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后,我和閨蜜發現:老公太帥太有錢,但根本不回家!我們同時嫁入豪門,
本以為從此過上揮金如土的闊太生活,結果發現:老公帥是真的帥,有錢是真的有錢,
但人也是真的見不著!他們不是在開會,就是在出差的飛機上。獨守空房,
豪宅再大也填不滿深夜的寂寞。“我們是嫁給了ATM機嗎?”于是,
兩位豪門太太決定:搞錢!離婚!讓老公們后悔去吧!1."顏笑笑!
你睫毛膏要蹭到婚紗上了!"蘇曼妮一巴掌拍掉我拿著睫毛膏亂晃的手,
那張精致得如同瓷娃娃的臉上寫滿了嫌棄。我撇撇嘴,對著化妝鏡眨了眨眼睛,
纖長的睫毛像兩把小扇子上下扇動。"緊張嘛,今天可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
""也是我的。"蘇曼妮拎著香檳色的禮服裙擺轉了個圈,
裙面上手工刺繡的暗紋在燈光下流轉著低調奢華的光澤,"誰能想到,
我們倆居然同一天結婚,還都嫁進了豪門。"我透過化妝鏡看向身后,偌大的化妝間里,
十幾個化妝師、造型師圍著我們倆忙前忙后。
落地窗外是碧藍的無邊泳池和修剪得一絲不茍的草坪,
那里已經搭起了夢幻的婚禮場地——純白色的鮮花拱門,水晶吊燈,
還有鋪滿玫瑰花瓣的紅毯。三個月前,我和蘇曼妮還是廣告公司的普通設計狗,
每天加班到深夜,靠外賣和速溶咖啡續命。一次偶然的機會,
公司派我們倆去一個高端酒會做現場布置,就在那里,我們分別認識了程曜和陸遠川。
程曜是曜科科技的創始人兼CEO,年僅三十歲就把公司做到了上市,
身價百億;陸遠川則是金融界新貴,掌管著百億規模的私募基金。
兩個鉆石王老五同時對我們一見鐘情,展開了猛烈追求。經過閃電般的戀愛,今天,
我們要同時舉行婚禮了。"顏小姐,程總派人送來了這個。
"化妝師助理小心翼翼地捧著一個深藍色絲絨盒子走過來,我接過盒子時,
手指不受控制地微微發抖。盒子打開的瞬間,
我聽到周圍響起一片倒抽冷氣的聲音——里面是一條鉆石項鏈,主鉆至少有五克拉,
在燈光下折射出令人眩暈的七彩光芒。盒子里還附著一張卡片,
上面是程曜龍飛鳳舞的字跡:"今天之后,你就是程太太了。""哇哦!"蘇曼妮湊過來,
眼睛瞪得圓圓的,"程總出手真大方。"我得意地挑眉,
從包里拿出一個精致的首飾盒推給她:"你家陸先生也不差,喏,這是他托我轉交的。
"蘇曼妮打開盒子,里面是一對翡翠耳墜,水頭極好,碧綠通透,
一看就是價值不菲的老坑玻璃種。"他知道我喜歡翡翠..."蘇曼妮的臉頰泛起紅暈,
手指輕輕撫過耳墜光滑的表面。我們相視一笑,同時伸出手擊掌:"豪門太太,我們來了!
"婚禮比想象中還要奢華。我和程曜的儀式是西式的,
在鮮花拱門下交換戒指;蘇曼妮和陸遠川則是傳統中式,跨火盆、拜天地。
兩場婚禮無縫銜接,賓客們只需要轉個身,就能從西式浪漫切換到東方典雅。
當我挽著父親的手臂走向紅毯另一端時,心臟跳得幾乎要沖出胸腔。程曜站在那里,
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燕尾服,襯得他肩寬腰窄,185的身高在人群中格外醒目。
陽光穿過透明的玻璃穹頂,落在他棱角分明的側臉上——高挺的鼻梁,線條堅毅的下巴,
還有那雙深邃如墨的眼睛,我的老公簡直帥得慘絕人寰。"緊張?"父親小聲問我,
我這才發現自己死死掐著他的胳膊。"有點..."我咽了咽口水。父親輕笑:"別怕,
我看得出來,他很愛你。"走到紅毯盡頭,父親將我的手交到程曜手中。他的手掌寬厚溫暖,
指尖有常年敲擊鍵盤留下的薄繭,卻意外地讓人安心。"看夠了嗎?
