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機的轟鳴聲撕裂曼哈頓陰沉的天空,艾登蜷縮在廢棄地鐵站的角落,
金屬管道中傳來的詭異蠕動聲讓他后頸的汗毛根根倒豎。三天前,
他在時代廣場的廢墟中醒來,失去所有記憶,
卻發現自己擁有了不可思議的能力 —— 徒手撕開坦克裝甲,
將變異體的血肉吸收化為己用?!鞍l現宿主蹤跡!” 頭頂的擴音器突然炸響,
探照燈刺破黑暗,將他的身影釘在混凝土墻上。軍方的裝甲部隊從四面八方圍攏,
士兵們手中的脈沖步槍閃爍著幽藍光芒。艾登看著自己逐漸透明化的皮膚,
血管中流淌的黑色流體正瘋狂涌動,那是被稱為 “黑光病毒” 的詛咒,
也是他唯一的武器。
記憶碎片如利刃般突然刺入腦海:穿著白大褂的科學家獰笑著將注射器扎進他的心臟,
實驗室外是無數扭曲的變異體在啃食人類的尸體。艾登低吼一聲,皮膚瞬間硬化成黑色甲殼,
縱身躍起抓住一架低空盤旋的武裝直升機。金屬撕裂的尖嘯聲中,他將駕駛員拽出機艙,
吸收的瞬間,海量信息涌入大腦 —— 軍方正在追捕所有攜帶黑光病毒的 “原型體”,
而他,竟是這場災難的源頭。地面突然炸開巨大的裂口,
數十只如同蜈蚣般的變異體破土而出。它們的節肢上長滿人臉,血肉與機械詭異融合。
艾登揮舞著由手臂變異而成的巨型骨刃,黑色流體在空中劃出致命弧線。
每當斬殺一只變異體,他的力量便增強一分,
但同時也有更多的記憶復蘇:他曾是黑光病毒的首席研究員,卻在實驗事故中被感染,
成為了軍方失控的超級兵器?!澳闾硬坏舻模?默瑟。
” 冰冷的聲音從軍用通訊頻道傳來,艾登的瞳孔驟然收縮。這個名字像一把鑰匙,
打開了更深層的記憶枷鎖 —— 他親手制造了這場末日災難,而如今,
他必須面對自己創造的怪物。當最后一只變異體在他腳下化作血水時,
艾登望向遠處帝國大廈頂端閃爍的紅光。那里是軍方的指揮中心,
也是他找回完整記憶的關鍵。他的皮膚開始流動重組,最終化作一名普通士兵的模樣,
混入了戒備森嚴的基地?;厣钐幍膶嶒炇依铮?/p>
巨大的培養艙中漂浮著與他一模一樣的克隆體。
監控屏幕上不斷重復著一段影像:他將裝有病毒的炸彈投向人群,嘴角帶著瘋狂的笑容。
艾登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黑色流體從毛孔滲出,在地面匯聚成猙獰的觸手。
“歡迎回家,原型體先生。” 實驗室的大門緩緩打開,一位身著黑色風衣的男子踱步而入,
他的眼睛閃爍著與艾登相同的幽藍光芒,“我是你的‘哥哥’,亞歷克斯?默瑟,
這場游戲的另一位玩家?!卑堑氖直鬯查g變異成利爪,
卻在即將攻擊的剎那僵住 —— 亞歷克斯的記憶如潮水般涌入他的腦海。原來,
他們都是被軍方拋棄的實驗品,而這場末日,
不過是更高層為了篩選完美進化體而策劃的殘酷實驗。地面突然劇烈震動,
整個基地開始崩塌。亞歷克斯露出詭異的笑容:“該去見見這場鬧劇的導演了,弟弟。
” 兩人的身體同時化作黑色流體,穿透混凝土墻壁,向著地表噴涌而出。在他們身后,
被喚醒的克隆體們發出震天的嘶吼,紐約的末日,才剛剛開始真正的狂歡。
艾登與亞歷克斯化作的黑色流體在廢墟中奔涌,所過之處,鋼筋混凝土如紙片般被撕裂。
身后,克隆體們掙脫培養艙的束縛,以扭曲怪異的姿態追來,它們的身體不斷重組,
時而化作人形,時而又變成巨大的蜘蛛狀怪物?!八麄兘o這些克隆體植入了追蹤程序,
必須盡快擺脫!” 亞歷克斯的聲音在艾登意識中響起。話音未落,數道能量束從身后射來,
在地面炸出深坑。艾登猛然轉向,流體形態化作尖刺,將追擊的克隆體貫穿,
黑色血液如同噴泉般灑落。當他們沖出基地時,曼哈頓的街道已被變異藤蔓覆蓋。
這些藤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所到之處,汽車、建筑紛紛被絞碎。
艾登伸手抓住一根藤蔓,
瞬間吸收其基因信息 —— 這是軍方最新研發的 “共生者” 計劃產物,
旨在培育能與黑光病毒融合的植物武器。“方舟計劃總部在大西洋城。
” 亞歷克斯的身體重組出雙腿,踏上一輛報廢的坦克,“那里藏著整個黑光計劃的核心,
還有……” 他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那個真正掌控一切的人。
”兩人沿著被海水淹沒的高速公路前行,卻在中途遭遇了一支神秘的變異體部隊。
這些變異體身披銀色鱗甲,手中握著散發紫色光芒的能量武器,與以往的怪物截然不同。
“他們是‘凈化者’,” 艾登吸收了一名變異體的記憶后說道,
“是軍方為對抗失控的黑光病毒,用外星殘骸改造的超級戰士。
”激烈的戰斗在公路橋上展開,艾登化作巨大的戰錘,
將凈化者砸成肉泥;亞歷克斯則化為無數細小的觸手,鉆入敵人身體內部將其撕裂。然而,
戰斗的聲響引來了更可怕的存在 —— 一只如同小山般巨大的變異體從海底浮出,
它的頭部是一個巨大的炮管,周圍環繞著數十只小型飛行變異體。“那是利維坦,
方舟計劃的終極兵器?!?亞歷克斯的聲音罕見地帶上了一絲緊張,
“它的炮管能發射湮滅光束,連黑光病毒都能徹底摧毀?!卑桥c亞歷克斯被迫聯手,
他們的身體融合成一個巨大的黑色巨人,與利維坦展開殊死搏斗。
巨人的拳頭與利維坦的炮管不斷碰撞,產生的能量波動引發了強烈的海嘯。最終,
艾登找到了利維坦的弱點,他化作尖刺刺入其炮管核心,
亞歷克斯則趁機釋放出毀滅性的能量,將利維坦炸成了碎片。當硝煙散盡,
兩人繼續踏上前往大西洋城的旅程。遠遠地,他們看到一座漂浮在海面的巨型要塞,
那便是方舟計劃總部。要塞的外層防護罩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內部隱隱傳來令人不安的能量波動。“準備好了嗎,弟弟?” 亞歷克斯轉頭看向艾登,
“我們即將揭開這場末日鬧劇的最后真相。” 艾登握緊拳頭,
黑色流體在手臂上凝聚成鋒利的刀刃:“走吧,是時候做個了斷了。
”兩人化作流光沖向要塞,而在要塞的最高層,
一個戴著金色面具的神秘人正透過巨大的落地窗注視著他們。他的手中握著一個水晶球,
球內的黑光病毒樣本正在瘋狂扭曲……艾登與亞歷克斯如兩道黑色閃電,直撲方舟計劃總部。
要塞的防護罩泛起漣漪般的波紋,無數能量光束從其上射出,在空中交織成密集的火力網。
亞歷克斯身體瞬間分解成細小的粒子,帶著艾登穿梭在光束縫隙間,
粒子碰撞產生的火花在黑暗中閃爍,如同末日的煙火。
“這防護罩融合了外星科技與黑光病毒的能量,硬闖只會被撕成碎片。
” 亞歷克斯的聲音在粒子中回蕩,“必須找到能量節點!” 艾登集中精神,
體內的黑光病毒瘋狂運轉,他的雙眼泛起幽藍光芒,掃描著防護罩的每一處角落。終于,
他發現防護罩底部有六個散發著紫色光芒的核心裝置,如同心臟般規律跳動?!白筮叺谌齻€!
” 艾登大喊一聲,身體化作一柄長矛,亞歷克斯則凝聚成堅硬的矛頭。兩人合二為一,
以極快的速度沖向目標節點。紫色光芒的裝置察覺到威脅,周圍立刻升起無數能量屏障。
艾登與亞歷克斯的沖擊撞在屏障上,引發劇烈的爆炸,沖擊波震得整個要塞都在顫抖。
但他們沒有退縮,一次次沖擊,終于將屏障擊碎,矛頭狠狠刺入能量節點。
防護罩如同被刺破的氣球,迅速黯淡下去。然而,當他們準備沖入要塞時,地面突然裂開,
數十個機械守衛破土而出。這些守衛外形酷似人形,全身覆蓋著銀色合金,
手中的能量劍閃爍著致命的光芒。更可怕的是,他們的額頭處鑲嵌著一塊黑色晶體,
隱隱與艾登體內的黑光病毒產生共鳴?!斑@些守衛被植入了黑光病毒的劣化版,
” 艾登吸收了一名守衛的記憶后說道,“它們的目標是消滅所有高級變異體!
