鄰居是個混蛋,我比他還混蛋,我就不報警,看誰混得過誰。我打架,混社會,
認識一群狐朋狗友,年近30,爸媽管不了我,給我買了個二手房,逼我搬出來,
眼不見心不煩。可搬進新房的第三天,我就遇到了一家極品鄰居。「想玩是吧?
小爺就陪你好好玩玩,誰先認慫誰是孫子!」1搬到南京這套二手房才三天,
我被一股惡臭從睡夢中熏醒。尋著氣味,穿著拖鞋出門一看,隔壁家門口堆了四個大袋垃圾,
一袋已經滾我家了,里面黏糊糊地不知什么東西。我捂著鼻子,連打了三個噴嚏,
立刻敲響了對門。門開了 ,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探出頭,濃妝艷抹,
頭發卷得像個爆炸的雞窩。她上下打量著我,眼神里滿是不屑。「有事?」「大姐,
你家垃圾能不能扔到垃圾房去?放在走廊里,味道太大了。」我強壓著火氣,盡量客氣地說。
女人卻挑了挑眉毛,態度囂張:「你嫌有味兒你就扔了啊,敲我門干啥?」我愣了一下,
這是什么狗屁邏輯。和諧社會,你這么嘮嗑是吧!「你家的垃圾,憑什么讓我扔?」
「你不扔就忍著唄,嫌臭就別住這樓。」女人說得理直氣壯,仿佛我才是那個無理取鬧的人,
說完就要關門。我一把抓住門框,做最后努力:「這是公共區域!不是你家廁所!」「小子,
你去打聽打聽,我們兩口子在這小區多少年了,還沒碰到敢惹我們的,你不要不識抬舉。」
她臉上的肉橫橫著,露出威脅的表情。哎呀我這暴脾氣,誰還不是個混蛋呢!
20多年的混蛋生涯里,誰又敢惹我呢?我掰開他家防盜門,一把抓起走廊的垃圾袋,
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扔了進去,摔上了門。「白白了您嘞!」伴隨著一陣尖叫聲,
我凱旋而歸。不到一分鐘,門被砸響了,同時傳來叫罵聲。「誰敢欺負我老婆,給我出來!」
打開防盜門,這回是個胖子,手里還拿著一把菜刀。2「你個新搬來敢欺負我老婆?
是不是不想活了?」胖子揮舞著菜刀明晃晃的,眼里滿是殺氣。我沒有絲毫后退,
反而上前一步:「來,有本事朝這砍,要是不敢砍跟小爺姓!」
胖子見我這個架勢明顯愣了下,可能他也沒遇到過我這一號吧。但很快他又恢復了囂張氣焰,
刀尖直指我的鼻尖。「小子,叫板是吧,你去問問前房主,為啥賣房,跟我作對很慘的!」
我差點被逗笑了,一巴掌拍開他的菜刀。「我也不怕告訴你,上一個跟我作對的,
現在在精神病院呢!」我瞪大了眼睛,毫不示弱!劍拔弩張之間,
一個10歲左右的小胖子突然從他們屋跑了出來,拿著一把玩具槍對準了我:「爸爸,
我幫你打壞人!」話音未落,一枚塑料子彈擦著我的太陽穴就射了過去,
差一點就打進眼睛了。「哦哦!打中了,太棒了!」我的火蹭一下就上來了。小崽子,
跟誰兩呢!老子當孩子王的時候,你還是個蝌蚪呢!小小年紀就這德行,長大了也是個流氓。
我上去就是一腳,玩具槍被踢到樓下摔成了兩半。隨后就是”哇”的一聲。「你個壞蛋,
你陪我玩具槍。」男人見兒子被欺負了,立即把兒子護在身前。「你敢欺負我兒子?
老子跟你沒完!」「呵!混蛋見多了,還真沒見過一家子都是混蛋的!有趣」「你再說一遍?
」說著他又把菜刀拿了起來,最終在其他鄰居的勸阻下,胖子才悻悻地收起菜刀,
臨走前還不忘放狠話:「小子你等著,往后有你好日子過。」3回到屋里,
我立即給前房主大娘打去電話,問她這家人到底什么來路。原來,男的叫趙建國,
外號趙胖子,在市中心開花鳥館的,他老婆叫劉蘭開化妝品店的,兩人每個月加起來,
也有個3、5萬,算是小康家庭了。他兒子叫趙小虎,現在上小學四年級。「哎呀,
你說趙胖子一家啊?那可是小區出了名的坐地戶,特別霸道,沒人敢惹!
