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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的位置 : 靜閱文字網(wǎng) > 大女主 > 涅槃毒凰:病弱郡主她殺瘋了_精選章節(jié)

    精選章節(jié)

    發(fā)表時間: 2025-05-18 22:18:44

    “郡主命不久矣,不如將嫁妝充公,給將軍府添些軍備?”“命不久矣?

    ”蘇挽月捏碎手中的安胎藥,猩紅唇角勾起冷笑,“本宮不僅要活,還要看著你們這些賤人,

    用骨血為我陪葬——”當21世紀頂級毒醫(yī)重生為侯府棄女,且看她踩碎陰謀詭計,

    攜萬千毒寵登臨九霄,讓這天下,再無人敢輕賤她半分!

    涅槃毒凰:病弱郡主她殺瘋了第一章 碎碗雕花紫檀木桌上的青瓷碗正騰起裊裊白煙,

    蘇挽月盯著碗里深褐色的藥汁,指節(jié)捏得泛白。喉間涌著熟悉的腥甜,

    和前世臨死前如出一轍的味道——是夾竹桃的毒,混著慢性蝕骨散。“郡主該喝藥了。

    ”貼身丫鬟小翠端著銀勺走近,袖口掠過她膝頭時,一抹極淺的青斑閃過。

    蘇挽月垂在袖中的指尖驟然收緊,指甲縫里還嵌著昨夜從床榻暗格摳出的朱砂粉,

    那是她重生醒來后發(fā)現(xiàn)的第一件事:這具十五歲的身體,

    早已被人用朱砂混著雪參熬成的補藥,養(yǎng)了整整三個月。“退下。”她突然開口,

    聲音沙啞得像是被砂紙磨過。小翠一愣,手中銀勺“當啷”落在瓷碗里,

    濺起幾滴藥汁在桌沿:“郡主今日怎么...”話未說完,蘇挽月驟然抬眼。

    少女本就蒼白的臉上泛著不正常的嫣紅,眼尾微垂時還帶著病弱的柔怯,

    可此刻瞳孔深處翻涌的冷意,卻讓小翠渾身發(fā)僵。更駭人的是,

    她看見蘇挽月指尖不知何時捻著三根細如發(fā)絲的銀針,

    針尖泛著幽藍光澤——那是只有在將軍府暗衛(wèi)處見過的淬毒銀針。

    “你...你怎會...”小翠踉蹌后退,腰間荷包里掉出個蠟丸。蘇挽月冷笑一聲,

    銀針“噗”地扎進她手腕穴位,小翠頓時癱軟在地,眼睜睜看著對方蹲下身,

    用銀簪挑開蠟丸,露出里面寫著“三月后血崩而亡”的字條。窗外忽有風聲掠過,

    雕花窗欞“吱呀”半開。蘇挽月望著窗臺上落著的半片枯葉,

    葉脈間纏著極細的銀線——是將軍府慣用的傳訊手段。她忽然想起三日前,

    將軍府送來的那碗燕窩粥里,藏著讓她胎像不穩(wěn)的藏紅花,而昨夜替她診脈的穩(wěn)婆,

    指尖沾著能讓人產(chǎn)生幻覺的曼陀羅粉。“郡主!”門外傳來繼母柳氏的聲音,

    伴隨著珠翠相撞的細碎聲響。蘇挽月起身時撞翻了藥碗,

    青瓷碎片混著藥汁在青磚上蜿蜒成詭異的紋路,她盯著地上的痕跡,忽然想起前世咽氣前,

    看見的也是這樣的紋路——在將軍府正堂的青磚上,她的血與母親的骨灰混在一起,

    被父親用馬靴碾成齏粉。“這是怎么了?”柳氏跨進門時,恰好看見小翠倒在地上,

    手腕上插著銀針,頓時驚呼一聲,身后跟著的侯府管家立刻伸手按向腰間佩刀。

    蘇挽月卻在此時輕笑出聲,指尖捏住小翠的下頜,強行撬開她的嘴:“繼母可知道,

    您派來的好丫頭,每日給我喝的是什么?”柳氏臉色微變,

    卻仍擺出關切的模樣:“月兒這是說什么呢,你身子弱,

    大夫說要好好將養(yǎng)......”“將養(yǎng)到血崩而亡嗎?”蘇挽月突然抬手,

    銀針“嗖”地擦著柳氏鬢邊飛過,釘在廊柱上嗡嗡作響。她緩步上前,

    袖中滑落的朱砂粉在青磚上畫出蜿蜒軌跡,

    像極了前世將軍府地牢里的毒陣:“三個月前我墜湖,醒來后你們便日日給我灌朱砂雪參湯,

    表面是補身,實則讓我體內熱毒淤積,再加上每日的夾竹桃安胎藥——”她忽然湊近柳氏,

    鼻尖幾乎碰到對方僵硬的耳垂,“繼母可知,夾竹桃配朱砂,會讓孕婦胎毒入體,

    三個月后必定血崩,到時候我的孩子一尸兩命,侯府便可名正言順收走我的嫁妝,

    拿去給將軍府填窟窿?”第二章 剖心柳氏后退半步,撞在廊柱上。

    她望著蘇挽月眼中翻涌的冷意,

    到眼前的少女早已不是那個任人拿捏的病弱郡主——她說話時指尖無意識摩挲著袖口的纏花,

    那是已故長公主,她生母的獨門繡法,而更讓她心驚的是,

    蘇挽月竟能一眼識破兩種毒藥的配伍。“你...你竟敢污蔑母親!

    ”侯府庶女蘇挽晴從柳氏身后沖出,手中絹帕攥得發(fā)皺,“姐姐身子不好,便該安心休養(yǎng),

    怎可血口噴人?”蘇挽月瞥了她一眼,忽然看見她裙角沾著的幾點泥漬。

    那是后園梅樹下特有的紅土,三日前她正是在那里,聽見蘇挽晴與將軍府暗衛(wèi)私語,

    說“等郡主血崩,將軍夫人自會兌現(xiàn)承諾,讓你做將軍府的填房”。“血口噴人?

    ”她忽然低笑,指尖在小翠頸側一按,少女頓時發(fā)出痛苦的呻吟,“不如讓她說說,

    為何每月十五都會去將軍府后門,與將軍夫人的貼身嬤嬤交換藥包?”小翠渾身發(fā)抖,

    眼中閃過驚恐。柳氏臉色煞白,正要呵斥,蘇挽月已從袖中取出個玉瓶,

    倒出幾粒黑色藥丸:“這是蝕骨散的解藥,你若說實話,

    我便給你半粒——”她忽然湊近小翠耳邊,“若不說,我便剜了你的舌頭,

    用你血來養(yǎng)我的毒蛛。”小翠尖叫一聲,視線落在蘇挽月腰間錦囊上,

    那里正傳來細微的爬動聲。她忽然想起半個月前,郡主房里莫名死了三只黑貓,

    尸體上布滿細密的牙印,當時只當是野貓撕咬,此刻卻突然明白,那是毒寵的杰作。

    “是...是將軍夫人讓我們這么做的!”小翠哭喊道,“她說只要郡主血崩而亡,

    侯府便可收回嫁妝,將軍府會給我們銀子,還會...還會讓二小姐嫁進將軍府做正妻!

