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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的位置 : 靜閱文字網 > 宮斗宅斗 > 祖母的玉簪_精選章節

    精選章節

    發表時間: 2025-05-18 10:16:42

    外祖母遺留一支玉簪,能識人心辨禍福。我本以為是迷信,

    直到簪身在舅舅靠近時燙得幾乎灼傷頭皮!第一章 祖母之殤落霞如血,暮鼓敲響三更。

    祖母在一聲長嘆中,離開了人世。我跪在榻前,淚如雨下。祖母一生風華絕代,

    曾是名門閨秀,精通詩書醫術,卻在晚年隱居于此偏僻小鎮,過著幾近寡居的生活。

    我自幼父母雙亡,全靠祖母撫養成人。"雨兒,過來。"祖母氣若游絲,

    蒼白的手指輕輕抬起。我俯下身,聽她微弱的聲音:"取我枕下玉簪,從今日起,

    它便是你的了。"那是一支青白色的玉簪,通體晶瑩,簪頭雕刻著精致的蘭花。

    祖母生前最愛此物,從不離身。"此簪乃我家族傳物,有靈性在。若有人懷惡意靠近,

    簪身便會發熱示警。雨兒,切記,此簪不離身,它會保你平安。"祖母說完這句話,

    便閉上了眼睛,再也沒有醒來。送走了所有吊唁的客人,我獨自一人坐在祖母的靈堂前,

    將那支玉簪輕輕插入發髻。不知何時,舅舅趙元楨悄然走近,拍了拍我的肩膀。"雨兒,

    節哀。"舅舅眼中含淚,聲音沙啞。奇怪的是,就在舅舅靠近的瞬間,簪身突然變得滾燙,

    幾乎灼傷我的頭皮。我驚得直接站起身來,本能地后退兩步。"雨兒,怎么了?

    "舅舅疑惑地問。"無事,只是坐久了,腿腳發麻。"我勉強笑道。舅舅點點頭,

    目光卻在我的發簪上停留了片刻,眼中閃過一絲我從未見過的貪婪。"祖母走得太突然了,

    你一個弱女子,今后該如何是好?不如隨舅舅回府居住,一來有人照料,

    二來也好處理祖母的遺物。"我搖頭謝絕:"多謝舅舅好意,

    但我想在祖母靈前守孝七七四十九日,不便遷居。"舅舅臉上閃過一絲不悅,

    但很快又恢復了慈愛的笑容:"也好,那我命人送些日用之物來,你且安心守孝。

    "他離開后,玉簪的溫度慢慢恢復正常。我輕撫簪身,

    回想祖母臨終前的話語:若有人懷惡意靠近,簪身便會發熱示警。

    難道...舅舅對我懷有惡意?這個念頭如同一滴墨汁落入清水,激起層層漣漪,

    讓我不寒而栗。第二章 異象初現守靈七日,我日日以淚洗面,幾乎忘記了飲食。

    若非丫鬟青柳寸步不離地照料,恐怕我早已倒下。"小姐,您得保重身子啊。

    "青柳端來一碗參湯,眼中滿是憂慮。我勉強喝了幾口,望著祖母的遺像出神。

    自祖母去世后,那支玉簪日夜不離我的發髻,成了我唯一的依靠。"青柳,

    你覺得舅舅為人如何?"我突然問道。青柳一愣,放下手中的碗,警惕地看了看四周,

    這才低聲道:"小姐為何突然問起這個?""你只管說你的看法。""奴婢不敢妄議主子。

    "青柳猶豫道,"只是...老夫人生前曾多次叮囑奴婢,若老夫人有不測,

    定要寸步不離地守著小姐,尤其是...舅老爺來訪時。

    "我心頭一震:"祖母為何如此吩咐?""奴婢不知。"青柳低下頭,"老夫人從不明說,

    只是神情凝重。"正說話間,院外傳來一陣腳步聲。舅舅身著素服,帶著幾個家丁走進院子。

    見我仍守在靈前,他皺了皺眉。"雨兒,你看看你,瘦了一圈。"舅舅嘆息著,

    "這般下去怎么得了?祖母地下有知,也不愿見你這樣折磨自己啊。"就在他走近的瞬間,

    玉簪又開始發燙,這次甚至隱約有光亮流轉。我強忍著不適,勉強保持鎮定。"今日前來,

    是想與你商議后事。"舅舅坐下來,目光始終在我發間的玉簪上逡巡,"祖母的遺物,

    理應由我這做舅舅的料理。你且將鑰匙交予我,我好整理。""不必勞煩舅舅。

    "我捂著隱隱作痛的太陽穴,"祖母生前已有安排,遺物由我親自整理。

    "舅舅面色一沉:"你一個小女子,如何處理得了這些事務?況且,祖母的醫書藥方,

    都是我們趙家的傳承,自當歸趙家所有。""舅舅此言差矣。"我強忍不適,

    "祖母雖出身趙家,卻是我父親的生母。她的遺物,自然應由我這做孫女的處置。

    "舅舅眼中閃過一絲怒意,隨即又換上了和煦的笑容:"雨兒不必如此戒備。

    舅舅只是擔心你年幼無依,想為你分憂解難罷了。""多謝舅舅好意,雨兒心領了。

    "舅舅見我態度堅決,只得起身告辭。臨走前,他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雨兒,別忘了,

    這世上,除了舅舅,你已無親人可依靠了。"待他離去,我才長舒一口氣,

    玉簪的溫度也逐漸恢復正常。青柳悄聲道:"小姐,舅老爺的眼神好可怕。""是啊。

    "我握緊了拳頭,"祖母的警示,果然不假。"我看向祖母的遺像,心中涌起一絲寒意。

    祖母啊祖母,您究竟有多少秘密,還未來得及告訴我?第三章 府邸密談夜深人靜,

    院中只余一盞孤燈。我守在祖母靈前,青柳已在一旁睡去。突然,

    院墻外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隨即是壓低的說話聲。我悄悄起身,循聲而去。

    在院墻邊的一棵老槐樹下,舅舅正與一個黑衣人交談。"老夫人的物件可尋到了?

    "黑衣人低聲問。"那丫頭不肯交出鑰匙,說什么要自己整理遺物。"舅舅惱怒道,

    "定是老夫人臨終前有所交代。""那可如何是好?主子等不得了。""再等幾日。

    "舅舅狠狠道,"等過了頭七,我便強行帶她回府。到時候,就是翻遍整座院子,

    也要找出那件東西來。""那支玉簪,小姐一直戴在頭上,

    會不會就是..."黑衣人猶豫道。"不可能。"舅舅斷然否定,"那不過是件普通首飾。

    我們要找的東西,豈是尋常物件?"我心頭一震,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

    卻不慎踩斷了一截枯枝。"咔嚓"一聲,在寂靜的夜里格外清晰。"誰?"舅舅厲聲喝道。

    我慌忙蹲下身,躲在院墻的陰影處。玉簪在這一刻突然發出微弱的光亮,

    照亮了我面前的一小片區域。我趕緊用衣袖遮住,屏住呼吸不敢動彈。"大概是野貓吧。

    "黑衣人四下張望了一番,沒有發現異樣。"小心為上。"舅舅低聲道,"你且先回去復命,

    就說我一定完成任務。"兩人很快離去。我這才松了口氣,回到靈堂。青柳已經醒來,

    見我面色蒼白,忙問道:"小姐,您去哪了?""我聽到院外有聲音,去看了看。

    "我低聲將剛才聽到的對話告訴了青柳。青柳大驚:"舅老爺竟有如此歹念!

    難怪老夫人臨終前一再叮囑,要小姐小心防范。""他們要找的究竟是什么東西?

