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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的位置 : 靜閱文字網 > 搞笑輕松 > 婚后熱戀:我和崽崽拿捏了霸總_精選章節

    精選章節

    發表時間: 2025-05-19 00:07:37

    一場萌娃精心策劃的“偷胸針”鬧劇,竟成冷面總裁與落魄設計師的契約紅線!

    為救重病弟弟,蘇晚被迫嫁給江硯寒,卻不料高冷霸總外冷內熱,

    五歲小團子化身最強助攻——“蘇蘇姐姐,我爸爸說你做的蛋糕比米其林大廚還好吃!

    ”當心機前女友使壞、商業危機來襲,小團子叉腰護著蘇晚:“壞阿姨別碰我爸媽!

    ”而江硯寒將她抵在墻角,耳尖泛紅:“契約到期?江太太,這是終身制。”先婚后愛,

    萌力爆棚,這場笑淚交織的追妻大作戰,你準備好嗑糖了嗎?

    正文:1. 曇花現的邂逅盛夏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灑進"星辰"珠寶店,

    在璀璨的首飾上折射出細碎的光芒。蘇晚戴著白色手套,小心翼翼地調整著展柜里的胸針。

    這是她獨立設計的第一款作品,用碎鉆勾勒出綻放的曇花,在燈光下泛著溫柔的珠光。

    "媽媽,我要那個!"清脆的童音突然在身后響起。蘇晚轉身,

    看見一個穿著背帶褲的小男孩踮著腳,肉乎乎的手指正指著她設計的胸針。男孩約莫五六歲,

    圓臉蛋上嵌著一雙葡萄似的大眼睛,睫毛長而濃密,此刻正眼巴巴地望著展柜。"承佑,

    不可以這樣。"溫柔的女聲傳來,一位年輕女士快步走過來,抱歉地朝蘇晚笑了笑,

    "對不起,孩子不懂事。"蘇晚笑著搖頭:"沒關系的。小朋友喜歡這款胸針嗎?

    "她蹲下身,和男孩平視,"這是曇花,雖然只開一瞬,但特別漂亮。"小男孩眼睛一亮,

    突然伸手抓住胸針,轉身就跑。蘇晚一愣,下意識追了出去。店外的走廊上,

    男孩跑得跌跌撞撞,卻始終緊緊攥著胸針。"小朋友,別跑!"蘇晚氣喘吁吁地喊道。

    轉過拐角時,她突然撞上一堵溫熱的"墻",抬頭便對上一雙深邃如墨的眼睛。

    男人穿著定制西裝,身材高大挺拔,眉眼冷峻,此刻正皺著眉看著她。"爸爸!

    "小男孩突然從男人身后探出頭,舉起胸針,"我要這個!"蘇晚這才反應過來,

    指著男孩手里的胸針解釋道:"先生,您的孩子剛才...剛才在店里拿了這個胸針。

    "男人目光掃過兒子手里的胸針,又看向蘇晚:"所以,你是小偷?""我不是!

    "蘇晚急忙擺手,臉頰漲得通紅,"我是店里的設計師,這是我的作品。您的孩子突然拿走,

    我才追出來的。"男人微微挑眉,目光落在蘇晚胸前的工牌上。這時,店員匆匆趕來,

    氣喘吁吁地解釋:"江先生,這位蘇小姐確實是我們的設計師。

    剛才是小少爺...小少爺太喜歡這款胸針了。"被稱作"江先生"的男人低頭看向兒子,

    語氣嚴肅:"承佑,怎么回事?"小男孩撇了撇嘴,

    大眼睛里泛起淚花:"我看姐姐天天加班畫圖,想把這個送給她...可是姐姐說這個要賣,

    我就想先拿走,回家讓爸爸給錢..."蘇晚的心瞬間軟成一灘水。她蹲下身,

    擦掉男孩眼角的淚水:"沒關系,姐姐知道你是好心。不過以后想要什么,要先告訴大人,

    好不好?"小男孩乖巧地點頭,突然把胸針塞進蘇晚手里:"那姐姐自己留著吧。

    "男人看著兒子,又看向蘇晚,神色緩和了些:"抱歉,是犬子調皮。這款胸針我買下了,

    算他的賠禮。"說著,他掏出手機,"加個聯系方式,稍后轉賬給你。"蘇晚猶豫了一下,

    還是拿出手機。男人掃了她的二維碼,微信提示音隨即響起。

    蘇晚看著好友列表里"江硯寒"三個字,總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江先生,

    原來您在這兒!"助理匆匆趕來,"董事會那邊..."江硯寒點點頭,看向兒子:"承佑,

    跟姐姐道歉。""姐姐對不起。"小男孩奶聲奶氣地說,"以后我不會偷東西了。

    "蘇晚笑著摸了摸他的頭:"沒關系,姐姐原諒你了。"看著一大一小離開的背影,

    店員湊過來八卦:"蘇姐,你知道剛才那人是誰嗎?江氏集團的總裁江硯寒!他兒子江承佑,

    出了名的調皮搗蛋。不過今天倒因為他,讓江總注意到你的設計了。"蘇晚這才恍然大悟。

    江氏集團是業界龍頭,涉及多個領域,沒想到自己竟以這樣的方式認識了總裁。

    她低頭看著手中的胸針,突然想起弟弟的醫藥費賬單,心里泛起一絲苦澀。回到家時,

    天色已晚。蘇晚打開燈,墻上貼著弟弟蘇明的照片。照片里的少年笑容燦爛,

    誰能想到如今他正躺在醫院的病床上,等著手術費。手機突然震動,

    是母親發來的消息:"小晚,醫生說手術不能再拖了。

    可是...可是我們實在湊不出那么多錢..."蘇晚咬了咬嘴唇,回復道:"媽,

    您別著急,我再想想辦法。"她翻看著手機里的聯系人,目光停在"江硯寒"上。猶豫再三,

    她還是發了條消息:"江先生,您好。冒昧打擾,不知您是否還需要其他設計?

