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嫁入豪門卻暗藏危機水晶吊燈將婚紗上的碎鉆映得刺眼,我盯著鏡中人泛紅的眼眶,
指尖無意識摩挲著腰間的珍珠腰帶。婚禮進行曲穿透三層挑高的禮堂,
賓客席傳來此起彼伏的贊嘆聲。顧沉西裝筆挺地向我伸手時,我突然想起三年前那個暴雨夜,
他把我從泥水里撈出來,外套裹住我瑟瑟發抖的身體。“新娘真美。
”司儀的聲音讓我回過神。顧沉的指尖貼著我的手背發燙,我卻在交換戒指的瞬間,
瞥見他領口沾著半枚淡粉色口紅印。那顏色太熟悉了——上周整理衣帽間時,
我在他西裝內襯里發現的絲質手帕,邊角繡著的薔薇,也是這個顏色。婚宴進行到一半,
我借口補妝溜進洗手間。手機在包里震動,
陌生號碼發來一張照片:顧沉將某個女人抵在車庫墻壁上親吻,背景正是我們婚房樓下。
冰涼的大理石臺面硌得我后腰生疼,鏡中人妝容精致卻慘白如紙。原來那些深夜加班的謊言,
那些推不掉的應酬,全是他精心編織的網。回到宴會廳時,香檳塔折射出刺目光芒。
顧沉正在接受商業伙伴的祝賀,笑容得體得像個完美的演員。我端起一杯紅酒,
仰頭灌下辛辣液體。這場用真心換來的婚姻,或許從一開始,就是場精心設計的騙局。
婚禮后的第三天,我在書房發現了顧沉的私人賬本。密密麻麻的數字里,
夾雜著幾行手寫備注:“林氏項目回扣已到賬”“王董封口費付清”。
我握著賬本的手不住顫抖,原來他風光無限的商業帝國,竟沾滿見不得光的交易。
“在看什么?”顧沉不知何時站在門口,領帶松散地掛在脖子上,身上還帶著陌生的香水味。
我迅速合上賬本,強裝鎮定:“隨便翻翻。”他瞇起眼睛,緩步走近,
我能清晰感受到他呼吸里的酒氣:“以后少碰我的東西。”深夜,我躺在床上輾轉難眠。
月光透過紗簾灑進來,映得床頭的婚紗照格外諷刺。照片里我們笑得多甜蜜,
可現實卻是如此冰冷。突然,手機屏幕亮起,是閨蜜蘇晴發來的消息:“明天一起喝下午茶?
”我盯著屏幕,想起蘇晴無名指上那枚和我婚戒同款的鉆戒,指尖不受控制地發顫。
第二天下午,我如約來到咖啡廳。蘇晴穿著一條淡粉色連衣裙,襯得皮膚愈發白皙。
她端起咖啡杯,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聽說顧沉最近很忙?”我攪動著杯中的拿鐵,
看著奶泡一圈圈散開:“是啊,公司事情多。”“是嗎?”蘇晴放下杯子,
眼神里閃過一絲得意,“我還以為他忙著陪別的女人呢。”我猛地抬頭,
正對上她挑釁的目光。她從手提包里拿出一張照片,甩在桌上:“看看吧,
這就是你深愛的丈夫。”照片里,顧沉和一個女人在酒店套房里親密相擁。那個女人,
正是蘇晴。我感覺血液瞬間凝固,耳邊嗡嗡作響。
蘇晴的笑聲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你以為你真能麻雀變鳳凰?