” 戰斗一觸即發,艾登化作巨大的戰斧,橫掃千軍;亞歷克斯則變成無數鎖鏈,
將守衛束縛住,再由艾登給予致命一擊。機械守衛的殘骸散落一地,
但它們死亡時釋放出的黑色煙霧,卻在空中匯聚成新的敵人。在解決完機械守衛的同時,
要塞的大門緩緩打開,一股強大的威壓撲面而來。艾登與亞歷克斯對視一眼,
踏入了這個充滿未知的地方。內部通道布滿了復雜的全息投影,
展示著黑光計劃的各種實驗數據,還有那些慘不忍睹的人體實驗畫面。
艾登看著曾經自己主導的研究,心中充滿了愧疚與憤怒。當他們來到要塞的核心區域時,
一道身影出現在巨大的屏幕上。正是那個戴著金色面具的神秘人,他緩緩摘下了面具,
露出一張與艾登極為相似的臉。“歡迎回家,我的‘完美品’。
” 神秘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以為自己是這場災難的始作俑者?錯了,
你不過是我無數次實驗中的一個成功品罷了?!卑堑纳眢w劇烈顫抖,
他感受到體內的黑光病毒在瘋狂躁動。神秘人繼續說道:“黑光病毒,外星科技,
還有這個世界,都是我用來創造‘新人類’的工具。而你和亞歷克斯,
就是我計劃中最關鍵的棋子。現在,是時候讓游戲進入最終階段了……” 話音未落,
整個要塞開始劇烈搖晃,墻壁上伸出無數管道,注入了未知的液體,
空氣中彌漫著令人窒息的危險氣息。刺鼻的液體在地面蜿蜒流淌,
所經之處金屬地板都被腐蝕出密密麻麻的孔洞。神秘人身影從屏幕中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天花板降下的巨型機械牢籠,將艾登與亞歷克斯困在中央。
“這是專門為你們準備的‘進化熔爐’?!?神秘人的聲音通過擴音器回蕩在整個空間,
“那些液體里,是融合了外星基因與黑光病毒的進化催化劑。
”亞歷克斯的身體瞬間分解成液態,試圖從牢籠縫隙滲出,卻被突然亮起的電網逼回。
艾登雙手化作巨大的骨刃,奮力劈砍牢籠,火花四濺中,金屬表面卻只留下淺淺的痕跡。
那些注入的液體開始沸騰,蒸騰起的紫色霧氣中,隱隱浮現出扭曲的人臉?!翱窗。?/p>
這就是失敗品的怨念。” 神秘人笑著說道,“它們會不斷吞噬能量,
直到成為完美的殺戮機器。” 霧氣中,
一只只由怨念凝聚而成的半透明怪物撲向艾登和亞歷克斯。這些怪物沒有實體,
卻能穿透身體,直接攻擊他們的能量核心。艾登揮舞骨刃,卻只砍中一團虛無,
反而被怪物趁機鉆入體內,引發劇烈的疼痛。亞歷克斯見狀,化作無數細小的尖刺,
刺入艾登身體,將那些怪物驅趕出來?!安荒苓@樣被動挨打!” 亞歷克斯喊道,
“我們得找到控制這些裝置的中樞!” 艾登強忍著疼痛,再次發動掃描能力,
在錯綜復雜的管道與線路中,發現了位于天花板中央的紅色能量核心?!熬褪悄抢?!
” 艾登大喊一聲,身體驟然膨脹,化作一只巨型黑鳥,帶著亞歷克斯沖天而起。然而,
神秘人早有防備,無數機械觸手從墻壁伸出,纏繞住黑鳥的翅膀。黑鳥奮力掙扎,
利爪撕開觸手,卻又有更多觸手補上。在這千鈞一發之際,
登突然感受到體內一股陌生的力量覺醒 —— 那是曾經吸收利維坦部分基因后潛藏的能力。
黑鳥的身體表面浮現出一層鱗甲,翅膀一揮,釋放出一道湮滅光束,
將周圍的機械觸手瞬間汽化。趁此機會,黑鳥直沖天花板,撞向紅色能量核心。
劇烈的爆炸中,牢籠與電網紛紛失效,紫色霧氣也開始消散。當煙霧散去,
一道傳送門在房間中央緩緩開啟,神秘人站在門后,手中握著一個散發著七彩光芒的立方體。
“這是‘創世立方’,它能重塑這個世界。” 神秘人舉起立方體,“而你們,
不過是為了它誕生的墊腳石?!卑呛蛠啔v克斯剛準備發動攻擊,
卻發現體內的黑光病毒突然不受控制地暴走。神秘人冷笑一聲:“在你們進入要塞時,
我就通過那些機械守衛的黑色晶體,在你們體內植入了病毒抑制程序。現在,
是時候讓你們回歸‘原點’了?!卑呛蛠啔v克斯痛苦地跪倒在地,他們的身體開始分解,
逐漸變回普通人的模樣。神秘人邁步走進傳送門,留下一句話:“當創世立方完成重塑,
新人類將不再需要你們這些‘殘次品’?!?傳送門緩緩關閉,而艾登和亞歷克斯,
能否在病毒徹底失控前,找到逆轉局勢的方法……艾登的指甲深深摳進地面,
皮膚下的血管如同黑色蛛網般蔓延,每一次呼吸都像是有滾燙的巖漿在肺里翻涌。
亞歷克斯的身體已經半透明化,能清晰看到心臟部位的黑光病毒核心正在黯淡,
“這樣下去…… 我們會變成毫無意識的行尸!” 他的聲音帶著金屬摩擦般的嘶啞。
就在意識即將被黑暗吞噬的瞬間,艾登突然想起了在時代廣場廢墟中蘇醒時,
腦海里閃過的零星畫面 —— 那是一段實驗室監控錄像,
畫面里的自己正將一種金色液體注入體內。“亞歷克斯!還記得利維坦的基因嗎?
” 艾登猛地抬頭,眼中迸發出血色光芒,“那些金色液體,或許是抑制病毒暴走的關鍵!
”兩人強行調動殘余的變異能力,在體內構建出微型能量循環。
艾登的皮膚表面浮現出細密的金色紋路,亞歷克斯則化作一團流淌著金黑雙色的流體。
神秘人植入的抑制程序開始發出刺耳的警報聲,在能量碰撞中,
兩人的身體如同沖破封印的巨獸,黑光病毒以十倍的強度爆發,
將整個房間的金屬設施震成齏粉。傳送門的坐標還未完全消散,
艾登和亞歷克斯化作流光一頭扎入其中。刺眼的光芒過后,
他們置身于一座懸浮在云層之上的巨型金字塔中。這里的空氣充斥著令人作嘔的腐臭味,
墻壁上鑲嵌著數以萬計的水晶棺,里面沉睡著外形介于人類與昆蟲之間的生物,
它們的胸口都嵌著與神秘人手中相似的立方體碎片?!皻g迎來到‘新人類’的孵化場。
” 神秘人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金字塔頂端降下一道光柱,他的身影緩緩顯現,
此刻的他背后生長出六對發光的翅膀,皮膚呈現出半透明的紫色,“創世立方的力量,
已經讓我完成了最終進化?!痹捯粑绰?,水晶棺紛紛炸裂,
孵化出的昆蟲人揮舞著鐮刀狀的前肢撲來。這些怪物的甲殼能吸收黑光能量,
艾登的利爪砍在上面只留下淺淺白痕。亞歷克斯嘗試分解它們的身體結構,
卻發現其內部組織如同精密的機械裝置,每一次攻擊都會觸發自毀程序,
爆炸產生的輻射能灼傷他們的變異細胞?!斑@樣下去不是辦法!” 艾登在連續躲避攻擊中,
突然發現昆蟲人胸口的立方體碎片在吸收能量后會出現短暫的共振。
他立即將發現傳遞給亞歷克斯,兩人默契配合,亞歷克斯化作繩索纏住怪物,
艾登則凝聚全身能量,以尖銳的骨刺刺向共振點。隨著清脆的碎裂聲,
第一只昆蟲人轟然倒地,其體內涌出的數據流在空中拼湊出一張金字塔結構圖,
標注出了核心控制室的位置。就在他們準備突破防線時,神秘人親自降臨。他輕輕揮動翅膀,
空間如同破碎的鏡面般扭曲,亞歷克斯被傳送到了金字塔的另一端,
而艾登則陷入了一個由記憶碎片構成的牢籠。
童年的溫馨場景、實驗室的事故瞬間、還有那些被他親手感染的無辜面孔,
如同走馬燈般在眼前循環播放,每一幅畫面都在削弱他的意志,
病毒再次出現失控的跡象……艾登的皮膚開始片片剝落,露出底下翻涌的黑色流體。
那些記憶碎片如同一把把鋼刀,不斷剜著他的心。
當畫面定格在自己將病毒炸彈投向人群的瞬間,他痛苦地跪倒在地,黑光病毒瘋狂溢出,
在地面形成一張張扭曲的人臉?!澳悴贿^是個殺人魔!
” 記憶中受害者的聲音在腦海中炸響。艾登雙手抱頭,指甲深深刺入頭皮。就在這時,
亞歷克斯的聲音突然穿透層層記憶:“別忘了我們為什么來這里!
創世立方會讓更多人變成這樣!”這句話如同一道閃電,劈開了艾登內心的黑暗。
他想起了那些在末日中掙扎求生的幸存者,想起了蘇棠臨死前將芯片交給他時的眼神。
艾登猛地站起,金色紋路在皮膚上瘋狂游走,將黑色病毒重新壓制?!拔也皇枪治?!