    "消息發出后,她有些后悔,覺得自己太唐突了。就在她準備撤回時,手機震動起來。

    是江硯寒的回復:"明天上午十點,來江氏集團。"第二天,蘇晚精心打扮了一番,

    早早來到江氏集團。這座高聳入云的大廈在陽光下閃耀著金屬光澤,讓她不禁有些緊張。

    在秘書的帶領下,她走進總裁辦公室。江硯寒坐在辦公桌后,正在處理文件。

    晨光透過落地窗灑在他身上,為他冷峻的面容鍍上一層柔和的光。"坐。

    "江硯寒頭也不抬地說。蘇晚在對面的椅子上坐下,從包里拿出設計稿:"江先生,

    這是我近期的一些設計,您看...""我找你來,不是談設計。"江硯寒終于抬起頭,

    目光直視著她,"蘇小姐很需要錢,對嗎?"蘇晚一愣,

    隨即警惕起來:"江先生這話是什么意思?""我有個提議。"江硯寒靠在椅背上,

    神色從容,"和我結婚。為期一年,對外扮演好江太太和承佑繼母的角色。作為交換,

    我會支付令弟的全部醫療費用。"蘇晚瞪大了眼睛,以為自己聽錯了:"江先生,

    您在開玩笑?""我從不開玩笑。"江硯寒拿出一份文件,"這是協議,你可以慢慢看。

    如果同意,今天就可以去領證。"蘇晚看著桌上的協議,手有些發抖。她想起病床上的弟弟,

    想起母親憔悴的面容。這或許是她唯一的機會。"我...我需要考慮一下。"她低聲說。

    "可以。"江硯寒站起身,走到窗邊,"但請盡快,令弟的手術不能再拖了。

    "離開江氏集團時,蘇晚感覺像在做夢。她沒想到,一場意外的相遇,

    竟會讓她面臨這樣的抉擇。手機在包里震動,是醫院發來的催款通知。站在人來人往的街頭,

    蘇晚深吸一口氣,給江硯寒發了條消息:"江先生,我同意。"此刻的她還不知道,

    這個決定將徹底改變她的人生,也將開啟一段充滿歡笑與感動的奇妙旅程。

    而在江氏集團的辦公室里,江硯寒看著手機上的消息,嘴角微微上揚。

    這場始于利益的契約婚姻,注定會超出所有人的預料。

    2. 契約婚姻的抉擇七月的蟬鳴在窗外聒噪地響著,蘇晚攥著醫院繳費單的手指微微發白。

    單據上"手術費缺口80萬"的字樣刺得她眼眶發酸,消毒水的氣味混著空調冷風,

    讓后頸泛起陣陣寒意。手機屏幕突然亮起,是母親發來的語音:"小晚,

    醫生說再拖下去......"話音戛然而止,只剩下壓抑的抽噎聲。

    她踉蹌著扶住醫院走廊的扶手,指甲深深掐進掌心。自從父親車禍離世后,

    家里的積蓄早已掏空,如今能借的親戚朋友都避之不及。昨夜翻遍通訊錄,

    連能湊出一萬塊的人都沒有。"蘇小姐?"低沉的男聲從身后傳來。蘇晚猛地轉身,

    正對上江硯寒筆挺的身影。男人換下了昨日的西裝,黑色襯衫領口微敞,

    腕表在腕間泛著冷光。他身后跟著怯生生的江承佑,小男孩抱著個哆啦A夢玩偶,

    眼睛紅紅的,像是剛哭過。"江......江先生?"蘇晚慌亂地把繳費單塞進包里,

    "您怎么在這里?"江硯寒瞥了眼她藏起的動作,單刀直入:"承佑想見你。

    "小男孩立刻沖上來抱住蘇晚的腿,仰著小臉可憐巴巴道:"姐姐,

    爸爸說你有辦法不離開我......"蘇晚愣住,抬頭看向江硯寒。男人神色淡然,

    從公文包里抽出那份協議:"江氏集團近期面臨資金鏈危機,

    董事會要求我通過聯姻穩固合作關系。"他頓了頓,目光掃過蘇晚發白的嘴唇,

    "而你需要錢,我們各取所需。"消毒水的氣味突然變得刺鼻,

    蘇晚后退半步:"可、可是婚姻......""契約婚姻,一年為期。

    "江硯寒修長的手指敲了敲協議,"期間你作為江太太出席必要場合,照顧承佑的生活。

    我會安排最好的醫療團隊給令弟手術,每月支付你十萬生活費。""十萬?!

    "蘇晚倒吸冷氣。這個數字,足夠請頂級專家,足夠讓弟弟用上進口藥物。

    江承佑突然拽了拽她衣角,軟糯的聲音帶著哭腔:"姐姐,

    醫生說我以后不能沒有媽媽......"蘇晚低頭,

    看見男孩手腕上戴著昨天那枚曇花胸針,用紅繩簡單系著。記憶突然閃回昨夜,

    母親在電話里哽咽:"小晚,

    媽這輩子沒求過你......""我......"她喉嚨發緊,

    "我能先看看協議內容嗎?"江硯寒點頭示意,將文件推到休息區的長椅上。蘇晚展開紙張,

    預江氏集團事務、期滿自動解除關系......直到看到最后一條——"若一方違反協議,

    需賠償對方兩千萬違約金",她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姐姐別怕!

    "江承佑突然爬上長椅,胖乎乎的小手按住協議,"爸爸雖然兇巴巴,但說話算話的!

    上次說考雙百就帶我去迪士尼,真的就去了!"小男孩亮晶晶的眼睛里盛滿信任,

    讓蘇晚想起病床上弟弟同樣依賴的眼神。江硯寒倚著墻,

    目光在她蒼白的臉上停留片刻:"蘇小姐應該知道,以你現在的收入,

    就算工作十年也湊不齊手術費。"他從西裝內袋抽出一張支票,"這是首筆三十萬,當定金。

    "支票邊緣割著掌心,蘇晚盯著上面的數字,耳邊響起監護儀規律的滴答聲。

    走廊盡頭傳來護士推車的轱轆聲,混著家屬壓抑的哭聲。她忽然想起上個月,

    弟弟插著呼吸管,卻還費力地朝她比心的樣子。"我簽。"筆尖落下的瞬間,

    江承佑突然歡呼起來,踮腳在蘇晚臉頰上親了一口:"耶!我有漂亮媽媽了!

    "溫熱的觸感讓蘇晚鼻尖發酸,她別過頭,快速眨掉眼眶里的淚。江硯寒收起協議,

    語氣公事公辦:"下午三點,民政局見。"他掏出張黑卡遞給蘇晚,"里面有二十萬,

    先給令弟安排手術。"見蘇晚猶豫,又補充道:"密碼六個零,不必有心理負擔,

    算預支的生活費。"走出醫院時,陽光突然變得刺眼。蘇晚摸著包里的黑卡,

    感覺像踩在云端。手機在這時震動,是醫院通知:"蘇明家屬,VIP病房已安排,

    請盡快繳費辦理手續。"她看著短信,淚水終于決堤。下午的民政局里,

    江承佑舉著兩人的結婚證又蹦又跳,非要讓工作人員給他們拍全家福。

    江硯寒難得露出無奈的笑,任由兒子把腦袋擠在他和蘇晚中間。閃光燈亮起的瞬間,

    小男孩突然在蘇晚另一邊臉頰親了一口,氣得江硯寒當場彈了下他的腦門。"爸爸壞蛋!

