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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選章節

    發表時間: 2025-05-19 01:31:34

    1江城十二月,雪下得紛紛揚揚。我站在二十八層的落地窗前,看著底下的車水馬龍,

    突然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六年了,從她離開的那天算起,整整六年。"徐總,

    季氏集團的合同簽完了。"助理的聲音從背后傳來。我從思緒中回神,

    卻不曾轉身:"放著吧。"助理輕聲放下文件,悄悄退出了辦公室。窗外的雪越下越大,

    霓虹燈被揉碎,成了地上一片光怪陸離的影子。是啊,一切都不一樣了。六年前,

    我徐白還是個傻小子,剛從國外拿著MBA的文憑回來,想著可以接手父親的公司,

    和青梅竹馬的她修成正果。誰曾想,父親一句"唐家女兒配不上你",

    讓我如同被抽去了脊梁。我向來是個聽話的兒子,從小到大,優秀是我的標簽。

    父親讓我爭第一,我就從未拿過第二;父親讓我不能丟人,我就從未犯過錯。

    可唯獨在感情這條路上,我犯了一個無法彌補的錯。桌上的手機震動起來,

    屏幕上顯示父親的來電。我走過去,按下接聽鍵。"白白,今晚八點,你去希爾頓酒店,

    見見趙家的女兒。"父親的聲音不容置疑,如同每一次。"我沒空。"六年前我還會沉默,

    如今我已學會直截了當地拒絕。"徐白!"父親的聲音陡然提高,"你已經二十九歲了,

    該成家了!這些年來,你一直拒絕相親,不就是因為那個唐家的女兒嗎?她已經死了!死了!

    你什么時候才能放下?"死了。這兩個字狠狠刺痛我的心。我閉上眼,

    腦海中浮現她最后一次看我的眼神。那是怎樣一種絕望和痛苦啊。那天,

    我為了討好父親帶了另一個女人去她的鋼琴獨奏會。她臺上的指尖顫抖,彈錯了無數個音符。

    散場后,她站在雨中,問我:"徐白,你愛我嗎?"而我,卻說了六個字:"別再糾纏我了。

    "那晚,她的車沖下了江邊的懸崖。"我會考慮的。"我掛斷電話,不想再跟父親爭辯。

    落地窗前,天色已暗。這座城市愈加繁華,而我卻覺得自己愈加空洞。從她離開的那天起,

    我就像行尸走肉一般活著。工作是我唯一的寄托,我用瘋狂的工作麻痹自己,

    不讓自己去想她。可每當夜深人靜,我依然會想起她彈鋼琴的樣子,

    想起她笑起來眼角的彎彎弧度,想起她小時候牽著我的手,說:"白白,我們永遠不分開,

    好不好?"手機提示音再次響起,是助理發來的消息:"徐總,

    晚上八點的飯局確定要推掉嗎?"我回了一個"是"字,轉而打開日程表。明天有個招標會,

    我想親自去參加。這個項目不算大,但我看中了策劃方案的創新性。收拾好東西,

    關掉辦公室的燈,我最后看了一眼窗外漫天的雪花,才轉身離開。電梯下行時,

    腦海中卻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如果她還活著,會過得怎么樣呢?

    一種莫名的刺痛從心口蔓延開來。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警方找了三天,

    才從江底打撈起她的車,只找到了她的一只鞋和一個破碎的包。人,沒有找到。

    但所有人都說,沒人能在那樣的水流中生還。我按了按太陽穴,走出電梯,

    剛好迎面撞上一個人。"對不起。"我下意識道歉,卻在抬頭的一瞬間僵住了。

    那個女人穿著一件白色大衣,長發披散,正低頭查看被我撞掉的文件。她抬起頭,

    一張熟悉至極卻又陌生的臉。"唐夏?"我喃喃出聲,聲音因為震驚而顫抖。

    女人疑惑地看著我:"先生,您認錯人了。我姓林,林雪。"2我站在原地,呆若木雞。

    眼前的女人和唐夏有八分相似,卻又有微妙的不同。唐夏的眼睛是圓圓的杏眼,

    而她的眼形略顯狹長;唐夏的嘴唇飽滿如櫻,而她的唇形則稍薄一些。可那種氣質,

    那種舉手投足間溫婉卻又透著倔強的感覺,與唐夏如出一轍。"請問,我們認識嗎?

