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意在許孟暖的婚禮上哭成淚人,今天是姐姐出嫁的日子,潔白的婚紗,漂亮的新娘。
“有請新娘的妹妹,上臺為新娘致辭。”主持人熱情洋溢的嗓音,滿面春風的笑容。
許意走上臺,接過話筒,“大家好,感謝各位百忙之中抽空來參加我姐姐的婚禮,
我是她的妹妹許意,嗚嗚嗚……我非常舍不得她,
姐要不你還是別嫁了嗚嗚……”臺下的嘉賓哄堂大笑起來,“這姑娘真逗,
搞得像自己嫁人了一樣……”主持人也忍不住笑場了,許意抹了一把眼淚,繼續說,
“在這里祝姐姐和姐夫百年好合,早生貴子,姐夫我姐姐脾氣比較暴躁,你多包容點,
不準欺負她,你要是敢欺負她,我會讓我未來的男朋友打殘你,
嗚嗚嗚……”許意氣勢洶洶的看著姐姐身邊的新郎江職。江職感動的淚流滿面,
沒想到許孟暖有個這么愛她的妹妹,“許意妹妹,你放心 ,你姐姐今天嫁給我,
是來享福的,我是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欺負她的。”許意淚眼婆娑,“你最好能保證一輩子,
我姐要是在你那受了委屈,我會接回我姐,讓你們離婚,讓你凈身出戶,我的致辭完畢,
謝謝。”“我保證,讓她享盡榮華富貴,愛她護她,每天讓她開開心心的,若違背此誓,
我會主動凈身出戶,不爭不奪一分財產。”臺下一片掌聲,主持人難得見到真愛下狠誓言,
果真男人,“謝謝新娘妹妹致辭,盛大的婚禮只為愛舉行,在大家的見證下,
這對新人必定會白頭偕老,相愛一生,婚禮進行下一項。”許孟暖看著老公哭的稀里嘩啦樣,
哭笑不得,努力憋笑,新郎哭的太丑了,“別哭了,我妹妹的話不當真,
我不會讓你凈身出戶的。”江職西裝革履,帥的一批,只是哭起來不太好看,“老婆,
你妹妹的話就是我的態度,我不會辜負你的,我愛你。”許意下臺了,還在哇哇大哭,
像跟她姐生離死別了一樣。江述都看不下去了,江述是江職的弟弟,走到許意身旁,
給她遞了張紙。“謝……謝”許意哭的都結巴了,禮貌的道謝。“你別哭了,
又不是見不到了。”江述不理解,這有什么好哭的。江述說完,許意哭的更大聲了,
“你不懂,等你姐姐嫁出去了,我就不信你不會哭。”“不好意思,我沒姐姐,
我只有臺上那位新郎哥哥。”江述見他哥流淚,更不理解了,大婚日子,有什么好哭,
不應該是開心嗎。“怪不得你那么平靜,沒姐姐真可憐。”許意哭兮兮的說道。
“你才可憐呢,哭包,就知道哭。”江述早知道就不聽他哥的話,來安慰愛哭鬼了,
還說他可憐,腦子有病。“沒人情味,我就哭怎么啦?”許意劍拔弩張的看著他。
然后又哇哇大哭了一場,一瓶二鍋頭說干就干,直接喝到頭。江述見她情況不妙,趕忙攔下,
拿走她手里的酒,“小屁孩,你別亂喝酒。”她醉醺醺的瞪著他,“你搶我酒干嘛,還給我,
我已經二十歲了,最討厭別人叫我小屁孩了。”她撲到他身上,想拿回酒瓶,
他把酒舉的高高的,“二十歲怎么了,個頭那么矮,不是小孩是什么。”她踮起腳尖 ,
去拿他手里的酒,奈何他太高 ,根本拿不到。“我矮,我160,女生的標準身高 ,
你懂不懂什么叫矮!!!”許意暴跳如雷,跳到凳子上。“醉鬼,我懶得搭理你,
