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江逸在命運的泥沼中掙扎得遍體鱗傷。父親病逝后,家庭分崩離析,
他與弟弟走上不同道路,一個在繼父家受盡屈辱,一個在爺爺的嚴苛管教下心理失衡,
最終落得凄慘下場。一朝重生,江逸帶著對未來的預知,毅然決然地抱緊爺爺的大腿。
曾經欺他辱他的人,他要一一清算;被命運碾壓的人生,他要徹底改寫。憑借前世經驗,
他在軍政世家的資源加持下,步步為營,橫掃京圈,從無人問津的落魄少年,
逆襲成為站在頂端翻云覆雨的存在,書寫屬于自己的傳奇逆襲篇章。1 血色夢境,
重生覺醒劇烈的頭痛如洶涌浪潮般襲來,江逸猛地從床上坐起,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瞬間浸濕了睡衣。四周一片漆黑,唯有窗外透進的月光,
在墻壁上投下詭異的影子,像是無數張扭曲的臉在無聲嘲笑。剛剛,
他又夢到了前世慘死的場景。弟弟那扭曲的面容和猙獰的笑聲,仿佛還在耳邊回蕩。前世,
父親病逝后,家庭的天轟然倒塌。母親選擇改嫁,他和弟弟被迫面臨人生重大抉擇。
弟弟跟著爺爺,走進了那看似榮耀卻充滿壓抑的軍政世家,在爺爺近乎嚴苛的管教中,
逐漸心理失衡,與家人漸行漸遠;而他,跟著繼父,在那個冰冷的家里,受盡了屈辱。
繼父的冷眼、繼兄弟姐妹的嘲諷,還有母親那越來越陌生的眼神,像一把把利刃,
不斷刺痛著他的心。他努力討好,卻始終融不進那個家。而弟弟那邊,表面風光,
實則在高壓下痛苦掙扎,最后兩人都落得個悲慘結局。“我重生了……”江逸喃喃自語,
聲音里滿是難以置信和劫后余生的慶幸。他環顧著這間熟悉又陌生的房間,
記憶如潮水般涌來。這里是母親改嫁前,他們一家四口居住的小屋,
每一個角落都承載著曾經的溫馨。可如今,物是人非,一切都已改變。月光透過窗戶,
灑在床頭那張泛黃的全家福上。照片里,一家人笑得那樣燦爛,
父親的手搭在他和弟弟的肩膀上,母親溫柔地站在一旁。那時的他們,怎么也不會想到,
未來會遭遇那樣的變故。江逸緊緊攥著被子,指甲幾乎要掐進肉里。這一世,
他絕不要再重蹈覆轍!他想起前世弟弟最后的眼神,
充滿了絕望和不甘;想起自己在困境中孤立無援的模樣。這些畫面,如同一記記重錘,
敲打著他的心。他暗暗發誓,這一世,一定要改變命運!既然老天給了他一次重來的機會,
他就要牢牢抓住。而第一步,就是要抱緊爺爺的大腿。前世,他錯過了這個機會,
讓自己和弟弟都陷入了痛苦的深淵。這一次,他要憑借對未來的預知,
利用爺爺背后軍政世家的資源,改寫人生。江逸深吸一口氣,慢慢冷靜下來。他知道,
前方的路不會一帆風順,軍政世家的水很深,京圈更是藏龍臥虎。但他不怕,
因為他已經沒有什么可失去的了。窗外的月光依舊清冷,但江逸的眼神卻逐漸堅定起來。
他握緊拳頭,在心中默默規劃著未來。重生的這一刻,就是他逆襲的起點,
曾經欺他辱他的人,他會一一清算;那些錯過的親情,他也要盡力挽回。命運的齒輪,
從現在開始,將朝著截然不同的方向轉動。2 果斷抉擇,
投奔爺爺晨光透過斑駁的窗簾縫隙灑進房間,在江逸蒼白的臉上鍍上一層朦朧的金紗。
他盯著天花板上熟悉的水漬,那是去年暴雨時留下的痕跡,此刻卻像極了前世流不盡的眼淚。
床頭鬧鐘顯示七點整,正是母親提出讓他們做選擇的時間——要么跟著繼父遠走南方,
要么被爺爺接進軍政世家。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母親的聲音裹著焦慮穿透門板:“小逸,
快收拾東西,你爺爺的車馬上就到了。”江逸攥著被角的手驟然收緊,記憶中這個時刻,
他滿心委屈地選擇了母親,卻不知那是墜入深淵的開始。推開門,
堂屋的氣氛壓抑得令人窒息。母親穿著新燙的卷發,
無名指上的婚戒閃著冷光;繼父倚在門框上,眼神里藏不住的不耐煩;而弟弟正垂著頭,
校服領口被扯得歪斜,顯然剛和爺爺派來的人發生過爭執。“我不去!”弟弟突然抬頭,
眼眶通紅地瞪著爺爺派來的司機,“憑什么要管我的人生?