    "林雪禮貌地問道,聲音也和唐夏像極了,那種軟糯中透著清亮的感覺。"抱歉,認錯人了。

    "我彎腰幫她撿起剩余的文件,遞給她,"這是您的東西。"她接過文件,

    微微一笑:"謝謝。"一個簡單的微笑,卻瞬間將我拉回六年前。唐夏也是這樣,

    笑起來眼睛會彎成月牙,像是能裝下整個星空。"您是徐氏集團的徐總吧?"林雪突然問道,

    "我是來應聘策劃部經理的,明天有個面試。""哦,是嗎?"我強自鎮定,"祝你好運。

    "她點點頭,與我錯身而過,走進了電梯。我站在原地,看著電梯門緩緩關閉,

    將那張酷似唐夏的臉隱沒。一種難以言喻的沖動促使我轉身,快步走向電梯,

    按下了向上的按鈕。我要查清楚,這個林雪到底是誰。回到辦公室,

    我立刻撥通了人力資源部的電話。"給我查一下明天來面試策劃部經理的林雪的所有資料。

    "掛斷電話,我靠在椅背上,內心翻江倒海。是巧合嗎?還是……不,不可能。

    唐夏已經死了,這個世界上不可能有起死回生的事情。可那個女人,那個叫林雪的女人,

    為什么會與唐夏如此相像?一個大膽的猜測在我腦海中浮現:如果唐夏沒有死呢?

    如果她只是失憶了,改了名字,重新生活呢?荒謬!我甩甩頭,想要驅散這個荒唐的念頭。

    唐夏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父親是知名音樂家,從小接受最好的教育,大學畢業于音樂學院,

    是個天才鋼琴家。如果她還活著,不可能不回家,不可能改頭換面成為另一個人。

    電話鈴聲打斷了我的思緒,是人力資源部回電。"徐總,林雪的資料我已經發到您的郵箱了。

    她是G大傳媒專業畢業的,有三年營銷策劃經驗,業績相當出色。""她之前在哪里工作?