” 他怒吼一聲,身體化作一道金色光柱,直接沖破了記憶牢籠。另一邊,
亞歷克斯被傳送到了金字塔底層的能源核心。這里布滿了錯綜復雜的能量管道,
正中央懸浮著一個巨大的黑色球體,不斷向外散發著令人心悸的波動。四周的墻壁上,
密密麻麻爬滿了類似寄生蟲的生物,它們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吞噬著能源管道的能量。
“亞歷克斯,堅持??!我這就來!” 艾登的聲音在意識中響起。亞歷克斯剛要回應,
卻發現那些寄生蟲突然向他撲來。他迅速化作液態,在地面蜿蜒躲避,
卻發現這些寄生蟲能分裂成更小的個體,從各個方向包抄。千鈞一發之際,艾登破墻而入,
手中凝聚出一把金色巨斧,將擋路的寄生蟲盡數劈開?!斑@些東西在給創世立方充能!
” 艾登喊道,“我們必須摧毀這個能源核心!” 兩人立即發動攻擊,
艾登的巨斧不斷劈砍黑色球體,亞歷克斯則化作鉆頭,鉆入球體內部。然而,
神秘人的笑聲再次響起:“太晚了!” 能源核心突然劇烈震動,黑色球體表面裂開,
伸出無數觸手纏住兩人。神秘人從虛空中走出,手中的創世立方已經完成了最后的拼接,
散發出的光芒照亮了整個金字塔。“見證新人類的誕生吧!”在創世立方的光芒中,
金字塔外的云層開始扭曲,無數奇異的生物從虛空中誕生。這些生物形態各異,
卻都擁有強大的能量波動。艾登和亞歷克斯在觸手的束縛下,體內的病毒再次失控。
但就在這時,艾登突然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力量 —— 那是他在吸收利維坦基因后,
潛藏在體內的 “湮滅之力”。“亞歷克斯,準備好!” 艾登大喝一聲,
金色紋路與黑色流體瘋狂交融,在體內形成一個小型的湮滅黑洞。亞歷克斯心領神會,
將自己的能量全部注入其中。兩人合力發動攻擊,湮滅黑洞瞬間擴大,
將周圍的觸手和寄生蟲盡數吞噬。神秘人臉色大變:“不可能!你們怎么可能掌握這種力量!
” 他揮動創世立方,想要發動反擊,卻發現光芒開始變得不穩定。
艾登和亞歷克斯趁機沖向他,艾登的湮滅之力不斷侵蝕創世立方,
亞歷克斯則纏住神秘人的身體?!耙磺卸冀Y束了!” 艾登將湮滅黑洞推向創世立方。
劇烈的爆炸中,金字塔開始崩塌,神秘人的身影在光芒中逐漸消散。而在爆炸的中心,
一個嬰兒大小的金色胚胎緩緩浮現,它的表面流轉著創世立方的紋路,
散發著令人敬畏的氣息……金字塔的鋼架結構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碎石如雨點般砸落。
艾登一把拽住亞歷克斯,黑光病毒在體表凝聚成堅不可摧的護盾,
勉強抵御著不斷坍塌的建筑。金色胚胎懸浮在爆炸核心,表面紋路如同活物般扭動,
突然迸發的光芒將整片云層染成詭異的琥珀色?!澳菛|西在吸收整個金字塔的能量!
” 亞歷克斯的聲音被轟鳴聲撕扯得支離破碎。他化作液態鉆入艾登體內,
兩人的能量共振讓腳下的金屬地板都泛起漣漪。當最后一根承重柱轟然倒塌時,
艾登借著爆炸氣浪沖天而起,在云層中撕開一道黑色裂縫。
他們狼狽地墜落在大西洋城的廢墟中,遠處的天空被金色胚胎攪成漩渦狀。
艾登抹去嘴角的黑血,
突然感覺體內的黑光病毒產生了異常波動 —— 那些被他吸收過的變異體基因,
此刻竟在瘋狂重組。亞歷克斯從他肩頭浮現,
臉色凝重:“創世立方的能量改變了病毒的本質,我們可能正在失去對能力的控制。
”還沒等兩人細想,地面突然裂開蛛網般的縫隙。
數百只背部生長著水晶簇的蜥蜴狀變異體破土而出,它們的眼睛泛著與金色胚胎相同的光澤。
艾登揮出骨刃,卻發現刀刃觸碰到對方鱗片的瞬間,竟被結晶化的病毒反噬。
“它們的基因和胚胎產生了共鳴!” 艾登險之又險地避開致命撕咬,
余光瞥見變異體群后方,一位身披銀色能量鎧甲的神秘人正凌空而立?!巴鈦碚?,
你們破壞了神圣的孵化儀式?!?神秘人抬手,變異體們立刻停止攻擊,
“我是星骸文明的監察官維塔,金色胚胎承載著重塑宇宙的原初代碼,
本應在繭房里孕育千年,卻因你們的魯莽提前蘇醒?!?維塔的鎧甲表面浮現出全息星圖,
“現在,胚胎吸引來的不止是地球上的變異生物,更有來自深空的掠奪者。”話音未落,
天空中撕開一道紫色裂隙,數十艘布滿尖刺的黑色戰艦魚貫而出。戰艦炮口凝聚的能量球,
竟與艾登體內的湮滅之力產生共鳴。維塔面色驟變:“不好!這些是虛空吞噬者的先遣部隊,
它們會將擁有湮滅特性的存在徹底分解!”艾登感覺體內的病毒與湮滅之力開始劇烈沖突,
仿佛有兩個意識在爭奪身體控制權。亞歷克斯緊急化作緩沖層,
將兩股力量暫時隔開:“我們得找到穩定能量的方法!
或許胚胎...” 他的話被突然爆發的能量波打斷,
一艘戰艦的主炮擦著他們頭頂轟向地面,瞬間熔出深不見底的巨坑。
維塔拋出一枚閃爍藍光的水晶:“用這個連接星骸文明的數據庫!但你們只有三分鐘,
否則精神會被海量信息撐爆!” 艾登抓住水晶的剎那,
無數記憶碎片涌入腦海 —— 原來創世立方是星骸文明遺落的造物,
而金色胚胎正是重啟宇宙的 “種子”,只是在地球的環境下發生了異變。
倒計時還剩最后十秒時,艾登看到了關鍵畫面:在北極冰層下,
沉睡著一臺能調和不同能量頻率的遠古裝置。他猛地睜開眼,
對維塔喊道:“我們需要你的飛船!去北極!” 而此時,
金色胚胎正朝著他們的方向緩緩移動,所過之處,海水沸騰蒸發,
形成一道直通天際的金色光柱...維塔的銀色飛船如同一道流光劃破天際,
身后拖著數十道黑色尾焰 —— 那是虛空吞噬者戰艦發射的追蹤導彈。
艾登在劇烈顛簸的艙室內踉蹌著抓住控制臺,眼前的全息地圖正瘋狂閃爍,
密密麻麻的紅點如同癌細胞般吞噬著地球的藍色輪廓。“它們的躍遷引擎能瞬間跨越星系!
” 維塔的指尖在操作臺舞動,能量護盾在攻擊下泛起刺目的漣漪,
“必須在抵達北極前啟動飛船的量子隱形系統!” 話音未落,一枚導彈擦過船舷,
劇烈的爆炸將艾登掀翻在地。他的皮膚不受控制地開始結晶化,
湮滅之力與黑光病毒的沖突在體內形成漩渦,每一次心跳都像有把鈍刀在攪動內臟。
亞歷克斯突然從艙頂的通風管道涌出,化作液態將艾登包裹:“保持清醒!
我在分解那些結晶!” 他的聲音中帶著吃力,“但你必須找到和胚胎共鳴的頻率,
我們的能量對它來說就是燈塔!” 艾登強撐著站起身,金色紋路在皮膚下瘋狂游走,
他閉上眼,將意識沉入病毒的海洋。記憶碎片如潮水般涌來,這次不是痛苦的過往,
而是星骸文明的科技圖譜。
他 “看” 到了胚胎真正的運作模式 —— 它需要吸收不同維度的能量來完成孵化,
而地球恰好是關鍵的能量節點?!巴婋x層飛!” 艾登突然睜眼,
“利用大氣層的電離輻射干擾它們的鎖定系統!”維塔詫異地看了他一眼,隨即調轉航向。
飛船如離弦之箭沖入電離層,四周的紫色電弧噼里啪啦炸開,
追蹤導彈在電磁亂流中紛紛自爆。然而好景不長,
一艘體型如城市般巨大的母艦從虛空裂隙中緩緩駛出,艦首的巨炮凝聚的能量球,
竟比金色胚胎還要耀眼?!澳鞘卿螠绶纸馀?!” 維塔的聲音罕見地顫抖,
“一炮就能把地球轟成量子塵埃!” 他緊急啟動飛船的應急躍遷,
但母艦的能量場已經籠罩過來,空間開始扭曲變形。千鈞一發之際,艾登暴喝一聲,
全身的金色紋路化作鎖鏈,纏住母艦發射的能量球。湮滅之力與球內的能量瘋狂對撞,
在太空中撕開一道漆黑的裂縫。“快走!” 艾登將亞歷克斯和維塔推進飛船的逃生艙,
自己則留在駕駛艙。他的身體開始透明化,黑光病毒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能量球吞噬。
就在飛船即將被吸進裂縫時,亞歷克斯強行突破逃生艙的安全鎖,
化作無數觸手將艾登拽了出來。當三人在北極冰原蘇醒時,金色胚胎的光柱已經近在咫尺。
冰層下傳來低沉的嗡鳴,如同遠古巨獸的心跳。
維塔的探測器瘋狂報警:“這里的能量讀數是金字塔的千倍!