    "我疑惑不已,"祖母遺物中,值得如此覬覦的會是什么?""小姐,或許與這支玉簪有關。

    "青柳指著我發間的簪子,"老夫人生前最愛此物,從不離身。舅老爺雖說它只是普通首飾,

    但誰知是真是假?"我撫摸著簪身,感受著它微涼的觸感。是啊,

    祖母臨終前特意將它交給我,又告訴我它有靈性,能在危險靠近時示警。這支簪子,

    恐怕遠不如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青柳,你去值守門口,若見舅舅來訪,立刻通知我。

    "我決定道,"我要趁這幾日,徹底查清祖母的遺物,看能否找到些線索。"青柳點點頭,

    悄然離去。我看向祖母的遺像,輕聲道:"祖母,請您保佑我,找出真相。

    "第四章 偶遇公子次日清晨,我換上素服,帶著青柳前往集市采買香燭紙錢。

    初夏的集市熱鬧非凡,小販們吆喝聲此起彼伏。我心事重重,漫無目的地走著,

    忽然與一位白衣公子撞了個滿懷。"姑娘沒事吧?"那公子忙扶住我,聲音溫潤如玉。

    頭上的玉簪突然發熱,我驚得后退幾步,警惕地看著他。這位白衣公子身形挺拔,眉目如畫,

    看上去二十出頭,一派儒雅之氣。"在下陸明允,冒犯了姑娘,還請見諒。"他微微一笑,

    作揖道。"無妨。"我淡淡回應,隨即拉著青柳欲走。"姑娘且慢。"陸明允叫住我,

    "看姑娘一身素服,可是家中有喪事?"我停下腳步,點了點頭:"祖母新喪,正在守孝。

    ""原來如此。"陸明允露出悲憫之色,"在下家中開設青荷堂藥鋪,

    曾聽聞鎮上有位老夫人醫術高明,常為貧苦人家看診,不知是否就是姑娘的祖母?

    ""正是家祖。"我的警惕稍減,但頭上的玉簪仍在發熱,讓我不敢掉以輕心。

    "原來是洛老夫人的后人。"陸明允嘆息道,"令祖母仙逝,實為鎮上百姓的損失。

    在下曾有幸得見令祖母一面,她老人家醫術精湛,品格高尚,令人敬仰。"他說得情真意切,

    我卻仍心存疑慮。青柳見我不語,忙道:"多謝公子吉言。我家小姐正在料理后事,

    先行告辭了。"陸明允微微頷首:"若有需要,青荷堂隨時恭候。"走出一段距離后,

    青柳低聲道:"小姐,那公子看著人模人樣,為何玉簪會發熱示警?""不知。"我搖搖頭,

    "或許他與舅舅有所牽連?祖母在世時從未提及過什么青荷堂。""要不我去打探一下?

    "青柳提議。"不必。"我沉吟道,"眼下首要之事,

    是查清祖母遺物中有什么舅舅覬覦的東西。這陸公子,暫且不去理會。"買好香燭紙錢,

    我們正要返回,突然發現前方不遠處,陸明允正與一個黑衣人交談。那黑衣人,

    正是昨夜與舅舅密談之人!"青柳,快躲起來!"我拉著青柳閃身躲進一旁的小巷,

    屏息偷聽。"...已經接近她了,但她很警惕,不肯多言。"陸明允的聲音傳來。

    "繼續接近她,務必取得她的信任。"黑衣人低聲道,"主子說了,

    若能從她手中拿到那件東西,重重有賞。""我不是為了賞金。

    "陸明允的聲音突然冷了下來,"我只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少爺,

    您別忘了當年的承諾..."兩人漸行漸遠,聲音也聽不清了。我心中駭然,

    這陸明允果然與舅舅有所勾結!而且,他們口中"那件東西",會不會就是我頭上的玉簪?

    "小姐,我們得趕緊回去,舅老爺可能會趁您不在,翻找祖母的遺物。"青柳焦急道。

    我點點頭,快步向家走去,心中警惕更甚。不管是舅舅還是這個陸明允,都不是簡單人物。

    我必須盡快找出祖母留下的線索,理清這一切的來龍去脈。第五章 市井驚變回家途中,

    我總覺得有人跟蹤,時不時回頭張望。青柳也緊張地握緊了手中的包袱。"小姐,您看那邊。

    "青柳突然低聲提醒。一個身材魁梧的漢子正鬼鬼祟祟地跟在我們后面,見我回頭,

    立刻躲進了路邊的茶肆。"加快腳步。"我咬牙道。我們幾乎小跑起來,拐過幾個彎,

    卻發現前方路口又站著兩個面色不善的大漢。"糟了,前后都是。"我心下一沉。

    青柳戰戰兢兢道:"小姐,咱們要不要找個店鋪躲一躲?"正猶豫間,

    身后的大漢已經追了上來。我拉著青柳轉身就跑,鉆進了一條窄巷。巷子深處是個死胡同,

    我們被逼到了墻角。"洛小姐,別跑了。"為首的大漢冷笑道,

    "我家主子只是想請您過去說幾句話。""你家主子是誰?"我強裝鎮定。"這您就別管了。

    "大漢逼近一步,"您只管跟我們走一趟就是。"我下意識地摸向發間的玉簪,

    準備拔下來防身。就在這危急時刻,一個白色的身影從墻頭翻了下來,落在我們與大漢之間。

    "三個大男人欺負兩個弱女子,成何體統?"陸明允擋在我們面前,語氣輕松卻不容置疑。

    "陸公子?"大漢們明顯愣住了,"您怎么在這?""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罷了。

    "陸明允笑道,"這位洛小姐是我的朋友,諸位若有事,可否改日再談?""陸公子,

    您別多管閑事。"大漢們面露難色,"我們是奉命行事...""那便得罪了。

    "陸明允話音未落,身形已如鬼魅般閃至大漢身前,一掌擊出,那大漢頓時倒飛出去,

    撞在墻上。其余兩人大驚,抽出腰刀向陸明允砍去。只見陸明允輕描淡寫地避開攻擊,

    三兩下便將他們制服在地。"走!"他轉身抓住我的手,帶著我和青柳飛奔出巷子。

    奇怪的是,頭上的玉簪仍在發熱,與他接觸的地方更是灼痛難忍。我掙脫了他的手,

    戒備地退后幾步。"多謝公子相救,但不知公子為何會恰好出現在此地?"陸明允并不惱怒,

    反而微微一笑:"實不相瞞,我見姑娘一身素服,孤身在外不安全,便暗中跟隨保護。

    沒想到真遇上了歹人。""是嗎?"我冷笑一聲,"那公子可知道這些人是誰派來的?

    ""洛小姐何出此言?"陸明允眉頭微皺,"我如何知曉這些歹人的來歷?

