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處平緩的山坡上,嫩綠的野草在微風(fēng)中輕輕擺動(dòng),與周圍千萬朵杜鵑花相互映襯,
宛如一塊繡滿繁花的綠色絨毯。不少游客愜意地躺在草地上,享受著這美好的春光。
百里二玽卻像一只獵犬,弓著腰,沿著草地邊緣緩慢爬行,鼻子幾乎貼到地面,
每一處草叢都不放過。突然,他的瞳孔劇烈收縮,渾身一震,像是捕捉到了什么。
在混雜著泥土、青草和杜鵑花的氣息中,
他敏銳地嗅到了一絲熟悉又微弱的氣味——孫啟軒的氣息。這種氣息像一根無形的線,
緊緊牽引著他。“沒錯(cuò),他昨天一定在這里躺過。”百里二玽低聲呢喃,
聲音中帶著難以掩飾的激動(dòng)。他的怪異行為愈發(fā)引起周圍游客的注意,
人群中傳來一陣竊竊私語。“這個(gè)女人怎么回事,行為這么怪異,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一個(gè)戴著遮陽帽的中年男子皺著眉頭,小聲對身旁的同伴說道。百里二玽猛地抬起頭,
眼中閃過一絲興奮:“你說誰腦子有問題?你全家腦子都有病!”他尖著嗓子叫道,
聲音在山谷中回蕩。中年男子被這突如其來的回?fù)魢樀媚樕n白,身體微微顫抖,
不敢再多說一句話,灰溜溜地跑開了。看著男子離去的背影,百里二玽的笑聲愈發(fā)得意,
心中的快感如潮水般洶涌。而這一切,都被異變特管局周岳盡收眼底。
他身著一套休閑運(yùn)動(dòng)裝,背著輕便登山包,混在游客之中,看似悠閑地欣賞著杜鵑花,
可那銳利的目光,卻如鷹隼般緊緊鎖定百里二玽。百里二玽的舉動(dòng)越怪異,
周岳的眼神愈發(fā)篤定,他在心中暗自思忖:“百里二玽必定輸入過異變基因。
這基因不僅賦予他超凡的嗅覺,還帶來了難以控制的副作用。以怪異行為刺激他人,
并享受他人的回避與回?fù)簦闶歉弊饔玫娘@著體現(xiàn)。”就在這時(shí),周岳眼角余光瞥見不遠(yuǎn)處,
一位身著緊身連衣裙、妝容精致的嬌艷女子,同樣目光如炬,緊緊盯著百里二玽。突然,
百里二玽的手機(jī)鈴聲突兀響起,打破了短暫的平靜。來電顯示是百里長雄,他神色一凜,
迅速接通電話。“找到孫啟軒的蹤跡了嗎?”百里長雄的聲音從聽筒中傳來,
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急切。“找到了。他昨天在這兒的草叢躺過,現(xiàn)在估計(jì)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
”百里二玽一邊匯報(bào),一邊警惕地掃視著四周,試圖從斑駁的光影和交錯(cuò)的花叢中,
再挖掘出一些蛛絲馬跡。“那就沒錯(cuò)了。他應(yīng)該是去休納的唄則白山了,
你馬上找地方租輛越野車!”百里長雄的口吻果斷而堅(jiān)決,不容置疑。“租好車后,
我去哪兒接你們?”百里二玽問道,同時(shí)從地上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與泥土。
“古舊園米線店,我得吃點(diǎn)東西,肚子都快餓癟了!”百里長雄的聲音里,
夾雜著些許不耐煩與饑餓感。“古舊園米線店?春城就這一家吧?”百里二玽再次確認(rèn)道。
“對!別磨磨蹭蹭的,耽擱我吃飯!”說完,百里長雄干脆利落地掛斷了電話。
百里二玽無奈地?fù)u了搖頭,對哥哥的脾性,他再清楚不過。愛吃好睡的百里長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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