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被未婚夫和庶妹毒殺,重生大婚夜,蘇晚卿一把掀翻毒酒! "這杯酒,
該三殿下和婉兒妹妹先飲。" 她笑靨如刀,將毒酒反扣在渣男賤女衣襟。
瘋批將軍楚玄辰攬她入懷,指尖摩挲她染血的唇:"夫人好手段,不如聯手弒個君?
" 他白日是暴戾嗜血的修羅將軍,夜里化作纏人忠犬:"卿卿,傷處疼,要你渡氣才能好。
" 當私生子罪證曝光,秦國公跪在火海中嘶吼:"你怎知我藏了二十年的血脈!
" 蘇晚卿燃盡罪證輕笑:"多虧你養的好女兒,臨死還送我份大禮。"1大炎王朝京城,
鎮北將軍府。紅燭搖曳,喜樂喧天,卻分毫不暖蘇晚卿冰冷的心房。這里是她的訂婚宴,
是前世她蘇家三百口人血濺三尺的開端,是她被誣陷、被凌辱、被逼至絕路的起點。
空氣中彌漫著酒香和脂粉氣,但在她鼻尖,卻仿佛還能嗅到那股令人作嘔的血腥味。
林婉兒虛偽的笑臉,三皇子趙祈眼底的算計,是她臨死前刻骨銘心的夢魘。她站在人群中,
指尖攥得發白,眼底是前世所有的絕望與恨意交織成的冰霜。
那些踩著蘇家累累白骨登上高位的人,她要讓他們血債血償!“晚卿,恭喜你啊。
”林婉兒一襲鵝黃色繡玉蘭長裙,端著一杯酒,步態輕盈地來到她面前。她笑得純真無邪,
仿佛不諳世事的閨閣女子。蘇晚卿看著那雙前世親手將她推下深淵的眼眸,
看著那杯泛著詭異紅光的“合歡酒”,心中冷笑。前世,她就是在這里,喝下了這杯毒酒,
從此身敗名裂。2她面上不動聲色,正要伸手接過,打算如前世般假意失手打翻,
卻聽見一個低沉、沙啞,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危險氣息的聲音,極輕地在她耳邊響起,
像是情人間的低語,卻字字帶著脅迫:“別動,酒里有藥。想活命,就配合我,
否則……”蘇晚卿的身體猛地一僵,不是因為威脅,而是因為這聲音的主人——鎮北將軍,
楚玄辰!那個傳聞中戰場上殺紅了眼會失控、會發狂的“瘋批”將軍!
他怎么會知道酒里有藥?他此刻的語氣,冷靜得仿佛置身事外,哪里有半分瘋癲的模樣?!
巨大的震驚像電流般竄過全身,但前世的血淚早已將她鍛造成最堅韌的利刃。
瘋癲的楚玄辰絕不可能看穿林婉兒的伎倆,除非……他從未瘋過!電光火石間,
蘇晚卿迅速做出判斷。她不再猶豫,身體順勢一軟,朝楚玄辰倒去,
恰到好處地表現出藥力發作的虛弱與無力。3楚玄辰似乎愣了一瞬,但手臂立刻收緊,
將她打橫抱起。他的動作在外人看來帶著一股符合他“瘋批”人設的霸道和粗魯,
仿佛搶到了心愛的玩具。他抱著蘇晚卿,目光冷冽地掃過全場,尤其是林婉兒和趙祈,
那眼神里沒有絲毫溫度,只有冰冷的警告。他抱著她,徑直朝外走去,步履不停。
那聲音不大,卻奇異地壓下了所有嘈雜,
清晰地落入在場每一個人的耳中:“我的未婚妻身體不適,先帶她回去休息。”頓了頓,
他停下腳步,回頭,那雙深邃的眼眸掃過眾人,
語氣帶著一種令人心悸的乖戾和占有欲:“誰敢阻攔,死!”全場死寂。賓客們面面相覷,
震驚、疑惑、恐懼、以及更多看好戲的興奮。林婉兒端著酒杯,臉色瞬間慘白,指尖顫抖,
眼中的難以置信和怨毒幾乎要化為實質。她的完美計劃,
竟然被這個“瘋子”以如此粗暴、不按常理的方式徹底攪亂了?!
三皇子趙祈盯著楚玄辰的背影,拳頭緊握,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擰出水來。4將軍府深處,
一間密室。蘇晚卿被輕輕放在軟榻上,她坐起身,看著站在幾步之外的男人。
他褪去了在人前的所有偽裝,眼神清明銳利,氣質沉穩得像一座山。那雙眼睛里,
哪里還有半分瘋癲的影子?他手上把玩著一張折疊的紙,正是林婉兒下藥的詳細計劃!
