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用糖醋排骨換窮學生的腌蘿卜時,全校都在笑我掉價。
十年后他用邁巴赫拉走我的烤紅薯攤,把當年的腌蘿卜鑲在鉑金袖扣上,
在福布斯排行榜首沖我笑:"公主,該收利息了。""蘇晚晴,去夾口窮鬼的飯,
我賞你十支TF口紅。"富二代的鱷魚皮鞋碾過食堂地面時,
我正盯著那個總吃腌蘿卜的男生。他校服拉鏈永遠壞著,露出半截編程競賽書,
卻在我把糖醋排骨倒進他飯盒時,塞給我三塊用股市報紙包的德芙——糖紙上的代碼,
十年后竟成了打開他私人別墅的密碼。誰能想到,這個被喊"代碼乞丐"的男生,
會在十年后穿著Burberry風衣,用鑲鉆袖扣勾住我烤紅薯的圍裙?
當昔日笑我"下等人"的名媛,捏著愛馬仕袋求我賣她烤紅薯喂狗時,
陸南正把我的紅薯皮筆記鎖進保險柜:"這是我們時空公司的原始股。"更荒誕的是,
當我在他半山別墅看見那罐鍍金腌蘿卜標本時,他突然按住我手腕:"第137次循環里,
我終于敢告訴你——"他袖口露出的紅繩輕輕晃著,和我十七歲塞給他的創可貼同一紋路。
而落地窗外,那輛印著"紅薯宇宙"的邁巴赫烤紅薯車,正用百達翡麗表盤當輪轂,
碾過當年嘲笑我們的富二代的破產通知書。第一章:黃金腌蘿卜事件"蘇晚晴,
大冒險輸了就得愿賭服輸啊!"周明遠的鱷魚皮鞋踩在食堂大理石地面上,發出嘚嘚的聲響,
像極了他嘴里吐出的每個字都鑲著金邊,"去,從那個'代碼乞丐'碗里夾口飯,
本少爺賞你十支TF口紅。"我盯著他指間轉動的百達翡麗腕表,陽光折射在表盤上,
晃得我視網膜發疼。周圍一圈穿著Gucci衛衣的富二代們開始起哄,
李欣然甩著愛馬仕絲巾笑得前仰后合:"聽說他每天都吃腌蘿卜配白飯,
晴晴你可得小心別被窮酸氣傳染了哦。"所謂"代碼乞丐",是高二(3)班的陸南。
沒人知道他住哪兒,只看見他每天穿著洗得發白的藍白校服,書包拉鏈永遠壞著,
露出半截編程競賽的書。上周他代表學校參加NOI拿了金牌,
卻被周明遠在更衣室里笑成"靠刷題脫貧的鳳凰男"。
我捏著不銹鋼筷子走向角落那張桌子時,感覺自己像只被牽去獻祭的金絲雀。
陸南正低頭扒拉飯盒,青花瓷碗里的確只有一碟腌蘿卜,
白米飯堆得尖尖的——這場景突然讓我想起上周在恒隆廣場,
周明遠把鵝肝醬抹在法棍上的樣子,同樣堆得尖尖的,只是顏色換成了矜貴的褐。
"那個...我能夾塊蘿卜嗎?"我聽見自己的聲音像被掐住脖子的鴨子。
周圍頓時爆發出壓抑的哄笑,李欣然用手機對著我們錄像,
鏡頭反光里我看見自己精心編的拳擊辮,今早可是花了半小時讓tony做的造型。
陸南抬頭了。他的眼睛像浸在冰水里的黑曜石,睫毛上還沾著顆飯粒。
我突然想起昨天在物理實驗室,他解不出電磁感應題時,也是這副濕漉漉的眼神,
不過那時他手里攥著的是五塊錢的晨光筆,現在換成了食堂發的塑料勺。"不能。"他說,
聲音像塊掉進古井的石頭,悶悶的卻清晰。周圍的笑聲突然卡住,周明遠吹了聲口哨:"喲,
代碼乞丐會咬人了?"我鬼使神差地把筷子伸進自己的飯盒。今天的糖醋排骨油光锃亮,
是食堂阿姨特意給"VIP窗口"留的。當第一塊排骨落在陸南的白米飯上時,
他瞳孔猛地收縮,像看見UFO降臨。第二塊紅燒肉砸中腌蘿卜時,
周圍已經響起倒抽冷氣的聲音,李欣然的手機差點掉在地上。"這是...吃你蘿卜的利息。
"我聽見自己說,聲音比剛才清亮許多,甚至帶著點破罐破摔的暢快。陸南的喉結上下滾動,
盯著我飯盒里剩下的番茄牛腩湯,突然伸手從書包里掏出個塑料袋,
里面躺著三塊用報紙包著的巧克力——德芙,絲滑牛奶味,超市促銷時十塊錢三條的那種。
"給你。"他把巧克力推過來,報紙上印著昨天的股市行情,"抵債。
"周圍瞬間寂靜如墳場。周明遠的皮鞋終于不再嘚嘚響,他沖過來時帶翻了我的湯碗,
番茄湯潑在陸南的校服上,像朵正在枯萎的紅色玫瑰。我看見陸南攥緊了塑料袋,指節發白,
而李欣然的尖叫聲里,我偷偷把巧克力塞進校服口袋,錫紙在掌心硌出一道紅印。
這是我十七歲最荒誕的時刻:用米其林級別的午餐換了三塊超市巧克力,
在全校最有錢的少爺面前,給"代碼乞丐"當了回送餐小妹。而更荒誕的是,
當我晚上拆開巧克力時,發現每塊糖紙上都用鉛筆寫著代碼,像是某種神秘的摩斯密碼。
第二章:紅薯與愛馬仕的碰撞十年后。"蘇晚晴,你烤的紅薯是不是摻了金粉?
