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我和妹妹同時結(jié)婚,我嫁豪門闊少,她嫁窮酸書生。母親為了妹妹能過上好日子,
與妹妹合謀將我掉包,我千辛萬苦逃回婚宴,只為拆穿她們,從此和母親妹妹斷絕關(guān)系。
有一天,我外出買菜,被妹妹開車撞飛,命大沒有死,還被妹妹補了一刀,然后她也自殺了。
再一睜眼,我和她同時回到結(jié)婚前一天。這一次,妹妹為了萬無一失,又多做了許多準備,
母親甚至寸步不離地守著我,直到婚禮結(jié)束。回門那天,看著妹妹洋溢著得意的笑容,
我冷笑,這免費的保姆,你想當便成全你。1“以清,明天就要出嫁了,
你沒有什么想對媽媽說的嗎?”母親的聲音傳入耳中,我面色慘白,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死亡的感覺依然清晰,沒想到我竟然重生了。“你是姐姐,
應該讓著妹妹……”這是母親和我說過最多的一句話,都說手心手背都是肉,
我從沒見過這樣偏心的母親。“媽,太晚了,你快去休息吧!”看著這個偏心的母親,
內(nèi)心五味雜陳,我和妹妹安以寧是雙胞胎。聽媽媽說,分娩那天妹妹難產(chǎn),
或許因為妹妹來之不易,才覺得妹妹更重要吧。“明天你和以寧都出嫁了,媽媽舍不得,
這些年媽媽對不起你,媽媽想多陪陪你。”母親的話,虛偽至極,讓我感到惡心。
只是她帶著幾分抽泣的聲音,我都差點信以為真。不過像這樣一天內(nèi)和我說兩句話,
已經(jīng)算是母親對我說得較多的了。小時候,我和妹妹發(fā)生矛盾,總是一言不合就動手,
也不問緣由,反正都是我的錯。等到長大一些,動不動就冷我,最少也是一個月。還有就是,
妹妹的玩具,要用一個房間來堆,而我一個都沒有,只有妹妹玩膩了,
才會施舍給我玩一會兒。衣服也只能穿妹妹不要的,生活費更是連妹妹的零頭都沒有。
最讓我難以接受的是,高考結(jié)束,我被清北錄取,母親在開學前一周,說帶妹妹去旅游。
當我反應過來,卻為時已晚,我的身份證和錄取通知書,已不見了蹤影。我和妹妹的相似度,
超乎我的想象,她從刷身份證到人臉識別,都特別順暢。妹妹從此便是,上清北的安以清,
我去則是末流專科的安以寧,高額學費還要自己賺。若不是父親私底下給我打錢,接濟生活,
再加上獎學金,根本堅持不到畢業(yè)。父親是上門,母親又強勢,在家里也說不上話,
都是悄悄存些私房錢給我。不過是金子在哪里都會發(fā)光,我大三時保送清北,
而妹妹早在大一便被除名。而我一個普通工薪階層的子女,之所以能被周家看中,
是因為周老爺子,他是我在清北的導師,半導體行業(yè)的專家。在校期間,
我參加過幾次周家的家宴,和周明輝也見過幾次,我是清北十大女神之一,他很樂意見到我。
當然在清北這種學校,要上榜十大女神,不僅要靠顏值,更要靠才學,我很少露面,
無疑是最神秘的一位。畢業(yè)后,周老爺子張羅著,為我們定下這門婚事,
周明輝給我的印象也還不錯,為了擺脫家庭桎梏,我直接答應了。在校期間,我很少社交,
哪怕連室友也很少見,只要隨便打聽,就能知道周明輝的為人,和霸總一點不沾邊,
富二代的惡習一樣不少。只是還沒到結(jié)婚,周老爺子就病逝了,婚期延到了明天。上一世,