"程曜突然低頭在我耳邊說,溫熱的氣息拂過我的耳廓,讓我渾身一顫,"程太太。
"我紅著臉掐了他一下:"誰讓你長得這么招搖。"他低笑,那聲音性感得讓我腿軟。
在司儀的宣布下,他輕輕抬起我的下巴,吻住了我的唇。那一刻,
我聽見賓客們的歡呼和掌聲,
但所有的聲音都仿佛隔著一層毛玻璃——我的世界里只剩下程曜的氣息,
和他唇上淡淡的薄荷味。晚宴設在酒店最頂層的全景宴會廳,
三百六十度的落地窗將整座城市的夜景盡收眼底。我和程曜一桌桌敬酒,
接受著賓客們的祝福。"曜科科技上市后股價翻了三倍,程總真是年輕有為啊!
"一位滿頭銀發的企業家拍著程曜的肩膀說。"顏小姐好福氣,
程總可是我們金融圈出了名的黃金單身漢。"一位妝容精致的女高管笑著對我說,
眼神卻不住地往程曜身上瞟。我保持著得體的微笑,手卻悄悄在程曜腰上擰了一把。
他吃痛地皺眉,隨即湊到我耳邊:"吃醋了?""才沒有。"我撇過頭,卻被他摟得更緊。
趁著程曜被一群商業伙伴圍住討論股市行情,我溜到甜品區找蘇曼妮。她正端著一杯香檳,
小口品嘗著馬卡龍。"陸太太,新婚快樂。"我故意用夸張的語氣說,惹得她翻了個白眼。
"你家程總也太帥了吧,剛才吻你的時候,全場女性都在倒吸涼氣。
"蘇曼妮湊到我耳邊小聲說。我看向不遠處正在和賓客交談的陸遠川,
他穿著暗紅色的中式禮服,
溫文爾雅的氣質與程曜的銳利鋒芒截然不同:"你家陸先生也不差啊,
那眼神溫柔的能掐出水來。"我們咯咯笑著碰杯,香檳一飲而盡。那時的我們,
沉浸在愛情和奢華生活的美好幻想中,還不知道所謂的豪門婚姻,
遠沒有表面看起來那么光鮮亮麗。婚禮結束后,我和程曜直接乘私人飛機去了馬爾代夫。
白色的沙灘,碧藍的海水,
還有水上別墅里那張鋪滿玫瑰花瓣的圓形大床——完美的蜜月勝地。"喜歡嗎?
"程曜從背后環住我的腰,下巴抵在我肩膀上。我望著落地窗外一望無際的印度洋,
點點頭:"像做夢一樣。"事實上,過去三個月的一切都像一場夢。
從廣告公司月薪八千的小設計,到身價百億的科技公司CEO夫人;從合租公寓的狹小臥室,
到市中心五百平的頂層豪宅。有時候半夜醒來,我都要掐自己一下,確認這不是幻覺。
程曜轉過我的身體,手指輕輕撫過我的鎖骨,
那里戴著他送我的鉆石項鏈:"以后你會擁有比這更好的一切。"他的吻落下來時,
我閉上了眼睛。海風輕拂,帶著咸濕的氣息,和程曜身上淡淡的龍涎香混合在一起,
成為我記憶中最美好的味道。七天的蜜月轉瞬即逝。最后一天傍晚,
我們躺在私人沙灘上看日落。程曜的手機突然響了,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眉頭微皺。
"重要嗎?"我問。他猶豫了一下:"美國那邊的并購案..."我嘆了口氣,
伸手拿過他的手機,按下靜音鍵扔到一旁的沙灘椅上:"最后一天了,程總。
公司離了你不會倒閉的。"程曜愣了一下,隨即失笑:"遵命,太太。"他俯身吻我,
我們倒在柔軟的沙灘上。夕陽將我們的影子拉得很長,交織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回國后的第三天早晨,我還在睡夢中,就被窸窸窣窣的聲音吵醒。睜開眼,
看見程曜已經穿戴整齊,正在系領帶。"幾點了?"我迷迷糊糊地問。"六點半。
"他俯身在我額頭上親了一下,"我要趕早班機去硅谷,
那邊有個重要并購案需要我親自處理。"我一下子清醒了:"出差?現在?我們才結婚十天!