顧沉不過是利用你父親的人脈罷了。”我強撐著不讓眼淚掉下來,
抓起照片撕碎:“你們早就在一起了?”蘇晴聳聳肩:“從大學就開始了。
你不過是個替代品,現在用完了,也該退場了。”她起身時,故意撞翻桌上的咖啡,
褐色液體潑在我白色連衣裙上,“不好意思,手滑了。”我坐在原地,
看著她踩著高跟鞋遠去的背影。曾經無話不談的閨蜜,如今卻成了最狠的敵人。
窗外突然下起大雨,雨點砸在玻璃上,模糊了這個世界。我掏出手機,撥通了父親的電話,
卻只聽到忙音。這時,一條新聞推送映入眼簾:“林氏集團破產,董事長林建國跳樓自殺。
”淚水終于決堤,我沖出咖啡廳,任由雨水打在臉上。原來這一切都是陰謀,顧沉接近我,
就是為了搞垮父親的公司。而我,卻傻傻地以為自己嫁給了愛情。雷聲轟鳴,
我在雨中放聲大哭,這一刻,我終于明白,軟弱換不來同情,只有強大才能復仇。
2 發現丈夫出軌心如刀絞暴雨沖刷著我狼狽的裙擺,手機在包里瘋狂震動。
雨水糊住視線的瞬間,我摸到口袋里冰涼的鉆戒,尖銳的戒托刺進掌心,
腥甜的血珠混著雨水滑落。推開門時,玄關處兩雙皮鞋整齊擺放——顧沉那雙定制牛津鞋旁,
赫然是蘇晴的小羊皮高跟鞋。二樓傳來女人嬌笑,混著瓷器碎裂的聲響。
我攥緊樓梯扶手拾級而上,指甲在雕花欄桿上刮出刺耳痕跡。主臥門虛掩著。
蘇晴的蕾絲吊帶散落在波斯地毯上,顧沉襯衫紐扣崩落在床頭柜,他掐著她的腰抵在窗邊,
鎖骨處蜿蜒著曖昧的紅痕。“你說要離婚娶我。”蘇晴的聲音帶著哭腔,“林晚她爸都死了,
還留著這個廢物做什么?”我踉蹌著撞開門,他們同時回頭。顧沉的襯衫下擺還沒塞進西褲,
他皺眉整理袖扣的動作,像極了婚禮那天發現我偷看賬本時的模樣。“你怎么這副樣子?
”他蹙眉打量我濕透的狼狽,“丟顧家的臉。”“顧總好記性。”我扯下婚戒砸向他,
鉆石擦過他顴骨留下血痕,“三天前在車庫親蘇晴的時候,怎么不說丟臉?
”蘇晴突然撲過來揪住我的頭發,昂貴的指甲劃過我的臉頰:“賤人!
早就該撕爛你這張假清高的臉!”混亂中我被推倒在地,后腰撞上床角。顧沉扯開蘇晴時,
我看見他腕間還戴著我送的情侶表。“夠了。”他聲音冷得像冰,“林晚,
收拾東西搬去客房。”我撐著床頭柜站起來,嘴角揚起帶血的笑:“不用了,我明天就走。
”深夜的客房像座冰窖。我縮在飄窗角落翻父親的舊手機,
相冊里最后一張照片是他站在破產的公司門口,西裝皺得不成樣子,卻仍對著鏡頭勉強微笑。
短信箱里躺著未發送的草稿:“晚晚,別相信顧沉……”淚水砸在屏幕上,
暈開了半行未說完的警告。凌晨三點,樓下傳來瓷器碎裂聲。我握著手機沖下樓,
正撞見顧母舉著青花瓷瓶砸向蘇晴。“騷狐貍!”老太太氣得渾身發抖,
“勾引我兒子還不夠,現在想逼走正房?”蘇晴捂著頭尖叫,發間的珍珠散落一地。“媽!
