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在我即將度過18歲成人禮時,一則消息猝不及防從遠處傳來。
只見我哥懷中摟著一個陌生女孩,女孩怯生生的睜著眼,有些抗拒的抬著手臂,
而對此一無所知的我哥他上下掃了我一眼,語氣高傲道:“喂,你這個別人家的孩子,
早點卷鋪蓋有人……”“說什么呢。”話沒說完,就被從臥室出來的我媽出聲阻止,
她用銳利的眼神審視著他,語氣不緊不慢道:“被抱錯的是你,
你最好快點把你的東西收拾好,麻溜的滾出我們家,卷鋪蓋走人。”說完,
她從我哥……不對,應該是陌生人灰白的和死了三天的臉色中扯出那個女孩,
對她輕言慢語哄喂道:“好孩子,你受苦了。”自此,我的生活中少了個令人厭煩的哥,
多了個姐。2多了個姐姐對我的生活沒什么影響,比起之前那個假哥哥,
身為女性的她反而讓我們更合得來。在調查完當年是有人買通故意將我姐調換后,
我媽大手一揮讓專業的律師團隊準備訴訟的同時,又讓人給我姐辦理轉學和修改姓名,
加上公司還需要親自操持,一時之間忙的不可開交。于是,帶領我姐入學的任務就交給我了。
由于貴族學校只有單人間與套間式的雙人間,也為了照顧我姐,我特地從單人間搬到雙人間,
和我姐住在一起,并僅在一墻之隔。給她換好衣服后,我裝作沒看到她眼底的局促,
一臉自然的對她介紹學校的食堂。坐在柔軟的食堂座位上,我姐看上去有些坐立不安,
在咬了一口我給她推薦的食物時,眼底隱約落下一層淚意,又很快的收斂神色,
對我揚起笑臉道:“很好吃呢,謝謝妹妹。”看到這樣的我姐,我心底有些沉重。
就在我準備找話題聊天時,在食堂門口的吵鬧聲由遠至近傳來。聽到熟悉的聲音,
我臉色一變,剛要帶著我姐從食堂離開,一道人影就破開人群,向我們沖了過來。
來人正是我那個陌生人前哥。只見他雙目赤紅,
身上衣服還是那天他被我媽丟出去的穿的那件,一身餿臭味隨著他的走動而在室內蔓延。
眼見他即將靠近,潔癖發作的我直接拿起保潔阿姨放在拐角的拖把,
恰好徑直投入他張嘴理論的那張臉上——開什么玩笑,雖然我家是我媽親手拼成富二代,
但是為了養成我良好的生活習慣,我房間的衛生可都是我一個人搞得,論起力氣來,
我可比這個養胃假哥要好多了。咳咳,就是準頭有點難以預料。
即便我對于這個準頭有點心虛,但一想起我姐這些年在他家被磋磨的歲月,
我立刻就挺起了身,并當著因為我的操作圍過來看熱鬧,
并看得一愣一愣的人群高聲澄清道:“大家以后看好了,這個人根本就不是我的親生哥哥,
他爸當年是我們家雇傭的司機,為了讓他這個兒子一步登天,
居然趁我媽早產生我姐旁邊沒人時偷偷買通了當年的內部人員,將人給換了。”說到最后,
我上下瞥了眼還在和塞入他嘴里的拖把掙扎的假哥,攬著我姐強調道:“現在,
我媽將他的卡停了,以后他想轉學也好,念書泡網吧都與我們家無關。
而這位才是我真正的姐姐。”剛把拖把拿下來,干嘔的男人在聽到這段時,
他立刻反駁道:“你說謊!你就是個女人,以后怎么能繼承集團呢!這一切都是你們的陰謀,
我會找到證據,奪回屬于我的一切!到時候你們這群女人就出去賣吧!”說完,
他剛上前走幾步,像是看到從食堂后門走過來的保鏢,
又非常慫的丟下一句狠話就轉身跑開:“你就等著吧!
