,手里翻著我和秦曉的舊相冊。照片里我們笑的很開心,
我把奶油抹到秦曉鼻尖上,而他一臉寵溺。突然,門鈴響了。透過貓眼,
我看到秦曉站在門外,氣喘吁吁地好像趕了很長一段路。他手里提著一個精致的蛋糕盒,
白色襯衫的袖口已經(jīng)被汗?jié)窳艘黄N疑钗豢跉猓_了門。“這次生日我們單獨(dú)過吧。
”他的聲音很輕,臉上沒什么表情,好像剛才在派對上扔下我抱著林安安走掉的人不是他。
不等我拒絕,他就熟練地彎腰解開鞋帶,像往常一樣把皮鞋整齊地擺在我的拖鞋旁邊。
我看著他的背影走進(jìn)客廳,突然覺得這個曾經(jīng)無比熟悉的場景變得陌生起來。
他打開包裝將生日蛋糕放在餐桌上,插上了蠟燭,我走到他跟前,
聞到他身上那款林安安的香水味,掐著蠟燭一根根拔掉扔進(jìn)垃圾桶里,
“這算你跟林安安回家對我的補(bǔ)償么?”我的聲音比想象中更冷靜。秦曉的動作頓住了,
他直起身,不悅的皺眉,“我只把安安當(dāng)成妹妹,她又喝成那個樣子你也看到了,
她一個女孩子自己回去我不放心。”房間里的空氣仿佛凝固住了,
我只能聽見自己急促的呼吸聲。他擔(dān)心林安安一個女孩子自己打車回家不放心,
就把我扔在派對上,難道我不是自己打車回家的么?興許是不想和我再吵下去,
秦曉緩和了神色,牽起我的手,語氣有些無奈,“寶貝,她只是個小女生,
性格以前都被我慣壞了,下次這種場合我不讓她來了。”“這次派對你沒邀請她,
她還不是來了么?”我反駁秦曉的話,林安安像根刺一樣插在我們中間。秦曉也有點(diǎn)惱火了,
冷淡道,“那你想怎么辦?”“把她聯(lián)系方式刪掉,我們的婚約就還算數(shù)。
”我和秦曉訂婚半年了,雙方家長都已經(jīng)定下來婚期就在一個月以后。秦曉垂下頭,
似乎在隱忍著極大的怒氣,“白星,你不要無理取鬧,安安真的只和我是朋友關(guān)系,
她這次就是喝多了說胡話。”場面再次緊張起來,我和秦曉誰都不想退一步。最后,
是我把蛋糕拿起來遞到秦曉面前,“那這個生日蛋糕你去林安安家吃吧,我想她會很高興。
”“你真的要這樣白星?”或許是我的眼神太過認(rèn)真,秦曉凝視我的臉良久,還是敗下陣來。
當(dāng)著我的面,秦曉在聯(lián)系列表里找出林安安的名字并拉進(jìn)了黑名單。“滿意了?
”秦曉頗有幾分賭氣的問道。我沒有回答,重新點(diǎn)上蛋糕蠟燭,“許愿吧。
”晚上秦曉住在了我家里,接下來的幾天我們又恢復(fù)了往日甜蜜。他照常接送我上下班,
我也會在準(zhǔn)備午飯時給他帶一份,快要結(jié)婚了,我們之間都不想鬧得太僵。至少對我來說,
秦曉家里和我爸爸同是是機(jī)關(guān)單位要員,他也算是金融界的青年才俊,
父母都很看好這幢婚事。相處一年以來,我對他始終印象不錯,如果沒有大的矛盾,
也不想就這樣告吹。周末秦曉公司放假,我請他去家里見見我父母,商討婚禮細(xì)節(jié)。
路過茶葉店時,秦曉下車說要給我爸爸買點(diǎn)見面禮。我坐在副駕駛等他的空隙,
突然看見化妝鏡上夾了一根頭發(fā)。我將那根頭發(fā)摘下來,
是一根不同于我的黑色頭發(fā)的金色卷發(fā)。同為女人,我怎么會不了解林安安的用意。
前天秦曉帶我去約會時,我還沒有看見這根頭發(fā),今天卻憑空出現(xiàn)了。
難為秦曉周五加班還有空和林安安在車?yán)锼綍G貢蕴嶂鴥纱枞~上了車,
轉(zhuǎn)頭看見我臉色陰沉。“怎么了寶貝?”“你和林安安在車?yán)锔愕盟矗?/p>
”我拿著那根屬于林安安的頭發(fā),笑著問他。秦曉瞥見我手里的東西后眼神里轉(zhuǎn)過一絲慌亂,
“昨天安安說肚子痛,我送她去醫(yī)院才會……”“所以你還是留著她的聯(lián)系方式對么?
”秦曉的電話響了起來,來電鈴聲是那首他追我時唱過的錯過的人。
我曾經(jīng)就是被那首歌打動,在朋友的呼聲里答應(yīng)了秦曉的告白。
現(xiàn)在卻在看到秦曉手機(jī)屏幕上顯示的“安安”二字時變得無比諷刺。
3秦曉沒有接林安安的電話,他急切的抓住我的手腕,“寶貝我都可以解釋!