    "江承佑躲到蘇晚身后,"媽媽剛夸我是小暖男!"蘇晚被"媽媽"這個稱呼燙得耳根發紅,

    偷瞄身旁的男人。江硯寒耳尖泛著不自然的紅,正低頭整理領帶,喉結不自然地滾動了一下。

    出了民政局,江硯寒將車鑰匙遞給司機:"送蘇小姐去醫院,安排最好的專家團隊。

    "他轉身要走,又像是想起什么,從皮夾里抽出張名片,"這是私人醫生電話,

    有任何情況直接聯系他。"蘇晚捏著名片,突然叫住他:"江先生......為什么是我?

    "男人腳步頓住,

    回頭時目光落在她胸前若隱若現的曇花項鏈上——那是她用第一個月工資買的,

    此刻正隨著呼吸輕輕搖晃。"因為你看承佑的眼神。"他說完便轉身離開,

    留下蘇晚站在原地,心跳快得不受控制。夜幕降臨時,蘇晚守在手術室門口。手機屏幕亮起,

    是江硯寒發來的消息:手術很成功,專家說恢復情況理想。她看著短信,眼淚再次奪眶而出。

    手術室的紅燈熄滅時,她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間,已經把那張名片攥出了褶皺。

    醫院長廊的玻璃映出她的倒影,無名指上的婚戒閃著微光。蘇晚摸著冰涼的金屬圈,

    想起白天江承佑舉著戒指盒,奶聲奶氣說"媽媽要戴這個才是真的媽媽"的樣子。

    這場始于利益的婚姻,此刻卻像一顆投入深潭的石子,在她平靜的生活里,激起了層層漣漪。

    3. 婚姻生活的初體驗手術室外的白熾燈在深夜依舊刺眼,蘇晚盯著“手術中”的紅燈,

    指尖無意識摩挲著婚戒內壁的刻字——江硯寒在民政局門口突然掏出的素圈戒指,

    內側刻著“J S”的縮寫。當護士推著術后昏迷的弟弟出來時,

    她才驚覺手機里躺著江硯寒的三條未讀消息,最新一條寫著:“需要陪護隨時叫我。

    ”清晨的陽光透過江家別墅的落地窗灑進來,蘇晚被一陣清脆的敲門聲驚醒。

    揉著惺忪睡眼打開門,江承佑穿著恐龍睡衣,懷里抱著毛絨兔子,

    眼睛亮晶晶地望著她:“媽媽,我餓餓。”“叫、叫我蘇蘇姐就好。”蘇晚臉頰發燙,

    想起昨夜江硯寒說“客房在二樓盡頭”時,小男孩掛在她身上不肯松手的模樣。

    此刻小團子卻固執地搖頭,肉乎乎的手拽著她往樓下走:“爸爸說,結了婚就是媽媽!

    ”廚房飄來煎蛋的香氣,江硯寒系著深藍色圍裙站在灶臺前,襯衫袖口隨意卷起,

    露出小臂流暢的肌肉線條。聽見腳步聲,他頭也不回:“早餐有三明治和蔬菜粥,想吃什么?

    ”蘇晚愣在原地。記憶里的江硯寒永遠西裝革履、冷若冰霜,此刻卻在晨光里煎蛋,

    圍裙上還沾著卡通小熊圖案。江承佑已經熟門熟路地爬上高腳凳,

    晃著兩條小短腿:“我要媽媽喂!”“別胡鬧。”江硯寒將煎蛋裝盤,

    聲音里卻帶著不易察覺的縱容。他推了推金絲眼鏡,鏡片后的目光掃過蘇晚凌亂的發梢,

    “待會兒帶你去商場置辦些衣服,作為江太太,總不能......”話沒說完,

    被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打斷。蘇晚趁機逃回客房洗漱,鏡中的自己戴著婚戒,

    脖頸還殘留著昨夜趴在醫院長椅上的壓痕。床頭柜上,

    江硯寒讓人送來的新手機閃爍著提示燈——家庭群里,江承佑發了二十條語音,

    全是“媽媽快下來”。商場頂層的私人會所里,導購員捧著數十套高定禮服穿梭如蝶。

    蘇晚局促地站在試衣鏡前,望著鏡中價值六位數的真絲長裙,指尖不自覺地蜷縮。

    江硯寒倚在真皮沙發上翻閱文件,江承佑則舉著果汁在地毯上玩玩具車,

    時不時抬頭沖她喊:“媽媽轉圈圈!”“這款適合下周的慈善晚宴。”江硯寒突然開口,

    修長的手指劃過平板上的酒紅色魚尾裙。蘇晚順著他的目光望去,正撞見男人審視的眼神,

    像是在評估一件商品是否符合江太太的身份。導購員殷勤地捧來首飾盒:“江太太,

    這條鉆石項鏈和禮服是絕配。”蘇晚還沒來得及拒絕,江硯寒已經起身,

    骨節分明的手指挑起項鏈。當冰涼的鉆石貼上鎖骨時,

    她聽見男人低沉的聲音擦著耳畔掠過:“抬起頭。”心跳漏了半拍,蘇晚僵硬地仰起脖頸。

    余光瞥見江承佑捂著眼睛偷笑,小臉從指縫里露出狡黠的光。直到項鏈扣好,

    江硯寒后退半步,鏡片后的目光在她臉上停留片刻:“還不錯。”夜幕降臨時,

    蘇晚抱著裝滿新衣的禮盒回到別墅,卻在玄關處撞見醉醺醺的男人。江硯寒扯開領帶,

    襯衫領口大開,露出精致的鎖骨,身上縈繞著濃烈的威士忌氣息。他倚在墻上,

    目光朦朧卻精準地鎖住她:“蘇晚......”“江先生?”蘇晚慌忙扶住搖晃的男人,

    卻被他突然拉近。溫熱的呼吸噴灑在額角,

    江硯寒的聲音帶著醉意的沙啞:“為什么......答應得這么干脆?

    ”“我......”蘇晚掙扎著想要后退,卻被他圈在墻角。

    男人身上混合著雪松與酒香的氣息撲面而來,讓她想起白天試衣時若有若無的靠近。

    正慌亂間,樓梯傳來腳步聲,江承佑揉著眼睛出現在樓梯口:“爸爸媽媽在玩捉迷藏嗎?

    ”江硯寒瞬間清醒,猛地松開手。蘇晚踉蹌著扶住鞋柜,臉頰燒得滾燙。

    小男孩打著哈欠走過來,肉乎乎的手拉住兩人:“該睡覺啦!”兒童房里,

    江承佑堅持要聽“爸爸媽媽一起講故事”。蘇晚拗不過,只好和江硯寒并排坐在小床上。

    暖黃色的臺燈下,男人的側臉褪去了白天的凌厲,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陰影。

    當他念到“王子吻醒了公主”時,江承佑突然坐起來,在兩人臉頰上各親了一口:“晚安!