    ""公子明明與他們相識,還在裝模作樣。"我直截了當道,

    "我已看到公子與那黑衣人交談,談論著如何接近我,取得我的信任。"陸明允臉色一變,

    隨即苦笑道:"看來洛小姐誤會了。我與那黑衣人確實相識,但并非同伙。事情復雜,

    一言難盡,但我可以對天發誓,絕無加害洛小姐之意。

    ""那我頭上的玉簪為何會在公子靠近時發熱示警?"我直接挑明。

    陸明允聞言大驚:"玉簪會發熱示警?"他目光灼灼地盯著我發間的玉簪,喃喃道,

    "難道真是那傳說中的'辟邪簪'?""公子知道這支簪子?"這下輪到我震驚了。

    陸明允神情復雜地看著我:"洛小姐,事關重大,此地不宜久留。若姑娘信得過在下,

    請隨我去一個安全之所,我將知無不言。"我猶豫不決,青柳拉著我的衣袖低聲道:"小姐,

    此人來歷不明,恐怕不可輕信。"正當我思索之際,遠處又傳來一陣喧嘩聲。

    陸明允眉頭一皺:"是那伙人的同黨來了。洛小姐,現在不是猶豫的時候,

    請先隨我離開此地。"我看了看四周,只見巷口已有幾個形跡可疑的人影晃動。權衡再三,

    我點了點頭:"好,我暫且信你一次。"陸明允松了口氣,帶著我們穿過幾條小巷,

    來到了一家不起眼的小院。這一路上,我的玉簪始終在發熱,讓我心中警惕不減。

    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知道我祖母的玉簪?更令人不解的是,為何他既知道玉簪,

    玉簪卻對他發出警示?思緒紛亂間,我們已進入小院。陸明允關上院門,沉聲道:"洛小姐,

    請恕我直言,你祖母的死,恐怕另有隱情。"第六章 丫鬟心思陸明允的話如同一道驚雷,

    在我心頭炸響。"你這話何意?"我厲聲問道,"祖母是病逝,親眼看著她咽下最后一口氣。

    "陸明允搖搖頭:"表面上是病逝,實則是中毒而亡。那毒來勢緩慢,不易察覺,

    最后才顯現癥狀,令人誤以為是舊病復發。""你如何知道得這般詳細?"我心中驚疑不定。

    "因為..."陸明允欲言又止,似乎在猶豫該透露多少。青柳突然插話:"小姐,

    我有件事一直沒敢告訴您。"她神情緊張,"老夫人臨終前,

    曾讓奴婢將一封信藏在她的針線匣底層,說是等小姐哭夠了,情緒穩定些,再交給小姐。

    ""什么?"我震驚不已,"為何現在才說?""老夫人說,若小姐太早知道,

    恐怕會做出沖動之舉。"青柳低聲道,"如今見陸公子提及老夫人之死有異,

    奴婢覺得時機已到,不能再隱瞞。"我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波瀾:"先回家,

    取出那封信再說。""恐怕不妥。"陸明允勸阻道,"那些人可能已經盯上了你的住所。

    還是讓你的丫鬟獨自回去取信,你留在這里安全些。""你憑什么覺得這里安全?

    "我冷笑道,"我的玉簪在你面前發熱不已,顯然你對我懷有惡意。

    "陸明允苦笑一聲:"洛小姐誤會了。玉簪之所以對我發熱,不是因為我對你有惡意,

    而是因為..."他深深看了我一眼,"因為我與你祖母的仇人,有一定的關系。

    ""什么關系?""等信取來,一切自會明了。"陸明允道,"我可以在此立誓,

    絕不會傷害洛小姐分毫。若有違背,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見他說得誠懇,猶豫再三,

    最終點了點頭:"青柳,你去取信,務必小心,若有異常,立刻回來,不要冒險。

    "我囑咐道。青柳點點頭,悄然離去。屋內只剩我與陸明允二人,氣氛一時有些尷尬。

    "不知公子與我祖母的仇人有何關系?"我打破沉默,直視著他。

    陸明允沉吟片刻:"在告訴你之前,我想問洛小姐,可知自己的身世?""我父母早逝,

    由祖母撫養長大。"我答道,"除此之外,別無他人。""你父母是如何去世的?

    ""染病而亡。"我皺眉,"公子為何對我家事如此關注?"陸明允沒有直接回答,

    而是走到窗前,望著遠處:"你舅舅趙元楨,與你是什么關系?""他是祖母的弟弟。

    ""他可曾告訴過你,你父母的死因?"我心頭一震:"公子是何意?"陸明允轉過身,

    目光灼灼:"十五年前,洛家滿門被滅,只有一個女嬰幸存,被洛老夫人帶走撫養。那女嬰,

    就是你,洛雨。""這...不可能!"我驚呼,"祖母從未提及此事!

    ""因為真相太過殘忍。"陸明允低聲道,"你父母不是染病而亡,而是被人謀殺。

    "我身子一軟,幾乎站立不穩。陸明允連忙扶住我,卻被我猛地推開。"你胡言亂語!

    若真有此事,祖母怎會對我只字不提?""正因事關重大,你祖母才會隱瞞至今。

    "陸明允嘆息道,"她不想你幼小的心靈受到傷害,更不想你冒險去報仇。""那你又是誰?

    為何知道這些?"我質問道。陸明允沉默良久,終于道出真相:"我是陸家的遺孤,陸明允。

    陸家與洛家世代交好,當年滅門慘案發生時,我父親也在場,被一同害死。我僥幸逃脫,

    被一位老仆帶走撫養。這些年來,我一直在暗中查訪真相,終于尋到了線索,找到了你。

    "我的大腦一片混亂,無法消化這突如其來的信息。若他所言為真,

    那我的身世、祖母的離世,都另有隱情。可若他在說謊,那目的又是什么?"你可有證據?

    "我努力保持鎮定。"我本人就是證據。"陸明允緩緩解開衣袖,

    露出手腕上一道猙獰的疤痕,"這是當年逃命時留下的。更多的證據,

    應該在你祖母留給你的信中。"我不知該信還是不信,只能寄希望于青柳快些回來。

    就在此時,窗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陸明允立刻警覺地拔出腰間的短劍。"誰?

    "他厲聲喝道。"是我,青柳!"熟悉的聲音傳來,我松了口氣。青柳氣喘吁吁地跑進來,

    臉色煞白:"小姐不好了!舅老爺帶人翻遍了整個院子,還抓了幾個下人嚴刑拷問,

    要他們說出老夫人遺物的下落!""信取到了嗎?"我急問。

    青柳從懷中掏出一封泛黃的信:"取到了。奴婢進屋時,他們正在前院搜查,

    我從后門偷偷溜進去,取了信就立刻逃出來了。"我迫不及待地接過信,手卻在發抖,

    遲遲不敢拆開。陸明允見狀,輕聲道:"無論信中內容如何,都請洛小姐堅強面對。

    真相或許殘酷,但唯有直面它,才能打破這十五年的陰謀。"我深吸一口氣,

    終于拆開了信封。祖母熟悉的字跡映入眼簾,那一刻,淚水模糊了我的視線。

    第七章 舊物憶往"吾兒雨兒: 當你讀到此信,老身想必已不在人世。

    十五載的隱忍與等待,終于到了揭開真相的時刻。你非我親孫,而是洛家血脈。十五年前,

    你父洛鴻遠與母秦玉芳慘遭殺害,滿門被滅,唯你在乳母懷中幸存。我本是秦家女,

    下嫁洛家,是你母親的姑母。血案發生時,我恰巧前去探望,目睹慘狀,帶你逃離。

    為保你性命,我謊稱你是我亡故兒子之女,撫你長大。此案兇手,乃我胞弟趙元楨,

    勾結朝中權貴,覬覦洛家祖傳的《濟世醫典》。此典記載諸多奇方異術,可解天下奇毒,

    救萬民性命。你父不愿此典落入奸人之手,寧死不屈。臨終前,你父將醫典藏于一物之中,

    托我轉交于你。那物,便是你發間的玉簪。此簪非凡品,乃先祖所制的'辟邪簪',

    可察人心善惡,辨別禍福吉兇。簪首暗藏機關,內含微縮版《濟世醫典》。

    趙元楨不知醫典下落,這些年一直在尋找。他必已知我去世,定會對你下手。

    你需尋一信得過之人相助,光復洛家,昭雪冤屈。信得過之人,當以玉簪為驗。若簪不發熱,

    心懷坦蕩;若發熱不燙,有所牽連;若灼燙難忍,必懷惡意。唯有先燙后涼者,乃命中貴人,

    可托付后事。吾兒珍重,愿天佑我洛家血脈。祖母秦氏筆"讀完信,我淚如雨下,

    良久說不出話來。這一刻,過往十五年宛如幻夢,我的身世、我的仇恨,

    都在這封信中揭開了真相。"小姐..."青柳抽泣著,"老夫人這些年,

    一直在為您籌謀啊。"我擦干淚水,轉向陸明允:"玉簪為何對你發熱?你與此案有何牽連?