但... 裝置的能量核心被某種未知物質腐蝕了!”艾登撥開厚厚的冰層,
露出半截布滿青苔的金屬碑。碑文竟是由星骸文明的文字和黑光病毒的基因鏈共同構成,
當他的手掌貼上碑文的瞬間,整座冰原開始震顫。冰層如鏡面般裂開,
露出深埋地下的巨型裝置 —— 那是一個由無數齒輪構成的銀色球體,核心處跳動著的,
赫然是另一個金色胚胎!“這是... 胚胎的牢籠。” 維塔倒吸一口冷氣,
“星骸文明早就預見到它的危險,所以在每個能量節點都設下了封印。
但現在...” 他的話音被突然響起的警報打斷,遠處的金色胚胎光柱突然轉向,
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朝北極飛來,所過之處,海水凍結成閃爍著詭異光芒的冰晶。
而被艾登激活的裝置,開始不受控制地瘋狂運轉,銀色球體表面浮現出裂痕,
一股比虛空吞噬者更恐怖的氣息正在蘇醒...銀色球體表面的裂痕如蛛網般蔓延,
滲出的墨綠色黏液所到之處,冰面瞬間碳化。維塔的能量鎧甲發出刺耳的警報,
他瞳孔驟縮:“是熵蝕病毒!星骸文明最禁忌的造物,能將一切物質解構為原始粒子!
” 話音未落,黏液匯聚成的觸手已破土而出,直擊艾登面門。亞歷克斯搶先化作液態屏障,
卻在接觸黏液的剎那發出痛苦的嘶吼。艾登能清晰感知到伙伴的能量正以驚人的速度流失,
他立即揮出湮滅之刃,刀刃卻在黏液表面激起詭異的紫色火花。
“這些黏液在吞噬所有能量形態!” 艾登咬牙將刀刃插入地面,
利用冰層傳導的低溫暫時凍結觸手,“維塔,裝置里的胚胎能中和病毒!
”維塔早已沖向銀色球體,他的指尖在艙壁上飛速繪制星骸文明的符文。
當最后一筆完成的瞬間,裝置核心突然迸發強光,兩個金色胚胎跨越空間開始共振。
整個北極冰原劇烈震顫,天空中浮現出無數交錯的時空裂縫,從中涌出的不是虛空吞噬者,
而是身著古樸戰甲的類人生物,他們的瞳孔燃燒著幽藍火焰?!皶r空守衛!
” 維塔的聲音充滿震驚,“只有在星骸文明面臨滅頂之災時才會現身!他們來摧毀胚胎了!
” 為首的守衛高舉權杖,一道銀白色光束射向裝置。艾登本能地展開黑光護盾,
卻發現光束竟穿透護盾,在他胸口留下焦黑的傷口。這傷口沒有流血,
反而不斷溢出黑色的能量顆粒,如同身體正在從內部崩解。亞歷克斯突然化作巨網,
將艾登和維塔籠罩其中?!拔襾硗献∷麄?!” 他的聲音變得模糊不清,“你倆啟動裝置!
把兩個胚胎融合!” 不等艾登反駁,亞歷克斯已沖向時空守衛群,身體不斷分裂重組,
與敵人展開慘烈的纏斗。每一次碰撞都迸發出撕裂空間的漣漪,大片冰原被卷入時空亂流。
艾登強忍劇痛,將手按在裝置表面。黑光病毒與金色胚胎的能量產生共鳴,
他的意識再次被拽入神秘空間。
這次他看到了更久遠的畫面:星骸文明的先知們在宇宙末日的廢墟中培育金色胚胎,
試圖用它重啟時空法則。但胚胎誕生后卻展現出可怕的自我意識,它渴望吞噬所有文明,
成為新的 “宇宙之神”?!霸瓉?.. 我們一直都在被它引導?!?艾登喃喃自語。
此時,維塔的能量已瀕臨枯竭,他拼盡全力啟動裝置的融合程序。
銀色球體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兩個胚胎開始緩緩靠近,周圍的熵蝕病毒卻變得更加狂暴,
黏液組成的巨蟒纏繞住裝置,試圖阻止融合。就在胚胎即將接觸的瞬間,
時空守衛們突然改變目標,所有攻擊集中在艾登身上。他的皮膚片片剝落,
湮滅之力與黑光病毒徹底失控,在身體周圍形成吞噬一切的黑洞。千鈞一發之際,
亞歷克斯殘破的身體撞開守衛,將最后一絲能量注入艾登體內。
“活下去...” 亞歷克斯的聲音消散在空中,化作無數金色光點融入胚胎?!安?——!
” 艾登的怒吼響徹天地。兩個金色胚胎終于合二為一,
爆發出的光芒將時空守衛、熵蝕病毒乃至虛空母艦盡數吞噬。當光芒消散,
北極冰原上只剩下艾登和昏迷的維塔,以及懸浮在空中的巨大金色球體。
球體表面浮現出一張模糊的人臉,對著艾登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隨即化作流光,
消失在宇宙深處...艾登跪在冰原上,顫抖的手撫過亞歷克斯消散前留下的金色光點,
指腹傳來的溫度轉瞬即逝?;杳缘木S塔在一旁發出微弱的呻吟,他的能量鎧甲已布滿裂痕,
像一具破碎的軀殼。遠處的天空泛起詭異的暗紫色,
無數細小的空間裂隙如同傷口般不斷滲出黑色霧氣。
“這不是結束...” 艾登的聲音被呼嘯的寒風撕碎。
他強行壓制住體內翻涌的黑光病毒與湮滅之力,掙扎著站起身。
異變的細胞在血管中橫沖直撞,每走一步,腳下的冰面就會蔓延出蛛網狀的黑色紋路。
當他走到懸浮的金色球體消失處時,地面突然裂開,露出半截鑲嵌在冰層里的菱形水晶,
上面刻錄著星骸文明的警示符文?!熬妫号咛サ摹X醒’將撕裂多元宇宙的屏障。
” 艾登低聲念出符文內容,水晶突然迸發出刺目的紅光。他的意識再次被拽入神秘空間,
這次映入眼簾的是一片混沌的黑暗,
無數發光的絲線在其中穿梭交織 —— 那是不同宇宙的時間線。而在時間線的交匯處,
金色胚胎如同巨大的黑洞,正在貪婪地吞噬一切。突然,一道熟悉的身影從黑暗中浮現。
“亞歷克斯?” 艾登的聲音充滿驚喜與疑惑。對方卻搖了搖頭,
體表的流體逐漸凝聚成人形,竟是曾經的神秘人。“我不過是胚胎意識的傀儡。
” 神秘人露出苦澀的笑,“現在它已經突破所有限制,那些時空守衛和熵蝕病毒,
都只是它為了‘破繭’清除的障礙?!痹捯粑绰?,現實世界傳來維塔驚恐的喊叫。
艾登猛地睜開眼,只見數以百計的機械昆蟲從空間裂隙中蜂擁而出。
這些昆蟲的外殼流轉著暗紫色能量,翅膀振動時發出令人牙酸的高頻音波,所到之處,
冰原瞬間被腐蝕成冒著氣泡的黑色液體。維塔勉強撐起的能量護盾在攻擊下搖搖欲墜,
他的嘴角溢出鮮血:“是來自混沌星域的收割者!它們專門吞噬文明火種!”艾登低吼一聲,
湮滅之刃在手中成型。然而,當刀刃劈向昆蟲時,卻被對方外殼彈出的能量網纏住。
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地被拉近,昆蟲頭部裂開,露出布滿利齒的深淵巨口。千鈞一發之際,
艾登突然想起菱形水晶上的符文,他集中精神,將黑光病毒與湮滅之力按照符文的軌跡運轉。
一道金色的能量環從他體內擴散而出,接觸到的機械昆蟲紛紛炸成齏粉。
“這些符文... 是對抗胚胎的關鍵!” 艾登眼中閃過光芒。他沖向菱形水晶,
將手掌按在上面。水晶爆發出的能量洪流涌入他的身體,
在皮膚表面勾勒出完整的星骸文明圖騰。與此同時,
他感知到地球上其他能量節點的裝置開始共鳴,無數金色光柱沖天而起,
在天空中組成巨大的星圖。但這并未阻止危機的加劇。在宇宙深處,
一個由破碎星球殘骸組成的巨型艦隊正朝著地球駛來,艦隊中央,
一個形似金色胚胎的巨大建筑散發著令人絕望的壓迫感。艾登知道,真正的戰爭才剛剛開始,
而他必須在地球徹底淪陷前,參透星骸文明留下的終極秘密,
否則整個宇宙都將淪為胚胎的養分。地面的金色星圖尚未完全成型,
來自混沌星域的巨型艦隊已突破大氣層。破碎星球殘骸組成的母艦群如烏云蔽日,
艦首投射出的紫色光束將北美大陸瞬間蒸發,地表下陷形成深不見底的深淵。
艾登的耳膜幾乎被空間撕裂的轟鳴震破,
他望著星圖上亮起的無數光點 —— 那是全球剩余的能量節點正在超負荷運轉。
“必須激活星骸文明的‘星盾協議’!” 維塔掙扎著爬起,
將一枚碎裂的能量核心嵌入艾登胸口,“但需要所有節點同步共振,
而現在...” 他的話音被突然響起的警報切斷,
數十艘形似章魚的小型戰艦從母艦群中分離,觸手末端噴射出的黑色物質接觸到金色光柱,
竟將其腐蝕成詭異的綠色。艾登的皮膚開始浮現灼燒般的劇痛,體內的符文圖騰瘋狂閃爍。
他突然抓住維塔:“還記得金字塔里的孵化場嗎?那些水晶棺中的生物...” 話未說完,
遠處的冰層轟然炸裂,數百個水晶棺破冰而出,里面的昆蟲人胸口碎片竟與星圖產生共鳴。
這些曾經的敵人此刻眼中閃爍著智慧光芒,它們舉起鐮刀狀前肢,發出高頻尖嘯,
所形成的能量波成功抵御了黑色物質的侵蝕。“它們是星骸文明留下的‘鑰匙’!