    ”蘇挽晴臉色劇變,絹帕“啪”地掉在地上。柳氏踉蹌著扶住廊柱,喉間發(fā)出嗬嗬的聲響,

    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蘇挽月卻在此時轉身,望著院角盛開的杜鵑,

    花瓣上還沾著晨露:“原來如此,將軍府嫌我這個病秧子郡主礙眼,

    怕我生下孩子分了將軍府的爵位,所以聯(lián)合侯府,要我一尸兩命——”她忽然冷笑,

    指尖撫過小腹,“可惜他們算錯了,我根本沒有身孕。”此言一出,眾人皆驚。

    蘇挽月低頭看著自己泛青的手腕,想起重生那夜,她在銅鏡里看見的,

    是一具被毒藥掏空的軀體,根本不可能有孕。所謂的喜脈,

    不過是有人用了能讓脈象滑數(shù)的藥物,再配合每日的“安胎藥”,讓她以為自己有孕,

    實則是為了名正言順地在她“血崩”后,以保護侯府顏面為由,處理掉她這個礙眼的郡主。

    “你...你沒有身孕?”柳氏聲音發(fā)抖,“那將軍府為何...”“因為他們想要的,

    從來不是我的孩子,而是我母親留下的嫁妝。”蘇挽月轉身,指尖劃過廊柱上的銀針,

    “長公主的嫁妝里,有半部《毒經(jīng)》,還有能號令南疆十萬毒獸的鳳凰令——這些,

    將軍府早已垂涎三尺。”話音未落,院外突然傳來急促的馬蹄聲。

    八名身披鎧甲的將軍府侍衛(wèi)闖入,為首者手按劍柄,目光落在蘇挽月身上:“郡主身體不適,

    將軍夫人特命末將接郡主回府休養(yǎng)。”蘇挽月望著對方腰間玉佩,

    那是將軍府暗衛(wèi)統(tǒng)領的令牌。她忽然想起前世,就是這個令牌的主人,在她血崩那晚,

    親手掐斷了她的喉管,而現(xiàn)在,他眼中閃過的那絲驚訝,是因為看見本該奄奄一息的郡主,

    此刻竟站得筆直,眼中毫無懼色。“接我回府?”她輕笑一聲,指尖在袖口暗扣上一按,

    腰間錦囊突然裂開,一條青鱗小蛇“嘶”地竄出,順著廊柱爬上侍衛(wèi)肩頭。為首者臉色大變,

    剛要拔刀,小蛇已咬住他手腕,頓時黑血涌出,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潰爛。“青鱗蛇毒,

    三日內若不解,便會毒發(fā)身亡。”蘇挽月取出玉瓶,倒出一粒解藥拋在地上,

    “回去告訴將軍夫人,明日辰時,我自會登門——”她忽然俯身,指尖捏住對方下頜,

    “順帶,把我母親的骨灰,從將軍府正堂的青磚縫里,一粒一粒摳出來。

    ”第三章 剖骨將軍府正門的銅環(huán)被拍得山響時,晨霧尚未散盡。蘇挽月坐在青鸞馬車上,

    指尖輕撫著車轅上的鳳凰紋——這是母親當年出嫁時的車架,被將軍府扣了三年,

    如今終于被她從庫房最深處拖出。車輪碾過門前的青石板,發(fā)出“咯吱”聲響,

    像極了前世她聽見自己腿骨被碾碎的聲音。“郡主駕到——”門房的聲音帶著顫音。

    蘇挽月下車時,看見將軍府正堂前站著的,除了將軍夫人王氏,還有她的父親,

    鎮(zhèn)北侯蘇明遠。男人穿著朝服,腰間玉佩泛著冷光,看見她時,眉峰微蹙,

    像是看見什么礙眼的東西。“月兒,你怎的這般胡鬧?”蘇明遠開口,聲音里帶著不耐,

    “將軍府也是你能撒野的地方?”蘇挽月望著這個名義上的父親,

    想起前世他親手將她推入湖中的場景。那時她剛滿十歲,

    只因為聽見他與王氏密謀奪取長公主嫁妝,第二天便“意外”墜湖。

    她低頭看著自己掌心的疤痕,那是重生后她用匕首剜去舊傷時留下的,

    現(xiàn)在每一道紋路都在提醒她,眼前的人,比毒蝎更毒。“胡鬧?”她輕笑,

    任由青鱗蛇盤在手臂上,“父親可知道,您的好夫人,讓人給我灌了三個月的毒藥,

    就為了讓我‘血崩而亡’,好名正言順收走嫁妝?”王氏臉色一白,下意識看向蘇明遠。

    后者卻冷哼一聲:“休要胡言,你身子弱,將軍夫人命人給你送補藥,

    是怕你養(yǎng)不好胎——”“胎?”蘇挽月突然大笑,笑聲驚起檐角寒鴉,“父親難道不知,

    我根本沒有身孕?還是說,您早就知道,所謂的喜脈,不過是將軍府用來騙我的把戲?