母親為了妹妹能過上好日子,將我們掉包,讓我徹底失望。我千辛萬苦逃回婚宴,
揭露了她們,還將從小到大,受到的不公待遇,全盤托出,和母親妹妹徹底決裂。
妹妹的結(jié)婚對象叫許昭臨,是個典型的書生,家境還不如我們家。母親本來不同意,
后來妹妹想到掉包新娘這個主意,母女倆高興了近一個月。2回門這天,看著妹妹大包小包,
穿金戴銀,好不氣派。我不禁感嘆一句,果然會哭的孩子有奶吃。上輩子,我什么都不要,
結(jié)果就是什么都沒有,當然妹妹之所以如此風生水起,是因為她的婆婆孫桂芳不在家。
這段時間,正是周家走下坡路,周明輝除了敗家什么也不會。周家這次危機,
也是因為他調(diào)戲了張家大小姐張清瑤引發(fā)的,這是上一世,接觸了周家企業(yè)才知道的。
張家在本市,是傳承了十幾代人的大家族,和周家是競爭關(guān)系。而周家到周老爺子才第三代,
也是在周老爺子手中達到頂峰。為了幫助周家渡過難關(guān),也為了報答周老爺子,
我拿出了所有研究成果,為周家開拓了許多新業(yè)務,不但讓周家起死回生,
甚至超越了周老爺子在世之時。當然妹妹也能拿到這些成果,只是她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實施,
冒然鋪開加速周家的滅亡。更何況孫桂芳那種摳搜的人,怎么可能支持她去開展新業(yè)務。
上輩子,我動用了所有資源,從融資開始,一步步將業(yè)務鋪開,天天挺著個大肚子,
早出晚歸。剛好在拓展業(yè)務這段時間,我終于發(fā)現(xiàn)周明輝玩的有多花,雖然和賭毒不共戴天,
卻是黃得令人匪夷所思。公司業(yè)務進入穩(wěn)定期,去醫(yī)院做了全面檢查,
確認我和胎兒都沒有問題,這才松了一口氣。自此我沒有讓他再碰我,我們常常因此吵架,
他有一次直接三個月沒有回家,加上我生了個女兒,婆婆孫桂芳則是一點都不裝了。
在懷孕期間,她便有意無意,暗示我去看看,是男孩還是女孩,我每次都敷衍過去。
后來不知道聽誰說了,看肚子形狀和飲食習慣,來判斷胎兒性別。預產(chǎn)期前半個月,
就買了許多男孩子的衣服,讓我無語至極。后來孩子出生,看到是個女孩,
孫桂芳當場撕破臉皮,留我一個人在醫(yī)院。前三天,是父親偷偷給我送飯,忙里忙外,
母親和妹妹,則是抓住機會對我冷嘲熱諷。月子期間,婆婆非但對我不管不問,
甚至還要我照顧她,只要我稍微做得不好,便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然后迎來的就是,
周明輝拳打腳踢。我也從此落下許多病根,脫發(fā)、腰痛、頭痛。后來孫桂芳為了鞏固地位,
加上張家使了些手段,將我辛辛苦苦開拓的業(yè)務,便宜賣給了張家。
因此得到了一筆不菲的收入,只是沒幾個月就被周明輝揮霍完,周家再次陷入危機。
孫桂芳就借此機會,凍結(jié)了我的賬戶,從此沒了收入來源。她還裝好人,
每月給我一千五的生活費。這點錢,連給孩子買奶粉都不夠,更何況我還要買菜。
我提出異議,她直接變本加厲,將生活費還扣了五百,還說現(xiàn)在的奶粉,孩子吃了長結(jié)石,
讓我喂孩子母乳。因為營養(yǎng)不足,母乳很快沒了,但為了不讓孩子餓著,好幾次被吸出血來。