    ”回到客房,蘇晚對著天花板發怔。手機在枕邊震動,是醫院發來的消息:弟弟已經蘇醒,

    情況穩定。她握著手機傻笑,眼淚卻不受控制地滾落。床頭相框里,

    江硯寒和她的結婚照在月光下泛著柔光,照片里的男人唇角微微上揚,

    像極了白天幫她戴項鏈時的模樣。深夜的書房里,江硯寒盯著電腦屏幕上跳動的股市曲線,

    指間夾著的香煙明明滅滅。手機彈出新消息,是私人偵探發來的報告:“蘇晚背景干凈,

    父親車禍去世,母親患病,弟弟長期治療......”他關掉屏幕,

    目光落在辦公桌上的全家福——今天在民政局拍的照片,江承佑摟著蘇晚笑彎了眼。

    窗外暴雨驟然而至,雨點砸在玻璃上噼啪作響。江硯寒摸出煙盒想再點一支,

    卻摸到盒底的硬物。掏出一看,是枚小巧的曇花胸針,正是蘇晚設計的那款。他捏著胸針,

    想起白天她試穿婚紗時,珍珠耳墜隨著低頭的動作輕輕搖晃的模樣。雷聲炸響的瞬間,

    兒童房傳來江承佑的哭聲。蘇晚和江硯寒幾乎同時推開房門,卻在門口撞個滿懷。

    男人下意識摟住她的腰,熟悉的雪松氣息再次籠罩過來。

    床上的小男孩抽噎著張開雙臂:“爸爸媽媽......我怕。”兩人相視一笑,

    在小團子期待的目光中,分別躺在他兩側。江承佑很快又進入夢鄉,

    小手卻緊緊攥著蘇晚的食指。黑暗中,江硯寒的聲音輕輕傳來:“謝謝。”蘇晚轉過頭,

    只看見男人閉著眼睛的側臉,睫毛在月光下投下細碎的影。雨聲漸歇時,

    蘇晚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突然感覺指尖被輕輕捏了捏。她睜眼望去,

    正對上江硯寒溫熱的目光。男人別開臉,耳尖泛紅:“睡吧。”窗外,

    第一縷晨光悄悄爬上窗簾,為這場始于契約的婚姻,鍍上一層溫柔的暖色。

    4. 家庭溫馨的清晨清晨的陽光透過紗簾灑進臥室,蘇晚被一陣清脆的鳥鳴聲喚醒。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習慣性地摸向手機,卻摸到一個毛茸茸的東西。睜眼一看,

    江承佑不知什么時候鉆進了她的被窩,正抱著她的胳膊睡得香甜,嘴角還掛著一絲口水。

    “小團子?”蘇晚輕聲喚道,生怕驚醒了這個小家伙。小男孩嘟囔了兩聲,

    翻了個身又沉沉睡去。她忍不住笑了笑,伸手輕輕刮了刮他的小鼻子。突然,

    房門被輕輕推開,江硯寒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走了進來。看到床上的場景,他微微挑眉,

    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看來承佑很喜歡你。”蘇晚的臉瞬間紅了起來,

    她小心翼翼地抽出被壓麻的胳膊,解釋道:“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進來的……”“沒關系。

    ”江硯寒走到床邊,伸手輕輕抱起兒子,“該起床了,小懶蟲。”在父親的呼喚下,

    江承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到蘇晚后,立刻來了精神:“媽媽!早安!”“早。

    ”蘇晚被這聲“媽媽”叫得心里暖洋洋的,她起身穿好拖鞋,“我去準備早餐。”“不用了,

    ”江硯寒說著,已經抱著兒子往門外走去,“今天周末,我們出去吃。

    ”三人來到一家高級西餐廳。江承佑坐在兒童座椅上,晃著兩條小短腿,

    興奮地翻看著菜單:“我要吃漢堡、薯條,還有冰淇淋!”“只能選一樣。

    ”江硯寒頭也不抬地說道,“小孩子不能吃太多油膩的東西。”“可是媽媽也會吃!

    ”江承佑不服氣地看向蘇晚,大眼睛里滿是求助。

    蘇晚被這突如其來的“甩鍋”弄得哭笑不得,她看向江硯寒,

    試圖求情:“偶爾吃一次沒關系吧?”江硯寒看著兒子期待的眼神,又看了看蘇晚,

    最終無奈地點了點頭:“下不為例。”“耶!媽媽最好了!”江承佑歡呼起來,

    伸手在蘇晚臉上親了一口。蘇晚的臉又紅了,她偷偷瞥了一眼江硯寒,發現男人正看著他們,

    嘴角微微上揚。吃完早餐,江硯寒臨時接到公司電話,需要處理一些緊急事務。臨走前,

    他把黑卡遞給蘇晚:“帶承佑去玩吧,想買什么隨便刷。”蘇晚有些猶豫,

    她不想占人便宜:“這……不好吧?”“我說過,這是你的生活費。”江硯寒說著,

    目光落在她身上,“而且,你也該為下周的慈善晚宴做準備了。”看著男人匆匆離去的背影,

    蘇晚嘆了口氣。一旁的江承佑已經迫不及待地拉著她的手:“媽媽,我們去游樂園!

    ”游樂園里,江承佑像一只歡快的小兔子,拉著蘇晚跑東跑西。他們玩了旋轉木馬、海盜船,

    還坐了摩天輪。在摩天輪升到最高點時,江承佑突然指著遠處的高樓喊道:“媽媽,你看!

    那是爸爸的公司!”蘇晚順著他指的方向望去,夕陽的余暉灑在那座高聳的大廈上,

    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芒。不知為何,她的心里突然泛起一絲異樣的感覺。“媽媽,

    你喜歡爸爸嗎?”江承佑突然問道,清澈的眼睛里滿是好奇。蘇晚被這個問題問得一愣,

    她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喜歡嗎?她對江硯寒的感情很復雜,一開始是感激,

    后來是習慣,可要說喜歡……她自己也說不清楚。“我……”她剛要開口,

    卻被江承佑打斷了。“我知道!”小男孩自信滿滿地說,“爸爸肯定喜歡你!

    他每天晚上都在書房看你的設計圖!”蘇晚的心猛地一跳:“你怎么知道?

    ”“我偷偷看到的!”江承佑狡黠地笑了笑,“有一次我半夜起來喝水,

    看到爸爸對著電腦上你的設計圖傻笑!”蘇晚的臉瞬間紅透了,她別過頭,

    不敢看小男孩探究的眼神。原來,那個總是冷冰冰的男人,也會有這樣不為人知的一面。

    從游樂園出來,蘇晚帶著江承佑去商場買了些晚宴要用的配飾。

    正當她在珠寶柜臺前挑選耳環時,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在身后響起:“這不是蘇小姐嗎?

    ”蘇晚轉身,看到一個妝容精致的女人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女人穿著一身紅色連衣裙,

    脖子上戴著一條價值不菲的鉆石項鏈,舉手投足間散發著優雅的氣質。

    “你是……”蘇晚有些疑惑地看著對方。“我是林柔,硯寒的前女友。”女人說著,

    目光落在蘇晚無名指上的婚戒,“沒想到,硯寒竟然結婚了,真是讓我意外。

    ”蘇晚這才想起,在設定里,林柔是江硯寒的前女友。她下意識地握緊了拳頭,

    不知該如何回應。江承佑突然站到蘇晚面前,像一只護崽的小獅子:“你是誰?

