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三拒婚約父親查出肝癌晚期那天,醫生告訴我們他最多還能活三個月。
他躺在病床上,臉色蠟黃,幾天前還精神矍鑠的人如今竟顯得如此憔悴。"小沉,
我知道自己時日不多了。"父親虛弱地握住我的手,"臨死前,我最大的愿望是看到你結婚。
"我點點頭,喉嚨發緊。父親繼續說道:"蘇嬈、喬薇、沈曼卿,
我把她們當親生女兒一樣養大,你們從小一起長大,情分深厚。按照我的想法,
她們三人中任選一個都好。"我明白父親的心意。蘇嬈、喬薇和沈曼卿是父親戰友的遺孤,
父親對她們視如己出。從小到大,我也像親哥哥一樣照顧她們。我們青梅竹馬一起長大,
彼此之間感情很深。回到別墅,我深吸一口氣,撥通了蘇嬈的電話。"蘇嬈,
我爸查出晚期肝癌了,他最大的愿望是看到我結婚。
我想...我們能不能......"我吞吞吐吐說道。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
然后傳來蘇嬈清冷的聲音:"對不起,陸沉。我現在一心向佛,不想沾染凡塵俗事。
"掛斷電話后,我愣住了。記憶中的蘇嬈從不信佛,這個理由太過牽強。
接著我撥通了喬薇的電話。"喬薇,我爸..."沒等我說完,
喬薇就打斷了我:"我剛查出患有嚴重的厭男癥,醫生說需要長期治療,
結婚什么的是不可能的。抱歉,陸沉。"厭男癥?前天她還和我勾肩搭背說要一起去看電影。
最后,我撥通了沈曼卿的電話。"曼卿,爸病重了,
他希望看到我結婚...""不好意思啊陸沉,我剛簽了新公司,
合同里明確規定藝人禁止戀愛結婚。違約金高達一個億,我可賠不起。
"沈曼卿干脆利落地拒絕了。三個電話,三次拒絕。我握著手機的手微微發抖,
不知是失望還是憤怒。正在這時,朋友林飛發來一條信息:【兄弟,
我今天在海灣看到了一些事情,你最好自己看看。】附帶的是一段視頻。點開后,
我的心瞬間沉到了谷底。畫面中,一艘豪華游艇上,蘇嬈、喬薇和沈曼卿穿著比基尼,
正陪著一個男人喝酒嬉戲。那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我家司機的兒子顧宴遲。鏡頭拉近,
四人手腕上系著一模一樣的紅繩手鏈,那是所謂的"同心結"。關掉視頻,
我的胸口如壓了一塊大石。剛才還推辭得冠冕堂皇,轉身就和司機的兒子勾搭在一起。
最諷刺的是,顧宴遲手上那塊價值百萬的百達翡麗,絕對是用我給她們的附屬信用卡買的。
我調出最近的消費記錄,密密麻麻的購物提醒讓我眼前發黑。短短一周,消費金額過千萬,
全都是奢侈品和高檔娛樂場所。不知過了多久,我冷靜下來,
叫來了跟隨父親多年的老管家張叔。"張叔,我記得爺爺生前和許家有婚約,
那個約定還作數嗎?"老管家愣了一下:"少爺,您是說和許家千金的娃娃親?
那自然是作數的,只是...""只是什么?""只是許家千金去年出了嚴重車禍,
現在還是植物人狀態。您確定要......"我閉上眼睛,腦海中閃過那段視頻。
三個從小疼愛的妹妹,如今卻成了背叛我的白眼狼。"我確定。就娶許家的女兒。
"第二章 真相浮現老管家離開后不久,院子里駛入一輛庫里南豪車。
蘇嬈、喬薇、沈曼卿和顧宴遲拎著購物袋走了下來。我注意到顧宴遲一身名牌行頭,
手腕上那塊百達翡麗在陽光下閃閃發光。"陸沉,給你的禮物。
"喬薇隨手將一個購物袋丟給我,頭也不回地往別墅里走。我打開袋子,
里面是一個精致的水晶表座。看樣子應該是顧宴遲那塊名表的贈品,雖然價值不菲,
但比起手表本身,不過是可有可無的附贈品。"怎么樣,喜歡嗎?我們可是精挑細選的哦。
"沈曼卿笑瞇瞇地說道,眼里卻沒有一絲溫度。"謝謝。"我平靜地回答。"對了,
我們拒絕你求婚的事,沒告訴陸伯伯吧?"蘇嬈試探性地問道。我搖了搖頭。蘇嬈松了口氣,
柔聲道:"陸沉,我知道拒絕了你的求婚,你心里肯定很不高興。但這是沒辦法的事情。
我好不容易踏入佛門,總不能為了你背叛佛祖吧?"她說著這話時,臉上沒有一絲愧疚,
前幾個小時還在游艇上與人歡好,現在卻談論佛祖,真是諷刺。"就是,我們都有苦衷,
難道你就不能體諒一下嗎?"沈曼卿附和道。我沒有拆穿她們的謊言,
只是轉移了話題:"我爸住院了,今晚你們能來醫院看看他嗎?"父親把她們從小養大,
臨終前見上一面不過分吧?蘇嬈一愣,急忙問道:"陸伯伯是什么病?"我剛要回答,
顧宴遲搶先開口:"等等,我們之前不是約好今晚去爬梧棟山,明天一起看日出嗎?