"程曜坐在床邊,揉了揉我的頭發:"這個案子關系到公司明年在北美市場的布局,
我必須去。一周后就回來。""可是..."我抓住他的手腕,
"我們還在蜜月期誒...""乖,回來補償你。"程曜在我唇上落下一吻,
然后拖著登機箱頭也不回地走了。我呆坐在床上,聽著樓下汽車引擎發動的聲音,
突然覺得五百平的豪宅空得可怕。拿起手機,我給蘇曼妮發了條消息:【你家陸總在嗎?
】她秒回:【呵呵,凌晨四點就去公司了,說有緊急會議。】我:【新婚燕爾就獨守空房,
這豪門太太當得有點虧啊。】蘇曼妮:【誰說不是呢,我連早餐都是一個人吃的。
他家廚師做的松餅倒是挺好吃...】我撲哧笑出聲,心情好了些:【要不出來逛街?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就這樣,我和蘇曼妮開始了我們的"豪門怨婦"生活。
程曜和陸遠川似乎有開不完的會,出不完的差。五百平的豪宅里,
常常只有我一個人晃來晃去,從主臥走到客廳要走一分鐘,說話都能聽見回聲。起初,
我還很享受這種生活。衣帽間比我們原來的出租屋還大,
里面塞滿了當季新款;車庫里有五輛豪車隨時待命;管家、廚師、保潔一應俱全,
我連手指頭都不用抬一下。但很快,這種日子就變得索然無味。錢能買來奢侈品,
卻買不來陪伴;豪宅再大,沒有愛人的溫度,也不過是個精致的牢籠。一個月后的深夜,
我蜷在沙發上看綜藝重播,玄關處終于傳來響動。程曜風塵仆仆地走進來,
看見我時明顯愣了一下:"還沒睡?""等你啊。"我放下遙控器,努力掩飾聲音里的委屈,
"餓不餓?讓廚房給你做點吃的?"他松了松領帶:"不用,我在飛機上吃過了。
"說完徑直走向書房,"還有個視頻會議,你先睡吧。"我瞪大眼睛:"現在都凌晨一點了!
""硅谷那邊剛好是上午。"他頭也不回地關上了書房門。
我氣得抓起抱枕砸向已經關閉的門,然后給蘇曼妮發語音:"我要瘋了!
程曜回來連五分鐘都沒給我,又去開會了!"蘇曼妮很快回復,
聲音里帶著醉意:"至少你家程總還回家了...陸遠川已經三天沒露面了,
說是陪什么重要客戶...笑笑,我好想喝奶茶..."我看了看時間,
凌晨一點十五分:"等著,我帶你喝。"二十分鐘后,我開著程曜送我的保時捷911,
接上了蘇曼妮。她穿著真絲睡衣就出來了,眼睛紅紅的,顯然哭過。"走,姐帶你嗨去!
"我一腳油門,車子轟鳴著沖向市區。我們在24小時奶茶店買了兩杯全糖珍珠奶茶,
然后坐在江邊的長椅上吹風。蘇曼妮的長發被風吹得亂七八糟,
昂貴的真絲睡衣上沾了奶茶漬,但她毫不在意。"笑笑,我們是不是選錯老公了?
"她突然問。我咬著吸管:"怎么說?""當初追我們的人那么多,
為什么偏偏選了兩個工作狂?"蘇曼妮掰著手指數,"上周我生日,
陸遠川送了一條鉆石手鏈,人卻在美國;前天我發燒到39度,
是他助理送我去醫院的..."我沉默了一會兒,
突然說:"程曜連我們結婚一個月紀念日都忘了。"蘇曼妮轉頭看我:"你居然還記這個?