”顧沉沖過去扶住母親,眼神卻掃向躲在樓梯后的我,“您別氣壞了身體。
”顧母甩開他的手,猩紅的指甲指著我:“還有你!林建國那老東西卷錢跑了,現在倒好,
害得顧家被銀行追債!”我握緊手機,指甲幾乎掐進肉里。原來父親不是自殺,
是被他們逼得走投無路。“媽,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樣。”我剛開口,
顧母突然抄起桌上的煙灰缸砸來。我側身躲開,陶瓷碎片在墻上炸開,劃出猙獰的裂痕。
“滾出去!”顧母歇斯底里地尖叫,“立刻和阿沉離婚!”蘇晴趁機撲進顧沉懷里,
嬌弱地抽泣:“阿姨別氣,我愿意等阿沉處理好……”我轉身跑回房間,
衣柜里那些昂貴的禮服突然變得可笑——原來我不過是他們棋盤上的棋子。收拾行李時,
暗格里的日記本掉了出來。泛黃的紙頁上,是顧沉大學時的字跡:“今天在圖書館遇見林晚,
她認真查資料的樣子真可愛。要是能早點認識她就好了……”淚水滴在“可愛”二字上,
暈開一片模糊。原來從一開始,他的溫柔就是場蓄謀已久的騙局。晨光刺破云層時,
我拖著行李箱走到玄關。顧沉倚在樓梯扶手上,襯衫領口還沾著蘇晴的口紅印。
“離婚協議我會讓人送去律所。”他的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看在過去的份上,
給你三百萬。”我停下腳步,轉身看向這個曾說要護我一世周全的男人。
朝陽從他身后照過來,勾勒出熟悉又陌生的輪廓。“顧沉,”我扯下脖子上的珍珠項鏈,
看著圓潤的珠子滾落在地,“三百萬,買不回我爸的命。”走出顧宅大門的瞬間,
手機震動起來。陌生號碼發來一段視頻:父親跪在顧沉辦公室,額頭磕在鑲金的桌角,
而顧沉翹著二郎腿,把玩著父親公司的公章……淚水再次模糊視線,我將手機緊緊攥在掌心,
指甲深深掐進掌心的傷口。這場婚姻,從來不是愛情的歸宿,而是精心設計的陷阱。
從今往后,我不再是任人宰割的林晚。復仇的種子在心底生根發芽,
我抬頭望向灰蒙蒙的天空,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顧沉,蘇晴,這筆賬,我們慢慢算。
3 婆婆施壓我忍辱負重離婚協議在包里硌得肋骨生疼,我攥著手機站在律師事務所門口,
反復播放那段父親被羞辱的視頻。畫面里顧沉漫不經心地轉動鋼筆,
身后墻上掛著我們的婚紗照,相框里的笑容刺得我眼眶發疼。“林小姐?”助理探出頭,
“顧太太已經等您半小時了。”我深吸口氣推開會議室的門,顧母正慢條斯理地修剪指甲,
檀木桌上攤著一式三份的文件,燙金的“離婚協議”四個字在陽光下泛著冷光。“簽字吧。
”她頭也不抬,“三百萬打到你卡上,從此別再糾纏阿沉。”我掃過協議條款,
除了巨額封口費,還有條刺眼的“自愿放棄林氏集團所有遺產”。指甲掐進掌心的舊傷,
我把手機重重拍在桌上:“我要知道我爸的真實死因。”顧母冷笑一聲,
紅色美甲劃過視頻畫面:“老東西欠了一屁股賭債,畏罪自殺和顧家有什么關系?
”她突然抓起水杯砸來,滾燙的茶水濺在我手背,“別以為攀上阿沉就能麻雀變鳳凰,
你們林家,生來就是給人墊腳的!”會議室的門突然被撞開。
蘇晴穿著顧沉送我的那條寶格麗高定,踩著十厘米的紅底鞋扭進來:“阿姨何必和她廢話?