” 艾登恍然大悟。他立即發動能力,將黑光病毒與湮滅之力注入最近的能量節點。
裝置劇烈震顫,一道金色屏障從地面升起,暫時抵擋住艦隊的攻勢。然而,
母艦群中央的金色胚胎建筑突然睜開三顆猩紅色巨眼,射出的激光束直接穿透屏障,
在北極冰原轟出直徑千米的巨坑。就在艾登即將被激光吞噬的瞬間,
一道熟悉的流體身影將他撞開 —— 亞歷克斯?不,
是由黑光病毒與星骸文明能量重組的全新存在?!拔覐奈凑嬲?。
” 這個混合體的聲音帶著亞歷克斯的特質,卻更加空靈,
“胚胎的意識碎片還殘留在你的體內,我們需要它作為誘餌。
”兩人的身體在接觸的剎那融合,形成一個散發著七彩光芒的能量體。
他們徑直沖向金色胚胎建筑,沿途的小型戰艦竟在七彩光芒中分解成純粹的能量粒子。
當他們靠近建筑表面時,艾登體內的胚胎意識碎片突然劇烈躁動,建筑表面裂開,
露出內部數以萬計正在孵化的小型胚胎?!斑@是胚胎的‘子嗣’,它們將散播到各個宇宙。
” 亞歷克斯的聲音帶著寒意,“而核心處...” 能量體強行突破層層防御,
在建筑最深處,一個蜷縮成胎兒形態的金色身影懸浮在能量繭中,
它的每一次呼吸都引發空間震蕩。艾登感受到體內的符文圖騰與這個身影產生共鳴,他知道,
這才是真正需要摧毀的存在 —— 但在動手前,
他突然讀取到一段記憶:金色胚胎竟是星骸文明為對抗更古老邪惡而創造的 “終極武器”,
只是在漫長的時間中,武器產生了自我意識,走向了失控。“我們有兩個選擇。
” 亞歷克斯的聲音變得猶豫,“摧毀它,所有宇宙將失去對抗真正威脅的希望;重塑它,
我們又將成為新的‘造物主’?!?而此時,艦隊的攻擊愈發猛烈,
地球的能量節點開始逐個崩塌,留給艾登的時間,
已經不多了...能量繭中的金色身影突然睜開眼,
猩紅瞳孔中流轉的光芒讓艾登的意識產生劇烈震顫。地面的能量節點接連爆炸,
亞洲大陸的金色光柱在黑色物質的侵蝕下轟然倒塌,掀起的氣浪將萬里云層都攪成漩渦。
艾登體內的符文圖騰開始崩解,湮滅之力與黑光病毒失去控制,
在他體表形成無數細小的黑洞。“沒時間了!” 亞歷克斯的聲音在意識中炸響。
混合體的七彩光芒突然暴漲,強行將艾登的手推向能量繭。接觸的瞬間,
海量信息如潮水般涌入 —— 星骸文明曾在多元宇宙的邊陲發現了某種超越維度的存在,
它們以文明為食,所過之處只留下永恒的寂靜,被稱為 “熵寂之影”。
金色胚胎正是為了對抗這些存在而誕生,卻在漫長的演化中,
將 “保護” 扭曲成了 “吞噬與重塑”。當艾登試圖用符文圖騰重塑胚胎意識時,
建筑外的艦隊突然改變攻擊模式。母艦群所有炮口匯聚成一道黑色光柱,
直接貫穿地球的地核。劇烈的震動中,艾登看到南極冰層下深埋的遠古遺跡開始蘇醒,
那些被冰封的巨型機械睜開散發著幽藍光芒的眼睛 —— 那是星骸文明遺留的最終防線,
卻因金色胚胎的暴走而陷入沉睡。“它們來了...” 亞歷克斯的聲音充滿恐懼。
能量繭內的金色身影突然分裂出無數觸手,纏住混合體的身體。
艾登感覺自己的記憶正在被抽取,那些被黑光病毒感染的痛苦、失去伙伴的絕望,
都成為胚胎攻擊的武器。更可怕的是,他感知到宇宙深處有某種存在被戰斗的波動喚醒,
空間開始扭曲,無數散發著腐朽氣息的虛影從裂縫中探出。就在艾登的意識即將被吞噬時,
全球剩余的能量節點突然產生奇異共鳴。那些曾被昆蟲人守護的金色光柱,
與南極遺跡的幽藍光芒交織成網,形成一道跨越現實與虛幻的屏障。
艾登抓住這轉瞬即逝的機會,將自身所有能量注入符文圖騰,
在胚胎意識中構建出全新的規則:不再吞噬,而是成為真正的守護者。
金色胚胎發出震天動地的咆哮,整個建筑開始崩塌。艾登與亞歷克斯趁機沖出,
卻發現艦隊的攻擊并未停止 —— 因為在艦隊后方,
一個比星系還要龐大的身影正在緩緩顯現,它的輪廓模糊不清,
卻讓所有存在都本能地感到戰栗。那才是星骸文明真正恐懼的存在,而金色胚胎的暴走,
不過是引它前來的 “誘餌”。地球的幸存者們在地面仰望著天空,
看著艾登化作的七彩光芒與那未知存在對峙。維塔啟動了最后的星盾協議,
所有能量節點組成的屏障勉強抵擋住第一波攻擊,但艾登知道,這遠遠不夠。
他轉頭看向亞歷克斯,兩人同時做出了決定 —— 將自身徹底融入金色胚胎,
以生命為代價,重啟這個失控的終極武器。當七彩光芒沒入胚胎的瞬間,
整個宇宙仿佛都屏住了呼吸。金色胚胎開始膨脹,表面浮現出與艾登符文圖騰相同的紋路。
而在地球的南極,遠古遺跡全部啟動,發射出的光束與胚胎的光芒交匯,
形成一個巨大的牢籠,將那未知存在暫時困住。但艾登的意識在消散前,看到了牢籠之外,
還有更多同樣的存在正在蘇醒...牢籠表面的光芒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黯淡,
被囚禁的未知存在發出的嘶吼聲震碎了近地軌道的所有衛星。
地球大氣層在聲波沖擊下掀起千層浪,地表的幸存者們蜷縮在臨時搭建的防護罩下,
驚恐地看著天空中那團扭曲的陰影不斷掙扎。維塔的能量鎧甲早已千瘡百孔,
他卻仍死死盯著星圖控制臺,指尖在鍵盤上瘋狂敲擊:“屏障還能撐 72 小時,
必須找到激活遠古遺跡深層力量的方法!”在金色胚胎內部,
艾登與亞歷克斯的意識漂浮在由能量構成的海洋中。
這里的每一個氣泡都承載著宇宙文明的記憶,
“熵寂之影” 第一次入侵時的慘烈抵抗 —— 曾經璀璨的星系在腐朽之力下化作塵埃,
幸存者們耗盡所有科技鑄造金色胚胎,卻因力量失控而親手埋下隱患。
“我們得找到文明火種的傳承者?!?亞歷克斯的意識體凝聚成人形,
“只有集合所有生命的意志,才能對抗這種級別的存在。”與此同時,宇宙深處,
無數道暗紫色光束劃破虛空,那是更多 “熵寂之影” 響應召喚而來。它們所過之處,
恒星熄滅,行星崩解,空間被腐蝕出巨大的空洞。其中一道光束精準射向地球牢籠,
與金色胚胎的光芒相撞,爆發出的能量將月球炸成兩半,碎石如流星雨般砸向地面。地球上,
昆蟲人們突然集體躁動,它們胸口的水晶碎片拼成一幅星圖,指向太平洋深處的一座孤島。
維塔帶領殘存的人類精英乘坐改裝后的星骸文明飛船前往,
卻在途中遭遇變異機械生物的襲擊。這些生物由 “熵寂之影” 的腐朽能量改造而成,
外殼流淌著黑色黏液,能將任何物質轉化為自己的血肉。戰斗中,
一位年輕的科學家莉莉意外觸碰到昆蟲人守護的神秘石碑。
石碑表面浮現出古老的文字:“唯有心光,可破永夜。
” 她的腦海中閃過無數畫面 —— 在遠古時期,所有文明曾聯合起來,
用生命的希望之光構建起一道永恒防線。
莉莉激動地抓住維塔:“我們需要所有幸存者的信念!把飛船改造成共鳴裝置!