    "陸明允低聲道:"我曾被趙元楨收為義子,在他名下長大,直到三年前才知道自己的身世,

    從此暗中調查。雖與仇人有關,但我心向洛家與陸家,故簪發熱不燙。

    "我想起祖母信中所言:"先燙后涼者,乃命中貴人。"不由拔下簪子放在掌心。果然,

    方才還滾燙的簪身,此刻已變得溫涼如常。"看來,祖母已經給了我答案。"我長舒一口氣,

    "陸公子,我信你。"陸明允神情復雜:"實不相瞞,我接近你,本為查明真相。

    如今你祖母的信已證實我的猜測,趙元楨確實是滅門案的兇手。""他為何要殺我父母?

    僅僅為了一部醫書?""不僅如此。"陸明允沉聲道,"你父洛鴻遠是當朝太醫院院判,

    醫術冠絕天下。他研制的解毒丹藥,曾救下當今圣上。趙元楨勾結權貴,意圖謀害圣上,

    需要先除掉你父。""那你父親為何也...""我父是朝中御史,發現了他們的陰謀,

    與你父一同查證,故也被滅口。"陸明允聲音中含著悲痛,"這十五年來,

    趙元楨一直在尋找《濟世醫典》,為的是銷毀證據,鏟除后患。"我思索片刻,

    下定決心:"我要取回簪中的醫典,為父母報仇,為洛家昭雪。""此事兇險。

    "陸明允擔憂道,"趙元楨朝中有靠山,不可輕舉妄動。""我明白。"我點點頭,

    "但總要先看看簪中的醫典。"我仔細檢查著玉簪,

    果然在簪首的蘭花處發現了一個精巧的機關。輕輕一按,簪首打開,

    露出一個纖薄如紙的卷軸。"果然在此!"我小心翼翼地取出卷軸,緩緩展開。

    紙上密密麻麻記載著各種藥方,其中不乏罕見奇毒的解法。卷軸盡頭,

    還附有一段文字:"趙氏伙同右丞相曹謙,謀害圣上,配制'銷魂散',意圖行刺。

    此毒無色無味,中者三日必亡,解法...""這便是鐵證!"陸明允激動不已,

    "難怪趙元楨一直在尋找這部醫典,上面不僅有解毒良方,還有他謀逆的證據!

    "我將卷軸重新卷好,放回簪中:"這卷軸關系重大,必須妥善保管。""現在當務之急,

    是找個安全之所。"陸明允沉思道,"趙元楨不會善罷甘休,必定會加緊搜尋。

    ""我知道一個地方。"青柳突然道,"老夫人曾說,若有危急,

    可去城南觀音廟后的廢棄書院。那里常年無人,但有老夫人的一位故友在暗中看守。

    "我點點頭:"就去那里。趁夜色未深,我們即刻動身。"收拾簡單行裝,

    我們悄然離開小院。玉簪重新插回發髻,胸中填滿了復仇的決心。父母在天之靈,

    女兒一定會為你們討回公道。第八章 宅院深秘夜色掩護下,我們悄然抵達了城南廢棄書院。

    破敗的門扉、雜草叢生的院落,無不透露著荒涼之感。"這里常年無人,真有故人看守?

    "陸明允疑惑地環顧四周。青柳指向書院深處:"奴婢也不確定,老夫人只說若有危急,

    來此敲三下門,自然有人相應。"穿過荒蕪的前院,我們來到后堂門前。我深吸一口氣,

    按照囑咐,輕輕敲了三下門。片刻之后,一個沙啞的聲音從門內傳來:"何人?""洛雨,

    洛老夫人之孫。"我輕聲回答。門緩緩打開,一位白發蒼蒼的老嫗探出頭來。

    她瞇眼打量著我們,目光在我發間的玉簪上停留片刻,這才讓開路:"進來吧。

    "老嫗將我們領進一間燈火通明的內室。與外面的破敗不同,內室陳設簡樸卻整潔,

    隱約可見往日的雅致。"先喝茶。"老嫗倒了三杯清茶,"老身姓李,是秦氏的故交。

    秦氏曾言,若她離世,你必會尋來此處。""李婆婆,您知道我的身世?"我急切地問。

    "知道一些。"李婆婆緩緩道,"十五年前那場血案,震驚朝野。可惜證據不足,

    案子最終不了了之。秦氏帶你隱姓埋名,就是怕兇手尋上門來。""兇手是我舅舅趙元楨。

    "我直言不諱,"祖母臨終前留信告訴我一切,還有這支玉簪中的醫典,

    記載了他謀逆的證據。"李婆婆神色一凜:"你可看過醫典?"我點點頭:"簡單翻閱過,

    上面記載了趙元楨與右丞相曹謙謀害圣上的證據。""難怪趙元楨這些年寢食難安,

    原來證據一直在簪中。"李婆婆感嘆道,"秦氏好算計,將此物明珠暗投,反而保全了它。

    ""李婆婆,我想知道更多關于我父母的事。"我懇切地說,"祖母信中語焉不詳,

    只說他們被害,卻未提及具體情形。"李婆婆嘆息一聲:"那是段血淚史啊。你父洛鴻遠,

    是當朝太醫院院判,醫術超群。你母秦玉芳,是秦氏的侄女,自幼聰慧。他們琴瑟和鳴,

    情深義重。""那場滅門慘案,究竟是如何發生的?""十五年前的七月十五,

    本是你滿月之日。"李婆婆回憶道,"洛府張燈結彩,賓客盈門。趙元楨帶著禮物前來賀喜,

    卻在酒席中下了蒙汗藥。待眾人昏睡,他率兇徒殺入內宅,洛家上下,無一幸免。

    ""那我為何能活下來?""你的乳母察覺異樣,抱你躲入密室。秦氏恰巧前來探望,

    在花園小徑遇見了負傷逃出的乳母。乳母將你托付給她,自己卻因傷重不治。

    秦氏帶你連夜逃離,隱居于此。"我淚流滿面,心如刀絞。十五年前的慘案,

    竟如此血腥殘忍。"我父母...死得很慘嗎?"我哽咽著問。

    李婆婆神色復雜:"此事不必多問。死者已矣,你要做的,是為他們報仇,昭雪冤屈。

    "陸明允一直靜靜聆聽,此時插話道:"李婆婆,您既是秦氏故交,必知朝中內情。

    如今要為洛小姐父母報仇,該如何行事?"李婆婆打量著陸明允:"你是何人?

    ""陸家遺孤,陸明允。""陸家?"李婆婆驚訝不已,"你父可是御史陸弘道?

