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轉(zhuǎn)逝,半年已去。
“小鯉還記得半年前的瓶子山精怪吧?”
白玉鯉乖巧點點頭。
“我們明日去海市,找朋友一塊解決。”
“是什么朋友呀師父,怎么會在海市那么遠(yuǎn)的地方。”
柳萬指彎唇淺笑道:“一個厲害的朋友,我表弟都還在他那呢。小鯉還記得我這個表弟吧?”
“記得,他小時候罵我傻b和丑八怪。”
“胡青樂(le四聲)這個二桿子,跟著他不知道一天能干多少壞事。我得去收拾收拾他。”
“小鯉洗手吃飯,等明天我們就去海市。”
海市可謂是真正意義上的寸土寸金之地,每一寸土地都散發(fā)著令人難以抗拒的魅力與價值。
胡青樂此人向來是個頭腦清晰、明白事理之人。就在柳萬指離開青丘沒多久,胡青樂便仗義執(zhí)言,自認(rèn)為離開族群需斬一尾廢百年修為的規(guī)矩不該存在。
然而,此舉卻引來了一些人的不滿和嫉妒。他們認(rèn)為胡青樂如此維護(hù)柳萬指,必定也是與柳萬指一路貨色。胡青樂竟因此被毫不留情地驅(qū)逐出了青丘。
胡青樂不能待在青丘,但還能回赤靈之山,相比于師父,他幸福多了。
白柳倆人坐一天車才到海市。不同于皖江的風(fēng)俗人情,海市顯得熱鬧多了,且風(fēng)花場所眾多,里面搖曳的紅白身段叫人看了老臉一紅。
白玉鯉呆呆的盯著柳萬指,好奇出聲打斷她探究的目光,“師父你看她們干嘛?”
柳萬指倚靠著她的肩膀,不懷好意笑道:“桃花開的正艷,我不看,倒顯得我不解風(fēng)情了。”
白玉鯉扶額苦笑,“師父你真是…”
“好了,不開玩笑了,胡樂青在里面,我們進(jìn)去抓他。”
狐族都有特殊的氣味,更何況倆人還有血緣關(guān)系,柳萬指能準(zhǔn)確找到胡青樂也是易如反掌的事。
兩個面容姣好的女子就這么大搖大擺的走進(jìn)了搖月樓,引來一些不懷好意的目光。一樓大廳是普通du器機(jī),偶爾有幾個穿著兔女郎服飾的美女走過。
二樓的空間寬敞而開闊,這里是一片喧鬧且繁華的景象——一個規(guī)模宏大的du博場地。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如潮水般洶涌澎湃地沖擊著人們的耳膜,仿佛要將整個樓層都淹沒其中。
場內(nèi)人頭攢動,熙熙攘攘的人群摩肩接踵,他們或是興奮地叫喊著,或是緊張地注視著du桌上的局勢變化。那些du徒們猶如被施了魔法一般,雙眼緊盯著du桌,手上不停地?fù)]舞著鈔票,口中高聲呼喊著自己心儀的數(shù)字或者牌面,完全沉浸在了這場狂熱的游戲之中。
而在du桌的兩側(cè),則分別站立著一位身材苗條的美女荷官。她們那一頭柔順亮麗的長發(fā)卷成了迷人的大波浪卷,輕輕垂落在肩頭;嬌艷欲滴的紅唇微微上揚,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微微一笑便散發(fā)出一種令人心醉神迷的魅力。這些美女荷官不僅容貌出眾,而且手法嫻熟、動作優(yōu)雅,她們有條不紊地發(fā)牌、收籌碼,成為了這個熱鬧場景中的一道獨特風(fēng)景線。
燈光金色耀眼,臺上有錢人豪情一注,贏的拿著大把的金錢貪笑,輸?shù)牟桓事浜螅质悄贸黾业讚]霍。
柳萬指抱著雙手走近中間一張du桌,白玉鯉也跟在后面瞄著前方牌桌。不敢四處觀望,怕見錢眼開跟著一塊du了。畢竟這個年紀(jì),好奇又反骨。
“來來來,爺我全下!誰有爺瀟灑?”一個紅毛男子豪氣的下了全部du注,大笑著催促他人跟注。
“好弟弟,哥跟你!”旁邊略顯稍大年紀(jì)的藍(lán)毛男子也笑著下了全部du注。
好家伙,紅藍(lán)buff。
牌桌的氣氛陡然升高,一些du徒跟著加注,而另一部分du徒則是猜他倆必輸,下的是另外一方du注。
柳萬指悄無聲息的站在倆人背后,在荷官要揭牌時,出聲制止。
“慢著,荷官不如查一下放在旁邊的閑牌,看看是不是少了幾張。”
眾人聽見此聲,都不解的看向聲源處,發(fā)現(xiàn)是個美女后,不解化為貪癡。
藍(lán)buff扭頭看來又立馬扭頭回去,眼神一下變得恐懼起來。
“查什么查!你算個什么東西?”紅buff煩躁的揉了把頭發(fā)心虛開口,正要回頭看是什么皮癢癢了的東西在找茬,卻被藍(lán)buff按住,“好弟弟你別回頭,后面是怪物。”
紅buff不解,“老哥你瘋了?”說完將du注狠狠砸向桌面,大聲開口,“我看看是個什么怪物,敢來找爺?shù)牟纾 ?/p>
倏爾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空氣在此刻變得安靜。不出三秒,紅buff敗下陣來,腿軟似的失去支撐,連帶著屁股掉在了座椅上。
“這下你信是怪物了?”