    不許欺負我媽媽!”“媽媽?”林柔挑了挑眉,目光在蘇晚和小男孩之間來回打量,

    “有意思,硯寒竟然連孩子都有了。”“我們走吧。”蘇晚不想和這個女人糾纏,

    拉著江承佑就要離開。“等等。”林柔攔住了他們的去路,“蘇小姐,

    我勸你最好離硯寒遠一點。他這樣的男人,不是你能駕馭得了的。”蘇晚還沒來得及說話,

    江承佑已經氣得小臉通紅:“你胡說!爸爸和媽媽很相愛!”“相愛?”林柔冷笑一聲,

    “蘇小姐,你不會真以為,硯寒會愛上你這樣的人吧?他不過是玩玩而已。”“夠了!

    ”蘇晚終于忍無可忍,“江太太這個身份,我從來沒有覬覦過。但既然我現在是,

    就不會任人欺負。林小姐,請你自重。”說完,她拉著江承佑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身后,

    林柔看著他們的背影,眼神里閃過一絲陰鷙。回到家時,江硯寒已經回來了。

    看到母子倆一臉不高興的樣子,他皺了皺眉:“怎么了?”江承佑立刻撲進父親懷里,

    把在商場遇到林柔的事情說了一遍。聽著兒子的控訴,江硯寒的臉色越來越冷。“別生氣了。

    ”蘇晚輕聲說道,“只是遇到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而已。”江硯寒看著她,

    目光復雜:“以后遇到這種事,第一時間告訴我。”蘇晚愣了一下,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暖流。

    她點了點頭:“知道了。”夜深了,蘇晚躺在床上,回想著今天發生的一切。江承佑的依賴,

    江硯寒的關心,還有林柔的挑釁……這場契約婚姻,似乎已經不再像當初那么簡單了。窗外,

    月光如水,灑在她的臉上。她翻了個身,摸到枕頭下的手機,鬼使神差地打開了相冊。

    里面有一張今天在游樂園拍的照片,照片里,江硯寒抱著江承佑,她站在旁邊微笑。

    三個人看起來,就像真正的一家人。蘇晚盯著照片看了很久,嘴角不自覺地揚起了一抹微笑。

    或許,這場意外的婚姻,也沒那么糟糕。5. 親子日的甜蜜時光清晨的陽光透過紗簾,

    在江家別墅的餐廳里灑下細碎的光斑。江承佑坐在兒童餐椅上,晃著兩條小短腿,

    用叉子戳著盤子里的愛心煎蛋,突然抬起頭,

    亮晶晶的眼睛掃過正在喝黑咖啡的江硯寒和低頭吃面包的蘇晚。"爸爸,媽媽,

    下周五是我們幼兒園的親子日!"小團子把叉子往桌上一放,"老師說,

    每個小朋友都要和爸爸媽媽一起表演節目!"江硯寒握著咖啡杯的手頓了頓,

    眉峰微蹙:"我下周有重要會議。""不行!"江承佑突然從椅子上跳下來,

    沖到江硯寒身邊抱住他的大腿,"其他小朋友的爸爸都會去!你要是不去,

    我就告訴老師你是個大壞蛋!"蘇晚差點被牛奶嗆到,慌忙放下杯子去看江硯寒的反應。

    男人向來冷峻的臉上難得露出一絲無奈,鏡片后的目光掃過兒子鼓成包子的臉頰,

    最終嘆了口氣:"我盡量協調時間。""耶!"小團子歡呼一聲,

    又蹦蹦跳跳地跑到蘇晚身邊,"媽媽也要去!我們三個人要表演最厲害的節目!"說著,

    他眨巴著大眼睛,突然湊到蘇晚耳邊,

    用自以為很小聲的音量說:"這樣其他小朋友就會羨慕我,說我有世界上最漂亮的爸爸媽媽!

    "蘇晚被逗得笑出聲,伸手捏了捏他的小臉。余光瞥見江硯寒正盯著他們,

    咖啡杯后的唇角似乎勾了勾,等她看過去時,男人又恢復了正經模樣,低頭翻起文件。

    接下來的幾天,江承佑開始了他的"魔鬼訓練"。每天放學后,

    他都拉著蘇晚和江硯寒在客廳排練節目——說是節目,其實是他自編自導的家庭情景劇。

    小團子非要演拯救公主的小英雄,蘇晚是被困在城堡里的公主,

    而江硯寒則被迫戴上滑稽的王冠,扮演邪惡的巫師。"爸爸,你要這樣說話!

    "江承佑叉著腰,模仿著電視里的反派,尖著嗓子怪笑,"哈哈哈哈,公主是我的了!

    "江硯寒扶著額角,一身剪裁精良的西裝皺巴巴的,王冠歪在頭上:"承佑,

    能不能換個正常點的角色......""不行!"小團子一跺腳,"老師說,

    演壞蛋的人要被小英雄用魔法打敗,這樣公主就會喜歡小英雄了!"他說著,

    偷偷看了眼蘇晚,發現她正捂著嘴偷笑,立刻挺直小身板,"爸爸你要認真演,

    不然媽媽就被別人搶走了!"江硯寒的動作突然僵住,隔著鏡片與蘇晚對視。

    她的臉頰還帶著笑意,耳尖卻悄悄紅了,慌亂地低下頭整理裙擺。男人輕咳一聲,

    重新擺出兇神惡煞的表情:"哼!小毛頭,你休想救出公主!"親子日當天,

    幼兒園禮堂里擠滿了家長和孩子。江承佑穿著閃亮的披風,牽著蘇晚的手走上舞臺時,

    臺下響起一片驚嘆聲。小女孩們紛紛湊到他身邊,嘰嘰喳喳地說:"承佑,你媽媽好像仙女!