    ""正是家父。

    "難怪,難怪..."李婆婆恍然大悟,"你父與洛院判是至交好友,一同查案,一同遇害。

    如今你與洛小姐相遇,也是天意。"我看向陸明允,心中感慨萬千。

    原來我們的父輩,早已結下深厚友誼,如今我們又因仇恨而聚首,確實是命運弄人。

    "李婆婆,"我重新振作起來,"您可有洛家的遺物?我想了解更多關于父母的事。

    ""有的。

    內室一處暗格,取出一個漆盒,"這是秦氏托我保管的洛家遺物,說是等你尋來,便交予你。

    "我接過漆盒,小心翼翼地打開。里面有一枚玉印,一本族譜,幾封信箋,還有一幅畫卷。

    我展開畫卷,只見畫中是一對年輕夫婦懷抱嬰兒,神態祥和。"這是..."我的聲音顫抖。

    "你父母和你的畫像,是你母親的陪嫁之物。"李婆婆輕聲道,"畫中女嬰便是初生的你。

    "我撫摸著畫卷,淚水簌簌落下。十五年了,我終于第一次看到父母的模樣。

    父親眉目如畫,氣度不凡;母親明眸善睞,溫婉賢淑。

    而他們懷中的嬰兒,就是懵懂無知的我,尚不知前方等待著怎樣的命運。

    "我們為何要等到現在才報案?"我收起畫卷,擦干淚水,"為何要隱忍十五年?

    ""因為時機未到。

    "李婆婆緩緩道,"當年趙元楨勾結右丞相曹謙,權勢熏天,根本無人敢與之對抗。

    秦氏知道,要為洛家報仇,必須等到適當時機。""如今時機已到?""是的。

    "李婆婆點點頭,"三年前,圣上開始懷疑曹謙,削減了他的權力。

    去年,曹謙因病臥床,已無力保護趙元楨。如今,正是復仇的最佳時機。

    "我凝視著玉簪,心中下定決心:"我要將醫典呈送圣上,為父母昭雪。""此事大險。

    "李婆婆擔憂道,"趙元楨雖失去曹謙庇護,但仍有黨羽無數。若貿然行事,恐有性命之憂。

    ""我愿赴險。"我堅定地說,"父母慘死,血債必須血償。

    "陸明允沉思片刻:"我有一計。明日是七月十五,正好是洛大人遇害十五周年。

    我們可借此機會,設下圈套,引趙元楨上鉤。""何計?"我急切地問。

    陸明允正要開口,突然窗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第九章 詭詐設局"快躲起來!"李婆婆熄滅燈火,將我們推向內室暗格,"切勿出聲。

    "我們躲入暗格,從狹小的縫隙中望出去。

    只見李婆婆整理好屋內痕跡,若無其事地坐下,拿起針線活開始做活。

    不多時,院門被人推開,一隊人馬闖入。為首的正是趙元楨,身后跟著幾個兇神惡煞的打手。

    "老太婆,別裝了!"趙元楨冷笑道,"我知道洛雨來過這里。

    "李婆婆抬頭,一臉茫然:"老身住在這破書院多年,不曾見過什么洛雨。

    裝糊涂!"趙元楨從袖中取出一方帕子,"這是在你院門外發現的,上面繡著'青柳'二字。

    那是洛雨丫鬟的名字。"我心中一凜,這是青柳平日擦汗用的帕子,必是路上不慎遺落。

    李婆婆不動聲色:"破帕子而已,路人遺落罷了。

    說,"不要裝傻,交出洛雨和那支玉簪,饒你不死!""我與秦氏只是泛泛之交,并無深交。

    "李婆婆鎮定自若,"她有何遺物,老身不知。

    "趙元楨見審問無果,勃然大怒:"搜!"隨從們開始翻箱倒柜,將整個屋子翻了個底朝天。

    我們躲在暗格中,大氣不敢出。

    人,這里有古怪!"眼看暗格即將被發現,陸明允悄聲道:"我去引開他們,你們趁機逃走。

    ""不可!"我急道,"太危險了!""別無選擇。

    "待會我引開他們,你帶著青柳從后窗逃走,去城東蔡家藥鋪尋我師父蔡老,他會保護你們。

    "不等我反對,陸明允已推開暗格,擲出煙霧彈。

    "砰"的一聲,濃煙四起,屋內頓時一片混亂。"拿命來!"陸明允大喝一聲,直取趙元楨。

    趙元楨猝不及防,被他一掌擊退。"是陸明允!給我拿下他!"趙元楨捂著胸口怒吼。

    趁著混亂,李婆婆拉著我和青柳從后窗逃出。

    回頭望去,只見陸明允在濃煙中與數人纏斗,身手矯健,所向披靡。

    "走!"李婆婆催促道,"陸公子武功高強,自可脫身。"我們趁夜色掩護,奔向城東。

    剛到蔡家藥鋪,就聽見身后傳來追兵的喊聲。蔡老聞聲迎出,將我們迅速領入密室。

    "陸明允呢?"蔡老問道。"為掩護我們,恐已落入趙元楨手中。"我擔憂不已。

    蔡老面色凝重:"無妨,他早有準備。你且將玉簪交給我,待事后再還你。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取下玉簪交給了他。