""我在日歷上畫了紅圈,還讓管家提醒他。"我苦笑,"結果他那天壓根沒回家。
"我們相視一眼,同時嘆了口氣。"不過..."蘇曼妮猶豫了一下,"他們給錢是真大方。
上周我刷了陸遠川兩百萬買包,他眼睛都沒眨一下。"我點頭:"程曜也是,
前兩天我隨口說了句想換車,他直接讓我去車庫挑。""所以..."蘇曼妮眨眨眼,
"我們到底是幸福還是不幸福?"江風吹亂了我的頭發,也吹亂了我的思緒。是啊,
我們到底幸福嗎?有花不完的錢,住最好的房子,但最想要的陪伴卻成了奢侈品。
"要不...我們搞點事情?"我突然靈光一現。蘇曼妮來了興趣:"比如?
""他們不是忙工作嗎?那我們也忙起來!"我越說越興奮,"我們可以創業,搞錢!
等我們經濟獨立了,就...""離婚!"蘇曼妮接上我的話,眼睛亮了起來,
"讓他們后悔去吧!"我舉起奶茶杯:"對!離婚!然后找個小鮮肉,
天天在我們前夫面前晃悠!""干杯!"兩個奶茶杯在空中相撞,
濺出的奶茶滴在我們的真絲睡衣上,但我們誰都沒在意。那一晚,在江邊的長椅上,
"空房太太創業俱樂部"正式成立。目標很明確:搞錢,離婚,氣死前夫!
2.我盯著手機屏幕上的日期發呆——3月18日,紅色圓圈標注得格外醒目。
結婚一個月紀念日,衣帽間里還掛著特意買的新裙子,連餐廳都訂好了,而我的丈夫程曜,
此刻正在紐約證券交易所敲鐘。手機震動起來,是蘇曼妮發來的消息:【紀念日快樂呀!
你家程總有什么表示?】我苦笑著回復:【他送了我一份大禮——紐約的日出照片,
附帶一句"今天上市很順利"。】蘇曼妮發來一個擁抱的表情:【同病相憐。
陸遠川說好今天回來陪我吃晚飯,剛才秘書打電話說又要延期。】我把手機扔到沙發上,
走到落地窗前。下午四點的陽光透過玻璃灑進來,將五百平的豪宅照得通透明亮,
卻驅不散那股冷清。自從蜜月結束后,程曜在家的時間加起來不超過72小時。"太太,
要準備晚餐嗎?"管家林叔站在餐廳門口恭敬地問。我搖搖頭:"不用了,我約了蘇小姐。
"開著程曜送我的保時捷911來到蘇曼妮的公寓樓下,她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一上車就把一個紙袋塞到我手里:"嘗嘗,我家新廚師做的馬卡龍,
比Ladurée的還正宗。"我咬了一口,甜膩的滋味在舌尖化開:"陸遠川請的?
""嗯,說是補償不能陪我。"蘇曼妮撇撇嘴,"他現在解決問題的方式就是砸錢。
"車子駛入夜色中,我打開車窗讓夜風吹散胸口的悶氣。三個月前,
我們還是擠地鐵、吃外賣的普通上班族,現在卻開著百萬豪車,住著千萬豪宅,
卻比從前更不快樂。"去Blue Note吧,"蘇曼妮突然說,
"聽說今晚有爵士樂演出。"Blue Note是城里最貴的爵士酒吧,
我們以前從不敢進去。現在刷著丈夫的黑卡,服務生把我們引到了最好的位置。
"兩位要喝點什么?"酒保彬彬有禮地問。蘇曼妮掃了一眼酒單:"最貴的香檳,謝謝。
"酒上來后,我們像報復似的猛灌了幾口。舞臺上薩克斯手吹奏著慵懶的旋律,
周圍坐著的都是衣著光鮮的上流人士。"你看那邊,"蘇曼妮突然壓低聲音,
"那不是王氏集團的二公子嗎?上次酒會他還追著你要微信。"我順著她的目光看去,
果然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對方也認出了我們,舉杯示意。"要過去打招呼嗎?"我問。
蘇曼妮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當然,氣死我們那兩個不回家的老公。
"王公子見到我們很是熱情,立刻邀請我們加入他們的聚會。幾杯酒下肚,氣氛熱絡起來。
"聽說顏小姐結婚了?真是可惜。"王公子湊近我,身上古龍水的氣味撲面而來,
"程曜那家伙運氣真好。"我下意識地往后挪了挪:"謝謝,我們很幸福。""是嗎?
