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片場的燈光刺眼，柳如煙剛拍完最后一場戲，助理遞過毛巾和水。她擦著汗，
余光瞥見不遠處站著的男人。陳墨穿著黑色西裝，倚在監視器旁，正專注地看著什么。
導演恭敬地走過去，兩人低聲交談。"如煙姐，那就是投資方的陳總。"助理小聲說。
柳如煙點點頭，繼續收拾東西。陳墨的名字她聽過，年少得志的商界新貴，
旗下的娛樂公司近兩年風頭正盛。"柳小姐。"陳墨走了過來，聲音低沉磁性。柳如煙抬頭，
對上一雙深邃的眸子。男人長得很好看，五官深邃，眉眼間帶著幾分疏冷。"陳總。
"她禮貌地點頭。"今晚有個聚會，一起吃個飯？"陳墨問得隨意，
仿佛只是普通的商務邀請。柳如煙猶豫了一下。她向來不喜歡應酬，更何況對方還是投資方。
"深哥馬上來接我。"她婉拒道。陳墨的眸光閃了閃，"林深？""嗯，我經紀人。
""那改天吧。"陳墨沒有堅持，轉身離開。柳如煙看著他的背影，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
十分鐘后，林深的車停在片場外。柳如煙提著包走過去，坐進副駕駛。"累嗎？
"林深遞給她一杯溫水。"還好。"柳如煙喝了一口，靠在座椅上，"深哥，
那個陳墨你了解嗎？"林深握方向盤的手微微一緊，"他怎么了？""今天來片場，
還邀請我吃飯。""以后離他遠點。"林深的語氣帶著少見的冷硬。柳如煙側頭看他，
"為什么？"林深沉默了一會兒，"這人不簡單。"車廂里安靜下來，柳如煙沒有再問。
她和林深從小一起長大，對他的性格了如指掌。林深很少對人有這么強烈的抗拒，
除非對方真的有問題。車子停在柳如煙住的公寓樓下。她剛要下車，林深叫住了她。"如煙。
""嗯？""最近工作安排有些變動，可能要去外地拍戲。""多久？""兩個月左右。
"柳如煙點點頭，"我知道了。"下車后，她回頭看了一眼。林深趴在方向盤上，
似乎在思考什么。昏黃的路燈下，他的側臉有些疲憊。回到家，柳如煙洗了澡，
坐在陽臺上敷面膜。手機響了，是個陌生號碼。"喂？""柳小姐，我是陳墨。
"她愣了一下，"陳總，這么晚了有什么事嗎？""打擾了。公司有個新項目想和你談談，
明天有時間嗎？""具體什么項目？""女主角。一部投資兩億的古裝大制作。
"柳如煙心動了。這樣的項目對任何演員來說都是難得的機會。"好，明天我去公司。
""不用，我去找你。發個地址給我。"掛斷電話，柳如煙給他發了個咖啡廳的地址。
第二天下午，柳如煙準時到達。陳墨已經坐在靠窗的位置，桌上放著一份劇本。"不好意思，
來遲了。"她坐下，發現陳墨已經點了她喜歡的拿鐵。"我記得你在一次采訪中說過，
最喜歡拿鐵。"陳墨解釋。柳如煙有些意外。她確實說過，但那是三年前的采訪了。
"陳總很細心。"陳墨推過劇本，"先看看，有什么想法隨時跟我說。"柳如煙翻開劇本，
越看越興奮。這個角色層次豐富，是她一直想嘗試的類型。
"檔期的話...""你的工作我會和林深協調。"陳墨打斷她，
"不過這段時間可能需要你配合一些前期準備，比如試鏡、造型、訓練等等。""沒問題。
"兩人聊了兩個小時，從劇本到角色理解。陳墨的專業程度讓柳如煙刮目相看。分別時，
陳墨站起身，"我送你回去？""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那我送你到門口吧。
"走出咖啡廳，柳如煙剛要告別，卻看見對面停著一輛黑色賓利。車窗搖下，露出林深的臉。
他的表情很冷，目光在陳墨臉上停留了幾秒。"如煙，上車。"柳如煙看看陳墨，
再看看林深，氣氛有些微妙。"那我先走了，陳總。""好，有什么事隨時聯系我。
"陳墨禮貌地點頭。坐進車里，柳如煙感覺到林深的不悅。"你怎么知道我在這？
""經過的時候看見的。"林深發動車子，"聊什么聊了這么久？""工作。