    蔡老收好玉簪,轉身離去:"你們且在此休息,我去打探消息。

    "待蔡老離開,我悄悄從懷中取出一支一模一樣的玉簪,重新插入發髻。

    方才交給蔡老的,是我事先準備的仿品。無論何人,都不能輕信。"小姐好謹慎。

    "青柳低聲驚嘆。"祖母教誨,臨危不亂,處事謹慎。

    "我輕聲道,"現在,我們靜待蔡老回來。

    "幾個時辰后,蔡老終于歸來,臉上帶著憂慮:"陸明允被抓了,關在趙府大牢。

    "我心中一緊:"如何救他?""明日是七月十五,趙元楨設宴祭祀亡兄,府上賓客盈門。

    "蔡老沉吟道,"或可趁機混入,救出陸明允。

    祭祀亡兄?"我冷笑,"他殺了我父母,還假惺惺祭祀,真是可笑!""這正是我們的機會。

    "蔡老神秘一笑,"讓我們來個將計就計。"次日清晨,我換上男裝,喬裝成書生模樣。

    青柳也扮作書童,跟在我身后。

    蔡老遞給我一份請帖:"這是趙府的請帖,我以藥鋪老板的身份獲得。

    你就說是我侄兒,前來拜見。

    帖,心中忐忑不安:"蔡老,若是被認出來...""放心,趙元楨從未真正見過你的樣子。

    "蔡老安慰道,"你女扮男裝,又做了易容,他認不出來的。

    ""那陸明允呢?""我已派人打探清楚,他被關在后院柴房。

    "蔡老遞給我一把小刀,"關鍵時刻,可保自身安全。

    "我將小刀藏入袖中,深吸一口氣:"我們走吧。"趙府門前,賓客絡繹不絕。

    我們跟著人流進入,在門房出示請帖。守門人匆匆一瞥,便放我們進去。

    府內張燈結彩,一派喪事喜辦的景象。

    賓客們推杯換盞,有說有笑,哪有半點悼念的意思?"這邊。

    "蔡老引導我們穿過人群,向后院走去。

    忽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側廳傳來:"諸位,今日是家兄忌日,多謝各位前來吊唁。

    "趙元楨!我躲在柱后,悄悄窺視。

    只見他一身素服,面帶悲痛,卻掩飾不住眼中的得意與張狂。"趙大人言重了。

    "一位官員笑道,"令兄泉下有知,定會欣慰。""說起來,今日也是洛家滅門十五周年。

    "另一位官員低聲道,"當年一案,至今未解。

    "趙元楨臉色微變,隨即恢復常態:"洛家慘案,確實令人痛心。可惜證據不足,兇手難尋。

    "我攥緊拳頭,恨不得沖上去與他理論。蔡老按住我的手,警告地看了我一眼。

    "走吧,趁現在,去救陸明允。"蔡老低聲道。我們悄悄繞過主廳,來到后院。

    果然,柴房外站著兩個守衛。

    ,從懷中取出兩包藥粉:"二位辛苦了,這是我蔡家藥鋪的上好清熱解毒丸,送給二位養身。

    "兩個守衛受寵若驚,接過藥包就吃。不一會兒,他們就搖搖晃晃,倒在地上昏睡過去。

    "快!"蔡老打開柴房門。我沖進去,只見陸明允被綁在柱子上,渾身血跡,奄奄一息。

    見到我們,他勉強睜開眼:"你們...怎么來了...""救你出去!"我急忙解開繩索。

    楨以為我被制服...殊不知我是故意被擒...引他上鉤...""什么意思?"我不解。

    行動..."陸明允艱難地說,"我們...只需引趙元楨承認罪行...錦衣衛便可拿他。

    .你假裝落網...我以你為要挾...讓他喝下此酒..."第十章 毒茶險境夜幕降臨,

    趙府燈火通明,宴席正酣。我按照計劃,佯裝被捕,

    被兩名"守衛"——實則是蔡老的手下——押到趙元楨面前。"大人,

    抓到了一個鬼鬼祟祟的小子,似乎在找陸明允。"趙元楨正與賓客推杯換盞,

    聞言轉身打量我。我低著頭,不敢直視,生怕被他認出。"哦?何人?"趙元楨走近兩步。

    我故意掙扎兩下,讓守衛扯掉我的帽子,露出短發。趙元楨瞇起眼睛,忽地一驚:"洛雨?

    ""舅舅好眼力。"我強裝鎮定,冷笑道。賓客們一陣嘩然,紛紛詢問我的身份。

    趙元楨揮退眾人,只留下幾個心腹:"諸位稍候,我有要事處理。"待賓客退去,

    趙元楨冷笑道:"好侄女,我找你許久,沒想到你自己送上門來了。""我是來救陸明允的。

    "我直言不諱。"陸明允?那個叛徒?"趙元楨哼了一聲,"他知道得太多了,活不了多久。

    ""你殺不了他,就像你殺不了我一樣。"我故意激怒他,"你的計劃會失敗,

    就像十五年前一樣。""十五年前?"趙元楨臉色一變,"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你殺害了我父母,滅了洛家滿門。"我直視他的眼睛,

    "我還知道你勾結曹謙謀害圣上,證據就在我手里。

    "趙元楨一把掐住我的脖子:"證據在哪?交出來!

    ""在...在玉簪中..."我艱難地說,同時給陸明允使了個眼色。就在這時,

    陸明允被兩個守衛押了進來,他看起來奄奄一息,但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陸明允,

    你也來了。"趙元楨松開我,冷笑道,"今日真是雙喜臨門,洛家余孽和陸家遺孤,

    都落入我手。""趙元楨,你不得好死!"陸明允怒斥道,"洛大人與陸大人的血債,

    必將血償!""哈哈哈!"趙元楨大笑,"兩個乳臭未干的小兒,也敢與我作對?告訴你們,

    洛鴻遠和陸弘道死得其所!他們查到了我與曹謙的計劃,自然不能留活口。

    ""你終于承認了!"我激動地說。"承認又如何?"趙元楨得意洋洋,

    "證據都在你那支玉簪中,只要拿到它,銷毀醫典,天下誰人能奈我何?

    ""玉簪已經轉交京城錦衣衛,你永遠拿不到了。"我故意說謊。

    趙元楨臉色一變:"不可能!"他轉向陸明允,"她說的是真的?

    "陸明允虛弱地笑道:"太遲了,趙元楨。錦衣衛已經在路上,子時前就會到達。

    "趙元楨面色陰晴不定,似在權衡利弊。片刻后,他恢復鎮定:"罷了,既然你們找死,

    我成全你們。來人!"幾個心腹上前:"大人。""備馬,我要連夜啟程。"趙元楨吩咐道,

    "至于這兩個孽障,給我關進密室,等我處理完事情再回來收拾他們。"心腹領命而去。

    趙元楨轉向我們,獰笑道:"不妨告訴你們,我早有后手。玉簪丟了便丟了,

    證據毀了便毀了。只要人不在,誰又能奈我何?""你逃不掉的。"我堅定地說。"是嗎?

    "趙元楨取出一壺酒,倒了三杯,"臨行前,我們不妨痛快一醉。你們是死路一條,

    不如解解渴再走。"他自己先飲一杯,然后將另外兩杯推向我們:"喝吧,

    我不會在酒中下毒,那太便宜你們了。"陸明允與我對視一眼,計上心頭。我假裝害怕,

    將酒打翻在地:"我不喝!""不知死活!"趙元楨怒斥,隨即對陸明允道,"你呢?

    也想效仿她?"陸明允勉強抬手,接過酒杯:"既然是死,我倒要飲盡這杯酒,不留遺憾。

    "他故意將袖中的"醉言散"倒入剩余的酒壺,然后仰頭飲盡杯中酒。

    趙元楨冷笑:"有骨氣,可惜無用。"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正要飲下,忽然停住:"等等,

    這酒...有古怪。"我心頭一緊,難道計劃敗露?趙元楨卻只是聞了聞:"味道變了,

    莫非酒壞了?"他將酒杯放下,轉而拍案道,"來人!準備茶水!"很快,婢女端上香茗。

    趙元楨飲了一口,滿意地點點頭:"好茶。你們也嘗嘗吧,權當送行。"我們不敢推辭,

    只得接過茶杯。陸明允在我耳邊低語:"小心,他可能在茶中下毒。"我剛要放到唇邊,

    頭上的玉簪突然劇烈發燙,燙得我幾乎叫出聲來。我心中一凜,立刻明白茶中有詐。"怎么,

    不喝嗎?"趙元楨瞇起眼睛。"我...口渴,想一口飲盡。"我故作鎮定,暗中觀察茶水。

    茶水清澈,看不出異樣,但玉簪的警示不會有錯。我假裝不慎,將茶盞打翻在地:"對不起,

    手滑了。"趙元楨面色一沉:"看來你是存心與我作對!"正在此時,

    院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鈴聲。趙元楨臉色大變:"怎么回事?

    "一個心腹慌忙跑進來:"大人不好了!京城來了錦衣衛,已經包圍了府邸!""什么?

    這么快?"趙元楨驚惶失措,隨即轉向我們,眼中滿是恨意,"是你們!你們設計害我!

    ""趙元楨,你罪惡滔天,今日就是你的審判之日!"我挺直腰桿,擲地有聲。

    趙元楨怒極反笑:"好,好得很!既然如此,我也不妨先送你們上路!

    "他猛地抽出腰間的短劍,向我刺來。千鈞一發之際,陸明允縱身一躍,擋在我前面,

    短劍直直刺入他的胸口!"陸明允!"我驚呼出聲。

    "走...快走..."陸明允口吐鮮血,卻仍緊緊抓住趙元楨的手腕。我淚如雨下,

    卻不能辜負他的犧牲。趁趙元楨被纏住,我奪路而逃,向府門奔去。

    身后傳來趙元楨的怒吼:"攔住她!誰也不許讓她離開!"府中一片混亂,仆役四散奔逃,

    賓客驚慌失措。我趁亂穿行,終于看到了府門,以及門外整齊列隊的錦衣衛。"救命!

    "我大聲呼喊,"趙元楨謀害朝廷命官,證據在此!"錦衣衛聞聲而動,迅速涌入府中。

    我虛脫般跪倒在地,

    "救救陸明允...他...他為救我...身受重傷..."第十一章 身世之謎"小姐!

    小姐!"青柳的呼喚將我從昏迷中喚醒。我緩緩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一間陌生的廂房里。

    青柳守在床前,見我醒來,喜極而泣:"小姐總算醒了,奴婢都快擔心死了!

    ""我昏迷了多久?"我艱難地支起身子。"一天一夜。"青柳扶我靠在床頭,

    "您被救出趙府后,就暈了過去。"我猛然想起生死關頭:"陸明允呢?他...還活著嗎?