    "小團子驕傲地仰起頭:"那當然!我媽媽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他說著,突然指向觀眾席,

    "看!我爸爸也來了!"蘇晚順著他指的方向望去,呼吸微微一滯。

    江硯寒換下了平日里的西裝,穿著休閑的白襯衫,領口解開兩顆紐扣,露出精致的鎖骨。

    他正坐在觀眾席第一排,膝頭放著一束粉玫瑰,目光灼灼地看著舞臺上的兩人。表演開始后,

    江硯寒扮演的"邪惡巫師"一出場,臺下就爆發出一陣笑聲。男人僵硬地念著臺詞,

    時不時瞥向蘇晚,耳尖漸漸染上緋色。當江承佑"打敗"他,拉起蘇晚的手說"公主,

    我來救你了"時,禮堂里響起熱烈的掌聲。演出結束后,江承佑被小朋友們團團圍住,

    炫耀著自己的爸爸媽媽。蘇晚站在一旁看著,嘴角始終掛著溫柔的笑意。突然,

    一只手遞來那束粉玫瑰,她抬頭,正對上江硯寒溫熱的目光。"送給......公主。

    "男人別開臉,耳尖紅得滴血。蘇晚的心跳漏了一拍,指尖觸到花瓣的瞬間,

    禮堂的燈光突然暗了下來。江承佑不知從哪里冒出來,舉著一串星星燈,

    奶聲奶氣地喊:"爸爸媽媽快站到中間!"聚光燈亮起的剎那,

    蘇晚才發現禮堂四周掛滿了氣球和彩帶,中間用花瓣拼成了愛心。江承佑站在愛心中央,

    舉著一張畫:"這是我畫的我們一家人!"畫上,兩個大人牽著一個小孩,

    頭頂還有個歪歪扭扭的太陽。"承佑,這是......"蘇晚的聲音有些發顫。

    小團子眨著大眼睛,突然伸手把江硯寒的手和蘇晚的手疊在一起:"老師說,

    相愛的人要手牽手!爸爸媽媽每天一起排練,肯定是相愛了!

    "禮堂里響起此起彼伏的"哇"聲,蘇晚感覺自己的臉燒得厲害,想要抽回手,

    卻被江硯寒輕輕按住。男人的掌心干燥溫暖,透過皮膚傳來的熱度讓她心跳如擂鼓。

    "既然小英雄都這么說了......"江硯寒低頭看著她,目光里帶著一絲戲謔,"公主,

    愿意和巫師重新簽訂契約嗎?這次,是一輩子的那種。"蘇晚瞪大了眼睛,還沒來得及反應,

    江承佑已經歡呼著撲過來:"耶!爸爸媽媽永遠在一起!"禮堂里爆發出熱烈的掌聲和笑聲,

    混著小團子歡快的喊聲,將這個甜蜜的時刻永遠定格。而在人群之外,

    林柔攥著手機的手指關節發白。屏幕上,正是江硯寒和蘇晚十指相扣的畫面。

    她咬牙切齒地盯著照片,眼底閃過一抹陰鷙:"蘇晚,

    我不會讓你這么輕易得逞的......"6. 意外的親密接觸親子日過后,

    江家別墅的氛圍悄然發生了變化。蘇晚發現,江硯寒開始主動縮短加班時間,

    甚至偶爾會親自下廚,雖然成品總是被江承佑嫌棄“沒有媽媽做的好吃”,

    但男人耳尖泛紅著辯解的模樣,讓蘇晚忍不住彎起唇角。這天傍晚,

    蘇晚正在書房修改設計稿,突然聽到樓下傳來爭執聲。她推門出去,只見江硯寒站在玄關,

    西裝沾著酒氣,額角還貼著創可貼。江承佑抱著他的腿,哭得小臉通紅:“爸爸騙人!

    說好今天陪我拼樂高的!”“承佑,松開。”江硯寒聲音沙啞,伸手想摸兒子的頭,

    卻被小團子躲開。蘇晚快步下樓,注意到男人右手用手帕隨意包扎著,血跡已經滲出布料。

    “怎么回事?”她蹲下身擦掉江承佑的眼淚,余光瞥見江硯寒別開臉的不自然神情。

    “爸爸去應酬,和壞人打架了!”小團子抽抽搭搭地告狀,“保鏢叔叔說,

    爸爸為了保護媽媽設計的珠寶方案,被人砸了花瓶……”蘇晚猛地抬頭,

    正對上江硯寒躲閃的目光。記憶閃回三天前,

    她無意間提起正在設計的“曇花系列”被商業間諜盯上。當時男人只是冷淡地“嗯”了一聲,

    沒想到竟暗中派人保護,甚至親自涉險。“先處理傷口。”她的聲音有些發顫,

    拉著江硯寒往醫務室走。身后傳來江承佑抽鼻子的聲音:“我也要去!我要給爸爸吹吹,

    媽媽說吹吹就不疼了……”醫務室里,蘇晚小心翼翼地解開江硯寒手上的手帕。

    傷口足有五厘米長,皮肉翻卷,顯然是被尖銳物劃傷。她心疼得眼眶發熱,抬頭想責怪,

    卻看見男人耳尖通紅,別別扭扭地說:“小傷,不用小題大做。”“都流血了還叫小傷?

    ”她嗔怪著拿出消毒棉球,突然想起什么,“你酒還沒醒,先去休息,

    我找家庭醫生……”“不用。”江硯寒突然按住她的手腕,溫熱的掌心傳來細微的顫抖,

    “你幫我處理。”蘇晚的心跳漏了一拍。在江承佑好奇的目光注視下,

    她輕手輕腳地消毒、上藥、包扎,指尖不經意間擦過男人的皮膚,換來對方急促的呼吸聲。

    包扎到一半,江硯寒突然開口:“其實今天……”“爸爸!”江承佑突然撲過來,

    “我幫你吹吹!”小團子撅著嘴,在傷口上方輕輕吹氣,“媽媽說,這樣就不疼啦!

    ”看著一大一小相似的緊張神情,蘇晚眼眶發酸。她伸手揉了揉江承佑的頭,

    又不自覺地摸了摸江硯寒的肩膀:“下次別這么冒險了。”男人喉嚨滾動了一下,剛要說話,

    手機突然響起。看到屏幕上“林柔”的名字,蘇晚下意識后退半步。江硯寒皺眉掛斷電話,

    卻在看到她躲閃的眼神時,鬼使神差地解釋:“無關緊要的人。

    ”這句話像一顆石子投進平靜的湖面,在蘇晚心里泛起漣漪。她低頭收拾醫藥箱,

    沒注意到江硯寒一直盯著她泛紅的耳尖,眼神逐漸變得溫柔。深夜,蘇晚被一陣咳嗽聲驚醒。

    她披上外套,循著聲音來到書房,只見江硯寒蜷在沙發上,額頭燒得通紅,

    手邊散落著退燒藥和皺巴巴的文件。電腦屏幕上,是她設計稿的修改意見,

    批注欄密密麻麻寫滿了字跡。“這么拼命做什么……”她輕嘆一聲,

    用濕毛巾敷在男人額頭上。江硯寒在半夢半醒間抓住她的手,

    滾燙的掌心貼著她的手背:“蘇晚……別離開……”蘇晚呼吸一滯。月光透過窗戶灑進來,

    照亮男人平日里冷峻的面容,此刻卻帶著脆弱的紅暈。她輕輕抽出手,

    倒了杯溫水想喂他吃藥,卻突然被一把拉進懷里。

    “別走……”江硯寒滾燙的呼吸噴在她頸間,

    “我會保護你……還有承佑……”書房里靜得能聽見兩人交織的心跳聲。蘇晚僵在他懷里,

    感受著男人劇烈的心跳,臉頰燒得厲害。直到江承佑抱著玩偶推門進來,

    睡眼惺忪地喊“爸爸媽媽”,她才慌亂地掙脫。第二天清晨,蘇晚頂著黑眼圈下樓,

    正撞見江硯寒在廚房煎蛋。男人耳尖通紅,裝作若無其事地說:“昨晚……謝謝你。

    ”“不用客氣。”蘇晚低頭喝咖啡,不敢看他的眼睛。余光里,

    江硯寒將煎好的愛心蛋推到她面前,耳垂紅得幾乎要滴血。早餐吃到一半,

    江承佑突然放下勺子,小手托著下巴:“爸爸媽媽是不是要結婚啦?”“咳!