怎么賣得比星爸爸還貴?"李欣然的尖嗓門穿透霧霾,她新做的水晶美甲敲著我的三輪車,
愛馬仕鉑金包磕在鐵皮上,發出悶悶的響聲。我蹲在炭火爐前翻動紅薯,
煙灰落在Gucci圍裙上——這是我去年在二手市場花三百塊淘的,現在已經洗得發毛。
對面的喜茶店里,周明遠正摟著新歡喝多肉葡萄,他手腕上的百達翡麗換成了理查德米勒,
表盤閃得我睜不開眼。"李小姐,您要的焦糖紅薯。"我堆起職業微笑,
把裹著牛皮紙的紅薯放進她的愛馬仕購物袋。十年前那個在食堂拍視頻的姑娘,
如今成了小紅書上坐擁百萬粉絲的名媛,每條動態都在教女孩"如何嫁給豪門"。"嘖,
這包裝太low了。"她捏著牛皮紙角,像在捏著什么臟東西,"我家司機都用LV便當盒,
你這...算了,給我來二十個,喂流浪狗吧。"周圍響起壓抑的笑聲。
我認出其中幾個面孔,都是當年圍著周明遠轉的富二代,
現在個個頂著"XX集團少夫人"的頭銜。有人對著我舉起手機,
鏡頭里的我穿著褪色的圍裙,頭發隨便扎成馬尾,
眼角已經有了細紋——哪像二十八歲的千金小姐,分明是三十八歲的擺攤大媽。"好嘞,
二十個紅薯,祝您家狗狗越長越俊。"我笑得露出后槽牙,
心里卻在數算炭火爐里還剩幾塊煤。上周交完房租,賬戶里只剩三位數,
要是今天賣不完這些紅薯,明天就得去垃圾桶里撿菜葉了。"需要幫忙嗎?
"低沉的男聲像塊突然掉進熱水里的冰。我抬頭,
看見陸南穿著Burberry風衣站在霧霾里,手里拎著個公文包,
鉑金袖扣在陽光下閃了一下——那是上個月他在紐交所敲鐘時戴的同款。
周圍瞬間安靜得能聽見紅薯在爐子里"滋滋"冒油的聲音。李欣然的美甲卡在購物袋提手上,
周明遠的多肉葡萄停在半空中,而我手里的鐵鉗"當啷"掉在地上,驚飛了旁邊的麻雀。
陸南彎腰撿起鐵鉗,指尖蹭過我圍裙上的Gucci logo,嘴角揚起一抹笑。
這個曾經在食堂吃腌蘿卜的少年,如今成了市值千億的科技公司CEO,
福布斯排行榜上最年輕的常客。他的頭發修剪得恰到好處,西裝剪裁貼合每一寸肌肉,
只有眼底那抹冷冽的光,還和十年前在食堂時一模一樣。"陸...陸總?