    "青柳面露喜色:"陸公子雖傷重,但撿回一條命。大夫說幸虧劍偏了些,沒有傷到心脈,

    休養半年,應當無礙。"我長舒一口氣,淚水盈眶:"謝天謝地!趙元楨呢?

    ""已被錦衣衛拿下,正在受審。"一個威嚴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我抬頭望去,

    只見一位身著官服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那人器宇軒昂,面容肅穆,腰間佩著錦衣衛的令牌。

    "草民見過大人。"我強撐著要起身行禮。"不必多禮。"那人制止了我,

    "在下錦衣衛指揮使周廷,奉圣上之命,前來查辦趙元楨謀逆一案。"我忙道:"大人,

    案件可有進展?趙元楨可認罪了?"周廷點點頭:"趙元楨拒不認罪,

    但我們在他府中搜出了大量證據,足以定他謀逆之罪。而且,陸明允醒來后,

    已經作證趙元楨口頭承認殺害洛鴻遠和陸弘道。""感謝大人為我父母討回公道。

    "我滿懷感激,淚如雨下。"這是本官分內之事。"周廷肅然道,

    "令尊洛大人生前忠心為國,醫術救人無數,圣上對他甚是懷念。這次知道洛家尚有遺孤,

    圣上十分欣慰,已下旨恢復洛家名譽,歸還洛家產業。"我驚喜交加:"圣上隆恩,

    臣女感激不盡!""還有一事。"周廷從袖中取出一封圣旨,

    "圣上知曉令尊遺物《濟世醫典》藏于玉簪之中,特命本官取回,供太醫院研習使用。

    "我猶豫片刻,還是從發髻中取下玉簪,小心翼翼地交給周廷:"此簪是先父遺物,

    向來不離身。今日為朝廷所用,也算物盡其用。"周廷接過玉簪,

    鄭重地放入錦盒:"圣上說了,醫典雖為朝廷所用,但玉簪本身仍屬洛家,待醫典取出后,

    會將簪身歸還于你。"我感激涕零:"多謝圣上體恤。

    "周廷起身告辭:"本官還有公務在身,須先行一步。

    洛小姐且好生休養,朝廷會保護你的安全。"待周廷離去,

    青柳興奮地說:"小姐,圣上恢復了洛家名譽,這是天大的好事!"我卻心事重重:"青柳,

    我總覺得事情不該這么簡單。祖母為何要隱瞞我的身世十五年?她明知舅舅殺害了我父母,

    為何還要與他維持表面的親情關系?""或許是為了保護小姐。"青柳思索道,

    "若直接與趙家斷絕關系,反而會引人懷疑。""可她臨終前仍不告訴我真相,

    只留下一封信和一支玉簪。"我越想越覺蹊蹺,

    "好像她知道自己會突然離世一樣...""會不會..."青柳突然驚恐地看著我,

    "老夫人的死也是趙家所為?"我猛地坐直身子:"對!陸明允曾說祖母是中毒而亡,

    而非病逝!青柳,你可還記得祖母臨終前有什么異常?

    "青柳努力回憶:"老夫人那幾日看起來很健康,只是突然說要見趙老爺。趙老爺來后,

    兩人促膝長談,還一起喝了茶。趙老爺走后不久,老夫人就開始咳血...""一定是他!

    "我攥緊拳頭,"舅舅在茶中下毒,害死了祖母!""小姐,我還記得一事。

    "青柳壓低聲音,"老夫人臨終前,曾叮囑我查看她的針線匣,說里面藏有重要東西。

    我當時以為只是那封信,但...""但什么?""但我沒找到第二層暗格。

    "青柳懊惱地說,"老夫人說針線匣有兩層暗格,一層藏信,一層藏物。我只找到了信,

    沒找到那件物。"我一驚:"針線匣現在何處?""被趙老爺搶走了,和其他遺物一起。

    "我陷入沉思。祖母臨終前特意提到針線匣,那件"物"一定非同小可。正想間,

    房門被輕輕敲響。青柳去開門,回來時,身后跟著一位白發蒼蒼的老婦人。"李婆婆!

    "我驚喜道,"您沒事!"李婆婆苦笑:"老身命大,雖被趙家人拷打,卻沒說出你的下落。

    如今趙元楨伏誅,老身特來向小姐告別。""告別?您要去哪?""回鄉下去。

    "李婆婆嘆息道,"老身年邁,不想再卷入朝堂紛爭。臨行前,有一事相告。

    "她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布包:"這是秦氏臨終前交給老身的,說是等你尋回身世后,

    再交予你。"我接過布包,小心拆開,里面是一枚銅鑰匙和一張字條。字條上寫著:"雨兒,

    針線匣第二層,開啟真相。""這是祖母的筆跡!"我激動得手都在發抖,"李婆婆,

    您知道這鑰匙開什么鎖嗎?"李婆婆搖頭:"老身不知。秦氏只說,

    這是你父母留下的最后機關,關乎一個天大的秘密。

    ""可針線匣在趙府..."李婆婆微微一笑:"別擔心,老身已命人從趙府偷出了針線匣,

    就藏在廢棄書院的地窖中。"我喜出望外:"李婆婆,您...""去吧,孩子。

    "李婆婆慈祥地說,"去尋找真相,完成你祖母和父母的心愿。"待身體稍好,

    我便在青柳陪同下,悄悄潛回廢棄書院。沿著李婆婆所指的路線,我們找到了地窖,

    果然在暗格中發現了祖母的針線匣。我用鑰匙打開針線匣,輕輕按動機關,

    底部彈出一個暗格。里面躺著一本薄薄的冊子,封面上寫著"洛氏家譜"。

    "這是...父親的族譜?"我疑惑不解,翻開冊子。冊子中記載了洛家歷代先祖,

    以及他們的封爵與功績。當我翻到最后一頁時,眼前的記載讓我如遭雷擊:"洛鴻遠,

    字子潤,太醫院院判。配秦玉芳,生一女洛雨。"下面還有一行小字:"洛雨,帝姬。

    乃圣上與秦貴妃所生,因宮變托付洛鴻遠秘密撫養。""這...這是什么意思?

    "我震驚得說不出話來。青柳也目瞪口呆:"小姐,這是說...您是...圣上的女兒?

    "我反復閱讀那行字,心潮澎湃。若此言屬實,我并非洛鴻遠親生,而是皇室血脈,

    被托付給洛家撫養的帝姬!"這就是祖母要告訴我的真相?"我喃喃自語,

    "那趙元楨滅洛家滿門,是否另有隱情?"我繼續翻閱,在冊子最后找到了一封密信。信中,

    洛鴻遠詳細記載了十五年前的真相:"余與內官鄭松受命,秘密護送帝姬出宮。

    時有宮變將起,秦貴妃遭人陷害,圣上不得已將初生帝姬托付于余。余攜帝姬回府,

    謊稱吾女,精心撫養。然曹謙勾結趙元楨,得知此事,欲滅口銷證。七月十五夜,

    趙元楨率兇徒殺入洛府,洛家上下罹難。余妻抱女藏于密室,囑托拙荊秦氏照料。

    余與御史陸弘道浴血奮戰,終不敵,臨死前將《濟世醫典》與身世之謎一同藏于玉簪之中,

    托秦氏轉交帝姬。帝姬若有幸長大成人,得見此信,切記:曹謙才是幕后主使,

    趙元楨不過是走卒。圣上或不知女兒尚在人世,宜擇機告知,以正名分。然需謹慎,

    朝堂詭譎,明槍暗箭處處。愿天佑帝姬,平安長大,光復門楣,昭雪冤屈。"讀完信,

    我淚流滿面。原來,我的身世比想象中更加復雜。我不只是洛家的孤女,還是圣上的血脈!