”江逸的目光掃過弟弟倔強的側臉,前世那個在軍校里因頂撞教官被關禁閉的少年,
此刻還只是個渴望自由的孩子。他深吸一口氣,突然上前一步:“我跟爺爺走。
”屋內瞬間寂靜得能聽見呼吸聲。母親錯愕地張大嘴:“小逸,你是不是糊涂了?
你爺爺家規矩多......”“我想好了。”江逸直視著母親眼底閃過的慌亂,
聲音沉穩得連自己都驚訝,“弟弟想留在家里,那就讓他留下吧。
”他故意忽略弟弟投來的震驚目光,轉而望向司機,“麻煩您帶我去見爺爺。
”車子駛離小區時,江逸透過車窗看見弟弟追著車跑了好長一段路,母親在后面焦急地呼喊。
咸澀的液體涌上喉頭,他死死咬住下唇。這一世,
他要用自己的方式守護弟弟——不是蜷縮在繼父家的屋檐下,而是站在更高的位置,
撕開命運的枷鎖。軍用吉普駛入軍區大院時,梧桐樹影在車身上投下斑駁的紋路。
白發蒼蒼的爺爺正站在石階前,軍裝上的勛章在陽光下泛著冷硬的光。“想通了?
”老人的聲音依舊威嚴,卻難得地帶了絲顫抖。江逸挺直脊背,
前世從未認真看過爺爺眼中的關切,此刻才發現那雙布滿皺紋的眼睛里,
藏著與弟弟如出一轍的倔強。“爺爺,我想跟您學本事。”江逸單膝跪地,
額頭重重磕在青石板上。這一跪,是對前世遺憾的彌補,更是向命運宣戰的宣言。
風掠過院墻,卷著遠處的軍號聲傳來,江逸知道,他已經踏上了一條注定不平靜的路。
3 初入世家,暗流涌動軍靴踏在青石板上發出清脆聲響,江逸跟著爺爺穿過雕花回廊,
空氣中彌漫著松柏與鐵銹混合的氣息。三進院落的主廳里,掛著泛黃的軍功章和黑白照片,
那些肅殺的面孔仿佛都在審視這個突然闖入的少年。“這是你們小堂弟,以后住在東廂房。
”爺爺話音剛落,雕花木門被猛地推開,身著軍裝的堂哥江凜斜倚門框,
指尖轉著軍帽冷笑:“聽說二叔家的拖油瓶要來,還以為是玩笑。
”屋內幾個族中長輩低頭喝茶,將這場面當作無聲默許。江逸攥緊背包帶,
前世記憶翻涌——正是這個堂哥,曾在軍事考核中故意使絆,害他摔斷鎖骨。
此刻對方眼中的輕蔑如出一轍,卻不知面前人早已脫胎換骨。“堂哥好。”他主動伸手,
腕間紅繩上的平安扣晃出微光,那是前世母親改嫁前偷偷塞給他的。深夜,
江逸被窗外的腳步聲驚醒。月光下,兩個黑影正將一摞文件塞進他房間的縫隙。
“監控都處理好了?”“放心,就等明天早會......”話音未落,江逸猛地拉開門,
借著廊燈看清其中一人正是江凜的跟班。兩人臉色驟變,撒腿就跑。撿起地上的文件,
泛黃的紙張上印著機密字樣,偽造的簽名赫然是爺爺的筆跡。江逸瞳孔微縮,
前世家族因泄密丑聞元氣大傷,如今看來竟是自家人作祟。他將文件塞進枕下,
窗外的月亮被烏云遮蔽,遠處傳來更夫梆子聲,卻掩蓋不住暗處洶涌的暗流。次日晨練,
江凜故意將他撞向單杠:“廢物也配用訓練場?”江逸踉蹌半步,反手抓住對方手腕,
借力將人甩了出去。圍觀的族中子弟發出驚呼,江凜狼狽爬起時,
領口露出半截暗紋領帶——與昨夜那人身上的一模一樣。“都在干什么?