他給我一個角色。""什么角色？"柳如煙簡單說了一下，林深的臉色更難看了。"如煙，
我覺得這事有問題。""什么問題？""陳墨從來不親自談演員的，
他手下有專門的人負責這些。"柳如煙皺眉，"那他為什么要親自找我？
""這就是問題所在。"林深停下車，轉頭看她，"答應我，最近離他遠點。
"看著林深認真的表情，柳如煙點了點頭。當晚，陳墨回到辦公室，助理匯報了今天的情況。
"陳總，按你的要求，我已經聯系了幾家媒體。不過林深那邊...""他怎么了？
""今天在咖啡廳外面等了很久，看起來很不高興。"陳墨冷笑一聲，靠在椅背上。五年前，
就是林深害得他父親破產自殺，害得他們家家破人亡。現在輪到他還回去了。柳如煙，
只是一個開始。第二章第二天早上，柳如煙接到陳墨的電話。"有時間嗎？導演想見見你。
""現在？"柳如煙看了看時間，剛過八點。"嗯，他只有上午有空。
"柳如煙想起林深的話，猶豫了一下，"好吧，我馬上過去。"掛斷電話，
她給林深發了條微信，但一直沒回復。陳墨公司在市中心的甲級寫字樓里。柳如煙到達時，
前臺直接帶她上了頂樓。"柳小姐，陳總在會議室等您。"推開門，
卻只有陳墨一個人在里面看文件。"導演呢？"柳如煙問。"臨時有事去了外地。
"陳墨放下文件，"既然來了，我們聊聊別的。"柳如煙覺得不對勁，"陳總，
我可能誤會了什么。我以為...""坐。"陳墨指指對面的椅子，
"我想了解一下你和林深的關系。""為什么要了解這個？""他是你的經紀人，
也是這個項目的合作方之一。"陳墨的解釋聽起來很合理，"你們認識很久了？
"柳如煙點頭，"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陳墨若有所思，
"那你們之間...""就是普通的朋友關系。"柳如煙打斷他，"陳總，
這些和工作有關系嗎？"陳墨笑了笑，"當然有關系。娛樂圈的合作，人際關系很重要。
"就在這時，門被推開了。林深的助理慌張地跑進來。"如煙！你怎么在這？""小李？
"柳如煙站起來，"你怎么來了？""深哥讓我來找你的。他說..."助理看了陳墨一眼，
欲言又止。"說什么？""他說你不應該單獨和陳總見面。"氣氛頓時變得尷尬。
陳墨臉上的笑容沒變，但眼神冷了幾分。"林深對我很有意見啊。""陳總，我先走了。
"柳如煙站起身，不想在這種氛圍下多待。"別急。"陳墨也站了起來，
"既然林深這么關心你，我們一起等他來吧。"話音剛落，林深推門進來了。
他的臉色很難看，目光在柳如煙和陳墨之間掃過。"如煙，跟我走。""林先生，
別這么著急。"陳墨攔在門前，"我們正聊得很愉快。""我和你沒什么好聊的。
"林深看著陳墨，眼中有明顯的敵意。"五年前的事，你還記得嗎？"陳墨突然問。
林深的臉色瞬間變了，柳如煙感到一股強烈的緊張感。"你想干什么？
"林深的聲音壓得很低。"沒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陳墨的笑容有些意味深長，
"柳小姐，你知道五年前發生了什么嗎？"柳如煙茫然地看著兩人，
完全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陳墨！"林深上前一步，"過去的事和如煙沒關系。
""當然有關系。"陳墨的語氣變冷，"她是你最在乎的人，不是嗎？
"柳如煙終于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她不知道陳墨和林深之間有什么過節，
但現在的情況很明顯——陳墨接近她，目的是林深。"我們走。"林深拉著柳如煙往外走。
"慢著。"陳墨叫住他們，"合同還沒簽呢。""什么合同？""柳小姐的演出合同。
不過現在看來，她可能沒機會了。"柳如煙停下腳步，"什么意思？""很簡單。
你如果想要這個角色，就得聽我的安排。"陳墨的話里帶著威脅的意味。林深氣得發抖，
