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發(fā)現(xiàn)男友的背叛證據(jù)凌晨兩點十七分,林深的微信頭像在黑暗里閃爍。
我盯著屏幕上“今晚加班,別等我”的消息,手指無意識摩挲著手機邊緣。
玄關(guān)處他今早落下的西裝外套還搭在椅背上,口袋里露出半截淡粉色紙片,像是張收據(jù)。
鬼使神差地,我抽出那張紙。孕檢單三個字刺入眼簾的瞬間,呼吸驟然停滯。
檢查日期赫然是三個月前——正是我們確定關(guān)系的那個周末。紙張邊緣被反復(fù)揉搓過,
妊娠周數(shù)欄的“6W+”被紅筆圈得醒目,患者姓名欄卻被撕去了一角。浴室傳來沖水聲時,
我慌忙將孕檢單塞回原處。林深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走進來,發(fā)梢滴落的水珠在鎖骨處蜿蜒。
“這么晚還不睡?”他俯身吻我,薄荷牙膏的味道混著陌生的玫瑰香水味。
我強忍著胃里翻涌的惡心,笑著指了指桌上的燕窩:“給你燉的,趁熱喝。”等他端起碗,
我裝作不經(jīng)意地打開他的手機相冊。最新照片是張模糊的夜景,角落里卻露出半截粉色床單,
和孕檢單的底色一模一樣。滑動相冊的手突然被按住,林深的指尖冰涼:“看什么呢?
”他奪過手機,鎖屏?xí)r我瞥見最近聯(lián)系人里,
置頂?shù)摹巴蹩偂鳖^像竟是個穿吊帶裙的年輕女孩。
第二天在他西裝內(nèi)袋發(fā)現(xiàn)的酒店房卡徹底擊碎了我的僥幸。
卡片上燙金的“半島酒店”logo刺得眼睛生疼,退房日期正是昨夜。
我顫抖著打開手機支付記錄,凌晨一點十七分,
有筆三千八的消費備注“半島行政套房”——和他說加班的時間分毫不差。“寶寶,
我去接你下班?”微信消息跳出來時,我正盯著他襯衫領(lǐng)口若隱若現(xiàn)的口紅印。
那抹艷紅像道傷口,割裂了我們交往這兩年的所有甜蜜。想起上周他在雨中背我去醫(yī)院,
想起紀(jì)念日精心布置的燭光晚餐,此刻都化作鋒利的刀片,在心臟上反復(fù)切割。
我借口公司團建提前回家,用備用鑰匙打開他的公寓。臥室垃圾桶里躺著用過的避孕套包裝,
床頭柜抽屜里整整齊齊碼著不同品牌的避孕藥。衣柜深處,
女士真絲睡衣與我的尺碼完全不符,梳妝臺上的粉底比我的白了三個色號。
當(dāng)我翻到床頭柜底層的日記本時,窗外的雨正好砸在玻璃上。泛黃的紙頁上,
字跡從工整變得扭曲:“接近她是第一步,父親的仇該報了”“她果然信任我,
公司機密輕易到手”“只要讓她簽下這份協(xié)議,林氏集團就是我的了”。
最后一頁用血紅色記號筆寫著:“等解決完她,就能和欣欣光明正大在一起了。
”門把轉(zhuǎn)動的聲音響起時,我迅速將日記本塞回原位。林深看到我愣在原地,
眼底閃過一絲慌亂,轉(zhuǎn)瞬又換上溫柔的笑:“怎么來了?”他伸手想抱我,我后退半步,
撞上身后的衣柜。他的笑容僵在臉上,目光掃過凌亂的抽屜,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欣欣是誰?”我舉起孕檢單,看著他瞳孔地震。他撲過來搶奪的模樣徹底撕破了偽裝,
指甲在我手腕上劃出三道血痕。“你聽我解釋!”他死死攥著我的手腕,“是她糾纏我,
我愛的只有你!”我扯出被他攥紅的手,從包里掏出一疊照片甩在他臉上。照片里,
他摟著不同女人出入會所,和我的競爭對手舉杯碰盞,甚至在我住院時與另一個女人親吻。
“這些也是誤會?”我的聲音冷靜得可怕,“還是說,連我父親公司當(dāng)年的破產(chǎn),