“信了。”
“我數(shù)321,分頭跑。”
柳萬指訕笑出聲,倆手各抓一人的肩膀,對荷官開口,“我是你們老板的朋友,讓他下來,就說,柳萬指發(fā)現(xiàn)有人出老千。”說完,手上力氣加重,下面?zhèn)z人的虛汗冒個不停,也是敢怒不敢言。
事后,紅藍(lán)buff被加入黑名單,這輩子都不能再入海市的任何一家du館。
倆人就靠著dubo發(fā)家致富呢,這下是從云端跌入泥濘中了。
“展蕭,你這藍(lán)毛挺好看啊。”柳萬指把兩人綁在柱子上。
“嘻嘻,年輕人都喜歡呀,”
“但你也不年輕啊,我記得你比我大兩百歲來著,不是說年齡大的會疼人嗎?怎么你把胡青樂疼du館去了?”
展蕭假意嗔怪,“dubo還是你弟胡青樂教我的呢!我以前最多帶他看看美女!”
“是嗎胡青樂!”柳萬指臉上沒了笑容,冰冷的轉(zhuǎn)身盯著他,讓好不容易沒了的冷汗又在此刻冒出。
他訕笑,“我錯了,好姐姐放過我吧,我一定會改的。”
“我不信啊好弟弟,要不我把你送回赤靈山得了,讓你奶奶好好管管你。”
“我真錯了姐,”胡青樂欲哭無淚,“你把我送回赤靈山,那我就完蛋了,我一定會被奶奶打死的!姐我真錯了我一定改!都是這個展蕭,帶我看美女結(jié)果看到搖月樓去了。”
展蕭急眼,“誒,可是你把我生拉硬拽進(jìn)去的,我說我不會du,你說有法術(shù)怕什么,還立志要當(dāng)海市首富!”
“展蕭你個狗,出老千你出的最多!”
“不是你教的我還想不出這招呢,所謂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
柳萬指懶得再聽兩人詭辯,施法堵住了倆人的嘴,不屑開口,“半斤八兩吵啥呢?擱這綁一晚上吧。”
言罷,走進(jìn)屋里,不再出來。
白玉鯉爬到院中的石榴樹上,嘴里叼著雞腿,晃悠著兩條小腿。她看著被綁著的兩人,賤兮兮地問:“你們想不想吃呀?”兩人只能嗚嗚作響表示憤怒。
這時,一只白貓竄進(jìn)院子,優(yōu)雅走著貓步后又化作人形,竟是一個翩翩少年,他穿著月白色綢緞常服,手持一把紅扇,舉步之間都難掩優(yōu)雅金貴 ,年齡上看著也不過二十、一二。
他看著樹上的白玉鯉笑嘻嘻道:“小鯉魚,好久不見。”白玉鯉吐掉雞骨頭,“你來干什么?”
少年看向被綁的兩人,“聽聞柳仙子抓了兩個出老千的家伙,我來瞧瞧熱鬧。”
說著還伸手揪了揪胡樂青的紅毛。胡青樂瞪大圓眼,憤怒地甩頭。
“有事說事。”
少年玩轉(zhuǎn)起手中的紅扇,“東邊有山名為淮山,近幾日來,山中鬼怪頗為猖獗,那山中鬼王陰玨又似有蘇醒之意,如若今日我們不管,他日鬼王降臨便是這海市災(zāi)難之日。我想,白仙子此等正義良善之人,定不會眼睜睜看著海市陷入危機(jī)。白仙子法術(shù)精湛,捉鬼更是不在話下,如若我們強(qiáng)強(qiáng)聯(lián)合,豈不快哉?”
白玉鯉冷笑“誰家古風(fēng)男友?”
云盡秋:?
“你們海市仙家門派眾多,你為什么單單要來找我?怕是這陰玨不好對付,你們所謂的正派又懦弱無能,不敢交戰(zhàn),所以你個死貓就讓我去送死是吧?”
云盡秋見心中所想被拆穿,驚的掉了扇子,剛想撿扇,就被胡青樂一腳踢遠(yuǎn)。
云盡秋尷尬地收回手,輕咳一聲,“白仙子誤會了,我找你自然是因為你實力非凡。而且我并非讓你獨自面對,我也會全力相助。”
白玉鯉翻了個白眼,“你這話也就騙騙那些正派無知小孩。”
此時,柳萬指緩緩走來,撿起地上的扇子遞給云盡秋,“我陪她走一趟。”
見到柳萬指,云盡秋畢恭畢敬的行了個禮。
白玉鯉驚訝地看向自家?guī)煾福唤鈫柕溃骸皫煾福瑸楹危俊绷f指摸摸她的頭,“這陰玨若真的蘇醒,海市必定生靈涂炭,我們既然有能力阻止,便不能袖手旁觀。”
胡青樂和展蕭在一旁嗚嗚直叫,像是想說些什么。柳萬指解開他們嘴上的禁制,胡青樂忙道:“姐,帶上我們一起唄,捉鬼這種事情我和展蕭最拿手了!。”展蕭也連忙點頭。
柳萬指看了看他倆,翻白眼道:“可以啊,但被鬼抓了最好不要讓我來解救你們。”
“不會的,想當(dāng)年,那陰玨可是被我爺爺親手封印起來的!如今它既然有沖破封印、再度肆虐人間之勢,身為爺爺?shù)挠H孫子,我又怎能坐視不管呢?于情于理,我都必須挺身而出,繼承爺爺?shù)倪z志,與這邪惡之物一決高下!”
“呵,瞧瞧你這副樣子,外公的真本事一樣都沒學(xué)到手,反倒是把那展蕭的油嘴滑舌給學(xué)了個十成十。”
展蕭:勿q。
(寶寶們,這章提到的dubo完全是劇情需要,未成年請不要模仿,問我為什么在這里說,為了湊字?jǐn)?shù)啊笨damn ,再說一遍,未成年禁止模仿,成年人也不要出老千,但是如果你們有這個實力,也不是不行。但要跟作者五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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