"他挑眉,"那為什么程太太深夜獨自在酒吧買醉?"這句話像針一樣扎在我心上。是啊,
為什么我要在這里?明明是有夫之婦,卻像個怨婦一樣在酒吧尋求安慰。"我們該走了。
"我放下酒杯,拉起蘇曼妮。走出酒吧,夜風一吹,酒勁上涌,我突然蹲在路邊干嘔起來。
"沒事吧?"蘇曼妮輕拍我的背。我搖搖頭,眼淚卻不受控制地流下來:"曼妮,
我們到底嫁給了什么?錢嗎?地位嗎?為什么我覺得這么...孤獨?
"蘇曼妮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說:"要不我們搬一起住吧?反正他們也不回家。
"這個提議讓我破涕為笑:"好啊,至少有人說話。"第二天中午,我正在衣帽間整理衣服,
門鈴響了。林叔領進來一個西裝筆挺的年輕人。"太太,這位是程總的助理張明,
說有重要文件需要您簽收。"我疑惑地接過文件袋,
里面是一份股權轉讓協議——程曜將他名下曜科科技5%的股份轉到了我名下。"程總說,
這是結婚一個月禮物。"張助理推了推眼鏡,"按目前市值計算,約合8.7億元人民幣。
"我手一抖,文件差點掉在地上。8.7億?這數字太不真實了。"他...他還說什么了?
""程總讓我轉告您,紐約的事忙完就回來,大概三天后。"我木然地點點頭,
簽完字送走助理后,立刻給蘇曼妮打了電話。"你說他什么意思?"我盯著那份協議,
"用錢打發我?
"電話那頭蘇曼妮嘆了口氣:"陸遠川剛給我訂了一輛法拉利...我們是不是太矯情了?
多少人做夢都想要這種生活。"我沉默了。是啊,我應該感恩戴德才對。
多少女人為了嫁入豪門擠破頭,而我輕而易舉就得到了這一切,還有什么不滿足的?
但心底那個小小的聲音仍在抗議:我要的不是錢,是人啊。三天后程曜回來了,
我正在客廳插花。"喜歡那份禮物嗎?"他放下行李,走過來從背后抱住我。
我僵了一下:"太貴重了,我不能要。""你是我妻子,我的就是你的。
"他親了親我的發頂,"下周我要去德國,要不要一起?你可以購物,我開完會陪你。
"這算是補償嗎?我轉過身,看著他疲憊卻依然英俊的臉龐:"程曜,我們談談。
"他似乎察覺到我的嚴肅,拉著我在沙發上坐下:"怎么了?""我們結婚一個多月了,
你算過在家待了幾天嗎?"我直視他的眼睛,"我要的不是股份和奢侈品,是丈夫的陪伴。
"程曜皺起眉:"笑笑,你知道公司正在擴張期,很多事必須我親自處理。
""那我們的婚姻呢?"我聲音開始發抖,
"是不是排在你的工作、你的會議、你的出差后面?"他沉默了片刻:"我答應你,
等這陣子忙完,我們就去度長假。"又是這種空頭支票。我站起身:"不用了,
我和蘇曼妮約好了去三亞玩幾天。"程曜的表情有些受傷:"什么時候決定的?""昨天。
"我轉身往樓上走,"反正你也不在家,沒必要向你報備。"三亞的陽光比城里熱烈得多,
我和蘇曼妮躺在私人沙灘的遮陽傘下,喝著冰鎮椰汁。"所以你就這么跑出來了?
"蘇曼妮摘下墨鏡。我攪動著杯中的吸管:"不然呢?繼續當個擺設太太?