”當飛船降落在孤島上,維塔啟動了最后的應急預案。全球的廣播系統同時響起:“同胞們,
這是最后的戰斗!請將你們的希望、勇氣與信念,通過精神鏈接傳遞給我們!” 一時間,
無數道微弱的光芒從廢墟中升起,它們穿過防護罩,匯聚成璀璨的星河,注入飛船核心。
在金色胚胎內部,艾登與亞歷克斯感受到了這股力量。他們的意識與所有生命的意志融合,
在能量海洋中凝聚出一把由希望鑄成的光劍。當 “熵寂之影” 的攻擊再次撕裂牢籠,
光劍轟然斬出,與腐朽之力碰撞的剎那,整個宇宙仿佛被分成了光明與黑暗兩個世界。然而,
戰斗遠未結束。在光劍的余波中,一個更加龐大的身影從混沌中浮現,
它的存在讓所有星辰都失去了光芒。艾登的意識在劇烈震顫,他知道,
這才是 “熵寂之影” 的主宰...“熵寂之影” 主宰的身軀如同一座移動的黑洞,
每一次脈動都在吞噬周圍的光線與空間。艾登與亞歷克斯所凝聚的光劍在它面前,
宛如燭火之于太陽,光芒逐漸黯淡。宇宙中殘存的文明紛紛派出最后的力量,
星骸文明的遺族駕駛著古老的星艦,蟲族母巢噴射出數以億計的孢子戰艦,
可這些攻擊在觸及主宰的瞬間,便被扭曲成虛無。地球孤島上,
維塔的飛船共鳴裝置超負荷運轉,無數幸存者因精神力過度消耗而昏迷。
莉莉的鼻腔與耳道滲出鮮血,卻仍死死盯著能量讀數:“還不夠!
我們需要更純粹的信念之力!” 她突然扯開衣領,
露出胸口用鮮血繪制的古老圖騰 —— 那是她在石碑深處發現的禁忌儀式,以生命為燃料,
燃燒靈魂的光芒。金色胚胎內部,艾登的意識體開始變得透明。他在能量海洋中瘋狂游走,
突然發現一枚與眾不同的氣泡。氣泡內封存著星骸文明初代先知的記憶:在遠古戰場,
先知們將自身意識融入宇宙本源,創造出能斬斷因果的 “終焉之刃”?!皝啔v克斯!
我們得重鑄終焉之刃!” 艾登的吶喊在能量空間回蕩。兩人的意識開始高速旋轉,
與所有生命意志融合的光劍逐漸解體,化作萬千光粒。這些光粒遵循著先知記憶中的軌跡,
在虛空中勾勒出一把布滿裂痕卻散發著永恒光輝的巨劍。當終焉之刃成型的剎那,
“熵寂之影” 主宰發出了誕生以來的第一次怒吼,它感受到了真正的威脅。然而,
主宰并未坐以待斃。它張開巨口,噴出一片覆蓋數個星系的黑色霧靄。霧靄所到之處,
時間停滯,空間坍塌,就連終焉之刃的光芒也被一點點吞噬。地球上,
莉莉啟動了最后的生命獻祭儀式,她的身體化作一道金色光柱直沖云霄,
與飛船共鳴裝置的能量流匯聚,形成一道連接現實與虛境的橋梁。
“把所有力量注入終焉之刃!” 亞歷克斯的聲音變得沙啞而堅定。
金色胚胎瘋狂吸收著來自地球的信念之力,終焉之刃的裂痕開始愈合,
劍身上浮現出無數文明的圖騰。艾登與亞歷克斯驅動著巨劍,
以超越光速的速度斬向 “熵寂之影” 主宰。劍刃與主宰碰撞的瞬間,
宇宙產生了劇烈的震蕩。空間被撕裂成無數碎片,時間線開始錯亂交織。
艾登在意識的混沌中,看到了平行宇宙中的自己,有的成為了毀滅世界的暴君,
有的則是守護文明的圣徒。這些不同的可能性在終焉之刃的力量下,開始相互融合,
形成一股超越維度的力量。主宰的身軀在這股力量下出現了裂痕,
它發出的咆哮聲震碎了無數個次元。但它仍在做最后的掙扎,
從身體深處釋放出所有的腐朽之力,試圖將整個宇宙拖入永恒的黑暗。
艾登與亞歷克斯的意識已經瀕臨崩潰,他們知道,這是最后的機會?!盀榱怂械纳?/p>
” 兩人的吶喊響徹整個宇宙。終焉之刃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光芒,
光芒中蘊含著所有文明的希望、勇氣與犧牲。在這光芒的沖擊下,
“熵寂之影” 主宰的身軀開始瓦解,化作無數黑色粒子消散在宇宙之中。當一切塵埃落定,
金色胚胎緩緩降落在滿目瘡痍的地球上。艾登與亞歷克斯的意識從胚胎中分離,
重新凝聚成人形。他們看著周圍幸存的伙伴,看著逐漸恢復生機的宇宙,
知道這場戰爭雖然勝利,但重建文明的道路依然漫長。而在宇宙的某個角落,
一枚新的金色胚胎正在悄然孕育,誰也不知道,它將帶來新生,
還是另一場災難...十年光陰如白駒過隙,破碎的地球在多方文明的援助下,
逐漸有了復蘇的跡象。曾經荒蕪的土地上,高聳的生態穹頂拔地而起,
星骸文明的科技與地球本土智慧交融,讓廢墟中綻放出奇異的金屬花朵。
艾登與亞歷克斯作為這場戰爭的英雄,成為了文明聯合議會的核心成員,
然而表面的和平之下,暗流卻在悄然涌動。在火星改造基地的地下實驗室里,
莉莉的手指在全息屏幕上快速滑動,眉頭越皺越緊。
屏幕上閃爍的是關于新金色胚胎的監測數據,原本穩定的能量波動突然出現了異常的尖峰。
“不對勁,它好像在與某個未知頻率產生共鳴。” 莉莉低聲呢喃,眼中閃過一絲不安。
就在這時,實驗室的警報突然響起,紅色的警示燈將整個房間染成血色,
數十個機械守衛破墻而入,它們的眼睛閃爍著詭異的紫光,明顯被某種力量控制。
艾登和亞歷克斯幾乎同時感應到了異常,他們的身體瞬間被黑光病毒包裹,
化作兩道黑色流光劃破天際。當他們趕到火星時,實驗室已經一片狼藉,莉莉倒在角落里,
胸口插著一塊刻滿神秘符文的黑色晶體。
“有... 有東西... 拿走了胚胎...” 莉莉用盡最后的力氣說出這句話,
便永遠閉上了眼睛。艾登憤怒地一拳砸向地面,堅硬的合金地板瞬間凹陷,
湮滅之力在他周身肆虐,將周圍的機械殘骸盡數分解。通過對實驗室殘留能量波動的追蹤,
他們發現線索指向了太陽系邊緣的一顆冰凍星球。那里曾是星骸文明的一處秘密監獄,
關押著那些因研究禁忌科技而被放逐的學者。當艾登和亞歷克斯的飛船靠近時,
卻發現監獄的防護罩完好無損,但內部卻寂靜得可怕,仿佛所有生命都在一瞬間消失。
踏入監獄的瞬間,一股刺骨的寒意撲面而來。墻壁上凝結著厚厚的冰霜,
地面上散落著破碎的實驗設備。突然,一陣空靈的笑聲在空曠的走廊回蕩,
一個身披黑袍的身影緩緩浮現?!皻g迎,英雄們。” 黑袍人摘下兜帽,
露出一張與艾登有七分相似的臉,“我是你的‘兄長’,或者說,
是你在另一條時間線的墮落版本。”原來,在那場終焉之戰中,
平行宇宙中成為暴君的艾登意識碎片,在時空震蕩中僥幸存活,并暗中操控著一切。
他渴望得到金色胚胎,利用其力量重塑宇宙,成為凌駕于所有生命之上的存在。
黑袍艾登一揮手,監獄的墻壁上突然伸出無數觸手,這些觸手由黑色的能量構成,
表面布滿尖刺,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氣息。亞歷克斯立即化作液態,纏住艾登的身體:“小心!
這些觸手能吸收我們的能量!” 艾登的雙眼泛起幽藍光芒,
他強行壓制住內心的震驚與憤怒,將湮滅之力與黑光病毒融合,
在手中凝聚出一把閃爍著暗金色光芒的長槍。長槍所到之處,觸手紛紛炸裂,
黑色的能量碎片在空中四處飛濺。然而,黑袍艾登只是冷笑一聲,他的身體開始扭曲變形,
最終化作一團巨大的黑色漩渦。漩渦中,新的金色胚胎緩緩升起,
胚胎表面流轉的不再是希望的光芒,而是充滿了毀滅與邪惡的氣息?!案惺芤幌掳?,
這是被黑暗意志浸染的胚胎之力!” 黑袍艾登的聲音從漩渦中傳出,帶著瘋狂與得意。
黑色漩渦劇烈翻涌,被污染的金色胚胎釋放出的邪惡能量如同潮水般席卷而來。
艾登手中的暗金長槍在這股力量沖擊下,表面開始出現細密的裂痕,
他能清晰感受到體內的黑光病毒與湮滅之力正被胚胎牽引著,逐漸脫離自己的掌控。
“不能這樣被動挨打!” 亞歷克斯的液態身體突然高速旋轉,
在艾登周身形成一道防護屏障。然而,那些黑色觸手輕易穿透屏障,尖刺刺入艾登的皮膚,
瞬間抽走大量能量。艾登單膝跪地,嘴角溢出黑血,眼中卻依然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黑袍艾登的笑聲愈發癲狂:“放棄吧!在黑暗胚胎的力量下,你們的反抗毫無意義!