你別得寸進尺。”江述后退了幾步。“分明是你長得太高了,營養過頭,還光長身高,
不長肉,瘦的像個猴。”許意懟天懟地,一炮亂轟。“你說我瘦的像猴,
也不看看自己胖的像豬一樣。”江述氣極反笑。“把酒給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
”許意怒氣沖沖的威脅他,她才到一百斤,說她胖。“呦,還來勁了,我就不給。
”江述決然的說道。“你逼我的。”許意蓄勢已發,從凳子上跳到他身上,牢牢抱住他,
兩條腿夾著他的腰。“你給我下去。”江述氣的拽開她的手,她抱的更緊了。“把酒給我,
我就下去。”許意固執的不愿松手,眼里全是他左手舉著的酒。“你知不知道男女有別,
你是在耍流氓,懂嗎?”江述的臉漲紅。“你不經過我的同意私自拿走我的酒,就是強盜。
”許意撇著嘴,眼睛紅紅的,又要哭了。江述無可奈何,被她懟的只剩省略號。“你醉了,
不能喝了。”他語氣變輕了。許意軟硬不吃,哭哭啼啼,“不要,我就要喝。
”眼淚和鼻涕蹭在他身上。江述有潔癖,厭惡的看著她,“你好惡心,別把鼻涕蹭我身上。
”江述快速的挪著腳,走到桌旁,抽出幾張紙給她,被她無情的扔在地上。
他只好親自上手拿紙幫她擦鼻涕,把酒瓶放在桌上,黑色西裝里面的白襯衫,
已經被她的眼淚和鼻涕蹭濕了。她哭累了,抱著他睡了,“真是欠她的了。”見她睡著后,
他試圖扒開她環在他肩上的雙手,怎么扒都扒不開,抓的老緊了,他暗罵“我靠。
”他抱著人站久腰酸,在藍色的沙發坐下,腰一坐下就疼,只能等待救援。直到婚禮結束,
江職牽著許孟暖打開門,被震驚住了,因為外面都是大人,怕她不習慣,
許孟暖給許意單開了一桌席。許孟暖看著自己的妹妹抱著江述,睡在他懷里,還流口水了,
不會是自家妹妹發酒瘋 ,污了老公家弟弟的清白吧。江職更是一愣 ,看著弟弟歪著頭,
懷里還有老婆的妹妹,江述也沒逾越,雙手垂直身側,沒碰到許意一點。許意酒醒了,
嗅了嗅江述的脖子,她睜開眼,天塌了,她猛的從他身上下來,把他弄醒了。許意站起來,
正好擋住了江述的視線,她一轉身,身體僵住了,看到了許孟暖和江述他哥,
有比她社死的人嗎,她現在想一頭撞在墻上死了算了。許意尷尬的想找個洞鉆進去,“姐,
姐夫,不是你們想的那樣,聽我解……解釋。”江述早料到是這樣的局面,
已經做好心理準備,“哥,嫂子,你們終于來了。”江職氣不打一處來,
什么叫你們終于來了,這說的是人話嗎,只能強裝淡定 ,“說說,怎么回事。
”江職牽著許孟暖的手,在他們對面坐下,許意還斷片了,該說什么,
她只記得喝酒之前的事,完犢子了。許意眼神飄忽不定,求助的眼神看向江述,你倒是說呀。
江述內心煎熬,遭了天譴一樣,“你不會斷片了吧?”許意心虛的點點頭,
“我只記得你給我遞了紙,還嘲笑我哭,然后我氣不過把二鍋頭干了。
”江述兩眼一黑又一黑,擺這死出謀害他,“她非要喝酒了,還喝醉了,
我于心不忍搶走她的酒,勸她不要喝,她就狗急跳墻爬到我身上來,抱著不撒手,
然后就是你們看到的這樣了。”江職不可置信,“爬到你身上,她那么矮,你那么高,
她能爬到腰上。”說謊也要打草稿的好嗎。江述就知道他哥不信,“雖然我有一米九,
但是哥你就不能想想,她會借用工具嗎?”“其實我有一米六,已經不矮了姐夫。