"陳墨，你到底想怎樣？""我想要的很簡單。"陳墨走到林深面前，"跪下，道歉，
承認五年前的錯誤。"空氣仿佛凝固了。柳如煙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你瘋了嗎？
"林深的拳頭握得很緊。"瘋？"陳墨冷笑，"五年前你害死我父親的時候，
有想過他家人的感受嗎？"柳如煙心里一震。她終于明白了，陳墨接近她，
完全是為了報復林深。"深哥..."她輕輕拉了拉林深的袖子。"如煙，我們走。
"林深轉身就要離開。"站住。"陳墨的聲音很冷，"你走可以，但柳如煙必須留下。
""憑什么？""憑這個。"陳墨拿出一個文件夾，"柳小姐的合約，
還有一些你們不想看到的東西。"林深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柳如煙不理解發生了什么，
但她看得出林深很害怕。"什么合約？我沒簽過任何合約。"她說。"但林深代你簽了。
"陳墨打開文件夾，"三年期的獨家合約，違約金五千萬。"柳如煙瞪大眼睛看向林深，
"這是真的嗎？"林深閉上眼睛，"如煙，對不起。"她感覺天塌了。最信任的人背叛了她，
而原因似乎和什么她不知道的過去有關。"為什么？"她的聲音在發抖。
"因為他欠了我太多。"陳墨走到她身邊，"不過別擔心，我會對你很好的。
"柳如煙后退一步，"你們有什么恩怨跟我無關！""但你是他最在乎的人。
"陳墨的手觸碰到她的臉頰，"傷害他最在乎的東西，是最好的報復方式。
"林深沖上來想要推開陳墨，但幾個安保人員突然出現，將他控制住。"別碰她！
"林深掙扎著。"現在知道著急了？"陳墨的笑容很冷，"晚了。"柳如煙看著這一切，
感覺自己像是掉進了一個陷阱。"我不管你們之間有什么恩怨，我要離開這里。
"她轉身就走。"如煙！"林深喊她。"柳小姐。"陳墨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你確定要違約嗎？五千萬，你賠得起嗎？"她的腳步停了下來。五千萬，
對她來說是天文數字。"而且，你真的以為自己能走得了嗎？"柳如煙轉過身，
看到門口又站了幾個黑衣人。她被困住了。第三章"你們這是囚禁！
"柳如煙的聲音有些顫抖。"不，這是履行合約。"陳墨走到她面前，"從現在開始，
你就是我公司的藝人了。"林深被控制在椅子上，額角已經見血，"陳墨，你有本事沖我來！
""我就是沖你來的。"陳墨蹲下身，與林深平視，"五年前，陳氏集團破產，我父親自殺，
你覺得我會忘記嗎？""那不是我的錯！""是嗎？"陳墨站起身，
"那份舉報信不是你匿名寄到廉政部門的？"林深的臉色變了，
"你怎么知道...""我什么都知道。"陳墨冷笑，"包括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柳如煙聽得云里霧里，但她能感受到兩人之間的仇恨。"我不想聽你們吵架。
"她厭惡地說，"我只想知道，什么時候能離開這里。""很快。"陳墨轉向她，
"不過在此之前，我們需要談些條件。""什么條件？""做我的女朋友。
"這句話讓房間里一片寂靜。"你瘋了！"林深掙扎著想站起來。
柳如煙也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你說什么？""你沒聽錯。"陳墨的表情很認真，
"做我的女朋友，至少在外人看來是這樣。""我拒絕。""你確定？"陳墨拿出手機，
"那我只能公布一些有趣的照片了。"手機屏幕上是柳如煙的照片，在各種私人場合拍攝的。
更衣間、浴室、臥室...柳如煙臉色煞白，
"你什么時候...""從你進入這個圈子開始。"陳墨收起手機，"林深把你保護得很好，
但不是完美無缺的。"林深的眼睛紅了，"你這個畜生！""畜生？"陳墨笑了，
"比起當年你做的事，這算什么？"柳如煙感覺惡心，