    ""錦繡傳媒,就是做那個熱門綜藝《星空之下》的。""好,我知道了。"我打開郵箱,

    迫不及待地點開人力資源部發來的簡歷。照片上的女人正是剛才遇到的林雪,

    她身著一件簡單的黑色西裝,面帶專業的微笑。簡歷顯示,她今年二十七歲,比唐夏小一歲,

    六年前大學剛畢業就進入了錦繡傳媒,從基層做起,一步步升到了策劃組組長。

    她的履歷堪稱完美,但卻與唐夏的經歷截然不同。我又查看了她的教育背景,G大傳媒系,

    學歷無可挑剔。這一切,都在告訴我,林雪就是林雪,而不是唐夏。可我的心卻無法平靜。

    那眼神,那笑容,那氣質……我拉開抽屜,拿出一個小盒子。

    盒子里是一條斷成兩半的銀項鏈,掛墜是一個小小的音符。這是唐夏生日那天,

    我送給她的禮物,也是警方從她車里找到的唯一遺物。斷裂的項鏈,

    象征著我們之間斷裂的情感與承諾。我做了一個決定:無論如何,我要弄清楚林雪究竟是誰。

    第二天的面試,我破天荒地親自參加了。林雪穿著一件簡潔的白色襯衫和黑色西裝裙,

    頭發整齊地挽在腦后,看起來干練而專業。面試進行得很順利,她的回答條理清晰,

    對營銷策略的見解獨到而深刻,贏得了面試官們的一致認可。輪到我提問時,

    我故意問道:"林小姐,聽說你擅長鋼琴?"唐夏是鋼琴家,如果林雪是唐夏,

    肯定會下意識表現出鋼琴方面的造詣。林雪卻搖了搖頭,

    微笑道:"徐總您是不是又認錯人了?我從小五音不全,連簡單的兒歌都唱不準,

    更別說彈鋼琴了。"面試官們發出善意的笑聲,而我的心卻沉了下去。不是她。不可能是她。

    面試結束后,我下意識地想離開,卻被林雪叫住了。"徐總,能借一步說話嗎?"我點點頭,

    領著她走到一個安靜的角落。"您是不是認識一個叫唐夏的人?"林雪直接問道,

    眼神清澈而直接。我的心跳漏了一拍:"為什么這么問?""因為您昨天叫我唐夏,

    而且今天面試時特意問我是否會彈鋼琴。"林雪笑了笑,"我猜,

    這個唐夏應該是個鋼琴家吧?"我沉默了片刻,點了點頭:"是的,她是我的一個故人。

    ""故人?"林雪敏銳地察覺到了我用詞的特別,"她……""她已經去世了。

    "我打斷了她的話,"六年前的一場車禍。"林雪的臉色變了變,似乎有些震驚:"抱歉,

    我不知道……""沒關系。"我勉強擠出一個微笑,"你和她有些相像,所以我認錯了。

    "林雪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我明白了。那么,我的面試結果……""恭喜你,你被錄用了。

    "我伸出手,"歡迎加入徐氏集團。"握手的那一刻,我感受到一種奇怪的電流,

    就像多年前第一次牽唐夏的手時那樣。我放開手,轉身離去,

    心中卻已下定決心:無論林雪是誰,我都要查清楚她與唐夏之間是否有聯系。六年了,

    也許是時候面對過去了。3林雪入職一周后,我發現她是個不折不扣的工作狂。

    每天早上七點半,她已經坐在辦公室里;晚上十點,整層樓的燈都熄了,她的辦公室還亮著。

    她的提案精準高效,處理問題的方式簡潔直接,很快就贏得了同事們的尊重。而我,

    則像個跟蹤狂一樣,偷偷關注她的一舉一動。我發現,

    習慣:喝茶時會用食指輕輕敲擊杯沿;思考問題時會無意識地咬下唇;走路時總是抬頭挺胸,

    卻又帶著一絲溫柔的柔軟。這些微小的細節,讓我心中的疑惑越來越深。周五下午,

    我在公司樓下的咖啡廳看到了林雪和一個男人見面。那個男人我認識,

    是城東醫院的神經外科主任嚴沐。奇怪的是,嚴沐也是當年負責搜救唐夏的醫生之一。

    我坐在不遠處的角落,豎起耳朵想聽他們在說什么。"最近有沒有想起什么?

    "嚴沐低聲問道。林雪搖搖頭:"沒有,還是一片空白。""別著急,慢慢來。

    "嚴沐安慰她,"這種創傷性失憶需要時間恢復。"創傷性失憶?我的心狂跳起來。

    "嚴醫生,如果我永遠想不起來怎么辦?"林雪的聲音里透著焦慮,

    "我已經這樣生活了六年,有時候我甚至不確定自己是否真的想知道過去的事。""雪兒,

    相信我,記憶會回來的。"嚴沐拍了拍她的手,"但不要勉強自己,一切順其自然。

    "他們的對話證實了我的猜測:林雪失憶了,而且是六年前開始的。

    正好是唐夏"死亡"的時間。我無法繼續保持冷靜,起身走向他們的桌子。"林經理,

    嚴醫生,真巧啊。"我強裝鎮定地打招呼。兩人都明顯吃了一驚。

    林雪很快恢復了常態:"徐總,您也來喝咖啡?"嚴沐的反應則更加復雜,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警惕和敵意:"徐總,好久不見。""是啊,好久不見。

    "我在他們對面坐下,"上次見面,還是在搜救唐夏的時候吧?"林雪疑惑地看看我,

    又看看嚴沐:"你們認識?""我們有過一面之緣。"嚴沐簡短地回答,然后轉向我,

    "徐總有何貴干?""我只是好奇,你們在聊什么?"我直接問道,"關于失憶的事情?