”許意為自己身高辯解。“你閉嘴。”許孟暖被她這一出搞的火大。許意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小嘴巴閉起來了。江職還是不信,一個喝醉的小姑娘怎么可能往一米九的高個子身上撲,
還借助外物,離譜到家了。江述拎著許意衣服來到圓桌旁,拿出凳子,“你站上去。
”許意乖乖的站上去,和他差不多高,“她就是這樣跳到我身上的。”江述冷冷的說。
江職依然不信,“她都醉了,哪有力氣往你身上跳。”“她是醉了,不是傻了,不信查監控。
”江述無力辯解了,他怎么說他哥都不信。“不好意思,這房間沒監控,都是一家人了,
裝什么監控。”江職氣勢恢宏。許意心想,完了,這是徹底銷毀了她干壞事的證據。“姐夫,
他說的都是真的。”“許意妹妹不用幫他說話,他什么樣我清楚。”江職決心為她討回公道。
“……”江述腦子都瓦特了,見鬼了,他哥的腦子是有毛病吧,拜托我才是你親弟弟,
這都不信。“我信,我妹妹喝醉酒,喜歡胡來,抱歉給你造成了麻煩。
”許孟暖還是懂她妹的,從小到大哪次喝醉了,不是她拉回家的。“道歉呀,傻愣著干嘛?
”許孟暖對許意說,語氣有點兇,江職都被嚇住了。“江……江述,對不……起。
”許意磕磕巴巴的道歉。江職都看不下去了,江述遲遲不說話 ,跟個悶葫蘆似,
他忍不住催促江述,一點大男人氣概都沒有,“說話呀,便宜你也占了,還生氣。
”江述怕他哥,他的清白不是清白,無緣無故讓人抱了,還抱了那么久,
大冤種似的接受她的道歉,“這次原諒你了,下次不許喝酒。
”“等會你帶許意妹妹下去休息,我和你嫂子也累了,先去休息了。
”江職牽著許孟暖的手走了。只剩兩人在原地大眼瞪小眼。“都怪你做的好事。
”江述憤憤不平,目光深邃,像是要把許意吃了。許意扣著手指,慘兮兮的看著他,
“你別生氣了,我錯了,我不是故意抱你的。”他氣的腦瓜疼,“走吧。
”他帶著她往三樓走去,她忽然傻站著不動。“又咋了?”江述眉頭微皺,
小土豆怎么這么麻煩,吸氣呼氣,不能生氣,不能生氣。“我……我……”許意臉憋的通紅,
完了,什么時候來不好,偏偏這個時候來,褲子還臟了。“我什么我,說話。
”江述不耐煩的看著她。“我褲子……臟了”許意說話極小聲,他都聽不見,我靠,
現在讓他個大男人在這跟她猜唇語。“你說什么呢,大聲點,我聽不見。”他讓她再說一遍。
“我那個來了。”她不好意思的說,江述人高馬大的,往她身后一看,懂了,
專門來折騰他的。他脫下外套,"你過來點,我又不會吃了你。"她徒步上前兩步,
站在他面前,他拿著衣服環過她的腰,綁了個結,衣服擋住她的小屁股。"現在可以走了嗎?
"他摸了摸鼻子。"可……可以"她小步小步的走在他后頭。他都進到電梯,
她還隔著十步遠,"快點呀,慢吞吞的。"她到電梯門口,門關上了,她小臉耷拉下來了,
委屈的看著電梯緊關的門。隨即電梯門再次打開,江述昂首挺胸的望著她,"進來。
"她進了電梯,走到他身后,眼淚啪啪掉,不爭氣的抽泣著。江述都驚呆她這操作了,
咋又哭了,眼淚像噴泉一樣,停不下來。"你又哭什么?"他不解的問,真搞不懂這小屁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