“‘情絲繞’,出自宮廷秘方,無色無味,藥效迅猛。”楚玄辰的聲音恢復了常態,
低沉而有力,帶著一種洞悉一切的從容。“林婉兒和趙祈,胃口不小。”他走到蘇晚卿身邊,
將那張紙扔到她手里。“看來,你比傳聞中要‘有趣’得多。”蘇晚卿捏緊計劃書,
心中掀起驚濤駭浪。這個男人,他到底是什么人?他為什么會有這份計劃?
他從什么時候開始調查林婉兒和趙祈的?5“別這么看著我,夫人。”楚玄辰在她身邊坐下,
姿態放松,但眼神依然戒備。“我不是真瘋,只是皇帝陛下安插在京城的……一把刀。
”他語調平淡,卻像一顆炸彈投入蘇晚卿的心湖。臥底?皇帝的刀?她重生回來復仇,
結果未婚夫是個隱藏大佬,而且是為了查案才接近她?這劇情發展得太出人意料了!
但更多的是,一種看到希望的激動。“林家勾結敵國,意圖謀反,證據藏得很深。
我臥底多年,才摸到些皮毛。”他給自己倒了杯茶,動作優雅得不像個將軍。
“林婉兒是林家嫡女,自然是我的目標。這份計劃書,是她失手泄露給我的人的。
”他看向蘇晚卿,眼神帶著審視,又摻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興趣。
“我在計劃書里看到你的名字,本來只是想順水推舟,沒想到你……反應很快。你的眼神,
不像一個普通的閨閣女子,倒像一個……浴火重生的鳳凰。”蘇晚卿深吸一口氣,
壓下心底的震驚。她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看穿了她的偽裝,看穿了林婉兒的陰謀,
甚至還主動提供合作。她需要力量,而他,恰好擁有。6“所以……你打算怎么做?
”蘇晚卿抬眼,眼神冷了下來,帶著一種與他的冷靜相匹配的銳利。楚玄辰嘴角微勾,
眼中閃過危險的光芒:“當然是……將計就計。讓林家和趙祈,自己跳進我們挖好的坑里。
”他伸出手,掌心向上:“合作愉快,蘇郡主?”蘇晚卿看著那只骨節分明的大手,
冰冷的掌心傳來溫暖有力的觸感。前世的她孤立無援,這一世,她不再是一個人。這個男人,
或許是她復仇路上最好的盟友。“合作愉快,楚將軍。”她握住他的手,語氣堅定。
復仇的火焰在眼底跳躍,帶著新的希望。她知道,從這一刻起,她的命運徹底改變了軌跡,
而這條新的路,必將充滿血腥與精彩。7林婉兒和趙祈的倒臺,比蘇晚卿預想的還要迅速,
還要徹底。楚玄辰的“瘋批”表演和那份計劃書,像兩記重錘,砸碎了林家和趙祈的聯盟。
皇帝震怒,林家勾結敵國的罪名迅速坐實,趙祈因牽連其中被圈禁。林婉兒被發配苦寒之地,
在極致的絕望中,她殘存的理智開始崩塌。然而,蘇晚卿和楚玄辰都知道,
這僅僅是拔掉了幾顆明面上的棋子。真正的幕后黑手,還深藏不露。密室里,燈火通明。
堆滿了從林家搜出的賬冊和書信,字里行間透著令人心驚的龐大野心。蘇晚卿翻閱著,
眉頭緊鎖。“這些東西,不足以支撐林家如此巨大的胃口。他們背后,必定還有更深的力量。
”楚玄辰手指輕叩桌面,眼神深邃如淵:“林家不過是替人跑腿的。他們背后,是秦國公。
”蘇晚卿心頭一凜。秦國公!那個朝中元老,權傾朝野,前世蘇家覆滅的真正推手之一!
比起林家,他才是盤踞在大炎朝堂上的毒瘤。8“果然是他。”蘇晚卿語氣冰冷,
帶著刻骨的恨意,“林家不過是他養的一條狗。”秦國公行事老辣,林家和趙祈的迅速倒臺,
不可能不引起他的警覺。京城最近暗流涌動,
不少和林家有瓜葛的官員被“意外”罷官或處理,顯然是他在雷厲風行地清理痕跡,
斬斷一切可能指向他的線索。“他甚至想拉攏我。”楚玄辰冷笑,眼中閃過一絲嘲諷,
“派人送來拜帖,字里行間都是試探,想看看我是真瘋還是假瘋,是敵是友。
”“你怎么回的?”蘇晚卿好奇地看向他。“繼續裝瘋。”楚玄辰眼中閃過一絲戲謔,
“我說鎮北將軍只對夫人和兵器感興趣,朝堂之事一概不知,也不愿與人結交。
”蘇晚卿忍不住笑出聲,這人真是將瘋批人設玩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他估計氣得夠嗆。
不過秦國公這個人,油鹽不進,想扳倒他,很難。”秦國公經營多年,勢力盤根錯節,
幾乎沒有明面上的破綻。“總有弱點。”楚玄辰眼神銳利,像捕食的鷹,緊緊盯著獵物。
9弱點?蘇晚卿腦海中快速搜索前世關于秦國公的記憶。她前世身處內宅,
對朝堂之事了解不多,但林婉兒那個賤人……她炫耀時無意中提起過!“等等!