”對于這個我一直都不對付的假哥放出的狠話,我完全不care,并掏出手機按了幾下,
給幾個人群發了一則信息。拜托,現代社會了,想對付一個人難道還需要親自動手嗎?而且,
就他蠢成這樣,就算是親生的老媽也不可能把企業交給他吧?“妹妹,
他……”比起我的淡定,我姐似乎對于這個鳩占鵲巢的假哥發出的狠話很害怕,
她身體略帶發抖的對我道:“他這個人很極端,我害怕他會報復媽媽和你。
”掛完電話的我對我姐安撫道:“沒事,他這人我還是了解的,斷了他的供,
憑他大手大腳的花費,沒幾個月就會欠債,
那些原本看在他公子哥身份的人在知道他徹底沒希望回來后,是不會對他太客氣的。”甚至,
會把他那個貪得無厭的爸也一起拉向深淵。“……你剛才打的電話?”像是被我的安慰鼓勵,
我姐想起我剛才的舉動,握住我的手指,語氣頓了頓,聲音壓低道:“妹妹,
我不需要你為我冒風險,這個人也不值得你去冒風險。”“沒有啦。
”聽出我姐真誠話語中的言外之意,我心里暖暖的同時,
也對她解釋道:“我就是和我們之間的共友發送一下剛才的消息而已。”見此,
她像是放心般松了口氣,并因著剛才的事情,我們把飯菜帶回了宿舍。2當然,
我也不是什么法外狂徒,我只是把那個假哥的手機號全都掛在了各種借貸網站上,
讓他短時間不要來煩我們。高亮,我與我姐說的也不算哄她,
我確實挺了解我這個假哥是什么樣子的。他是個標準的紈绔子弟,什么東西都喜歡沾染點,
花錢和流水一樣。而我媽在不知道他是假的對他的態度用一句話就是:“男孩子家家的,
給點錢花花餓不死就行,也不能指望他繼承什么家業。”這種典型把兒子當寵物養,
主要是我姐的生父給我媽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陰影,自然,
也有科學研究的依據——我姐的生父是個搞科研的惡毒男。
要是那男的給我媽生出的是個女孩倒還好,要是是個男孩那劣質基因就直接凸顯出來了,
這不是給我們家集團作孽嗎?我覺得我媽這種想法很正常,不然我也就不會出生了,
畢竟在這之前,我們家是真的要有家族企業要繼承。所以,等我姐在學校穩定了一陣,
我就帶著她教她怎么處理集團的事。畢竟身為繼承者的我們,
可是從來沒有太多時間去管這個廢物放出的狠話。而就在我剛結束完手中工作,
要帶著我姐去外面吃飯的時候,被訓得和孫子的那人就這么晦氣的出現在我們面前,
還附帶著旁邊一個看起來只有臉能看的小白臉。“妹妹,
我們好歹兄妹一場……”比起之前的趾高氣揚,他此刻看上去正常了很多,
并搓了搓手試圖打感情牌道:“我們相處這么多年,你幫我在媽媽面前說一句,
我現在身上已經沒有錢了。”“不要和我攀關系,我只有一個姐姐沒有哥哥。
”我居高臨下的抬起臉,一副經典惡役千金的樣子瞟了眼他旁邊的男人,
捂著口唇嘲笑道:“沒錢還找小白臉,你還真是廢物中的廢物。”他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手指攥緊,
我可以清晰的看到他在心底的咒罵——無非是覺得這件事本該是我和我姐在他面前扯頭花,
討好他,都要拜倒在他長得丑不拉幾的臉上。那些蠢出升天的電視劇還真是把他洗腦的不輕。
想起這貨手機外放腦殘視頻的樣子,我朱唇輕啟,
懷著三分薄涼五分漫不經心道:“勸你們兩個馬上滾蛋,不然你們就別想過的這么舒心了。
”顯然,他那個被荼毒的腦子在聽到這段話后,就滿臉慌張的拉著那男的逃走。
望著兩人邊跑邊爭執的背影,我露出一言難盡的表情,嫌棄溢于言表。這種貨色,
居然還能在我們家待這么久,我們還是太過心善了。不過,這件事也提醒了我,
像這種詭計多端的撈男還是要注意一些,做人還是需要有鋒芒。想到這里,我又打開手機,
在通過人脈雇了個私家偵探去監視這兩人后,就沒再管這兩個跳梁小丑。
而在我與我姐忙碌的平衡校園生活和工作中平衡時,跟蹤許久的私家偵探也遞來了消息。
那天和他一起來的那男的是一個夜場男模特,是之前他大手大腳花錢的時候認識的。
順便說一句,被揭穿不是我媽孩子之后,他確實和我所料從各大網貸平臺借了不少錢,
還順手把他之前“好兄弟”的錢都借光了。所以他那天過來,還真是為了找我借錢?
我有些無語的對私家偵探大手一揮,并又給她加點錢道:“繼續監視,
有什么異常及時告知我。”收到錢的私家偵探很滿意,并給我附帶了一個消息:“小姐,
我發現有人在收集你的消息。”3鑒于私家偵探的圈子很小,一般人也雇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