她沒想到自己的隱私被人偷窺了這么久。"你想要什么？"她問。"很簡單。
表面上做我女朋友，配合我參加各種場合。""就這樣？""就這樣。"陳墨點頭，"當然，
期間不允許跟其他男人有任何接觸，包括他。"他指了指林深。柳如煙看向林深，
他的眼中全是愧疚和痛苦。"如煙，別答應他！""那你想讓我怎么辦？
"柳如煙的眼淚掉了下來，"告訴我還有什么選擇？"林深說不出話來。他知道，
如果那些照片被公布，柳如煙的演藝生涯就完了。"很好。"陳墨拍拍手，"既然達成協議，
那么從現在開始，你就搬到我的別墅住。""等等，我沒答應住在一起。
""那是合約的一部分。"陳墨呼了一聲，"情侶同居不是很正常嗎？"柳如煙咬緊牙關，
"好。""明智的選擇。"陳墨走到門口，"保安會送林先生離開。至于你，
我的助理會帶你去收拾東西。""我要和深哥單獨說幾句話。"陳墨想了想，"五分鐘。
"房間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林深掙脫繩子，立刻走到柳如煙身邊。"如煙，對不起。
"他的聲音哽咽。"到底發生了什么？"柳如煙問，"五年前，
你和陳墨之間...""我不能告訴你。"林深握住她的手，"但我發誓，
我沒想過會連累你。""現在說這些還有什么用？"柳如煙哭了，"我該怎么辦？
""我會找辦法救你出來的。""什么辦法？你看見了，他手里有我的照片，
還有那個合同..."林深緊緊抱住她，"相信我，一定有辦法的。"門被推開，
陳墨走了進來。"時間到了。"林深不舍地松開柳如煙，"照顧好自己。"等林深離開后，
陳墨的助理走了進來。"柳小姐，我們去收拾您的東西吧。""等等。"陳墨叫住她，
"忘了提醒你，從現在開始，我們是戀人關系，你最好表現得像一點。""什么意思？
"陳墨走近她，伸手撩起她的頭發，"就是這個意思。"柳如煙想躲開，但想到那些照片，
只能咬牙忍受。"很好。"陳墨滿意地點頭，"期待和你的合作。"當天晚上，
柳如煙坐在陳墨的別墅里，看著窗外的夜景。這里很大，很豪華，
但她感覺像是一個華麗的監獄。陳墨從外面回來，身上還帶著酒味。"怎么不去休息？
""睡不著。"柳如煙冷冷地說。"明天要拍寫真，早點休息比較好。""什么寫真？
""情侶寫真。我已經聯系了幾家媒體，明天會有采訪。"柳如煙站起身，
"我沒答應接受采訪。""那是合約的一部分。"陳墨坐在沙發上，"扮演好女朋友的角色，
這包括對外的一切表現。""我想打個電話。""打給誰？""我朋友。總可以吧？
"陳墨想了想，拿出一部手機給她，"用這個，你的手機暫時不能用。"柳如煙接過手機，
發現只能撥通幾個特定號碼。"你監視我？""保護你。"陳墨糾正她，"娛樂圈很復雜，
你需要保護。"柳如煙氣得發抖，但又無可奈何。"我去休息了。""等等。"陳墨叫住她，
"明天的采訪，記住我們的戀愛故事。""什么故事？""一見鐘情，我對你展開追求，
然后你被感動，我們在一起了。""這么俗套？""俗套才讓人信服。"陳墨笑了，"記住，
你很愛我。"柳如煙握緊拳頭，"我記住了。"上樓的時候，她聽到陳墨在樓下打電話。
"事情很順利...她已經住進來了...放心，
林深那邊我會處理的..."柳如煙的心越來越沉。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也不知道林深能不能真的救她出去。但她知道，她的噩夢才剛剛開始。第四章第二天一早，
柳如煙被化妝師叫醒。幾個工作人員在房間里忙碌著，準備拍攝用品。"柳小姐，
我是今天的造型師。"一個戴眼鏡的女人走過來，"陳總說要打造最完美的情侶形象。
"柳如煙坐在化妝臺前，看著鏡子里陌生的自己。濃妝艷抹，不是她喜歡的風格。
"可以淡一點嗎？"她問。"不行哦。"造型師搖頭，"這是陳總的要求。
他說要突出你的魅力。"正說著，陳墨走了進來。他穿著白色襯衫，看起來儒雅溫和，