”她故意貼近我,發間的小蒼蘭香混著顧沉身上的雪松味,“林晚,識相點就趕緊滾,
別逼我把你勾引小叔子的視頻放出去。”我猛地拽住她的手腕,
指甲深深陷進她的皮肉:“你說什么?”蘇晴吃痛尖叫,卻笑得越發得意:“上個月在酒吧,
你喝多了抱著顧明深喊老公的視頻,我可保存得好好的。”她湊近我耳邊低語,
“顧明深現在在海外分公司,
要是他因為這段視頻丟了工作……”顧母不耐煩地敲著桌子:“行了!”她扔來一張支票,
金額欄寫著“五百萬”,“簽了字,我保證顧明深平安無事。
”我盯著支票上顧氏集團的燙金LOGO,耳邊回響著父親臨終前未發送的短信。
蘇晴的笑聲像毒蛇般纏繞上來,我突然抓起筆,在協議上狠狠簽下名字。
走出律所時暴雨傾盆,我躲進街邊便利店,手機在褲兜里瘋狂震動。
顧明深的號碼連續彈了十幾條消息:“小晚,我哥是不是欺負你了?”“我在機場,
馬上回國!”最后一條是凌晨三點的語音,背景音里夾雜著酒吧嘈雜的音樂:“晚晚,
等我回來帶你回家……”淚水混著雨水滑進嘴角,咸澀得令人作嘔。三年前顧明深留學那晚,
也是這樣的雨夜。他把我抵在公寓樓下的梧桐樹上,呼吸灼熱:“等我畢業就娶你。
”可第二天,顧沉帶著玫瑰花出現在我面前,說顧明深決定留在國外,
還遞給我一張他和金發女人的親密照。“叮——”手機彈出新消息,是陌生號碼發來的定位。
地圖上的紅點顯示在城郊廢棄工廠,附言只有冷冰冰的五個字:“你父親的賬。
”我攔了輛出租車,雨水順著車窗蜿蜒成血痕般的紋路。后視鏡里,司機露出意味深長的笑,
他的領帶夾竟是顧氏集團的LOGO。工廠鐵門吱呀作響,腐臭味混著鐵銹味撲面而來。
我打開手機電筒,光束掃過墻上斑駁的血手印,心臟幾乎要跳出胸腔。“你終于來了。
”沙啞的男聲從陰影里傳來,拄著拐杖的男人緩緩走出——竟是本該在國外的顧明深。
他的左腿空蕩蕩地垂著,右眼蒙著紗布,白大褂上沾著干涸的血跡:“小晚,
當年我哥派人撞我的車,就是為了逼我放棄繼承權。”他掀開墻角的防水布,
露出堆滿賬本的鐵柜,“這些是顧氏偷稅漏稅的證據,
還有你爸被逼跳樓的監控錄像……”劇烈的爆炸聲突然響起,鐵柜瞬間被火海吞噬。
顧明深猛地撲過來護住我,滾燙的氣浪掀翻屋頂的石棉瓦。“快走!
”他咳著血沫把U盤塞進我口袋,“去城東碼頭找……”話未說完,坍塌的橫梁砸在他背上,
鮮血濺在我臉上,溫熱得令人戰栗。我抱著渾身是血的顧明深沖出火海,
警車鳴笛聲由遠及近。懷中的人氣息越來越微弱,他摸索著抓住我的手,
在掌心寫下模糊的字跡。警燈劃破雨幕時,我攤開手掌,“顧”字后面,
只留下半道未完成的筆畫。雨越下越大,我站在警戒線外,看著顧明深被推進救護車。
口袋里的U盤硌得大腿生疼,手機在這時響起,顧母的號碼在屏幕上跳動:“林晚,
今晚的慈善晚宴,你必須以顧太太的身份出席。要是敢耍花樣……”她頓了頓,
背景音里傳來蘇晴的笑聲,“顧明深在醫院的醫藥費,我們可就不負責了。”我握緊手機,
指甲深深掐進掌心。雨水中,遠處的顧氏大廈燈火通明,
玻璃幕墻上的LOGO泛著冰冷的光。擦干臉上的雨水和血跡,我轉身走向路邊的服裝店。
這場戲,既然他們想演,那我就陪他們演到底。復仇的序幕,才剛剛拉開。
4 舊愛重逢點燃希望之火暴雨中的救護車尾燈漸漸消失,
我攥著沾血的U盤站在霓虹閃爍的街頭。手機再次震動,
是陌生號碼發來的消息:「別去碼頭,有埋伏。明晚十點,和平飯店頂樓見。」
更衣室的白熾燈刺得人睜不開眼。我換上租來的黑色露背禮服,
鏡中倒影脖頸處還留著蘇晴抓傷的紅痕。指尖撫過鎖骨下方的舊疤——那是大二那年,
顧明深為我擋下混混酒瓶留下的印記。當時他笑著說:「以后我就是你的護身符。」
慈善晚宴的水晶燈晃得人頭暈。我剛踏入宴會廳,就撞上蘇晴挽著顧沉的胳膊。
她故意抬高下巴,無名指上的鴿子蛋鉆戒擦過我的肩膀:「顧太太臉色這么差,
不會是身體不舒服吧?」顧沉目光掃過我胸前的疤痕,眉頭不易察覺地皺起。我還未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