    ”她忽然抬手,青鱗蛇“嗖”地竄向王氏,在她袖中咬出一道血口。王氏尖叫著后退,

    蘇明遠正要呵斥,蘇挽月已取出銀針,扎在王氏腕間:“別急,

    這蛇毒只是讓你暫時說不出話——”她逼近王氏,指尖劃過對方驚恐的臉龐,“現(xiàn)在,

    該算算你欠我的債了。”袖中突然滑出個玉匣,打開時里面躺著半塊碎玉。

    蘇挽月望著玉上的鳳凰紋,喉間一緊——這是母親陪葬品上的碎玉,

    她在將軍府庫房的老鼠洞里找到的。前世她咽氣前,看見王氏將母親的骨灰撒在正堂,

    用馬靴碾進磚縫,而現(xiàn)在,她要讓這個女人,用自己的血,洗干凈每一道磚縫。“明遠,

    救我!”王氏發(fā)出含糊的呼喊,眼神向蘇明遠求救。男人卻后退半步,

    袖中指尖掐入掌心——他忽然想起二十年前,長公主嫁進侯府時,帶來的那箱嫁妝,

    還有她臨終前說的那句話:“鳳凰令現(xiàn)世之日,便是蘇氏滅族之時。”“父親可還記得,

    母親臨終前讓我交給你的東西?”蘇挽月忽然轉身,盯著蘇明遠驟然收縮的瞳孔,

    “那封蓋著皇室印璽的密信,寫著鳳凰令的下落——”她輕笑,“其實根本沒有密信,

    母親只是想看看,你究竟會不會為了權勢,對自己的女兒下毒手。”話音未落,

    正堂屋頂突然傳來瓦片碎裂聲。三道黑影如夜鴉般撲下,

    手中彎刀泛著藍光——是將軍府豢養(yǎng)的死士。蘇挽月卻不躲不閃,

    指尖在腰間錦囊上連按三下,數(shù)十只巴掌大的毒蛛突然從她袖中涌出,

    密密麻麻爬滿死士全身。“啊——!”慘叫聲此起彼伏。蘇挽月看著死士們在地上翻滾,

    毒蛛的毒牙正在他們體內注入神經(jīng)毒素,讓他們痛不欲生卻又無法死去。她忽然蹲下身,

    從死士腰間扯下塊令牌,上面刻著的,正是當年參與陷害母親的暗衛(wèi)標記。“將軍夫人,

    您還記得十年前,后園井里的那具女尸嗎?”她轉頭望向王氏,對方此刻已滿臉冷汗,

    “那是母親的貼身侍女,她臨死前告訴我,母親根本不是病死的,

    是您在她藥里下了慢性毒藥,讓她咳血三個月,

    最后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兒被推入湖中——”她忽然站起,指尖劃過王氏的脖子,“現(xiàn)在,

