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宮先生在里面等你。”
身形高大的保鏢將面前嚴防死守的房門打開了一道縫,里面漆黑得仿佛蟄伏著一頭可怖的兇獸。
但沈卿卿知道門后只有一個男人。
沈家曾經低人一等的贅婿。
如今她破產了,宮明訣發達了。
他要把她對他做過的一切還給她,從尊嚴到身體。
沈卿卿沒有抗拒,只是有些不解:“這個月不是已經……見過了嗎?”
她說話時,眼睛里攢動著一絲期待。
這還是男人第一次在每個月規定的次數以內見她。
保鏢的眼睛被墨鏡擋著,但也能感覺到他的眼神譏誚:“夫人,你與先生的合約是在他犯病的時候出現,而不是按月次。”
明明對方喊著夫人,卻沒有半分尊重。
沈卿卿習以為常。
這是當年她對宮明訣用過的招數。
甚至她做得有過之無不及。
不讓宮明訣進臥室,睡傭人房,吃飯不允許他上桌,一起出門,她干脆把他當保鏢使喚。
因為沈卿卿不喜歡他。
她原本有未婚夫,新婚夜進房間的卻是宮明訣。
當時他還受了槍傷,沈卿卿好心救他,結果被未婚夫撞見,事情鬧得挺大的。
沈父只能讓宮明訣當了上門女婿。
沈卿卿心里不痛快,婚后極盡可能羞辱他。
后來沈家破產了,父親跳樓,留下身體不好的母親和弟弟,弟弟也被仇家報復受傷昏迷住院,宮明訣卻成了港圈新貴。
他們的關系完全顛倒。
如果不是宮明訣有一種,而沈卿卿剛好能夠分泌她可能連見他的資格都沒有。
最悲哀的是,沈卿卿發現她早就在欺辱宮明訣的過程中,有些喜歡對方了。
沈卿卿的唇角扯出了一抹苦笑。
她剛剛在期待什么呢?
以為男人終于對她有了別的感情嗎?
沈卿卿深吸了口氣,將酸澀感壓入心底,踏進了面前的房間,蝕骨的黑暗瞬間籠罩了她。
只有從窗簾透出的一絲光,讓她勉強看清腳下,不會摔倒。
“過來……”低沉暗啞的聲音從床上傳來,仿佛自帶一股酥麻的電流傳入沈卿卿的耳朵里,讓她的半邊身子都軟了幾分,再想到接下來會遭遇的事情……
沈卿卿的小臉微微發紅,指尖利索地解開了胸前的襯衫扣子,一股甜膩沁人的奶香瞬間在房間里溢開。
男人察覺到令他難以拒絕的氣息,睜開眼,銳利如狼的眼神直掃過他想要的地方。
沈卿卿咬了咬唇,一邊解開上衣一邊朝男人走去,她的衣服越是敞開,床上的呼吸就更加粗重,迫不及待什么。
直到她掀開乳罩,露出雪白嬌嫩的雙峰。
就被男人的,令沈卿卿因疼低哼了聲。
可發病的男人管不了她那么多,
“嗯,啊……”沈卿卿發出淺吟。
他咬得那么用力,疼痛下卻
尤其是感覺到自己,她的體里異感就越來越強烈。
宮明訣的眉心卻一蹙。
怎么這么少。
頭痛欲裂下,他的,沈卿卿的臉布滿潮紅:“不要……等等一下……”
男人怎么可能等得及,這。
沈卿卿下意識鎖住他的脖子:“別……別……”
沒有表達清楚的字眼落進男人的耳朵里成了拒絕,,引起沈卿卿的陣陣嬌吟。
下一秒
沈卿卿的臉頰燙得厲害,
男人最近很少見她,
但宮明訣
沈卿卿的可男人只能照顧到一邊,男人的指尖以及下巴。
宮明訣的眸子睜開就是清醒的理智重新受到沖擊,指節分明的大掌用力在女人的細腰一握,野性十足地將她反壓在床。
“啊。”沈卿卿嚇得驚呼了聲,房間的燈驟然打開。
她下意識捂住雙眼,等適應了強光,才慢慢挪開指尖。
入眼就是男人那張俊美無雙的臉。
宮明訣的身上同時流淌著神秘東方和西方貴族的血液,所以他兼具精致的皮相以及立體的骨相,身材也高大挺拔。
沈卿卿知道自己的臉一定紅得像熟透了的蘋果。
因為此刻她的上半身一絲不掛,豐滿的胸脯幾乎從臂彎里溢出來,被男人丟在床上的姿勢也很奇怪。
而宮明訣除了頭發被沈卿卿抓得有些凌亂,身上依舊穿戴整齊,筆挺的黑色西裝,渾身透著矜貴疏離的氣質。
那雙深邃的眸子看著她一言不發。
“怎么了嗎?”沈卿卿有點緊張,不知道哪里惹到宮明訣不高興。
然而她嬌氣帶著顫音的詢問,令男人深黑的眸子愈發危險,似乎被點燃了體內的火,想要將面前的女人吞噬殆盡。
宮明訣解開襯衫紐扣,上半身徹底赤裸,露出精壯結實的胸膛,呼吸間賁張的肌肉也跟著起伏。
他又脫下手腕的勞力士手表。
沈卿卿知道他的舉動意味著什么。
她的呼吸微微緊張。
其實她跟宮明訣沒有發生過關系,最開始是她不愿意,還故意用情藥捉弄宮明訣,后來是宮明訣不屑碰她。
沈卿卿清楚記得有次宮明訣遭人算計,中了強效情藥,打抑制針都沒有用,但他寧愿在冷水里泡一夜都不肯碰她。
可見男人厭透了她。
但現在……
宮明訣要碰她的話,沈卿卿是不抵觸的。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鈴聲打斷了男人的下一步動作。
沈卿卿偏頭看了一眼,瞧見【徐雯】兩個字,她的心猛然一沉。
差點忘了。
她不過是宮明訣名義上的妻子,而宮明訣的心里裝得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