    "林雪的臉色立刻變了:"你偷聽我們的談話?""不,我只是恰好聽到了一些。

    "我看著她的眼睛,"林小姐,你是六年前失憶的,對嗎?"林雪沉默了片刻,

    點了點頭:"是的,我在一場事故中失去了之前的記憶,是嚴醫生救了我。

    "我的視線轉向嚴沐:"什么事故?在哪里發生的?"嚴沐的表情變得警惕:"徐總,

    這是醫患隱私,恕我不能透露。""是在江邊附近嗎?"我緊逼不舍,

    "就在唐夏出事的地方?"林雪驚訝地看著我:"你怎么知道?"我深吸一口氣,

    直視林雪的眼睛:"因為我懷疑你就是唐夏。"這句話像炸彈一樣在空氣中爆開。

    林雪震驚地睜大眼睛,而嚴沐則猛地站了起來。"徐白!你瘋了嗎?"嚴沐怒道,

    "你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我很清楚我在說什么。"我冷靜地回答,

    "林雪和唐夏長得如此相似,她恰好在唐夏'死亡'的時候失憶,而且是在同一個地點。

    這不可能只是巧合。"林雪的手開始顫抖:"我不是唐夏。我是林雪。""你怎么知道?

    "我逼問道,"你失憶了,記不起自己的過去,怎么能確定自己不是唐夏?

    "嚴沐拉起林雪:"我們走,不用理他。"我攔住他們:"嚴沐,你救了她,

    卻沒有告訴任何人,為什么?是不是因為你知道她是唐夏,而你不想讓她回到我身邊?

    "嚴沐的眼中閃過一絲愧疚,但很快被憤怒取代:"徐白,你不配談論唐夏!是你害死了她!

    如果不是你的背叛,她怎么會開車沖下懸崖?"這句話像一把利刃,深深刺入我的心臟。

    是的,是我害了她。這個事實,我每天都在承受,每夜都在噩夢中重溫。"我知道是我的錯。

    "我的聲音低沉下來,"我只是想知道真相。如果林雪真的是唐夏,我希望能彌補我的過錯。

    "林雪搖了搖頭,臉色蒼白:"我不是唐夏。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

    請你們不要把我卷入你們的過去。"說完,她轉身離開了咖啡廳。

    嚴沐冷冷地看著我:"徐白,別再打擾她了。就算她是唐夏,你也沒有資格再進入她的生活。

    "他追著林雪離開,留下我一個人坐在那里,心亂如麻。我拿出手機,

    撥通了一個塵封已久的號碼。"喂,蘇瑾嗎?我是徐白。關于唐夏的事,我需要你的幫助。

    "電話那頭,唐夏曾經最好的閨蜜沉默了許久,才緩緩開口:"徐白,六年了,

    你終于想起她了?""我從來沒有忘記過她。"我的聲音里充滿痛苦,"我想知道,

    如果唐夏還活著,會是什么樣子。""你瘋了。"蘇瑾的聲音冷了下來,"唐夏已經死了,

    因為你。""如果,我是說如果,她還活著,但失去了記憶呢?"電話那頭再次沉默。

    "你遇到了什么人?"蘇瑾終于問道。"一個和唐夏長得很像的女人,她六年前失憶了,

    在唐夏出事的同一個地方。"蘇瑾倒吸一口冷氣:"你確定?""不確定,

    所以我需要你的幫助。"我懇求道,"蘇瑾,只有你能幫我。""好吧,"蘇瑾妥協了,

    "明天下午三點,老地方見。"掛斷電話,我走出咖啡廳,抬頭看向公司大樓。

    林雪的辦公室燈還亮著,她孤獨的身影映在窗戶上。如果她真的是唐夏,我該如何面對她?