    ”蘇晚被咖啡嗆到,江硯寒則猛地咳出聲,臉漲得通紅。小團子眨著大眼睛,

    認真地說:“我昨天看到爸爸抱著媽媽,電視里說,大人這樣就是要結婚了!

    ”餐廳里陷入詭異的沉默。蘇晚感覺自己的臉快要燒起來,偷偷瞥向江硯寒,

    卻發現男人正盯著她,眼神里有她看不懂的情緒。“小孩子別亂說話。”江硯寒別開臉,

    耳尖紅得滴血。他站起身整理領帶,“我去公司了。”臨走前,他頓了頓,

    目光落在蘇晚臉上,“晚上等我回來吃飯。”蘇晚望著男人落荒而逃的背影,

    心跳快得不受控制。一旁的江承佑突然湊過來,神神秘秘地說:“媽媽,

    我覺得爸爸肯定喜歡上你了!”窗外,陽光正好。蘇晚摸著發燙的臉頰,忽然發現,

    這場始于契約的婚姻,早已在不知不覺間,在那些心動的瞬間里,悄然生根發芽。

    7. 酒會上的較量夏日的蟬鳴聲透過落地窗鉆進江家別墅,蘇晚正窩在沙發上修改設計圖,

    膝頭趴著打盹的江承佑。小團子的呼吸均勻而溫熱,時不時還咂咂嘴,

    露出兩顆糯米般的乳牙,模樣可愛極了。手機突然在茶幾上震動起來,

    是江硯寒發來的消息:“晚上陪我出席林氏集團的酒會,六點來接你。”短短一行字,

    卻讓蘇晚的手指微微發顫。她下意識想起上次在商場遇到的林柔,

    那個女人優雅又尖銳的眼神,還有那句充滿挑釁的“硯寒不過是玩玩而已”。“媽媽,

    你怎么啦?”江承佑不知何時醒了過來,仰著小臉擔憂地看著她。“沒事。

    ”蘇晚擠出一個笑容,伸手揉了揉他軟軟的頭發,“小團子要不要幫媽媽選件衣服?

    晚上我們要去參加一個宴會。”“好耶!我要幫媽媽打扮得像公主一樣漂亮!

    ”小團子一下子來了精神,拉著蘇晚就往衣帽間跑。當江硯寒的車停在別墅門口時,

    蘇晚剛換好一件淡紫色的緞面長裙。修身的剪裁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

    裙擺上點綴的碎鉆隨著步伐輕輕閃爍,宛如夜空中的繁星。江硯寒推開車門,

    目光在她身上頓了頓,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很漂亮。”簡單的三個字,

    卻讓蘇晚的臉頰泛起紅暈。她低頭坐進車里,聞到男人身上熟悉的雪松氣息,

    混著淡淡的古龍水味,莫名讓人心安。酒會現場,水晶吊燈將整個大廳照得亮如白晝。

    各色名流舉杯談笑,空氣中浮動著香檳的醇香。蘇晚挽著江硯寒的手臂,

    努力讓自己看起來鎮定自若,卻在看到林柔的瞬間,心跳漏了一拍。

    林柔穿著一襲大紅色的魚尾裙,露背的設計將她白皙的肌膚展露無遺。她端著香檳,

    優雅地走到兩人面前,目光在蘇晚身上逡巡:“硯寒,不介紹一下?”“我太太,蘇晚。

    ”江硯寒的聲音冷淡如冰,手臂卻不自覺地收緊,將蘇晚往自己身邊帶了帶。“太太?

    ”林柔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硯寒,你可真讓我意外。

    當初說不婚的人是你,如今卻……”她故意拖長尾音,眼神似有若無地掃過蘇晚。

    蘇晚還沒來得及開口,江硯寒已經冷冷打斷她:“林小姐,管好自己的事。”說著,

    他帶著蘇晚轉身就要離開。“等等。”林柔突然提高聲音,“硯寒,

    我聽說江氏最近在和周氏集團談合作?巧了,我和周氏的千金是好閨蜜。”她一邊說,

    一邊從手包里拿出一張名片,“不如我們找個時間聊聊,說不定我能幫上忙。

    ”江硯寒還沒說話,蘇晚已經伸手接過名片:“謝謝林小姐,合作的事我會和硯寒商量。

    ”她的聲音溫柔卻堅定,“畢竟,身為江太太,這些事我也該參與。

    ”林柔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她盯著蘇晚看了兩秒,突然笑出聲:“蘇小姐還真是自信。

    不過有些事,不是穿上漂亮裙子就能改變的。”“林小姐,請注意你的言辭。

    ”江硯寒的聲音冷得像冰,“如果再讓我聽到你對我太太不敬的話,別怪我不客氣。”說完,

    他直接摟著蘇晚的腰,轉身離開。蘇晚被他摟得有些發懵,直到走到無人的露臺,

    才回過神來。夜晚的涼風拂過臉頰,吹散了些許酒會上的壓抑。她抬頭看向江硯寒,

    卻發現男人正盯著她,眼神復雜:“剛才……謝謝你。”“該說謝謝的是我。”蘇晚輕聲說,

    “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該怎么應對她。”江硯寒的喉結動了動,剛要說什么,

    手機突然響起。他看了眼屏幕,眉頭皺得更緊:“公司有點急事,我先送你回家。

    ”回程的車上,氣氛有些沉悶。蘇晚望著車窗外的夜景,心里有些失落。她知道,

    江硯寒和林柔之間一定有過很多故事,而自己不過是這場契約婚姻里的過客。“在想什么?

    ”江硯寒的聲音突然打破沉默。“沒什么。”蘇晚搖搖頭,勉強笑了笑,“就是覺得,

    林小姐很優秀,和你很般配。”“般配?”江硯寒突然踩下剎車,車子在路邊停下。

    他轉頭看向蘇晚,眼神里帶著一絲惱怒,“蘇晚,你就這么想把我推給別人?

