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三個月,給我當伴娘的閨蜜瘋瘋癲癲沖進來,拿把水果刀要自殺。
她說婚禮當晚喝醉酒,她不小心把我老公當成伴郎,不小心睡了三次。
“不知道是誰使壞,把那晚的視頻傳到網上,現在人人罵我蕩婦,我不活了!”
她哭著把水果刀死死抵在脖子上。
“梵月,我不是故意睡你老公的,可我肚子里已經懷了他孩子,我用一尸兩命求你原諒,我死不足惜,但你們一定要幸福!”
一向厭惡閨蜜的傅宴淳,卻沖過去奪過水果刀,紅著眼抱緊她。
他卑微祈求我,“那晚是個意外,但孩子是無辜的,我必須得對她負責。”
他讓閨蜜搬到我們的婚房里住,我忍無可忍要回娘家,卻被一群極端網友堵在樓道里暴打。
“打死你這種賤小三!都是你這種浪貨,連閨蜜的老公都碰,真不要臉!”
我被他們打的鼻青臉腫,血肉模糊。
卻無意間瞥了一眼他們手里的不雅視頻。
視頻的女主角明明是閨蜜溫以芊,怎么會變成了我的臉?
……
我被打得鼻青臉腫,一瘸一拐回了家。
推開門,卻看到溫以芊小腿放在傅宴淳身上,滿臉溫柔,有說有笑。
“來,張嘴。”
傅宴淳向來不喜歡蘋果,卻親自削了皮,切成小塊喂溫以芊。
聽到開門的動靜,溫以芊連忙坐起身來,把地上那件睡衣連忙撿起來。
“梵月,對不起啊,是傅宴淳怕我腳涼,想隨便拿件衣服給我墊腳的,我沒看清是你的睡衣……”
望著上面的黢黑腳印,我心底一沉。
她手里那件是我珍藏著沒舍得穿的天蠶絲睡衣,放在衣柜的頂格里。
“還真是難為你了,隨便一隨手拿,專挑的了件最貴的。”
聽到我語氣里的嘲諷,溫以芊頓時紅了眼,一副要哭的樣子。
“對不起,對不起,我可以賠給你……”
說著她從包里掏出錢夾子,拿出一張五十的,一臉委屈的遞給我。
“梵月,你看夠嗎?”
我差點被氣笑了,可我的臉被打的鼻青臉腫,稍微做個表情都會痛得撕心裂肺。
傅宴淳心疼的把她錢收起來,“不用你賠。”
“不就是一件破睡衣嗎?大不了我再給她買,你想要什么款式的,我也給你挑幾件。”
溫以芊望著我的臉色,錘了錘他的胳膊。
“傅宴淳,你不用管我,梵月才是你老婆,她好像生氣了,你去哄哄她吧。”
傅宴淳抬頭,看到我臉上的傷,眉頭一皺。
“梵月,你這是又去化什么仿妝了?”
“我知道你喜歡挑戰各種各樣的妝容,可是你自己照鏡子看看,你現在跟鬼一樣,別嚇到芊芊。”
說著,傅宴淳動作熟練的把我的午休毯披在溫以芊身上。
我指甲嵌進肉里,死死咬緊下唇。
這一瞬間,我感覺相愛八年的那個傅宴淳,已經死掉了。
我和傅宴淳從大學的聯誼會上認識,一步步相識相戀,好不容易步入婚姻的殿堂。
這幾年,閨蜜溫以芊總是和他不對付,兩個人一見面就分外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