    如何彌補我犯下的錯?這個問題,像一塊巨石,壓在我的心頭。4第二天,

    我提前半小時到達了約定地點——唐夏最喜歡的那家書店。這是一家安靜的獨立書店,

    藏在鬧市區的一條小巷子里。唐夏曾經說,這里是城市中少有的安寧之地。我們年輕時,

    常常在這里一待就是一整天,她看她的音樂理論書,我翻我的經濟雜志,偶爾交換一個微笑,

    就覺得無比幸福。"來得真早。"蘇瑾的聲音從背后傳來。我轉身,

    看到了六年不見的老朋友。蘇瑾變了很多,曾經那個活潑愛笑的女孩如今成熟穩重,

    眼神中帶著淡淡的憂傷。"好久不見了,蘇瑾。"我說。"是啊,自從唐夏的葬禮后,

    我們就再沒見過面。"蘇瑾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責備。我低下頭:"我不敢面對大家,

    尤其是唐叔叔。"蘇瑾嘆了口氣:"唐叔叔已經原諒你了。這些年,

    他一直在堅持尋找唐夏的遺體,始終不肯相信她真的離開了。

    "我的喉嚨發緊:"我也不相信。尤其是現在,遇到了林雪。""說說看,這個林雪是誰?

    "蘇瑾拉開椅子坐下,示意我也坐。我把遇見林雪的經過,

    以及昨天在咖啡廳聽到的對話告訴了蘇瑾。"嚴沐?"蘇瑾皺起眉頭,

    "就是那個對唐夏一直有好感的醫生?""是的,就是他。"我點點頭,"我懷疑,

    他救了唐夏,但沒有告訴任何人,因為他不想讓唐夏回到我身邊。""這太荒謬了。

    "蘇瑾搖搖頭,"如果他救了唐夏,為什么不告訴唐叔叔?唐叔叔這些年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你知道嗎?"我沉默了。是啊,如果林雪真的是唐夏,為什么不回家?即使失憶了,

    也應該有人認出她來,告訴她真實身份。"也許是因為嚴沐不想讓她想起痛苦的過去。

    "我猜測道,"畢竟,是我害她出了車禍。"蘇瑾思考了一會兒:"我需要見見這個林雪。

    ""可以,但不要太明顯。我不想嚇到她。""你安排吧。"蘇瑾點點頭,

    "如果她真的是唐夏,我一定能認出來。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有些東西是騙不了人的。

    "離開書店,我直接回了公司。林雪正在會議室準備下周的提案,看到我進來,

    她明顯有些緊張。"徐總,有什么指示嗎?"她問,聲音比平時高了一點。

    "明天晚上公司有個小型聚會,慶祝新項目啟動。"我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公事公辦,

    "作為策劃部經理,你需要出席。"林雪點點頭:"好的,我會準備的。""對了,

    "我補充道,"我有個朋友也會來,她對營銷很感興趣,希望能和你交流一下。

    "林雪猶豫了一下,然后點頭:"沒問題。"我轉身要走,卻又停下腳步:"林小姐,

    關于昨天在咖啡廳的事,我想道歉。我不該那樣冒犯你。"林雪抬頭看我,

    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沒關系,我能理解。失去重要的人,是很痛苦的事情。

    "她的話讓我心頭一震。這種體貼和理解,正是唐夏的風格。無論多么生氣,

    她總是能夠設身處地為他人著想。"謝謝。"我輕聲說,然后離開了會議室。當晚,

    我又一次夢見了唐夏。夢里,她站在雨中,問我:"徐白,你愛我嗎?"而我,

    像每一次夢境中那樣,想要沖上前抱住她,告訴她:"我愛你,我一直愛你。

    "可我的雙腳卻像灌了鉛一樣,無法移動分毫。我只能眼睜睜看著她轉身離去,

    消失在濃重的雨幕中。醒來時,枕頭已經被淚水浸濕。第二天的聚會如期舉行。

    林雪穿著一條簡單的黑色連衣裙,頭發散落在肩頭,安靜地站在角落里。

    她不像其他女同事那樣熱衷于社交,更喜歡獨自一人觀察。這一點,也和唐夏一模一樣。

    蘇瑾準時到達,我向她介紹了林雪:"這位是我們公司的策劃部經理林雪,

    這位是我的朋友蘇瑾。"兩人握手的瞬間,蘇瑾的表情凝固了。她直直地盯著林雪的臉,

    仿佛見了鬼一般。"你好,很高興認識你。"林雪禮貌地問候,

    卻因為蘇瑾的反應而感到困惑,"請問,我們之前見過嗎?"蘇瑾回過神來,

    勉強擠出一個微笑:"不,沒有。你只是...長得很像我的一個朋友。""是唐夏嗎?