”我冷漠的從秦曉的掌心里抽回手,此刻我再也不相信他說的話了,“你要解釋什么?
解釋為什么在你答應(yīng)我刪掉林安安后她的聯(lián)系方式又出現(xiàn)在你列表里?
”我的手指緊緊攥著座椅邊緣,指節(jié)泛白。林安安的電話還在響,
我在秦曉錯愕的目光中奪過手機(jī),替他接起了電話。“阿曉,
你上次說想吃的那家甜品我買回來了,你晚上來我家吃好不好?
”手機(jī)里響起林安安的嬌俏的聲音,帶著撒嬌的意味。“看不出來你對秦曉還挺癡情的,
你們可真是兄妹情深啊。”我一字一句的咬重了兄妹情深四個字。林安安沉默了一瞬,
隨即掛斷了電話。我把手機(jī)拋回給秦曉,他嘴唇抿成一條直線,忽然抬頭疲倦的揉了揉眉心,
“白星,我們就要結(jié)婚了,你能不能別再這么無理取鬧了!”我鼻頭忽然有些酸,
這是秦曉第二次對我說“無理取鬧”這個詞。明明我們婚期將近,
他卻任由林安安出現(xiàn)在派對上大鬧,甚至不顧我的顏面當(dāng)眾離開。我的眼淚掉在秦曉手背上,
燙的他渾身一顫,眼神驚訝的看著我。在他眼里我和林安安那種小女孩不同,
一直是事業(yè)型女強(qiáng)人的形象,連失態(tài)都從未有過。現(xiàn)在卻在秦曉面前紅了眼眶,
他忽然有些心疼,“只要你不鬧了,我以后會和林安安劃清界限。”鬧?
我在心底重復(fù)了一遍他的話,曾經(jīng)這就是我想要的保證,只要他和林安安劃清界限,
我們還可以相安無事,舉行婚禮。現(xiàn)在我忽然不需要他的保證了。我一言不發(fā)下了車,
身后秦曉并沒有追來。回到父母家時,媽媽心疼的擦掉我的眼淚,問我秦曉怎么沒來。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們,我不想辜負(fù)他們的期望,
這時我的手機(jī)屏幕跳動出一條消息——是一個陌生號碼發(fā)來的照片,
畫面里秦曉睡在林安安枕邊。4我和秦曉是通過相親認(rèn)識的。相親地點(diǎn)在一家咖啡館。
我?guī)Я碎|蜜,秦曉帶了林安安。閨蜜一看見大波浪小短裙的林安安就要拽著我走,
直說這對男女都不是好東西。秦曉解釋說林安安是他的表妹,想幫他掌掌眼。
我按下閨蜜一直在桌底下猛掐我大腿的手,和秦曉互相介紹起了彼此情況。
秦曉對我很有好感,相親結(jié)束后他又約我出去吃了幾次飯。每次都帶著林安安。
我像是賭氣一樣也每次都帶著閨蜜。林安安從不在見面時說話,總是低著頭,
時不時癡迷的看一眼秦曉,再偷偷觀察我的神色。她長得很漂亮,像雜志上的模特。
秦曉開玩笑讓林安安喊我一聲嫂子,沒想到林安安突然情緒失控,打翻了咖啡,
哭著跑到店外。秦曉歉意的向我解釋,買完賬單就追了出去。
閨蜜叉著腰說以后我要是敢和秦曉結(jié)婚,千萬別請她當(dāng)伴娘。父母聽說后勸我不要太計較,
男人在乎親情是好事。現(xiàn)在看著秦曉和林安安的床照,父母都啞然的說不出話。
爸爸率先窩火的要給秦曉爸媽打電話,媽媽趕緊攔住了他,“星星,這里面是不是有誤會啊?
秦曉他不是那種孩子。”我知道也許秦曉真的沒有和林安安有什么,
否則他也不會來和我相親。讓我真正失望的是,他明明知道我在意林安安,
卻一次次放縱她對我挑釁。秦曉和我表白那天,林安安喝醉了站在樓頂鬧自殺,
打遍了秦曉每一個朋友的電話,問秦曉在哪里。朋友們勸我人命關(guān)天,秦曉猶豫了很久,
還是對我說了抱歉,轉(zhuǎn)身頭也不回的去找林安安。媽媽給秦曉打去電話,她摸了摸我的頭,
聲音里帶著心疼,“別擔(dān)心,媽媽幫你問清楚,說不定只是誤會呢。”我抿緊唇點(diǎn)了點(diǎn)頭,
心臟不由自主的“砰砰”亂跳。“喂?”電話突然接通了,卻是一個清脆的女聲。
我和爸媽同時僵住了。媽媽的手明顯抖了一下,她遲疑的看向我,嘴唇開合幾次,
卻遲遲發(fā)不出聲音。我站起來猛地奪過手機(jī),嗓音因?yàn)榧佣刂撇蛔〉念澏叮扒貢栽谀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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