    我要你把當年加諸在母親身上的痛苦,十倍百倍地還回來。

    ”第四章 涅槃正堂內的血腥氣漫出時,晨鐘恰好敲響。蘇挽月站在臺階上,

    望著將軍府眾人驚恐的眼神,忽然覺得一陣暢快。

    她的袖中還藏著從庫房找到的《毒經(jīng)》殘頁,上面記載著培育萬毒之王的方法,

    而她腰間的鳳凰令,此刻正在隱隱發(fā)燙——那是母親留下的,能號令南疆毒獸的信物。

    “郡主,將軍府愿意歸還嫁妝,求您高抬貴手!”管家跪在地上,渾身發(fā)抖。

    蘇挽月卻冷笑一聲:“嫁妝?我要的從來不是那些金銀珠寶——”她望向蘇明遠,

    后者此刻正盯著她腰間的鳳凰令,眼中閃過貪婪,“我要的,是你們欠我和母親的債,

    用骨血來償還。”袖中突然飛出三根淬毒銀針,分別釘在蘇明遠、王氏和蘇挽晴的肩井穴。

    三人頓時感覺渾身乏力,眼睜睜看著蘇挽月取出玉瓶,

    倒出三粒黑色藥丸:“這是‘千蛛蝕心丸’,每日發(fā)作時,

    會有萬蛛啃咬心脈——”她忽然輕笑,“不過別怕,我會給你們解藥,只要你們每天正午,

    用自己的血,去洗干凈將軍府正堂的每一塊青磚。”王氏發(fā)出嗚咽,

    蘇明遠咬牙切齒:“你竟敢如此對我!我是你父親——”“父親?”蘇挽月忽然逼近,

    指尖捏住他的下巴,“十年前你把我推入湖中的時候,可曾想過我是你女兒?

