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相信羅麗娜,一定不會讓自己失望的.
果然,這邊醫院的羅麗娜,氣得把病房里的東西砸了個遍.
聽見動靜,護士急忙跑了進來,看見滿地狼藉,也是覺得心驚.
"羅小姐,這是發生什么事兒了?身體不舒服嗎?"
不說還好,一說這話,女人又開始發瘋了.
她順手就把桌子上的茶杯狠狠砸向門口:"滾!你是不是就希望我身體不好?"
"滾出去,別在我面前顯眼!"
小護士被嚇壞了,趕緊退了出去.
整個醫院都知道,這是尊惹不起的活菩薩.
她撫了撫胸口,聽見里面繼續傳來砸東西的聲音,只能搖搖頭離開.
砸了半天,羅麗娜累得癱坐在地,思慮片刻后,反應過來,自己不能坐以待斃!
"不行,我廢了這么大的功夫,才讓辭言哥哥天天陪在我身邊,絕對不能被那個賤人給搶走!"
"辭言哥哥,只能是我的!"
她起身,從床頭拿過手機,很快撥給了沈辭言.
此刻,沈辭言正在書房里糾結,他實在是想不通,那么惦記著自己的女人,怎么現在非要離婚?
難道,又是欲擒故縱的手段?
就在這時,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喂?麗娜,怎么樣了?"
電話那頭傳來羅麗娜虛弱至極的聲音:"辭……辭言哥哥,我的心口好疼,我感覺快要死了,你能不能來見我最后一面."
什么!
沈辭言猛地站起身來,明顯有些著急慌亂:"怎么會?醫生都是怎么搞的!"
"辭言哥哥,我現在真的很想見你,你能不能快點兒來醫院."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他肯定是要去的.
沈辭言一邊穿上自己的大衣,一邊安撫她:"麗娜你別著急,我馬上來醫院."
男人急匆匆往樓下跑去,正中焦芮下懷.
她貼在門上,聽著外面的動靜.
"這個羅麗娜,還真有點手段啊,這么快就把狗男人誆走了."
還真別說,這兩人真是天生一對!
臨走之時,沈辭言囑咐月牙灣的保鏢,務必要把焦芮看牢了.
要是回來人不見了,唯他們是問!
保鏢們不敢懈怠,表示一定會好好守著月牙灣.
不過對于焦芮來說,只要沈辭言走了,這些小蝦米根本不是問題.
"哎喲……救命啊,哎喲喂……"
二樓房間傳來焦芮的求救聲,保鏢們對視一眼,趕緊往二樓沖去.
"砰!"
房門被撞開.
"夫人,你怎么了?"
不想剛進門,保鏢們臉色大變.
"不好,又是那股香味兒!"
虱骨香!
幾秒鐘后,眾人渾身奇癢難耐,一個個地在墻上地上不斷磨蹭,恨不得把身上這層皮給扒掉.
這一幕可把焦芮逗樂了.
"讓你們為虎作倀,活該!"
"你們說說,也真是夠笨的,怎么同樣的當上兩次啊?"
一番取笑過后,她也不再逗留,準備趕緊就此這個是非之地.
月牙灣,曾經是她覺得最幸福的地方.
因為這兒,有著她和沈辭言所有的回憶,兩人相處的時間不多,但是正因不多,才讓之前的她覺得格外珍貴.
不過現在……對于焦芮來說,這個地方簡直是恥辱!
今天走了,就再也不想回來!
她腳步匆匆,很快從樓上下來.
"你要去哪兒?"恰巧這時,遇見了從廚房出來的張嫂和小翠.
兩人對視一眼,很快反應過來焦芮是想逃跑.
"小翠,你去把她抓住,我去打電話叫人."
"什么?我?"小翠有些猶豫."張嫂,我可是才受了傷的人,為什么不是你去啊."
兩人互相推諉,都不想去做這個出頭鳥.
焦芮癟癟嘴,懶得跟這兩個蠢貨浪費時間.
"最后一點兒虱骨香,給你們了!"
指尖一彈,剩下的香料盡數用在兩人身上.
"哎喲喲,我怎么這么癢啊?有虱子在爬呢!"
"我也是我也是,張嫂,快給我撓撓."
兩人手忙腳亂的樣子,像極了公園里的猴子.
焦芮挑了挑眉頭:"再見!"
……
半山別墅.
"什么!"
不知道這是李寅第幾次被驚住了.
他張大了嘴巴,眼睛瞪得溜圓.
"老……老大,你說什么?你已經跟人結婚了!"
看著桌面上的離婚協議,他還是覺得自己在做夢.
焦芮掏了掏耳朵:"你下次能不能小聲點兒,給我耳朵都快震聾了!"
"這不是離了嗎?你這么驚訝做什么啊."
能不驚訝嗎?自己老大莫名其妙的就結婚了,現在又離婚了,那男人是誰!
李寅心里有太多疑惑,逮著焦芮要問個清楚.
被纏得實在是沒辦法了,焦芮只好把自己這兩年來的經歷一一細數.
事情一一拆開,李寅臉色變了又變!
他的老大,居然被人這么羞辱欺負!
而且,這個人還是沈氏的沈辭言!
"老大,你別氣,不就是個沈辭言嗎?我去給你報仇!"
"好啦!"焦芮將他拉住."用不著你報仇,有些事情我會調查清楚,如果真的是想的那樣,新仇舊恨,我會一起算!"
如果自己父母的事情果真和沈辭言有關,她發誓,一定會讓其生不如死!
"嘟嘟嘟--"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焦芮一愣,隨手才打開手機界面.
來電顯示:霍則舟.
是他?
想到兩人的合作,她這才接通了電話.
"喂."
男人的聲音傳來:"我找到一個證人,在K城,要不要去?"
"要,當然要!"焦芮趕緊應聲.
只要是對自己父母事故真相有利的,她都不會放過.
"好,明天上午,我開車來接你."
終于有了線索,焦芮深深呼出一口氣,有了霍則舟的幫助,可能真的會順利不少.
兩人剛才的對話都被李寅聽了個清楚,他有些不放心.
"老大,我要陪著你一起去."
"你去做什么?"焦芮拿上一個蘋果啃起來."江城事情不少,你走了誰處理?"
李寅不聽,為自己繼續爭取:"還有老四他們啊!我反正不擔心你一個人去,我要跟著你."
要說論對焦芮的忠心,非他莫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