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予珩不信鬼神,除非親眼看見。
當(dāng)他看到并聞到黑氣散發(fā)出來的臭味時,他就已經(jīng)相信了。
“臥槽,原來世界上真的有鬼?!?/p>
只震驚了一會,傅予珩很快就接受了這個設(shè)定。
林沫將鞭子扔向空中,精準(zhǔn)命中,盤旋在上空不停叫囂的厲鬼牢牢挨下了一鞭。
厲鬼嘶吼著:“你到底是誰?”
林沫甩了甩鞭子,“姑奶奶是來送你下地獄的人,遇到我算你倒霉。”
傅予珩此時也反應(yīng)過來,林沫還在和對方打架。
“我要怎么才能幫你?”
“你過來碰我一下!”
林沫右手拿著鞭子,把左手伸給傅予珩。
傅予珩雖然不懂這個舉動有什么作用,但他還是照做了。
當(dāng)傅予珩的手牽上林沫的瞬間,紫氣在二人之間流轉(zhuǎn),林沫體內(nèi)靈氣大增。
“你完蛋了,小鬼。”
她第三次揮鞭,鎖魂鞭纏在了惡鬼身上,鞭子越縮越緊,鞭子上的鈴鐺聲震得惡鬼快要裂開。
惡鬼已經(jīng)動彈不了,但他身上的怨氣沖天。他通過吸收路人身上的怨念獲取力量,附身在像黃毛這種對女性不尊重的人身上,四處作惡已經(jīng)害了不少人。
他的魂體早就被怨念吞噬,匯成了怨氣團(tuán)。
惡鬼毫無悔改之意,仍在大放厥詞。
“你們這些臭女人沒一個好東西!我女朋友背著我出軌,我要報復(fù)所有女人!你今天只要不弄死我,我就一定會回來殺了你!”
“是嗎?”林沫收緊鞭子,“可你沒機(jī)會了?!?/p>
她右手畫圈,默念咒語,打開了地獄之門。
“下地獄吧。”
林沫用鞭子將惡鬼甩進(jìn)了門里。
黑氣和腐臭味消失了。
傅予珩看向空中,除了月亮和路燈什么都沒有,空氣中只余下一些灰塵。
“那個鬼走了?”
“嗯,走了。”
這是傅予珩第一次見林沫抓鬼,和他想象中不太一樣。應(yīng)該說他過去從來沒想過類似的場景。
徒手抓鬼?這也太扯了。
眼見為實,他的世界觀受到了沖擊。
林沫收起鎖魂鞭,鞭子重新變成手鏈被她戴到了手上。
她晃晃左手,“還要謝謝你的助攻?!?/p>
要是以前的身體,林沫抓這種程度的惡鬼,根本不費(fèi)吹灰之力。
也就是現(xiàn)在,身體太弱雞了,靈氣不夠還得找傅予珩借紫氣幫忙。
傅予珩理了理思路:“我的助攻就是和你牽手?”
“對啊,你身上有很強(qiáng)的紫氣,這些鬼最害怕了?!?/p>
傅予珩恍然大悟,怪不得林沫總是想往自己身上靠,原來是在吸他的紫氣!
傅予珩后退一步。
“等一下,你之前親我不會也是在……吸我的紫氣吧?”
林沫點(diǎn)頭:“是啊,我和你結(jié)婚也是為了這個?!?/p>
原來林沫不是真的想親自己……
傅予珩不知道怎么的,心里突然有點(diǎn)生氣。
那次可是自己第一次和人接吻……
林沫又湊了過來。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能不能讓我多牽一會?。俊?/p>
“不行…… 你別過來?!?/p>
傅予珩率先甩開了手。
林沫悶哼道:“小氣。”
“老板,老板娘!你們沒事吧?”陸兆姍姍來遲。
他被人群擠散了,沒有及時找過來。
林沫拍掉手上的塵埃,從包里掏出一張平安符。
“這是答應(yīng)給你的平安符,拿著吧?!?/p>
“謝謝少夫人!”陸兆如獲至寶般接過平安符,感覺自己又多了一條命。
傅予珩指著平安符。
“為什么他有這個我沒有?”
林沫解釋:“都說了你身上有紫氣,普通小鬼哪敢靠近你。你整個人陽氣十足,正的發(fā)邪知道吧,要什么平安符。你自己就是一個行走的平安符?!?/p>
陸兆聽后佩服的看著自家老板。
“老板,沒想到你還有驅(qū)邪的作用呢?”
“我驅(qū)你個大頭鬼。走吧,林沫,回家了?!?/p>
陸兆很好奇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少夫人,您真的把那個鬼給收拾了嗎?”
“嗯,解決了。”
陸兆追問:“怎么解決的啊?”
林沫幽幽地說道:“送到地獄里去了,你要下去看看嗎?”
陸兆十連拒:“不用了,不用了,我不要,大可不必!我的好奇心也沒有那么重?!?/p>
等回到皇城一號已經(jīng)是深夜了,林沫每次坐傅予珩的車就像是一次充電,回來的時候似乎也沒那么疲憊了。
林沫正要上樓,傅予珩叫住了她。
“林沫,我知道你在這方面很厲害,但是以后要是再遇到這種事情,你還是要小心?!?/p>
“我知道,你就放心吧?!本徒裉爝@種,再來十個都不夠她打的。
“咳,咳……”傅予珩咳嗽了兩聲,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如果,我是說如果……你真的特別需要我身上紫氣的時候,我可以勉強(qiáng)讓你吸一吸?!?/p>
林沫瞪大眼睛:“真的?!”
“你不是說我身上紫氣很多嗎,分你一點(diǎn)就當(dāng)做慈善了?!?/p>
林沫伸出手指,“這可是你說的,拉鉤。”
“我傅予珩向來是言出必行……”
林沫沒等他說完,就勾上了對方的手指。
“成交。”
躺在床上的傅予珩遲遲沒有入睡,得知林沫和他結(jié)婚的目的,他一開始是很生氣的,林沫果然是有利可圖。
但后來他好像又沒有那么生氣了,他本來想象中林沫會貪圖的東西,在她眼里就跟屁似的。
比如他的美色,或者傅太太的地位……
可這樣一想他又覺得心里堵得慌,林沫對著他這張神顏級別的臉就這么絲毫沒有想法嗎?
傅予珩翻來覆去,第二天去公司的時候頂著一個巨大的黑眼圈。
陸兆盯著他的黑眼圈明知故問:“老板,你昨天沒有睡好?。可俜蛉藳]事吧?”
傅予珩眉梢微挑,想刀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你什么時候和我太太關(guān)系這么好了?”
陸兆叫冤:“我沒有!老板您誤會了!我不過就是少夫人眾多客戶中最不起眼的一個,我和她之間是絕對透明的買賣平安符的關(guān)系?!?/p>
說到平安符傅予珩心里就不是滋味。
“把她給你的平安符拿給我看看。”
“哎呀老板,我突然想起有個工作電話要打,我得馬上去處理一下才行!”陸兆腳底抹油,溜出了辦公室。
他怕傅予珩把自己昨天剛拿到手的平安符給搶走。
傅予珩悶悶不樂。
“不就是個平安符嘛,有什么了不起的。林沫說了,我自己就是平安符!”
嘴上這么說,傅予珩還是很想要林沫的平安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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