    "林雪直接問道,"徐總也說我像她。"蘇瑾震驚地看了我一眼,然后點點頭:"是的,

    你們真的很像。""我很抱歉聽說她的事。"林雪的聲音柔和下來,

    "失去重要的人一定很痛苦。"蘇瑾盯著林雪,眼中的情緒復雜難辨:"是的,非常痛苦。

    尤其是當你明明可以挽回卻放手的時候。"這話明顯是說給我聽的。我低下頭,

    不知道該如何回應。林雪敏銳地察覺到了氣氛的變化:"我去拿些飲料,你們慢慢聊。

    "她離開后,蘇瑾立刻抓住我的手臂:"徐白,她就是唐夏!我敢肯定!""你確定?

    "我的心臟狂跳起來。"天啊,你難道沒發現嗎?她的眼神,她說話的方式,

    甚至是她站立的姿勢,都是唐夏的樣子!"蘇瑾激動地說,"而且,你看她的左手腕,

    有一個小小的月牙形疤痕,那是唐夏小時候燙傷留下的!"我確實注意到了那個疤痕,

    但我以為那只是巧合。"那我們該怎么辦?直接告訴她真相嗎?"我緊張地問。

    蘇瑾搖搖頭:"不行,如果她真的失憶了,貿然告訴她可能會造成二次傷害。

    我們需要慢慢來,幫助她恢復記憶。""但是嚴沐...""嚴沐算什么?"蘇瑾打斷我,

    "如果他真的隱瞞了唐夏的生還,那他就是在犯罪!我們必須告訴唐叔叔!""不,

    先別這樣。"我阻止道,"我們需要更多證據。如果我們貿然告訴唐叔叔,

    卻最后發現林雪不是唐夏,那只會給他帶來更大的痛苦。"蘇瑾沉默了片刻,

    然后點點頭:"你說得對。那我們接下來該怎么做?""先接近她,了解她。"我決定道,

    "如果她真的是唐夏,我們需要幫助她找回記憶。"林雪端著飲料回來了,

    遞給我們每人一杯:"希望你們不介意我選了氣泡水,我記得徐總好像不喝酒。

    "這個小細節讓我和蘇瑾都愣住了。我確實不喝酒,但我從未在林雪面前提起過這點。

    唐夏卻一直記得,每次聚會都會為我準備氣泡水。蘇瑾和我對視一眼,眼中滿是震驚和確信。

    林雪疑惑地看著我們:"怎么了?我說錯什么了嗎?""不,沒有。"我接過氣泡水,

    心中的確信更加強烈,"謝謝你記得。"林雪微微一笑:"不用謝。有些事情,即使忘記了,

    身體也會記得。"這句話,像一塊巨石,重重地砸進我的心湖,濺起千層浪花。

    5接下來的一周,我故意安排了更多與林雪接觸的機會,

    希望能找到更多證據證明她就是唐夏。我發現,林雪雖然聲稱不會彈鋼琴,

    但她對音樂有著異常敏銳的感知。一次會議上,背景音樂播放著一首古典鋼琴曲,

    她不經意間跟著旋律輕輕敲打桌面,手指的動作就像在彈鋼琴一樣。更讓我確信的是,

    會下意識用左手按住紙張右上角;困倦時會用拇指揉眼角;聽到喜歡的音樂會不自覺地微笑。

    這些都是唐夏的小習慣,是那種深入骨髓、無法偽裝的東西。周四下午,

    林雪來我辦公室匯報工作。匯報結束后,我故意提了一個問題:"林小姐,你喜歡鋼琴曲嗎?

    "林雪略微思考了一下,點點頭:"喜歡,雖然我不會彈,但聽起來很舒服。

    ""有什么特別喜歡的曲子嗎?""肖邦的《雨滴前奏曲》。"她不假思索地回答,

    然后自己也愣住了,"奇怪,我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聽過這首曲子。

    "我的心跳加速——《雨滴前奏曲》正是唐夏最愛的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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