也只是巧合?”林深的臉?biāo)查g失去血色。他踉蹌著后退,撞倒了梳妝臺上的香水瓶。
刺鼻的玫瑰味彌漫開來,和昨夜他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轍。我彎腰撿起日記本,
在他驚恐的目光中轉(zhuǎn)身離開。暴雨沖刷著街道,而我終于看清,這兩年的深情,
不過是他精心編織的復(fù)仇網(wǎng)。2 閨蜜揭穿他的雙面人生暴雨模糊了車窗,
我握著方向盤的手還在發(fā)抖。后視鏡里,林深追出來的身影逐漸變成模糊的黑點。
手機在副駕瘋狂震動,是林深發(fā)來的消息,從“寶寶我錯了”到“你別逼我”,
最后變成一串威脅的語音。我把手機關(guān)機,拐進常去的咖啡館。推開門的瞬間,
暖氣裹挾著咖啡香撲面而來。蘇棠坐在角落向我招手,
她面前攤開的牛皮紙袋讓我腳步頓住——里面露出的照片上,
林深正摟著穿低胸禮服的女人走進酒店。“我跟了他三天。”蘇棠把一杯冰美式推到我面前,
吸管上凝著水珠,“從你住院那天起,我就覺得不對勁。你向來滴酒不沾,
怎么會突然酒精中毒?”她抽出一張照片,拍攝日期正是我昏迷的那晚,
畫面里林深從急診樓后門離開,手里捏著個棕色藥瓶。我渾身發(fā)冷,
想起昏迷前最后記憶:林深喂我喝的那杯“醒酒茶”,苦澀里混著奇怪的甜。
蘇棠又遞來一疊轉(zhuǎn)賬記錄,幾十筆款項從我的私人賬戶流向陌生賬戶,
收款方赫然是林深名下的空殼公司。“這些錢,都進了他和你繼母弟弟合作的皮包公司。
”“你怎么知道......”我聲音發(fā)顫。蘇棠打開手機,調(diào)出一段監(jiān)控視頻:畫面里,
林深和繼母的弟弟在停車場碰頭,兩人交頭接耳后,林深把一份文件塞進對方懷里。
文件封面上,“林氏集團核心技術(shù)”幾個字清晰可見。“二十年前,你父親的公司突然破產(chǎn),
你以為真是經(jīng)營不善?”蘇棠調(diào)出泛黃的新聞報道,“當(dāng)時負(fù)責(zé)審計的會計事務(wù)所,
現(xiàn)在的法人就是林深的父親。”她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動,“你父親跳樓前,
最后一通電話打給了他。”記憶突然翻涌。小時候的某個深夜,我被父母爭吵聲驚醒。
母親哭喊著“他們要吞了公司”,父親沉默許久后說:“我不會讓他們得逞。”第二天,
父親就被發(fā)現(xiàn)墜樓,警方判定為自殺。而林深曾告訴我,他父親在他幼年時就因病去世。
“還有更惡心的。”蘇棠打開另一個文件夾,里面是十幾個女人的聊天記錄截圖。
她們來自不同行業(yè),共同點是都和林深交往過,有人被騙走積蓄,有人背上巨額債務(wù)。
“這個叫欣欣的女孩,”她指著其中一張照片,“懷孕后被他送去了私人診所,
結(jié)果大出血......”我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林深日記本里那句“等解決完她”,
此刻有了更可怕的含義。蘇棠突然握住我的手,她的掌心帶著暖意:“我聯(lián)系了幾個受害者,
她們愿意出庭作證。但我們還需要更多證據(jù)。”窗外不知何時停了雨,
陽光穿透云層照在玻璃上。我想起林深在我面前掉的那些眼淚,
想起他說“遇見你是我最大的幸運”時深情的眼神。原來所有溫柔,
都是為復(fù)仇精心設(shè)計的劇本。“我要他付出代價。”我拿起照片,“不僅是為我,也為我爸。
”蘇棠露出欣慰的笑,從包里掏出個微型錄音筆:“明天他約你去簽房產(chǎn)過戶協(xié)議?