    母親咽氣前求你保住我的性命,你卻轉身就把我送給將軍府當棋子——”她松開手,

    看著男人摔倒在地,“從你害死母親的那天起,你就不再是我的父親,

    而是我要碾在腳下的螻蟻。”晨霧漸散,陽光灑在將軍府匾額上。蘇挽月轉身走向馬車,

    青鱗蛇忽然昂首嘶鳴,遠處傳來此起彼伏的獸吼——是南疆的毒獸,感應到鳳凰令的召喚,

    正在向京都匯聚。她摸著懷中的《毒經(jīng)》,忽然想起前世臨死前,

    師父在她耳邊說的話:“毒醫(yī)之道,不在于殺人,而在于讓該活的活,該死的死。

    ”馬車駛過街角時,她看見茶樓二樓有人掀開簾子,露出半張戴著銀色面具的臉。

    那雙眼睛里閃過驚訝,隨即化作興味——是她前世的師兄,毒門少主楚離。蘇挽月勾起唇角,

    指尖摩挲著鳳凰令上的紋路,她知道,真正的好戲,才剛剛開始。回到侯府時,

    后園的杜鵑開得正艷。蘇挽月坐在涼亭里,看著小翠跪在面前,

    正在用小刀剜去自己腕間的將軍府暗衛(wèi)刺青。她忽然想起重生那夜,自己從棺材里爬出來時,

    指甲縫里嵌著的,正是侯府后園的紅土——原來她根本不是在閨房醒來,

    而是被提前埋進了亂葬崗,若不是青鱗蛇感應到主人氣息,從南疆千里趕來,

    她早已化作白骨。“郡主,藥煎好了。”新?lián)Q的丫鬟小竹捧著青瓷碗走近,

    碗里是散發(fā)著清香的甘草湯。蘇挽月接過碗,卻突然將藥汁潑在地上,

    看著青石板上騰起的白煙——果然,甘草湯里被加了能讓人上癮的罌粟殼。

    她抬頭望向小竹驚恐的眼神,忽然輕笑:“看來侯府的毒,還沒清干凈呢。”指尖微動,

    袖中滑出的毒蛛已爬上小竹手腕,“不過沒關系,我有的是時間,慢慢把這些毒瘤,

    一個個剜出來。”暮色降臨,侯府西廂房傳來壓抑的慘叫。蘇挽月站在窗前,

    看著天空中掠過的黑影——那是楚離的信鴉,腳上綁著毒門特有的朱砂信。她拆開時,

    里面只有一句話:“鳳凰令現(xiàn)世,南疆毒宗已蠢蠢欲動,師妹可還記得,

    當年你師父是怎么死的?”指尖驟然收緊,信鴉的爪子在她掌心留下血痕。

    她想起前世師父為了保護她,被毒宗長老剜去雙眼,最后化作一具毒尸。而現(xiàn)在,

    她握著鳳凰令,看著腕間新浮現(xiàn)的鳳凰紋,忽然明白,自己的涅槃之路,

    從來不是一個人的復仇,而是要讓整個毒界,為她的重生,顫抖臣服。夜深人靜時,

    蘇挽月打開母親留下的妝匣,里面除了半塊碎玉,還有張泛黃的圖紙。展開時,

    她瞳孔驟縮——那是京都地下的毒脈分布圖,而最中心的位置,標著三個大字:將軍府。

    “原來如此。”她輕笑,指尖劃過圖上的毒脈走向,“將軍府底下,

    竟鎮(zhèn)壓著百年前的毒王尸身,而母親的嫁妝,鳳凰令和《毒經(jīng)》,

    正是打開毒王地宮的鑰匙——”她忽然合上圖紙,目光落在床頭懸掛的曼陀羅花上,

    “他們想要的,從來不是區(qū)區(qū)嫁妝,而是讓毒王重生,掌控整個天下的毒脈。