這點生活費,每天就只能吃些大白菜,遇到周明輝偶爾回來,就又變成了我虐待婆婆,
然后一頓拳打腳踢,為了孩子我只能忍了。只是無論我怎么做,孫桂芳都不消停,
變著法的整我。到后來更是慫恿兒子,將小三明目張膽的帶回來,還說誰能生兒子,
誰便是當之無愧的周家少奶奶。后來小三竟然真的生了個兒子,我的日子就更沒法過了,
處處被擠兌,孫桂芳和小三更是合起伙兒來整我,連一千塊生活費也沒了。最終我忍無可忍,
帶著孩子悄悄離開,沒幾天就被找到了,又被一頓毒打。孫桂芳還將事情告訴母親,
母親不但不幫我,還落井下石,說我活該。父親無法忍受,私底下報了警,經(jīng)過警方介入,
周家不敢在為難我,但我卻徹徹底底,淪為了周家的保姆。3“我的好姐姐,你上輩子,
可沒這么好的待遇吧!”妹妹在我面前顯擺,當然她對男人的手段,我望塵莫及,短短三天,
就將周明輝拿捏得死死的。我沒有說話,靜靜地等著她的報應。果然,沒出半個月,
孫桂芳回來了,看著賬單,臉上青一陣白一陣,賬上錢被挪用了,連本月的工資不夠發(fā)。
看著一臉無所謂的兒子和兒媳婦,孫桂芳差點被氣的吐血,無奈錢已經(jīng)花出去了,
只能抵押房產(chǎn)貸款發(fā)了工資。為了讓周家死慢點,也為了讓生活過得好點,
我將研究成果給了張家,張家有大量的資金支持,我只要把關(guān)就行,具體細節(jié)有人落實,
非常輕松完成業(yè)務拓展。等到妹妹從孫桂芳口中,得知研究成果的消息,已經(jīng)為時已晚。
孫桂芳想要去起訴我,但妹妹生怕事情暴露拒絕了。至此,孫桂芳惡婆婆的嘴臉暴露無遺,
開始各種苛刻,只是周明輝這次,站在妹妹這邊,又將孫桂芳氣得半死。這些事情,
是聽張清瑤說的,我和她同樣出自清北,很快便成為好姐妹。我拭目以待,
當不孝媳婦兒遇到惡婆婆,會擦出怎樣的火花。4忙碌了快一個月,我才回到那個家,
許昭臨一家正好在吃飯。“以清,回來了,快來吃飯。”說話的是婆婆王秀蘭,
她隨手拿起準備好的碗,給我盛了一碗飯。這一剎那,讓我有些愧疚,
那個碗明顯是為我準備的,恐怕這一個月來,每頓飯他們都多備了一個碗,
多煮了一個人的飯,生怕我突然回來。眼眶有些濕潤,從小到大只有父親關(guān)心我,
這突如其來的關(guān)心,讓我有些不知所措。婆婆見我遲遲不動,又開口關(guān)切道:“怎么?
菜不合胃口嗎?”許昭臨爺倆和妹妹,也投來關(guān)切的目光。我搖了搖頭,大口大口地吃起來,
婆婆和妹妹不斷給我夾菜,氣氛融洽至極。飯后,我主動提出洗碗,被婆婆拒絕了,
妹妹還拿來了飯后甜點。上輩子在周家,被孫桂芳凍結(jié)了賬戶,幾乎沒有吃過一頓飽飯,
家務也是我一個人做。當然有錢人家都有保姆,我就是那個保姆,免費的保姆。
剛結(jié)婚沒幾天,我就去了張氏集團,記憶中曾聽妹妹說起過,她在許昭臨家,
是怎么當牛做馬的,現(xiàn)在看來也是她,身在福中不知福。那這輩子,就讓她去周家感受一下,
什么才是當牛做馬。之所以去張氏,很大原因還是,有些相信了妹妹的話,
因為上輩子的陰影,討厭處理婆媳關(guān)系,若不是張家大小姐再三勸說,我根本不肯回來。
許昭臨和張家大小姐,是高中同學,兩人都是學霸,有些惺惺相惜,往來很密切,
對他家情況比較了解。我冷不丁的來了一句:“他家這么好,你怎么沒成為他媳婦兒?