這個藏在領(lǐng)口,我找人在樓下接應(yīng)。”回到家時,林深的短信已經(jīng)轟炸了幾十條。
最新的消息寫著:“寶寶,只要你回來,我什么都告訴你。”我盯著屏幕冷笑,打開家門。
玄關(guān)處,他送我的那束白玫瑰已經(jīng)枯萎,花瓣散落在地,像極了我們腐爛的感情。第二天,
我穿上他最喜歡的那條連衣裙,在鎖骨處噴上他送我的香水。鏡子里的女人妝容精致,
眼神卻冷得像冰。林深見到我時眼睛一亮,快步上前要抱我,我側(cè)身躲開,
他的手尷尬地懸在半空。“房產(chǎn)過戶協(xié)議呢?”我開門見山。他從公文包拿出文件,
指尖在“委托人”一欄停頓:“寶寶,簽了這個,
我們就能......”“就能順利吞并我爸的公司?”我打斷他,看著他臉色驟變,
“還是說,就能為你爸報仇了?”林深的瞳孔猛地收縮,喉結(jié)上下滾動:“你都知道了?
”我按下領(lǐng)口的錄音筆,笑著說:“不如你親自告訴我,當(dāng)年我爸到底怎么死的?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氣大得驚人:“你以為知道真相就能全身而退?
你繼母他們......”“我繼母他們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了。”我甩開他的手,
門外傳來腳步聲。蘇棠帶著幾個女人闖進來,其中一個紅著眼眶舉起手機:“就是他!
騙我懷孕又讓我流產(chǎn)!”林深慌亂后退,撞倒了桌上的花瓶。混亂中,
我撿起掉在地上的協(xié)議,當(dāng)著他的面撕成碎片:“林深,游戲該結(jié)束了。
”他突然撲過來搶奪錄音筆,我側(cè)身躲開,他重重摔在茶幾上,額頭磕出血來。
警笛聲由遠(yuǎn)及近時,他終于癱坐在地,眼神空洞地望著天花板。走出大樓的瞬間,
陽光刺得人睜不開眼。蘇棠攬住我的肩膀:“去吃頓好的?”我望著天空,
輕聲說:“先去趟墓地吧,我想告訴我爸,真相大白了。
”3 偽善面具下的致命陷阱警笛聲在身后漸遠(yuǎn),我站在路邊看著林深被戴上手銬押進警車。
他臨走前回頭望我,眼底再不見往日溫柔,只剩毒蛇般的陰狠。蘇棠遞來熱可可,
杯壁的水珠浸濕了我的指尖,恍惚間又想起林深第一次給我煮姜茶時,小心翼翼吹涼的模樣。
回到空蕩蕩的公寓,我打開保險箱。房產(chǎn)證、股權(quán)書整齊碼在底層,最上面壓著的,
是林深去年生日送我的情侶對戒。鉑金戒圈內(nèi)側(cè)刻著“forever”,
此刻卻像個巨大的諷刺。翻動文件時,
一張泛黃的報紙掉出來——是二十年前父親公司破產(chǎn)的報道,
邊緣被紅筆圈出“審計異常”四個字。手機突然震動,
是繼母發(fā)來的消息:“聽說林深出事了?晚上回家吃飯,聊聊公司的事。
”配圖是餐桌上擺滿我愛吃的菜,仿佛我們還是和睦的一家人。我盯著照片里她虛偽的笑容,
突然想起小時候她總趁父親不在,把我的零花錢換成過期零食。夜幕降臨時,
我踏進林家老宅。玄關(guān)處,繼母的弟弟陳叔正和她低聲交談,
見到我立刻換上關(guān)切的表情:“小深的事別太傷心,他就是被壞人帶壞了。”我笑著點頭,
目光掃過茶幾上翻開的文件——是林氏集團的收購方案,收購方赫然寫著陳叔的名字。
飯桌上,繼母給我夾了塊紅燒肉:“你爸走得早,公司一直空著也不是辦法。陳叔愿意注資,
不如......”“不如把公司賣給害我爸破產(chǎn)的仇人?”我打斷她,將錄音筆放在桌上。
播放鍵按下的瞬間,陳叔的臉色變得慘白,
錄音里清晰傳來他和林深密謀篡改賬本、偽造父親遺書的對話。“你!”繼母猛地站起來,
瓷碗摔在地上粉碎。我早有防備地后退,碎片擦著腳踝劃過。陳叔突然撲過來搶奪錄音筆,
我側(cè)身躲開,他重重撞在餐桌邊緣。混亂中,書房傳來玻璃碎裂聲——是我提前安排的蘇棠,
她舉著手機沖出來:“書房保險柜里的賬本我拍到了!”警笛聲再次響起時,繼母癱坐在地,