    ”蘇晚被他突如其來的質問弄得一愣,還沒來得及回答,江硯寒已經傾身過來。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頰,男人的聲音低沉而沙啞:“記住,在契約結束前,

    你是我的妻子。而我……”他的目光落在蘇晚嫣紅的唇上,喉結滾動了一下,

    “不喜歡和別人分享。”蘇晚感覺自己的心跳快得要跳出嗓子眼,還沒等她反應過來,

    江硯寒已經坐直身體,重新發動車子。夜色中,他的耳朵紅得厲害,

    而蘇晚則呆呆地望著前方,臉頰滾燙,久久無法平靜。而此時的酒會現場,

    林柔握著香檳杯的手指關節發白。她盯著江硯寒離去的方向,眼神里閃過一絲陰鷙:“蘇晚,

    我們走著瞧。”8. 慈善晚宴的真相一周后的慈善晚宴在江氏集團旗下的酒店舉行,

    水晶吊燈將宴會廳照得如同白晝,名流們身著華服穿梭其中,交談聲與碰杯聲交織成一片。

    蘇晚站在更衣室的落地鏡前,望著鏡中自己的模樣,心跳不由得加快。

    酒紅色的魚尾裙完美勾勒出她的身形,領口處的設計若隱若現地露出精致的鎖骨,

    耳垂上的鉆石耳墜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這是江硯寒親自為她挑選的禮服,此刻穿在身上,

    她卻莫名有些緊張。“媽媽超級漂亮!”江承佑穿著小西裝,像個小紳士一樣圍著蘇晚轉圈,

    “等會兒我要告訴所有人,這是我媽媽!”小家伙的話讓蘇晚心里一暖,

    緊張的情緒也消散了幾分。這時,更衣室的門被推開,江硯寒走了進來。

    他今天穿著一身黑色的定制西裝,挺拔的身姿在燈光下更顯帥氣,尤其是看到蘇晚的那一刻,

    眼中閃過一絲驚艷。“準備好了嗎?”他走到蘇晚身邊,聲音低沉而溫柔。蘇晚點點頭,

    伸手挽住他的手臂。江硯寒帶著她走向宴會廳,一路上不斷有人向他們打招呼,

    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落在蘇晚身上。當他們走進宴會廳的那一刻,現場突然安靜了下來。

    江硯寒牽著蘇晚走到舞臺中央,拿起話筒,目光環視全場:“感謝各位今晚蒞臨。今天,

    我想向大家介紹一個人——我的太太,蘇晚。”話音剛落,宴會廳里響起一陣驚訝的議論聲。

    蘇晚感覺到無數目光聚焦在自己身上,緊張得手心微微出汗。江硯寒察覺到她的不安,

    悄悄握緊了她的手,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就在這時,人群中傳來一聲輕笑。蘇晚抬頭,

    看到林柔穿著一件銀色的禮服,端著香檳走了過來。“硯寒,這么大的事,

    怎么也不提前通知一聲?”她的目光落在蘇晚身上,帶著幾分挑釁,“不過蘇小姐這一身,

    還真是……引人注目。”江硯寒還沒開口,蘇晚已經微笑著回應:“多謝林小姐夸獎。

    作為江太太,自然要好好打扮,可不能丟了硯寒的面子。”她的語氣溫柔,

    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林柔的臉色微微一變,正要說話,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過來。“江總,

    這位就是江太太吧?真是年輕漂亮。”男人笑著說,“我是周氏集團的周明遠,

    久仰江太太大名。”“周總您好,幸會。”蘇晚禮貌地回應。周明遠看了眼林柔,

    又看向江硯寒:“江總,我聽說林小姐和小女是閨蜜,本來還想著找個機會讓林小姐牽牽線,

    沒想到江太太這么能干,看來是我多慮了。”林柔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她瞪了周明遠一眼,

    轉身離開了。蘇晚松了口氣,江硯寒則不著痕跡地將她往自己身邊帶了帶,

    低聲說:“做得好。”晚宴進行到一半,江硯寒被幾個合作伙伴拉去談生意,

    留下蘇晚和江承佑在一旁。小團子正忙著吃甜品,突然抬起頭:“媽媽,我想上廁所。

    ”蘇晚帶著他往洗手間走去,卻在拐角處聽到了熟悉的聲音。“蘇晚不過是個無名小卒,

    江硯寒和她結婚肯定有別的目的。”是林柔的聲音,“只要我們找到證據,

    就能讓她身敗名裂。”蘇晚握緊拳頭,正要走出去,卻被一只手拉住。她回頭,

    看到江硯寒不知何時站在身后,臉色陰沉得可怕。“爸爸!”江承佑看到江硯寒,

    開心地跑了過去。林柔聽到聲音,轉過身,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硯寒,

    你聽我解釋……”“不用了。”江硯寒的聲音冷得像冰,“林柔,我早就警告過你,

    不要招惹蘇晚。既然你不聽,就別怪我不客氣。”“硯寒,你竟然為了她這么對我?

    ”林柔眼眶泛紅,“我們以前的感情就這么不值一提嗎?”“以前的事早就過去了。

    ”江硯寒冷冷地說,“現在,蘇晚是我的太太,誰要是敢傷害她,就是與我為敵。”說完,

    他摟著蘇晚的肩膀,帶著江承佑離開了。回到宴會廳,江硯寒拉著蘇晚走到鋼琴前坐下。

    他修長的手指放在琴鍵上,彈奏出一首舒緩的曲子。蘇晚看著他專注的側臉,

    心里涌起一股暖流。“硯寒,謝謝你。”她輕聲說。江硯寒停下彈奏,轉頭看著她,

    目光溫柔:“不用謝我。從你答應和我結婚的那一刻起,我就發誓,一定會保護好你。

    ”蘇晚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望著江硯寒,突然發現,這個曾經讓她覺得遙不可及的男人,

    早已在不知不覺中走進了她的心里。在眾人的注視下,江硯寒站起身,

    伸手邀請蘇晚:“太太,愿意和我跳支舞嗎?”蘇晚紅著臉,將手放在他的掌心。

    隨著音樂響起,兩人在舞池中翩翩起舞,周圍的目光和議論聲仿佛都消失了,此刻的他們,

    眼中只有彼此。而在宴會廳的角落里,林柔看著這一幕,眼神中充滿了嫉妒和不甘。

    她握緊拳頭,低聲說:“蘇晚,

    我不會這么輕易認輸的……”9. 誤會與和解慈善晚宴的舞曲仍在耳畔回響,

    江硯寒的手掌還殘留著蘇晚纖細腰肢的柔軟觸感。當賓利車駛入別墅車道時,

    后座的氣氛比車窗外的夜色還要濃稠幾分。江承佑早已在后座蜷成小小一團睡著,

    粉嫩的臉頰壓在蘇晚腿上,嘴角還沾著奶油漬。“我抱他回房間。”蘇晚輕聲說,剛要起身,

    卻被江硯寒按住肩膀。男人的體溫透過西裝面料傳來,帶著若有若無的雪松氣息。

    “你穿的是細高跟。”江硯寒說著,已經俯身將兒子抱起。他的領口微微敞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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