” 隨著他的話語,監獄的墻壁上浮現出無數詭異的符文,整個空間開始扭曲折疊,
將艾登和亞歷克斯困在一個不斷縮小的黑色囚籠中。千鈞一發之際,
艾登突然想起了星骸文明先知記憶中的片段 —— 在極端絕境下,
生命意志能與宇宙本源產生更深層次的共鳴。他閉上雙眼,強行壓制住體內紊亂的能量,
將所有的憤怒、悲傷與希望都凝聚成一個光點。亞歷克斯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圖,
液態身體化作流光融入光點,兩人的意識在這股純粹的意志中開始融合、升華。囚籠外,
黑袍艾登察覺到了異樣,他驅使著胚胎加大力量輸出,試圖在兩人完成蛻變前將其徹底抹殺。
黑色漩渦中射出無數道暗金色光線,如同死神的鐮刀,狠狠刺向光點。然而,
當光線觸及光點的瞬間,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反彈回去,在囚籠內壁炸開絢麗的能量火花。
隨著光點的不斷膨脹,艾登和亞歷克斯的身體開始發生奇異的變化。
他們的皮膚表面浮現出由星辰與符文交織而成的紋路,背后伸展出血色與金色交織的雙翼,
手中的武器也進化成一把散發著永恒光芒的雙刃劍 —— 劍身一面銘刻著毀滅的法則,
一面流轉著生命的韻律?!斑@不可能!” 黑袍艾登的聲音第一次出現了慌亂,
“你們怎么可能突破這種極限?” 他瘋狂地操控胚胎,
釋放出一道足以吞噬星系的黑色光柱。艾登和亞歷克斯對視一眼,雙劍合并,迎著光柱斬出。
剎那間,整個空間被一分為二,光明與黑暗在囚籠中激烈碰撞,
產生的能量風暴將周圍的符文盡數摧毀。戰斗的余波中,
艾登的意識突然被拉入一個神秘空間。這里懸浮著無數發光的球體,
每個球體都代表著一條時間線。他看到了平行宇宙中更多版本的自己,有的在守護文明,
有的在毀滅世界,還有的在尋找平衡。而在所有時間線的交匯處,
一個模糊的身影正在默默注視著一切,似乎在操控著命運的齒輪。
“這是... 時間的源頭?” 艾登喃喃自語。還沒等他深入探索,
亞歷克斯的聲音將他拉回現實:“小心!他要跑!” 艾登猛地睜開眼,
只見黑袍艾登正帶著胚胎準備撕裂空間逃離。艾登揮動雙劍,
一道蘊含著時空法則的劍氣破空而出,斬向黑袍艾登的背影。黑袍艾登倉促間轉身抵擋,
卻被劍氣斬落一只手臂。他發出痛苦的嘶吼,帶著胚胎消失在空間裂隙中,
臨走前留下一句話:“這場游戲,還遠遠沒有結束!你們以為我是幕后黑手?
太天真了……”艾登和亞歷克斯看著空蕩蕩的監獄,知道他們面臨的敵人遠比想象中更強大。
那個隱藏在時間線背后的身影究竟是誰?被帶走的黑暗胚胎又會引發怎樣的災難?
艾登的雙劍還在微微震顫,劍身上流轉的光芒映照著監獄內狼藉的戰場。
亞歷克斯的身體重新凝聚成人形,他望著空間裂隙消失的方向,
眉頭緊鎖:“他的能量波動里摻雜著不屬于任何已知文明的頻率,我們該從何追蹤?
”話音未落,艾登胸口的符文圖騰突然發出灼熱的刺痛。他的意識再次不受控制地被拉扯,
眼前浮現出一幅奇異的畫面:一片由破碎時鐘組成的空間中,
黑袍艾登正跪在一個身披銀色長袍的身影前。那人周身纏繞著如同實質的時光之流,
蒼白的手指輕輕撫過黑暗胚胎,胚胎表面的邪惡紋路竟開始扭曲重組。
“時間編織者...” 艾登喃喃吐出這個從星骸文明記憶中獲取的禁忌稱謂。傳說中,
時間編織者能隨意裁剪時間線,操控因果律,是所有文明都諱莫如深的存在。
亞歷克斯聽到這個名字,身體也忍不住微微顫抖:“如果黑袍艾登背后是時間編織者,
那我們面對的就不只是一場戰斗,而是整個時間秩序的打敗。
”兩人決定先前往星骸文明的遺跡圖書館,那里或許藏有對抗時間編織者的線索。
當他們的飛船穿越蟲洞抵達目的地時,卻發現遺跡外圍布滿了未知的能量屏障。
數十艘造型古怪的飛船懸浮在空中,船身雕刻著類似于沙漏的圖騰,
散發著令人不安的紫色光暈?!斑@些是時間掠奪者的艦船。
” 從飛船的廣播中突然傳來一個冰冷的女聲。艾登和亞歷克斯警惕地望去,
只見一艘小型穿梭艦緩緩靠近,艙門打開,走出一位銀發女子。她身著黑色皮質戰甲,
腰間懸掛著兩把鑲嵌著藍色水晶的匕首,眼中閃爍著洞察一切的光芒?!拔沂侨R婭,
曾經也是時間編織者的棋子?!?萊婭撫摸著腰間的匕首,水晶隨之泛起微光,
“時間編織者正在收集各個時間線的能量錨點,黑暗胚胎就是他最重要的容器。
你們若想阻止他,就需要這把能斬斷時間枷鎖的‘溯時之刃’?!?說著,
她將其中一把匕首拋向艾登。艾登接過匕首的瞬間,大量記憶涌入腦海。
他看到萊婭曾是時間編織者的首席刺客,在執行一次任務時,
意外發現了編織者企圖吞噬所有時間線、讓宇宙重歸混沌的陰謀。為了贖罪,
她偷走了編織者的部分力量結晶,卻也因此遭到追殺。就在這時,
時間掠奪者的艦隊突然發動攻擊。紫色的能量光束如雨點般落下,
艾登和亞歷克斯立即操控飛船進行反擊。萊婭也迅速回到自己的穿梭艦,三把匕首同時出鞘,
在她手中化作流光,精準地擊落一艘又一艘敵艦。戰斗正酣時,
艾登突然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氣息 —— 黑袍艾登竟出現在戰場邊緣!他的斷臂處已經再生,
身旁懸浮的黑暗胚胎散發著更加濃郁的邪惡氣息。黑袍艾登望著艾登手中的溯時之刃,
露出陰森的笑容:“萊婭,你以為背叛主人就能改變結局?時間編織者的計劃,
早已在千萬條時間線中上演過無數次?!彪S著他的話語,天空中出現無數個時間漩渦,
從里面走出了形態各異的敵人 —— 有身披機械鎧甲的未來戰士,
也有掌控元素之力的遠古魔法師。艾登握緊溯時之刃,劍身的藍色水晶光芒大盛,
他能感覺到匕首正在與體內的力量產生共鳴……時間漩渦中涌出的敵人如潮水般撲來。
身披機械鎧甲的未來戰士舉起能量炮,
熾烈的藍光瞬間將艾登的飛船籠罩;掌控元素之力的遠古魔法師揮動法杖,
呼嘯的狂風裹挾著尖銳的冰棱,撕裂著飛船的防護罩。艾登手中的溯時之刃突然迸發強光,
刀刃劃過之處,時間流速竟發生扭曲,那些呼嘯而來的攻擊在凝滯的時空中緩緩消散。
萊婭的穿梭艦化作一道銀芒,在敵群中穿梭自如。她手中的匕首精準地刺入敵人的能量核心,
每一次攻擊都伴隨著藍色水晶的光芒爆閃?!靶⌒模∧切┠Х◣熢谝鞒芍湔Z!
” 萊婭通過通訊器大喊。艾登順著她的提示望去,只見三位遠古魔法師結成三角陣型,
他們周身環繞著古老的符文,匯聚的魔法能量在虛空中凝聚成巨大的火球,
所過之處空間都泛起陣陣漣漪。亞歷克斯的身體突然分解成無數細小的粒子,滲入火球內部。
眨眼間,火球從內部轟然炸裂,紫色的火焰碎片如流星雨般墜落。但還沒等眾人松口氣,
黑袍艾登操控著黑暗胚胎發動攻擊。胚胎表面裂開無數縫隙,
從中射出的黑色光束蘊含著腐蝕時空的力量,艾登的雙劍與溯時之刃交織成光盾,
卻在接觸光束的瞬間發出不堪重負的嗡鳴?!斑@樣下去不是辦法!
” 艾登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慮,“必須找到時間編織者的弱點!