”爺爺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江逸松開手,將文件呈上:“今早發現有人塞在我房里,
字跡與爺爺平時的不同。”江凜臉色瞬間煞白,而爺爺摩挲著文件邊緣的目光,
讓整個訓練場的溫度驟降。暮色降臨時,江逸站在東廂房的露臺上遠眺。晚風掀起他的衣角,
遠處京圈的霓虹在云層下明明滅滅。這場世家內斗,不過是他改寫命運路上的第一道關卡,
而那些想將他踩入塵埃的人,終將為今日的輕視付出代價。4 展露鋒芒,
驚艷眾人晨光刺破云層,軍區大院的早會在肅穆的氛圍中拉開帷幕。紫檀木會議桌前,
族中長輩們正襟危坐,江凜垂眸盯著自己被扭紅的手腕,眼底翻涌著陰鷙。
“關于西北軍防圖泄密一事,”爺爺將文件重重拍在桌上,目光如炬地掃過眾人,
“有人想栽贓陷害,還偽造了我的簽名。”話音未落,江凜的父親,
二叔江振國猛地站起:“大哥,這其中定有誤會!”江逸緩步上前,
從懷中掏出一張泛黃的宣紙:“爺爺,我昨夜發現了關鍵證據。”他展開宣紙,
上面臨摹著兩份字跡,“這是您平時批閱文件的筆跡,與泄密文件上的簽名對比,
運筆力度和轉折處都有明顯差異。”說著,他又取出一個信封,“而且,
昨夜有人往我房間塞文件時,我拾到了這個。”一枚暗紋袖扣滾落在桌面上,
與江凜領口的裝飾一模一樣。整個會議室瞬間鴉雀無聲,江凜臉色驟變,
額角青筋暴起:“你...你血口噴人!”“夠了!”爺爺怒拍桌案,
震得茶杯中的茶水四濺,“江凜,你可知罪?”江逸趁熱打鐵,繼續說道:“爺爺,
我還發現,泄密文件中的數據存在多處錯誤,真正的機密數據應該在這里。
”他從背包里拿出一份詳細的分析報告,那是他前世參與過的軍事項目,
對這些數據了如指掌。會議室里響起此起彼伏的抽氣聲,
幾位叔伯輩的長輩忍不住湊上前查看。三叔江振民推了推眼鏡,驚嘆道:“這分析精準到位,
連我們都沒想到這些細節!”爺爺的目光柔和下來,贊許地看著江逸:“沒想到你小小年紀,
竟有如此見識。”轉頭又看向江凜,“把人帶走,嚴加審問!”散會后,
族中子弟們看江逸的眼神都變了。曾經被他們視作“拖油瓶”的少年,
如今竟在眾人面前展現出如此驚人的能力。傍晚,江逸獨自來到訓練場。
夕陽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他撫摸著單杠,回想著前世在這里摔斷鎖骨的場景。如今,
他終于邁出了改寫命運的重要一步。遠處,京圈的高樓大廈在余暉中閃爍,仿佛在向他招手。
他知道,這只是開始,未來還有更多挑戰等著他,但他已無所畏懼。5 故人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