    ”窗外忽有雷聲轟鳴,暴雨傾盆而下。蘇挽月摸著小腹,那里還留著被朱砂毒害的青斑,

    卻忽然露出森冷笑意——就讓這場暴雨,洗凈侯府和將軍府的罪孽,而她,

    將踩著這些人的骨血,登上毒凰之位,讓這天下,再無人敢輕賤她半分。

    第五章 毒脈驚雷劈開云層的剎那,蘇挽月已踩著青磚上的毒脈紋路,

    站在將軍府后園的老槐樹下。掌心的鳳凰令泛起微光,樹干上纏繞的曼陀羅藤突然自動蜷曲,

    露出暗藏的青銅門環(huán)。她記得圖紙上的標記,這里正是毒王地宮的入口。“郡主好膽。

    ”沙啞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七道黑影倒掛在槐樹枝椏,

    面罩上繡著毒宗特有的骷髏藤紋——正是三日前在茶樓見過的銀色面具人所屬勢力。

    蘇挽月指尖摩挲著袖口的毒蛛囊,忽然輕笑:“毒宗長老親自來守地宮,看來我猜得沒錯,

    你們等毒王重生等了百年。”為首者縱身落地,

    面具縫隙里露出半張爬滿青斑的臉:“長公主的女兒果然聰明,

    可惜你以為拿到鳳凰令就能號令南疆?”他抬手時,袖中滑出三條赤鱗毒蛇,

    蛇信吞吐間竟帶著磷火般的藍光,“當年你母親就是太貪心,妄圖用鳳凰令凈化毒王尸身,

    結果被我們剜了心——”話未說完,蘇挽月突然甩出毒蛛。二十只金背蛛如離弦之箭,

    在暴雨中織出閃著熒光的毒網(wǎng)。赤鱗蛇剛觸網(wǎng)便發(fā)出嘶鳴,蛇身瞬間被溶解出無數(shù)孔洞。

    她趁機欺身而上,銀針直取對方膻中穴,卻在即將刺入時,手腕突然被一道黑影纏住。

    “師妹,別來無恙?”楚離的聲音帶著戲謔,銀色面具在閃電中泛著冷光。他手中握著的,

    是用毒宗秘銀煉制的鎖鏈,此刻正緊緊纏著蘇挽月的手腕,鎖鏈上的倒刺滲出麻藥,

    “毒宗早就在地宮設了十二道毒陣,你若死在這里,師父的仇可就沒人報了。

    ”蘇挽月瞳孔驟縮,感受到麻藥正順著血脈蔓延。她忽然咬破舌尖,用鮮血激活鳳凰令,

    腰間錦囊里的青鱗蛇突然暴起,蛇信精準點在楚離手腕麻筋。男人吃痛松手,

    她趁機后退半步,看著楚離面具下勾起的唇角:“你果然早就知道地宮的事,

    當年師父被剜眼,是不是也和你們毒宗有關?”“聰明。”楚離甩開鎖鏈,

    袖中滑出一支玉笛,笛聲響起時,槐樹下的青銅門突然發(fā)出轟鳴。暴雨中,

    無數(shù)毒蟻從地底爬出,在門前拼出“往生”二字,“毒王地宮每三十年開一次,上次開啟時,

    你母親帶著鳳凰令進去,出來時就只剩半條命——”他忽然湊近,面具幾乎貼住她的鼻尖,

    “你猜她在里面看到了什么?”地宮門“轟”地打開,腐尸與毒草混合的氣息撲面而來。

    蘇挽月盯著門內蜿蜒的石階,石階上刻著的,正是母親妝匣里圖紙上的毒脈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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