完全不像昨天那個冷酷的男人。"準備好了嗎？"他問。柳如煙通過鏡子看著他，"還沒有。
""不急。"陳墨走到她身后，"等會兒記住，我們是相愛的一對。"柳如煙沒說話，
造型師很會看眼色，找了個借口離開了房間。"緊張？"陳墨的手放在她的肩膀上。
"不是緊張，是惡心。"柳如煙直接說出心里話。陳墨的手收緊，"我希望你能調整好心態。
表現不好的話，后果你應該知道。""我知道。"柳如煙咬緊牙關，"我會配合的。
""那就好。"陳墨松開手，"還有一件事，今天的采訪中，記者會問到你和林深的關系。
"柳如煙轉過身，"我該怎么說？""就說你們只是朋友，沒有任何感情關系。""為什么？
""因為我不喜歡我的女朋友提起前任。"陳墨的語氣很平靜，但帶著威脅。柳如煙明白了，
他是在斷絕她和林深的一切可能。拍攝在別墅的花園里進行。攝影師讓他們擺各種親密姿勢，
柳如煙每一次都想退縮，但想到后果，只能硬著頭皮配合。"再親密一點。
"攝影師舉著相機，"陳總，摟緊一點，對，就是這樣。"陳墨的手環在她腰間，
呼吸就在她耳邊。柳如煙感覺全身都在發抖。"放松。"陳墨在她耳邊低語，
"你現在是在拍戲，演一個深愛我的女人。"柳如煙閉上眼睛，把自己當成在拍戲。
她是個演員，可以做到的。拍攝結束后，記者開始采訪。"陳總，
能跟我們分享一下你們的戀愛故事嗎？"陳墨握著柳如煙的手，"其實很簡單，
就是一見鐘情。第一次見到如煙，我就知道她是我要找的人。""柳小姐呢？
你當時是什么感覺？"柳如煙調整了一下表情，"很意外吧。
沒想到會有人這么直接地追求我。""那你是怎么被感動的？"柳如煙看了陳墨一眼，
后者溫柔地看著她，仿佛真的深愛她一樣。"他很用心。"她勉強笑著說，
"每天都會給我驚喜，很有耐心地等待我接受他。
""網上有傳言說你和經紀人林深先生的關系不一般，這個你怎么看？"柳如煙的心跳加快，
"深哥就是我的經紀人，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我們之間沒有任何感情關系。
"說這話的時候，她感覺自己的心在滴血。"所以現在你選擇了愛情？""是的。
"柳如煙點頭，"我選擇了墨。"采訪結束后，記者們陸續離開。柳如煙癱坐在椅子上，
覺得渾身都沒有力氣。"表現不錯。"陳墨遞給她一杯水。"什么時候結束？"柳如煙問。
"什么時候結束什么？""這場戲。我配合你多久，你才會放過我？"陳墨沉默了一會兒，
"等我達到目的。""什么目的？""毀掉林深。"陳墨的語氣很平靜，
仿佛在說一件很普通的事。柳如煙不寒而栗，"你們到底有什么仇恨？""你不需要知道。
"陳墨站起身，"你只需要好好配合我。"當天晚上，柳如煙的手機被還給了她。
她立刻撥通了林深的號碼。"如煙！你怎么樣？"林深的聲音充滿擔心。"我還好。
"柳如煙壓低聲音，"深哥，陳墨說要毀掉你，你要小心。""我知道。如煙，
你再堅持一下，我已經在想辦法了。""什么辦法？""現在不能告訴你，但相信我，
我不會讓你繼續受苦的。"掛斷電話，柳如煙發現陳墨站在門口。"和誰打電話？""朋友。
""哪個朋友？"柳如煙沒回答。陳墨走過來，拿起她的手機看了通話記錄。"我說過，
不許和他聯系。"陳墨的語氣冷了下來。"我只是打個電話，又沒有見面。""電話也不行。
"陳墨刪除了通話記錄，"我不想再提醒第三次。""你沒有權利控制我和朋友聯系！
""我有。"陳墨抓住她的手腕，"你是我的女朋友，我當然有權利。"柳如煙想要掙脫，
但陳墨的力氣很大。"放開我！""答應我，不再聯系他。""我不答應！
"陳墨的眼神變得危險，"那我只能用別的方法讓你聽話了。"他忽然吻了上來。
柳如煙瞪大眼睛，拼命推他，但推不開。這個吻很兇狠，帶著占有欲和懲罰的意味。終于，
陳墨松開了她。柳如煙立刻后退，擦著嘴唇。"你瘋了！""這只是開始。
"陳墨整理了一下衣服，"如果你再不聽話，我會做更過分的事。"說完，