"喬薇露出為難之色:"這個..."她看向蘇嬈和沈曼卿。沈曼卿馬上接話:"對啊,
答應了宴遲的事不能食言。陸伯伯身體一向很好,應該不是什么大病,
明天看完日出再去醫院也不遲。"蘇嬈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就這樣,
四人有說有笑地往別墅走去,再也不看我一眼。看來父親的病情在她們眼里,
遠沒有和顧宴遲一起爬山看日出重要。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變成這樣的呢?
大概是從五年前顧宴遲住進莊園開始吧。那天恰好是我的生日宴會,
原本圍繞在我身邊的三個女孩,看到顧宴遲后眼神就變了。顧宴遲長得白凈秀氣,
說話細聲細氣,很容易引起女孩們的保護欲。她們三個立刻就被吸引住了,
撇下我纏著他喊"宴遲弟弟"。那天,顧宴遲不小心撞翻了香檳塔,把我淋得像個落湯雞。
我生氣推了他一把,他就"不小心"磕在桌角上,額頭流血不止。讓我意外的是,
蘇嬈三人不但對我視而不見,還一邊攙扶顧宴遲一邊指責我蠻橫無理。從那天起,
她們和我的關系就越來越疏遠。而顧宴遲則像是變了個人,處處針對我,
暗地里挑撥我與蘇嬈三人的關系。夜晚,我獨自一人守在父親的病床前。
時針指向午夜十二點,蘇嬈三人始終沒有出現。我自嘲地笑了笑。雖然心里早有準備,
看到父親枕邊那張他與蘇嬈三人的合影,還是感到一陣刺痛。父親曾是一名特種兵,
一次境外任務中遭遇伏擊,三名戰友用生命保護了他。退伍后,父親收養了三位戰友的女兒,
發誓要像對待親生女兒一樣照顧她們。從小到大,父親對蘇嬈三人的寵愛絲毫不亞于對我。
我也像親哥哥一樣疼愛她們,從不讓她們受半點委屈。父親甚至公開表示,
將來陸家的媳婦只能從她們三人中選一個。可惜,他的愿望注定無法實現了。
和我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三個女孩,現在根本不想嫁給我。正當我沉浸在思緒中時,
手機跳出一條緊急通知:【緊急通知:據省氣象臺消息,本市今晚將有特大暴雨,
請市民勿進入山區、水庫等危險區域...】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第三章 生死相隔我立刻撥打了蘭天救援隊的電話,隊長是我的朋友,答應馬上出動。
他讓我繼續聯系蘇嬈三人,提醒她們盡快下山。我不停撥打蘇嬈、喬薇和沈曼卿的電話,
卻始終無人接聽。我越來越擔心,看了一眼床上戴著氧氣罩的父親,毅然決定前往梧棟山。
驅車趕往梧棟山的路上,暴雨如注,路邊的警示牌不斷提醒著雨天危險,但我無暇顧及。
抵達山腳時,蘭天救援隊已經在規劃救援路線。"你瘋了嗎?這種天氣上山太危險了!
"隊長李強攔住我。"我必須去!她們是我父親的養女,也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妹妹!
"李強看出我的決心,無奈地搖搖頭:"好吧,跟緊我,千萬別掉隊。
"暴雨中的搜救異常艱難,我們一步步向山上推進。雨水沖刷著陡峭的山路,幾次差點滑倒。
我的衣服早已濕透,但心中的焦急絲毫未減。經過六個小時的艱苦搜尋,
我們幾乎翻遍了整座山,卻始終沒有發現蘇嬈三人的蹤跡。"再堅持一下!"李強喊道,
"我已經申請了直升機支援,天亮后會有更多救援隊到達!"就在這時,我的手機突然響了。
屏幕上顯示著蘇嬈的名字,我急忙接通。"蘇嬈?你們在哪里?還好嗎?
快告訴我你們的位置!"電話那頭傳來蘇嬈慵懶的聲音:"陸沉,你鬧夠了沒有?