陳叔還在歇斯底里地咒罵。我彎腰撿起一片瓷碗碎片,映出自己平靜的臉。原來這些年,
他們一直保留著當(dāng)年陷害父親的賬本,當(dāng)作威脅我的籌碼。而林深接近我,
不過是他們計劃里最關(guān)鍵的棋子。處理完一切回到公寓,意外發(fā)現(xiàn)林深留下的筆記本電腦。
密碼是我的生日,打開后是個加密文件夾,密碼提示是“我們第一次約會的地點”。
輸入“半島酒店”,幾百張照片傾瀉而出——有我在公司開會的偷拍,
有我和客戶吃飯的監(jiān)控截圖,甚至有我在臥室熟睡的畫面。更可怕的是一個文檔,
詳細(xì)記錄著我的生活習(xí)慣、過敏藥物、商業(yè)機密。最后更新日期是昨天,
新增內(nèi)容寫著:“她開始懷孕了,必須加快計劃。如果失敗,就用安眠藥制造意外。
”我渾身發(fā)冷,想起上周莫名嗜睡的幾天,
冰箱里突然出現(xiàn)的進口牛奶——包裝上的生產(chǎn)日期,
和文檔里記錄的“最佳投藥時間”分毫不差。手機在這時響起,
是私人醫(yī)生打來的:“林小姐,您之前委托的藥物檢測結(jié)果出來了。您上個月服用的維生素,
含有慢性神經(jīng)毒素。”我捏著手機的手不住顫抖,
眼前浮現(xiàn)出林深每天笑著遞給我藥片的場景。原來那些“為你健康著想”的關(guān)心,
都是致命的毒藥。門鈴?fù)蝗豁懫穑高^貓眼,是個陌生女人抱著嬰兒站在門外。打開門,
她紅著眼眶遞來封信:“林深讓我在他出事后來找你。”信紙上,
字跡潦草得幾乎辨認(rèn)不清:“對不起,這一切都是我爸的遺愿。當(dāng)年你爸發(fā)現(xiàn)我爸做假賬,
舉報前被他們設(shè)計......我本想報仇后自首,
卻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愛上了你......”嬰兒突然啼哭起來,女人哄著孩子轉(zhuǎn)身離開。
我望著信上暈開的水漬,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淚水。窗外又下起雨,
沖刷著這座藏滿秘密的城市。林深最后的話在耳邊回響,可再多的懺悔,
也洗不凈他手上的罪孽。我將信丟進壁爐,看火焰吞噬那些墨跡。復(fù)仇的快感漸漸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疲憊。父親的仇報了,可那些被欺騙、被傷害的時光,永遠(yuǎn)無法重來。
手機在這時震動,是陌生號碼發(fā)來的短信:“游戲才剛剛開始。”我握緊手機,
冷笑一聲將它扔進垃圾桶。夜色漸深,我站在落地窗前,望著城市燈火通明。
這場用愛編織的騙局里,沒有人是贏家。但從今天起,我不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火焰在身后跳躍,映出我決絕的身影——屬于林深的時代結(jié)束了,而我的反擊,才剛剛開始。
4 家族秘辛與利益陰謀手機屏幕的冷光在黑暗中格外刺眼,
那條匿名短信像條毒蛇盤踞在對話框里。我將手機丟進抽屜,
轉(zhuǎn)身時卻踢到了林深留下的紙箱——警方歸還的隨身物品里,
一枚銀色U盤在月光下泛著幽光。插入電腦的瞬間,數(shù)百個加密文件彈出。
輸入“林氏集團1998”,界面豁然展開。泛黃的財務(wù)報表、銀行流水、錄音文件,
拼湊出二十年前那場精心策劃的陰謀:林深的父親作為審計師,
聯(lián)合陳叔篡改了我爸公司的賬目,將盈利做成巨額虧損。更致命的是,
他們買通了當(dāng)時的銀行負(fù)責(zé)人,抽走了所有貸款。錄音里,
陳叔的聲音帶著壓抑的興奮:“老林,只要林正華簽了這份破產(chǎn)協(xié)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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