他轉身離開了房間。柳如煙坐在地上，眼淚止不住地流。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更不知道林深的計劃是什么。但她知道，如果再這樣下去，她會瘋的。半夜，
她被一陣響動聲驚醒。透過窗戶，她看到有幾輛車停在別墅外面。有人在和陳墨說話，
聲音很急。"陳總，林深在調查五年前的事。他已經找到了一些證據。"陳墨的臉色很難看，
"什么證據？""具體不清楚，但據說和當年的舉報信有關。"柳如煙屏住呼吸，繼續偷聽。
"看來他還沒有放棄。"陳墨冷笑，"既然這樣，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您打算怎么做？
""既然他這么在乎柳如煙，那我就好好'照顧'一下她。"柳如煙的心沉到了谷底。
她終于明白，自己不只是陳墨報復林深的工具，更是一個隨時可能被毀掉的棋子。
她必須想辦法逃出去，在一切變得更糟之前。第五章第二天，柳如煙決定試探陳墨。
"我想去看看媽媽。"吃早餐的時候，她突然開口。陳墨放下咖啡杯，"為什么？
""好久沒見了，而且她身體不好。"柳如煙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自然。"改天吧。
"陳墨拒絕得很干脆。"就一下午，我保證晚上回來。""我說了，改天。"陳墨站起身，
"今天我們有別的安排。""什么安排？""參加一個慈善晚宴。
我已經讓人給你準備了禮服。"柳如煙知道，這又是一場表演。
晚宴在市中心的五星級酒店舉行。柳如煙穿著一襲黑色長裙，挽著陳墨的手臂走進宴會廳。
"記住，我們是恩愛的情侶。"陳墨在她耳邊提醒。宴會廳里聚集了各界名流。
柳如煙微笑著和人打招呼，表現得像個完美的女伴。"陳總，沒想到你這么快就有女朋友了。
"一個中年男人走過來，"柳小姐真是太美了。""謝謝夸獎。"陳墨摟緊柳如煙，
"我很幸運能遇到她。"柳如煙保持著微笑，心里卻在咒罵。就在這時，
她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林深！他穿著深色西裝，正在和幾個人交談。看到柳如煙的瞬間，
他的表情變了。陳墨也注意到了，"有意思，林深也來了。""我去洗手間。
"柳如煙想要離開。"一起去吧。"陳墨不給她單獨行動的機會。路過林深身邊時，
柳如煙聽到他在和人討論什么生意。她看了他一眼，林深沖她輕微點頭。洗手間里，
柳如煙對著鏡子補妝，實際上在思考。林深出現在這里絕不是巧合，他一定有計劃。
回到宴會廳，晚宴正式開始。致辭、拍賣、表演，一切都很正常。直到拍賣環節，
林深突然舉牌。"五百萬。"臺上正在拍賣的是一幅畫，起價只有五十萬。
"這位先生出價五百萬，還有更高的嗎？"拍賣師激動地問。陳墨瞇起眼睛，也舉起了牌子，
"六百萬。"林深沒有猶豫，"一千萬。"全場都安靜了，這明顯不是為了買畫。
陳墨握著柳如煙的手用力，"有意思，看來林先生很喜歡這幅畫。""一千萬一次，
一千萬兩次..."拍賣師正要落槌。"兩千萬。"陳墨舉牌了。
柳如煙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氛，這兩個人是在較勁。林深站了起來，"我棄權。
"然后他走向他們的桌子。"陳總，柳小姐。"林深有禮貌地點頭。"林先生。
"陳墨也站起身，兩人握手，暗中較勁。"可以請如煙跳個舞嗎？"林深突然問。
全場的目光都轉向了他們。拒絕會顯得很奇怪，但陳墨顯然不想同意。"當然。
"最終陳墨笑著說，"我的女朋友很樂意。"舞池中央，林深輕撫著柳如煙的腰，
兩人隨著音樂慢慢搖擺。"你還好嗎？"林深低聲問。"不好。"柳如煙的眼中含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