""至少你老公還知道補償你,"她嘆了口氣,"陸遠川連我們吵架的機會都不給,
人影都見不著。"我正想說什么,蘇曼妮的手機響了。她看了一眼,眼睛瞪大:"是陸遠川。
"接通后,電話那頭傳來低沉的男聲,蘇曼妮的表情從驚訝變成疑惑,最后歸于失望。
"他說什么?"掛斷后我迫不及待地問。"道歉,說最近太忙,
給我卡里打了五百萬讓我好好玩。"蘇曼妮苦笑,"還說要派私人飛機來接我們回去,
因為他明天終于有空了。"我們相視一眼,同時嘆了口氣。
這就是我們的婚姻——用金錢填補所有空缺,仿佛錢能解決一切問題。"我不回去,
"我突然說,"告訴他我們要玩一周。"蘇曼妮挑眉:"認真的?""當然,
"我端起椰汁一飲而盡,"讓他們也嘗嘗等待的滋味。"我們在三亞瘋玩了五天,
潛水、沖浪、SPA,晚上去最熱鬧的酒吧跳舞。蘇曼妮甚至認識了一個帥氣的沖浪教練,
雖然什么都沒發生,但看他教她沖浪時親密的姿勢,足夠讓陸遠川醋意大發了。第六天早晨,
我正在酒店餐廳吃早餐,突然一片陰影籠罩下來。抬頭一看,程曜西裝革履地站在那里,
臉色陰沉得可怕。"玩得開心嗎?"他的聲音冷得像冰。
我慢條斯理地切著盤中的水果:"還不錯。你怎么來了?德國的事忙完了?
"他拉開椅子坐下:"我取消了行程。"這倒讓我驚訝了。程曜向來把工作放在第一位,
居然會為了我取消出差?"為什么?""因為我的妻子在跟我鬧脾氣,"他揉了揉太陽穴,
"而我發現我受不了這個。"我放下叉子:"我沒有鬧脾氣,只是需要空間思考我們的婚姻。
"程曜沉默了一會兒:"笑笑,我知道我做得不夠好。但請你相信,你對我很重要。
""重要到可以連續三周不回家?"我忍不住反問。他伸手想握我的手,我躲開了。
程曜嘆了口氣:"給我一點時間調整,好嗎?公司正在關鍵期..."又是公司。
我站起身:"我吃飽了,去找曼妮了。"走出餐廳,我的手機震動起來。
是程曜發來的消息:【我在1808房間等你,我們好好談談。】我沒有回復,
但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了。下午,我在海灘上找到了蘇曼妮。她正和那個沖浪教練說笑,
看到我來了立刻跑過來。"程曜來了?"她一臉八卦。我點點頭:"在酒店等我'談談'。
""去啊!"她推我,"這可是他第一次主動找你。
"我咬著嘴唇:"但我還沒想好怎么說..."蘇曼妮突然正色:"笑笑,我問你,
你還愛他嗎?"這個問題讓我愣住了。我還愛程曜嗎?當然愛。即使他忙得不見人影,
即使他把工作看得比我重要,我依然會在深夜想念他懷里的溫度,想念他笑起來眼角的細紋。
"愛,"我輕聲說,"但愛不夠。"蘇曼妮若有所思:"那你要告訴他,
不是用離家出走的方式,而是明確說出你的需求。"她的話讓我醍醐灌頂。是啊,
我一直在生悶氣、冷戰、逃避,卻沒有真正和程曜溝通過我的感受。"我這就去找他。
"我擁抱了蘇曼妮,"謝謝你。"回到酒店,站在1808房門前,
我的手懸在空中遲遲沒有敲門。就在這時,門突然開了,程曜站在那里,領帶松開,
眼睛布滿血絲,像是很久沒休息了。"我正要去找你,"他聲音沙啞,"進來吧。
"房間里的景象讓我吃了一驚——桌上擺著我最愛吃的甜點,床上鋪滿了玫瑰花瓣,
落地窗外是壯麗的海景。"這是...""道歉。"程曜關上門,"笑笑,我真的很抱歉。
"看著他疲憊又誠懇的樣子,我的心一下子軟了。也許,我們的婚姻還有救?
"我們需要談談,"我深吸一口氣,"真正地談談。"3.三亞之行后,
我和程曜的關系緩和了不少。他減少了出差的頻率,每周至少會抽兩天回家吃晚飯。
雖然電話會議還是很多,但至少他會把書房門關上,而不是像以前那樣當著我的面談工作。
蘇曼妮那邊也有了好消息——陸遠川終于結束了那個長達三個月的項目,開始正常下班了。
"他昨晚居然問我明天想吃什么,"蘇曼妮在電話里不可思議地說,"還說要親自下廚!
"我正躺在按摩浴缸里,享受著難得的放松時光:"看來我們的'罷工'有效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