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鳥取縣,超能力者之家的全部報告內(nèi)容。調(diào)查報告進行到這里,就推進不下去了。
因為負責調(diào)查這件事情的私家偵探,死的實在太多了。這個所謂的超能力者之家,
就像是一個可怕的深淵。任何試圖看清它的人,都會被其拖入其中。傻子都知道,
這個東西一定藏著什么秘密。至于它和花子死后變成怪談是否存在關(guān)聯(lián),還需要進一步證據(jù)。
高深點開了手機中的怪談?wù)搲瑢⒊芰φ咧伊鶄€字輸入其中。沒有任何搜索結(jié)果。
他不死心,又換了幾個類似的關(guān)鍵詞,如果超能力者之家真的引發(fā)過怪談事件,
那么一定會被收錄其中。搜索的結(jié)果,還是不存在。跳出來的其他幾個檔案,
基本一眼排除和這起事件的關(guān)系。看來這個奇怪的組織,有關(guān)它的所有信息到現(xiàn)在為止是零。
現(xiàn)在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高深他們,親自前往東瀛國,鳥取縣。……“什么?
“離高考還有半年不到,你跟我說,這個時候要請假,去東瀛旅游一周?”老方的嗓門極大。
教導主任的辦公室外,大半個樓層都聽到了他憤怒之中帶著不解的咆哮,“高深啊高深,
你是瘋了嗎。“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懂事的孩子。”高深依舊平靜。白臉女人的事情,
不能再拖了。根據(jù)50年后的預言,如果放任不管的話,大半個商海市都會被毀滅。
和幾百萬人的生命,包括自己的生命相比,一次高考成績,可能優(yōu)先級要往后調(diào)一調(diào)了。
更何況——直視著老方沸騰的眼神,高深淡淡道:“沒什么大事。不過是落下一周課程罷了。
回來的時候補上就行了。“幾天課程罷了,不影響我考震旦大學。”這就是學神的自信嗎。
在旁邊整理試卷的兩個女生,悄悄捂住了嘴巴。看到他去意已決,老方最終無力地坐在地上,
搖了搖腦袋:“說真的,我真的想不通,你為什么要挑這個時候一定要去東瀛旅行。
“但是我相信,你一定有什么難言之隱,不愿意說出來。“你的學籍我們機構(gòu)仍然保留。
希望……你這一周處理好自己的私事,快點滾回來。“我們所有老師都等著你。
”離開了老方的辦公室,走向自己的教室,高深準備把抽屜里的教材打包帶回家。
這次去東瀛,能不能活著回國還是問題。到時候死在了異國,
留在這里的書籍都成了死者的遺物。對學校影響不好。他和這里的老師關(guān)系都不錯,
不想給復讀機構(gòu)帶來晦氣。進入教室后,其他學生紛紛轉(zhuǎn)過頭,用有些古怪的眼神看著他。
“干嘛。發(fā)生了什么?”被看得心里有些發(fā)毛,高深穿過走道,只想著快點收拾東西,
離開這里。就在這時,被兩個女生推搡著,夏綾紅著臉,走到了高深面前。
她今天難得穿著樸素的校服,頭發(fā)也被洗回了黑長直。“高深哥,早上好。”看得出,
在移除了血之門之后,夏綾身體恢復得不錯。“你沒事就好。你舅舅的車子在外面等我,
我有空再和你聊。”高深將最后一本書籍裝進自己的書包,準備離去。
周天鼎的車子已經(jīng)停在了附近商場的停車場。前往東瀛的飛機今晚就要起航,
他沒有心思和夏綾多說。“去哪里。聽我把話說完,有那么難嗎。”夏綾毫不猶豫,
伸手撐住了門,不讓高深離開。她掏出了一支皺巴巴的紙玫瑰,
雙手捧著遞向了高深:“謝謝你那天幫助我。所以,接下來的日子和我交往,如何?
”教室里的不少學生,紛紛起哄起來。高深終于明白,為什么剛進入教室時,
其他人用那種古怪的眼神看著他。這就是她的報答方式?自己代替她成為血之門的對象,
僅僅是想要借助血之門封印接下來的白臉女人,并非對夏綾有任何特殊的感情。看來,
那一天她似乎有一些誤會。從始至終,在高深眼中,夏綾都只是一個普通同學。
無論她的腿再長,她家住著的別墅又多大。高深并沒有接過這朵紙折的玫瑰。
原來想要直接說清楚。但是看著夏綾炙熱的目光,漸漸冷卻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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