一晚上關機,就收到幾十個未接來電,你到底想干什么?"背景里是歡聲笑語和水流聲,
還有顧宴遲的聲音:"蘇姐姐,我換好泳衣了,我們下去泡溫泉吧,別管陸沉那小氣鬼了。
"我愣住了,如同被人當頭澆了一盆冰水。"跟你說了今天會去醫院,別再打過來煩我們了。
就這樣吧。"蘇嬈不耐煩地說道,然后掛斷了電話。我呆立在暴雨中,
身體因憤怒和失望而顫抖。原來她們根本沒去爬山,而是去了溫泉度假村!
李強見我臉色不對,急忙問道:"怎么了?找到她們了嗎?"我點點頭,
轉頭望向東方泛起的魚肚白,自嘲地笑了:"找到了,她們很安全,一直在泡溫泉呢。
"那笑聲像是用鈍刀割肉,苦澀而僵硬。回到醫院時已是清晨,我渾身濕透,疲憊不堪。
剛進醫院大門,就看到老管家張叔焦急地等在那里。"少爺!您去哪了?怎么渾身是傷?
"他看著我狼狽的樣子,眼中滿是擔憂。"我沒事。爸爸怎么樣了?"張叔的眼神暗了下來,
無聲地搖了搖頭。我沖進病房,只見一名護士正把白布蓋在父親臉上。"爸!"我撲到床前,
撕心裂肺地喊道。父親就這樣走了,走得悄無聲息。而他最疼愛的三個養女,
甚至連最后一面都沒見到。老管家把我拉起來,輕聲說:"少爺,節哀順變。
老爺臨終前一直喊著您和蘇嬈三人的名字。不管怎樣,她們都是老爺養大的,舉行葬禮時,
還是通知她們送老爺最后一程吧。"我點點頭,心如刀絞。在張叔的幫助下,
我處理了父親的后事。想通知蘇嬈三人參加葬禮,卻發現自己已被拉黑。即使如此,
父親的喪禮還是辦得體面而隆重,只是少了最應該在場的三個人。整整一周,
她們都沒有出現,仿佛這個家與她們再無關系。
但每天的刷卡消費記錄卻源源不斷地發到我手機上。澳門、韓國、新加坡,
顧宴遲帶著她們幾乎玩遍了亞洲,短短一周消費超過千萬。看著她們社交媒體上發的照片,
我再也按捺不住怒火,直接打電話給秘書停掉了她們的附屬信用卡。不到半小時,
喬薇的電話就打了進來,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臭罵:"陸沉,你是不是有病?
只是沒去醫院看望陸伯伯而已,至于停掉我們的卡嗎?想讓我們回家明說就是,
何必這么陰險?限你三分鐘之內重新開通,我們還要給宴遲買最新款的普拉達呢!
"我沉默了幾秒,然后直接掛斷電話并拉黑了她。對她們而言,
父親的生死似乎還不如一件名牌包重要。父親英明一世,卻養了這三條白眼狼,我替他不值。
處理完父親的喪事后,我再次找到張叔:"張叔,按照我之前說的,請去許家提親吧。
"張叔欲言又止:"少爺,您確定要娶一個植物人嗎?"我平靜地回答:"至少,
植物人不會背叛愛情。"第四章 卡權風波許建國收到我的提親請求后十分驚訝。
他是父親多年的摯友,對我們家的情況了如指掌。"陸沉,你和我女兒清然確實訂過娃娃親,
但你父親一直公開表示,你的妻子只能是三個養女之一。"他端起茶杯,眼神復雜,
"而且所有人都知道,清然去年出車禍成了植物人,至今昏迷不醒。你為什么還要娶她?
"我平靜地回答:"至少,植物人不會背叛愛情。"許建國愣住了,久久沒有說話。最終,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吧,如果這是你的決定,我尊重。但我希望你考慮清楚,
婚姻是一輩子的事。"婚禮定在一個月后。消息一出,整個京圈震動。
許清然雖然成了植物人,但她可是正兒八經的京圈第一名媛。很多人質疑我的動機,
但也有人理解。畢竟在豪門之間,婚姻更多是家族聯合的手段,感情常常是次要的。
婚禮前一周,我正在公司處理文件,秘書林薇急匆匆地推門進來:"陸總,不好了!
蘇小姐她們強行闖進來了,說要見您!"話音剛落,辦公室的門被踹開。
蘇嬈、喬薇和沈曼卿氣勢洶洶地站在門口,眼中滿是怒火。"陸沉,你這次真是太過分了!
"喬薇尖聲質問,"停了附屬金卡這么久,害我們連回國的機票錢都沒有,只能變賣東西!
"沈曼卿惡狠狠地說:"陸沉,宴遲說得沒錯,你就是個心胸狹隘的小氣鬼!
趕緊把權限恢復,不然我就去陸伯伯面前告狀,讓他好好收拾你!