” 他的意識再次嘗試與星骸文明的記憶共鳴,卻發現那些記憶正在被一股神秘力量篡改。
千鈞一發之際,萊婭突然沖向黑袍艾登,她的匕首劃破空間,直指對方咽喉。
黑袍艾登輕蔑一笑,隨手一揮,一道時間屏障將萊婭彈飛。萊婭的身體重重撞在飛船上,
嘴角溢出鮮血,但她的眼神卻愈發堅定。“我知道一個地方!” 萊婭掙扎著起身,
“時間編織者的力量源于‘時空織機’,在宇宙的邊緣,有一座由時間碎片堆砌而成的塔,
塔頂就藏著織機的關鍵部件!” 艾登和亞歷克斯對視一眼,果斷調轉飛船方向,
準備突破敵人的包圍。然而,時間掠奪者的艦隊突然改變戰術,
它們組成一個巨大的環形陣列,紫色的能量在陣列中流轉匯聚,形成一個巨大的時間牢籠,
將三人的飛船困在中央。牢籠內的時間流速開始瘋狂變化,
一會兒快得讓眾人的動作如同慢鏡頭,一會兒又慢得連呼吸都變得艱難?!八輹r之刃,
給我破!” 艾登將全身力量注入匕首。溯時之刃的光芒暴漲,
刀刃上浮現出古老的時間符文。隨著艾登奮力一揮,一道璀璨的光弧撕裂牢籠,
眾人終于成功突圍。但在突圍的過程中,
亞歷克斯的身體出現了異常 —— 他的部分粒子開始不受控制地消散,
仿佛正在被時間逐漸抹去。“別管我!” 亞歷克斯咬牙喊道,“找到時空織機,
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 飛船在星空中全速飛馳,遠方,
一座由破碎的時鐘、扭曲的沙漏和閃爍的星軌構成的巨塔若隱若現,
散發著令人心悸的神秘氣息。而在巨塔頂端,時間編織者正透過由時光之流構成的鏡面,
冷冷注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飛船劇烈震顫著降落在巨塔腳下,
地表布滿如同電路板般交錯的時間紋路,每一道紋路都散發著幽藍的光芒。
亞歷克斯的身體愈發透明,他的指尖已經開始變得若隱若現,
仿佛下一秒就會消散在時空的洪流中?!皠e浪費時間!” 他強撐著穩定身形,
目光卻不由自主地落在艾登腰間的溯時之刃上,“這把匕首或許能... 暫緩我的消散。
”艾登二話不說,將溯時之刃橫在亞歷克斯面前。刀刃接觸亞歷克斯粒子化的手掌時,
藍色水晶突然瘋狂閃爍,一股柔和的力量涌入亞歷克斯體內,暫時抑制住了分解的趨勢。
但萊婭的臉色卻愈發凝重:“這只是權宜之計,時間編織者的力量正在加速回收,
我們必須爭分奪秒?!本匏那嚆~大門自動緩緩開啟,內部彌漫著濃稠如墨的黑暗,
只有零星的時間碎片懸浮其中,如同死寂宇宙中的孤星。艾登的雙劍亮起湮滅光芒,
亞歷克斯化作液態纏繞在他手臂上,萊婭則握緊三把匕首,警惕地注視著四周。剛踏入塔內,
地面突然翻轉,三人墜入一個布滿齒輪的密室。數以百計的巨型齒輪相互咬合,
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而每一個齒輪表面,都篆刻著正在倒流的時間刻度?!靶⌒?!
這些齒輪會重置進入者的時間線!” 萊婭的警告聲被齒輪的聲響淹沒。
艾登揮動雙劍劈開迎面而來的齒輪,卻發現斬斷的瞬間,齒輪又在倒流的時間中重新愈合。
亞歷克斯突然脫離艾登的手臂,化作無數細小的探針,刺入齒輪縫隙:“我來擾亂時間流速!
艾登,攻擊齒輪核心!”艾登會意,將湮滅之力注入溯時之刃,刀刃瞬間暴漲三倍。
當亞歷克斯成功讓齒輪的時間流動出現紊亂時,艾登抓住機會,
一道凌厲的斬擊直取齒輪核心。隨著一聲巨響,核心迸發出耀眼的光芒,
整個密室開始劇烈搖晃。然而,就在他們準備尋找出口時,
一個身披銀色鎖鏈的人形守衛從光芒中走出,它的雙眼是兩個不斷旋轉的時間漩渦,
手中的長槍一揮,便在空間中劃出一道能吞噬一切的時間裂縫。萊婭率先發動攻擊,
三把匕首化作流光射向守衛。但匕首在觸及守衛的瞬間,
竟被時間之力回溯成鑄造前的金屬碎片。艾登感受到體內的黑光病毒與溯時之刃產生共鳴,
他嘗試將病毒能量注入刀刃,刀刃表面頓時浮現出血色時間紋路。
當艾登用這把混合力量的溯時之刃斬向守衛時,刀刃成功突破時間防御,
在守衛身上留下一道傷口。守衛發出震天的怒吼,它的傷口處涌出大量金色的時間流體,
這些流體落地后迅速凝結成更多小型守衛。亞歷克斯在戰斗中發現,
這些流體對自己正在消散的身體竟有奇特的吸引力,他冒險吸收了一小團流體,
原本透明的身體重新變得凝實,但同時,
他的意識中也涌入了大量關于時間編織者的記憶碎片 —— 在遙遠的過去,
時間編織者并非邪惡之輩,而是為了修補崩壞的時間線,才逐漸走上了極端的道路。
戰斗正酣,塔內突然響起空靈的笑聲,時間編織者的投影出現在眾人面前。
他的身影由無數條發光的時間線構成,每一個動作都帶動著周圍時空的扭曲。
“你們以為能阻止我?” 時間編織者的聲音帶著無盡的滄桑,“這座塔的每一層,
都是一個獨立的時間囚籠,而你們,永遠也找不到頂層的時空織機?!?說完,投影消散,
整個塔內的時間法則開始瘋狂紊亂…時間法則的瘋狂紊亂讓整個空間如同破碎的鏡面般扭曲。
艾登感覺自己的身體忽而被拉長至數十米,忽而又縮小成孩童大小,
湮滅之力在紊亂的時空中難以凝聚,雙劍的光芒也變得忽明忽暗。
亞歷克斯吸收的金色時間流體在體內沸騰,
些記憶碎片如同走馬燈般在他腦海中閃現 —— 時間編織者曾與星骸文明的先知并肩作戰,
試圖用時空織機修復被 “熵寂之影” 撕裂的時間線,卻在一次次失敗中被力量反噬。
“集中精神!用溯時之刃穩定時空!” 萊婭的聲音穿過扭曲的空間傳來。
她的三把匕首在周身旋轉,劃出藍色的光盾抵御著紊亂時空的撕扯。艾登強忍著身體的不適,
將黑光病毒與湮滅之力盡數注入溯時之刃。刀刃爆發出刺目的光芒,以他們三人為中心,
形成一個暫時穩定的時空領域。然而,領域之外,更多的銀色守衛從時間裂縫中涌出。
這些守衛的身體開始與周圍紊亂的時空融合,變得時隱時現。
其中一個守衛突然出現在萊婭背后,長槍直刺她的心臟。千鈞一發之際,
亞歷克斯化作液態擋在萊婭身前,長槍貫穿他的身體,
卻在接觸金色時間流體的瞬間開始銹蝕。“這些流體能對抗時間編織者的力量!
” 亞歷克斯大喊。他將體內多余的流體導出,在眾人周圍形成一層金色屏障。
守衛們的攻擊落在屏障上,泛起陣陣漣漪。艾登趁機發動攻擊,溯時之刃帶著血色時間紋路,
如同一道閃電劈向守衛群。每一次斬擊,都有金色流體從守衛體內溢出,被亞歷克斯吸收。
隨著戰斗的推進,亞歷克斯的意識逐漸被記憶碎片淹沒。
他看到時間編織者在時空織機前瘋狂操作,企圖用極端的方式重啟所有時間線,
將宇宙帶回 “完美” 的初始狀態。而黑暗胚胎,
正是他為了儲存足以扭曲時空的能量而制造的容器?!拔覀兊谜业綍r空織機的弱點!
” 艾登在戰斗間隙喊道。萊婭突然想起什么,
從懷中掏出一塊殘缺的星骸文明石板:“我在逃離時間編織者時,偷到了這個!
上面記載著織機的核心 ——‘時間錨’,只要摧毀它,織機就會失控!”就在這時,
塔內的時間法則突然發生逆轉。眾人的動作變得遲緩,
而守衛們卻能在加速的時空中自由穿梭。亞歷克斯的身體再次開始消散,
他強撐著將所有金色流體注入溯時之刃。艾登握緊匕首,刀刃上的光芒與石板產生共鳴,
指引出一條通往上層的時空通道?!白撸 ?艾登揮舞溯時之刃劈開守衛的防線。
三人沖進通道,卻發現通道盡頭是一個充滿鏡子的房間。
每一面鏡子都映照出不同時間線的場景,而在鏡子的深處,隱約可見時空織機巨大的輪廓。
但當他們試圖靠近時,鏡子中的場景突然活了過來,無數個 “自己” 從鏡子中走出,
帶著不同的表情與力量,將他們團團圍住……從鏡中走出的 “艾登” 們形態各異,
有的手持燃燒著幽藍火焰的巨劍,有的背后生長著機械羽翼,
還有的周身環繞著詭異的黑色霧氣。其中一位眼神冰冷的 “艾登” 率先發動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