”蘇晚卿猛地抬頭,眼神亮了起來,“我好像記得,秦國公有個私生子!
”楚玄辰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這是他臥底多年也未曾探知的秘密。“私生子?”“對!
藏得很深,京城里幾乎沒人知道他的存在。”蘇晚卿肯定地說,“這是秦國公唯一的軟肋!
前世我死前,聽林婉兒那個賤人提過一嘴,好像就藏在京城附近一個隱秘的地方。
秦國公對他保護得密不透風,視為珍寶,甚至比他那個嫡子還要看重。”“這是個突破口。
”楚玄辰立刻站起身,眼神冷了下來,“必須盡快找到這個人。”“不能傷害他!
”蘇晚卿立刻阻止,“他是秦國公唯一的血脈,抓住他,不是為了殺他,
而是為了……引出秦國公,拿到他真正的罪證!”她知道,
直接殺了私生子只會讓秦國公徹底瘋狂,魚死網破。只有抓住他的弱點,才能逼他露出馬腳。
楚玄辰看著蘇晚卿,眼中閃過一絲贊許。她的恨意沒有讓她失去理智,
她知道如何精準地打擊敵人,如何利用一切可利用的資源。“好,那就找到他,利用他。
”楚玄辰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殘酷的光芒,“但這需要時間,秦國公肯定也加強了戒備,
他藏得那么深,不會輕易暴露。”10“我們得親自去。”蘇晚卿下了決定,
“不能驚動太多人,免得打草驚蛇。根據我前世聽到的零星線索,
我們先從京城周邊的村鎮開始排查。”于是,月黑風高夜,
蘇晚卿和楚玄辰悄悄離開了將軍府。他們偽裝成一對普通的年輕夫婦,
帶著簡單的行囊和干糧,根據蘇晚卿前世模糊的記憶,一路打聽,
深入京城周邊那些荒僻的村鎮。他們走過泥濘的小路,穿過寂靜的田野,風餐露宿,
卻沒有人抱怨一句。他們是盟友,更是彼此最信任的依靠。
他們的行動沒有逃過秦國公的眼睛。剛到一處荒山,就遭遇了伏擊。這伙殺手身手狠辣,
招招致命,明顯是訓練有素的死士,沖著他們來的。“秦國公反應真快!”蘇晚卿一邊躲閃,
一邊咬牙。她雖然是閨閣女子,但前世的經歷讓她擁有了非凡的敏捷和判斷力。“小心!
”楚玄辰一把將她推開,自己硬生生接下了一刀。鋒利的刀刃劃破他的左臂,鮮血瞬間涌出,
染紅了他的衣衫。“楚玄辰!”蘇晚卿驚呼,心猛地揪緊。11殺手如潮水般涌來,
前仆后繼。楚玄辰強忍劇痛,手中長刀揮舞,刀風凌厲,帶著一股浴血沙場的氣勢,
護著蘇晚卿且戰且退。此刻的他,哪里還有半分瘋癲,
分明是一個浴血拼殺、為愛守護的戰神!“走!”他拉著蘇晚卿的手,拼命向前奔跑。
夜色和荒山的地形都對他們不利。蘇晚卿心里又急又疼,眼眶都紅了。這個人,為了她,
竟然受了這么重的傷。他們逃進了一片密林,找到一個隱蔽的山洞。山洞簡陋陰冷,
但至少能避風雨。蘇晚卿立刻拿出金瘡藥,顫抖著手為他處理傷口。
“嘶……”楚玄辰疼得倒吸一口涼氣,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忍著點。
”蘇晚卿聲音帶著哭腔,手上的動作卻很穩,小心翼翼地清洗、止血、包扎。楚玄辰看著她,
用沒受傷的右手擦了擦她臉上的淚水,眼中帶著一絲心疼。“傻瓜,哭什么?小傷而已,
死不了。”山洞里很冷,蘇晚卿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披在他身上,又緊緊靠在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