    舅舅滅門,不只為醫典,更是為了鏟除皇室血脈!"我們該如何是好?"青柳惶恐不安。

    我擦干淚水,深吸一口氣:"先去看望陸明允,與他商議對策。若他知道我的真實身份,

    或許能給些建議。"離開書院,我們直奔蔡家藥鋪。陸明允正躺在內室調養,

    見我們匆匆而來,微微一笑:"洛小姐,你來了。""陸公子,幸好你無事。

    "我關切地看著他蒼白的臉色,"大夫說了,你要靜養。""無妨,傷在皮肉,

    過些日子就好了。"陸明允強撐著坐起身,"我聽說錦衣衛已經拿下趙元楨,案件有眉目了。

    "我點點頭,猶豫片刻,還是決定相信他:"陸公子,我有一個天大的秘密要告訴你。

    "我將在針線匣中發現的族譜和密信拿給他看。

    陸明允一邊讀,一邊臉色大變,最后驚得說不出話來。

    "你...你是帝姬..."他喃喃道。"是的。"我哽咽著,"我想知道,應該怎么辦?

    "陸明允沉思良久:"洛姑娘,不,該稱你為公主了。此事重大,關系朝廷安危。

    若消息走漏,恐怕又會引來殺身之禍。""所以我該如何是好?

    大張旗鼓地去見圣上,自稱帝姬,誰會相信?""確實。

    "陸明允點點頭,"沒有確鑿證據,確實難以自證身份。""等等!

    "我突然想起什么,"祖母說玉簪有靈性,能辨別禍福吉兇。

    !""可玉簪已經上交朝廷...""對了,周廷大人說過,醫典取出后會將簪身歸還于我。

    我眼中燃起希望,"到時候,我便可借簪一試!"陸明允思索片刻:"也好,暫且不要聲張。

    等玉簪歸還,再做打算。現在最要緊的,是保護好這些證據,不能落入他人之手。

    "我點點頭,將族譜和密信重新藏好:"陸公子,你我命運相連,都是血案幸存者。

    無論我是洛家孤女還是帝姬,都希望你能繼續相助。

    滿是復雜情感:"洛...公主,無論你是誰,我都會追隨左右,直到水落石出,真相大白。

    "他那一聲"公主",讓我心中一顫。是啊,若我當真是帝姬,面前的道路將更加艱險。

    是我這個深閨女子能夠應付的?但為了父母—無論是生身父母還是養父母—我必須勇敢面對。

    第十二章 月下暗謀幾日后,周廷派人來傳口諭:趙元楨已經認罪,供出同謀數人,

    皆被收監候審;《濟世醫典》已取出,圣上龍顏大悅,封我為"淑德郡主",賜宅一座,

    恢復洛家名譽。"郡主!"青柳激動得跪倒在地,"小姐被封為郡主了!

    "我心知這只是圣上對洛家忠誠的回報,并非認我為女。畢竟,我的真實身份尚未公開。

    "不必多禮。"我扶起青柳,"此事暫且不要聲張,等我想好對策再說。"青柳點點頭,

    忽又想起什么:"對了,周大人還說,玉簪已取出醫典,明日會差人送來。""太好了!

    "我喜出望外,"有了玉簪,我便可一試真假!"次日,周廷親自前來,將玉簪歸還于我。

    "多謝大人。"我恭敬地接過玉簪,發現它已恢復原狀,看不出有取物的痕跡。"郡主客氣。

    "周廷肅然道,"圣上念洛家忠心,特賜郡主官服朝珠,可隨時入宮面圣。

    ""臣女感激不盡。"我惶恐地接過圣旨。周廷告辭后,我立刻派人去請陸明允。

    他傷勢初愈,雖行動不便,仍堅持前來。"周大人送還了玉簪?"陸明允迫不及待地問。

    我點點頭,取出玉簪:"正是此物。"陸明允仔細端詳:"果然奇巧,看不出機關所在。

    這支簪子,當真不凡。""如今醫典已取出,不知簪子還有何靈驗?"我將簪子插入發髻,

    輕輕摸索。"試試看。"陸明允靠近我,"若你是帝姬,簪子應不會對你有所感應。

    "奇怪的是,玉簪竟微微發熱,不至于灼痛,但明顯有了溫度變化。"怎么會這樣?

    "我疑惑不解,"難道族譜上記載有誤?我并非帝姬?

    "陸明允也困惑不已:"會不會...玉簪的靈性與醫典相連?如今醫典取出,靈性減弱?

    "我搖搖頭:"不像。祖母曾說,玉簪有自己的靈性,不在醫典。"正猜測間,

    青柳匆匆趕來:"小姐,不好了!三皇子派人來請,說是要見您!""三皇子?

    "我與陸明允對視一眼,心中警鈴大作。陸明允低聲道:"三皇子與曹謙交好,

    此來必有蹊蹺。"我咬咬牙:"既然來了,不見也不行。你且在隔壁暗室聽著,若有異常,

    立刻通知周大人。"陸明允點頭應允,隱入暗室。我則整理衣冠,迎接不速之客。不多時,

    三皇子攜數名侍衛入內。他約莫二十五六歲,面容俊朗,舉止威嚴,一副天潢貴胄的氣派。

    "臣女參見三皇子殿下。"我恭敬行禮。三皇子和顏悅色:"郡主免禮。

    聽聞郡主與趙元楨有隙,本宮特來慰問。""多謝殿下關懷。"我不卑不亢。

    三皇子在上首坐下,上下打量著我:"郡主容貌非凡,氣質超群,當真不負'淑德'之名。

    ""殿下過獎。"我不為所動,"不知殿下今日前來,有何貴干?

    "三皇子笑了笑:"郡主快人快語,本宮欣賞。實不相瞞,本宮此來,是為了一件奇物。

    ""奇物?"我心中一緊。"正是。"三皇子意味深長地看著我,

    "聽說郡主發間的玉簪非同凡品,能識人心善惡,辨別禍福吉兇。本宮心生好奇,特來一觀。

    "我強裝鎮定:"殿下聽誰說的?這不過是民間傳言,并無此事。""是嗎?

    "三皇子陰冷一笑,"趙元楨可不是這么說的。"我心頭一震:"趙元楨?

    ""他已經全招了。"三皇子冷冷道,"包括洛雨其實是帝姬的秘密。""帝姬?

    "我強作鎮定,冷笑道,"殿下必是聽信了趙元楨的胡言亂語。我乃洛家之女,

    父親是太醫院院判洛鴻遠,此事人所共知,何來什么帝姬之說?

    "三皇子意味深長地看著我:"郡主何必掩飾?十五年前的秘密,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

    ""殿下若信趙元楨之言,盡可去稟告圣上。"我不慌不忙,"若我當真是帝姬,

    圣上自會明察;若非,趙元楨便是血口噴人,欺君之罪難逃。"三皇子被我的鎮定所震懾,

    目光閃爍:"郡主倒是沉得住氣。不管你是不是帝姬,本宮對你的玉簪更感興趣。

    據說此簪能識人心,不知是否愿意借與本宮一試?""恐怕不行。"我寸步不讓,

    "此簪是家父遺物,不離身的。"三皇子突然厲聲道:"郡主,

    你可知道拒絕皇子是何等罪過?""臣女不敢。"我不卑不亢,

    "只是此物與家父在天之靈相連,不得不謹慎。若殿下執意要看,臣女只能請旨面圣,

    聽圣上發落。"三皇子眼中閃過一絲惱怒,隨即又恢復了和顏悅色:"郡主勿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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