"蘇嬈也難得地動了真怒:"就因為你從中作梗,我們原本帶宴遲環游世界的計劃泡湯了。
你知道他當時有多失望、多心疼嗎?你要負全責,這次不道歉的話,我們永遠不會原諒你!
"聽到她們居然還敢提父親,我心中的怒火瞬間爆發。重重一拍桌面,
指著門外怒吼:"都給我滾!"三人同時愣住了,張大嘴巴,滿臉的不可思議。
這是十幾年來,我第一次對她們發這么大的火。喬薇小嘴一扁:"陸沉,
你...你敢吼我們?難道你就不怕陸伯伯揍你?"十歲那年,
我們在書房玩耍時不小心打碎了父親珍藏的古董花瓶。父親大怒,
卻只是輕輕責備了她們幾句,卻把我狠狠揍了一頓。從那時起,
她們就知道自己在父親心目中有多重要,所以才會如此有恃無恐。
我冷冷地說:"我不想說第三次,否則就是保安送你們出去了。"喬薇還想說什么,
蘇嬈拉住了她:"算了薇薇,沒必要跟這種人生氣。等見到陸伯伯,
他自然會給我們主持公道的。""對,陸伯伯最疼我了,只要我一撒嬌,他什么都會答應的。
走!"喬薇和沈曼卿恨恨地瞪了我一眼,跟著蘇嬈離開了。我跌坐回椅子上,
一陣疲憊涌上心頭。她們還不知道父親已經去世的消息,我也懶得告訴她們。
就讓她們繼續沉浸在父親會保護她們的美夢中吧。
蘇嬈、喬薇和沈曼卿怒氣沖沖地離開公司大樓。門口,顧宴遲正焦急地等待。看到三人出來,
他急忙迎上去。"怎么樣?那小子認錯了嗎?"喬薇冷哼一聲:"陸沉居然敢吼我們,
還讓我們滾!真是反了天了!"沈曼卿咬牙切齒:"等見到陸伯伯,
一定要讓他好好教訓陸沉!"蘇嬈目光冰冷:"走,我們現在就去醫院見陸伯伯。
他最疼我們,絕不會放任陸沉這樣欺負人。"顧宴遲眼珠一轉,湊近三人,
壓低聲音:"陸沉突然停掉你們的卡,又急著結婚,說不定是想獨占陸家的財產。
你們可別被他騙了。"三人同時愣住:"結婚?"顧宴遲解釋:"我剛剛刷到新聞,
今天陸許兩家聯姻。""哪個許家?""就是東城四大家之一的許家。""什么?
陸沉要娶許清然?"蘇嬈睜大了眼睛,"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許清然去年出車禍變成了植物人,他怎么可能娶一個廢人回來?
"喬薇皺起眉頭:"會不會是陸沉在玩什么把戲?娶許清然是假,氣我們是真?
"沈曼卿點點頭:"沒錯,雖說許清然是京圈第一名媛,但她現在跟活死人沒區別。
就算陸沉肯娶,陸伯伯也不會答應他做這種荒唐事的。"四人趕到醫院,
卻發現父親的病房空無一人。"奇怪,陸伯伯去哪了?難道出院了?"沈曼卿疑惑地說。
"肯定是陸沉搞的鬼,故意不讓我們見陸伯伯。"顧宴遲冷笑道。就在這時,一名護士經過。
蘇嬈攔住她:"請問這間病房的病人去哪兒了?"護士看了他們一眼,
緩緩說道:"陸先生已經去世了,遺體幾天前就被家屬接走了。""什么?!
"三人臉色大變,異口同聲地驚呼。顧宴遲第一個反應過來:"不可能!
這一定是陸沉的陰謀!他故意騙你們的!"護士皺了皺眉,
從文件夾中取出一張復印件:"這是陸先生的死亡證明,上面有醫生的簽字和醫院的公章。
如果不信,可以去前臺查詢記錄。"蘇嬈接過證明,手微微發抖。白紙黑字,
清清楚楚地寫著病人的名字和死亡時間——正是她們謊稱看日出卻陪顧宴遲去泡溫泉的那天。
蘇嬈的臉色瞬間慘白,喬薇和沈曼卿也呆立在原地,仿佛被雷擊中。
第五章 婚禮籌備婚禮籌備工作進行得很順利。許建國十分支持我們的婚事,
也許是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女兒可能一輩子都不會醒來,能有人愿意照顧她是不幸中的萬幸。
訂婚儀式那天,許建國把我帶到了許清然的閨房:"陸沉,從今天開始,
我女兒就正式交給你了。屋里都是她的東西,你看著收拾吧。"我點點頭,
開始環視這個充滿少女氣息的房間。淡粉色的墻紙,精致的梳妝臺,還有滿滿一書架的書籍。
這個我從未謀面的未婚妻,似乎有著優雅的品味。在梳妝臺的小抽屜里,我發現了一本日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