”張大小姐臉一下子紅到耳根。我最后還是耳根子一軟,選擇相信她,
現(xiàn)在想來倒有些內(nèi)疚了。5時間過得很快,我嫁入許家快半年了,許昭臨去下鄉(xiāng)了,
說要很久才回來。這天晚上,在回家路上,突然遇到了安以寧,她從巷子中突然鉆出來,
嚇了我一大跳。“怎么做賊心虛了?”我不想搭理她,從另一邊走開,
周明輝卻從另外一邊走了出來,將我攔住。“你們想干什么?”妹妹嗤笑一聲:“想干什么,
把研究成果交出來?”我故作疑惑:“什么研究成果?”周明輝有些不耐煩道:“別裝了,
你和張家的事情,以為我們不知道?”“然后呢?”我冷笑一聲。
妹妹理直氣壯道:“那是我的東西,你是剽竊你知道嗎?信不信我去告你?”“你去啊!
”我一臉無所謂。妹妹有些急了,一巴掌朝我扇來,我拉住他的胳膊,一巴掌扇了回去,
語氣冰冷至極:“怎么周家這么快就讓你敗光了?”挨了一巴掌,她頓時像個潑婦,
又哭又鬧,惡狠狠的看著我:“你竟然敢打我,我要你死……”“啪!”我又是一耳光,
揪著她的頭發(fā),“從小到大,你仗著媽媽寵愛你,打過我多少次?”我越說越來氣,
從小到大積累的怨氣,都在此刻爆發(fā),又是幾巴掌。“周明輝,你還看……”看著自己被打,
自己的男人還無動于衷,臉都綠了。周明輝愣了愣,大步走來,同時揚起了拳頭。
就在他的手,即將伸向我時,一道熟悉的身影,擋在我前面。“你回來了?
”我欣喜地看著許昭臨,這個背影,此刻顯得無比的高大。他回頭沖我一笑,
又目光森然道:“你敢動她一下試試……”看著周明輝被許昭臨嚇住,妹妹更氣了,
一巴掌朝許昭臨扇去,我心中一個激靈,來不及阻止。“啪!”我眼中露出精芒,
妹妹則是愣住了,這個上輩子,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被自己看成廢物的男人,
現(xiàn)在竟然扇了她一巴掌。妹妹又如瘋子般撒潑,迎接她的,自然是許昭臨更加無情的耳光,
她似乎才意識到什么。“廢物……”妹妹冷冷看了一眼周明輝,轉(zhuǎn)身走了,背影有些凄涼。
也難怪,上輩子許昭臨對她,可謂是百依百順,這一刻她嘗到了,失去一個真心愛她的人,
是什么滋味了。周明輝被叫廢物,也是怒了,朝反方向走了,讓媳婦兒自己回去,
才是他的一貫作風。看著妹妹的背影,我有些心軟了,但是一想到她開車撞我,
拿刀捅我的場景,又對她充滿了怨恨。我不明白,為什么母親和妹妹的心里,
永遠都是利益重過一切。“你怎么會在這里?”我和許昭臨邊走邊聊,
原來是他下鄉(xiāng)提前結(jié)束了。到家后婆婆告訴他,我平時這個點早回去了,有些不放心,
所以找了過來,剛好碰到我遇到了麻煩。我靜靜地看著他,這一刻,我覺得值了。
6那天之后,妹妹回了娘家,一待就是一個多月,母親也沒有任何怨言,
還各種罵周明輝不是人。而上輩子,我被周明輝打了,回了娘家,才住了幾天,
母親就要趕我走,還說別人動手打你,肯定是你的問題。剛好碰上鄰居賣房,
我索性直接買了過來,并且將父親接了過來。父親受了一輩子窩囊氣,
而且我現(xiàn)在也不缺錢了,必須讓父親過上好日子。只是沒住上多久,就想回去了,
父親是個重情義的人,雖然母親對他又打又罵,還是不忍心丟下母親一個人。
孫桂芳知道妹妹懷孕的事情后,竟然親自上門來請,周明輝在她的施壓下,也上門賠罪。
我們才剛到門口,就聽到孫桂芳的聲音,這是重生以來,第一次見到她,
我忍住了想刀她的心。“你還知道回來?”母親看到身后的父親,就要上來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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