"李欣然率先打破沉默,聲音甜得能滴出蜜來,"您怎么會來這種地方?""買紅薯。
"陸南言簡意賅,把公文包放在三輪車上,竟然卷起袖子開始幫我翻紅薯。
他的手表滑到小臂,露出腕間一道淡色疤痕——我記得那是高二那年,
他在實驗室修電路板時被電的,當時我偷偷塞過創可貼給他,
包裝紙上印著hello kitty。周明遠的臉漲得通紅,
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孔雀:"陸南,你這是干什么?掉價知道嗎?""掉價?"陸南挑眉,
夾起一個烤得流油的紅薯,用紙巾包好遞給我,"當年有人用糖醋排骨換我的腌蘿卜,
現在我用市值千億的公司換她一個紅薯,怎么算都不虧。"周圍響起倒抽冷氣的聲音。
我看見李欣然的購物袋掉在地上,周明遠的多肉葡萄潑了一身,
而陸南的指尖輕輕擦過我手腕,
那里還戴著十年前他送的德芙錫紙手鏈——用透明指甲油固定的,
此刻在霧霾里閃著微弱的光。"蘇晚晴,"他忽然湊近我耳邊,聲音低得只有我們能聽見,
"生日快樂。"我猛地抬頭,對上他帶笑的眼睛。今天是我二十八歲生日,
早上路過蛋糕店時,我望著櫥窗里的黑森林蛋糕算了半天:一個蛋糕等于二十斤紅薯的成本。
而現在,這個曾經的"代碼乞丐",正用最張揚的方式,在我最狼狽的時刻,
送來了最奢侈的生日禮物。當晚,陸南用他的邁巴赫把我和三輪車一起拉回了半山別墅。
穿過金碧輝煌的大廳時,我看見玄關處擺著個玻璃罩,
里面赫然是十年前我送他的那塊腌蘿卜——已經被做成了標本,旁邊放著當年的青花瓷碗,
碗底用金線刻著行小字:"黃金腌蘿卜,市值十億。""為什么...?"我指著玻璃罩,
喉嚨發緊。陸南脫下風衣,露出里面的白襯衫,領口微微敞開,
露出鎖骨處的紅痣——我曾在他的代碼里見過這個符號,代表"起點"。
"因為這是我的啟動資金。"他轉身打開酒柜,拿出一瓶1982年的拉菲,
"當年你給我的不僅是排骨,還有尊嚴。后來我創業時,總把那個碗放在辦公室,
告訴自己:就算吃腌蘿卜,也要做最有骨氣的腌蘿卜。"我看著他往兩個水晶杯里倒酒,
琥珀色的液體在燈光下流轉,突然想起十七歲那個午后,他塞給我的巧克力糖紙上的代碼。
后來我偷偷查過,那是段簡單的Hello World程序,
卻在他筆下變成了浪漫的摩斯密碼。"對了,"他忽然遞給我一個禮盒,
包裝紙上印著熟悉的德芙logo,"生日禮物。"我拆開盒子,里面是支鋼筆,
筆尖刻著我的名字。旁邊還有張紙條,上面寫著:"用這支筆,改寫你的人生。"深夜,
我站在落地窗前俯瞰城市夜景。陸南的書房還亮著燈,他的身影在百葉窗后若隱若現,
手里夾著根煙——和十年后我在他別墅里看見的場景一模一樣。不同的是,
此刻我穿著他的浴袍,腳邊放著那個裝著鋼筆的禮盒,而窗外的月亮,比十年前更圓,更亮。
我摸出圍裙口袋里的紅薯,咬了一口。焦糖的甜混著炭火氣,
突然想起十七歲那年偷嘗陸南腌蘿卜的味道——咸得發苦,卻在舌根留下一絲回甘。
手機突然震動,是條未知號碼的短信:"蘇晚晴,生日快樂。猜猜看,十年前的巧克力糖紙,
我用來做了什么?"我盯著短信,心跳突然加速。窗外的夜風卷起一片落葉,
劃過玻璃的聲音像極了當年撕糖紙的窸窣聲。遠處的鐘樓敲響十二點,
我看見陸南的身影從書房走出,手里拿著個筆記本,
封皮上隱約可見"NOI金牌得主筆記"的字樣。就在這時,一陣眩暈襲來。
我踉蹌著扶住窗臺,手中的紅薯掉在地上,滾向陸南的腳邊。他彎腰撿起紅薯,抬頭看我,
眼神突然變得幽深得像口古井。"蘇晚晴,"他說,聲音里帶著某種宿命般的溫柔,
"歡迎回到十七歲。"第三章:重啟的青春按鍵(伏筆章)當我再次睜開眼時,
聞到的不是半山別墅的雪松香水味,而是食堂特有的菜籽油混著消毒水的氣息。
頭頂的電風扇發出惱人的嗡鳴,周明遠的鱷魚皮鞋正踢著我的課桌腿,
李欣然的愛馬仕絲巾掃過我課本上的牛頓定律。"蘇晚晴,發什么呆呢?愿賭服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