物業一提到他家都頭疼!」大娘在電話那頭說著說著,聲淚俱下。
「我就是受不了他們才搬走的。」「我小孫子就是因為被他兒子欺負了,再也不敢來我家了。
」這還真是一家子混蛋啊!可惜他們遇見了我,算他們倒霉。如果是正常人遇到這種情況,
要么報警,要么找物業。但那不是我風格,誰先報警誰是孫子!既然他們想玩,
那我就陪他們好好玩玩。但他們顯然還沒把我當回事兒。第二天早上,
我又在一片臭氣中醒來,差點睜不開眼睛了。家門口又出現五大袋垃圾。
里面臭魚、臭雞蛋、臭肉,還有不明的黑色液體,整個樓道都彌漫著臭味。
路過的鄰居紛紛戴上口罩,捂著鼻子。即便這樣,也沒人敢敲他家門。哎!你們應該感激,
幸好還有個我。一晚上的功夫,產出這么多垃圾,也是夠拼的!看著那堆垃圾,
我的腦子里已經有了想法。玩臟的是吧,我要讓你知道啥叫真的臟。5我立即去超市,
買了一斤巴豆,熬了一大鍋,這就是我的晚飯。又從朋友的奶牛場,運來兩大袋新鮮的。
我跟朋友說越濕越好,朋友還以為我改行種地了呢!趁著半夜沒人,
我把這些營養豐富的肥料,包括我自己的,一股腦倒在了他家門口。說實話,
我自己都被這股味道熏得直犯惡心,如果不是被人騎在脖子上,打死我也不能干。
但一想到明天早上他們的嘴臉,我就忍不住想笑。我把自己搬到了最里屋,門關得嚴嚴實實,
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第二天早上7點不到,一陣歇斯底里的尖叫從對門傳來。
緊接著是重重的拍門聲。「出來!給老子出來!」透過門鏡,趙胖子正在門外扯著脖子。
劉蘭拿著手機在打電話,小胖子也在不停地踹我家門。全家齊上陣,這是多重視我。我樂了,
打開門,假裝一臉困惑:「又干什么?」趙胖子指著門口的一攤,
臉漲得通紅:「你他媽玩埋汰的是吧?整棟樓都臭死了!」我裝作一臉無辜:「呀!
你們可真能拉。」看著上面的那個大腳印,我差點沒繃住。「少裝蒜!
除了你還能有誰干這種事!」劉蘭尖聲叫道,手指都要戳到我臉上了。我一點不慌,
輕描淡寫:「有證據嗎?沒證據就別亂說。我看是你們自己拉的,冤枉我吧!」就在此時,
小胖子突然沖上來,朝我踢了一腳。我迅速一閃,他踢了個空,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小畜生,敢踢我?」我一把揪住趙小虎的衣領,把他拎了起來,扔到他爸身上。「爸,
救我救我!」在他們混亂的瞬間,我立即帶上了門。
門外又響起了一陣猛烈的砸門聲和咒罵聲。我打開音響,點了首《總有一天氣死你》。
10分鐘后,樓道里聲音小了。我透過貓眼看去,物業來了,正在跟趙胖子一家交談。
趙胖子一臉委屈地指著我家門,劉蘭則抹著眼淚,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這兩人演技不錯,
已經被告變原告了。物業敲響了我的門。我就是裝聽見,看你能咋的。半小時后,
門口沒人了,垃圾和肥料也被物業清理干凈了。接下來的幾天,門口終于沒垃圾了。
我本以為他們知道了我的厲害,怕了,學乖了,但很快我就發現,我還是低估了他們的無恥。
6消停了3天,周一早晨,當我打開門準備上班時,再次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趙家門口整整齊齊地擺放著幾十雙鞋子,一直蔓延到我家,將我的出路擋得死死的。
大人鞋小孩鞋各種各樣。更過分的是,鞋里還散發著酸爽的味道,跟垃圾比,
有過之而無不及。踩屎了吧這么臭。我眼珠一轉,心想有你哭的時候。當天下班后,
我特意去了趟商場,買了一種特殊的粉末——奇癢粉。這東西本來就是整人玩具,
效果很不錯。只要一點點,就能讓人癢得抓狂。夜深人靜,我悄悄打開門,拿出小瓶子,
對著門口的臭鞋逐個噴。特別是那些成人的鞋子,我都加大了劑量。一不小心,
一滴粘到自己手上,我洗了好久才解癢。做完這一切,我回到屋里安心睡大覺,
當作什么都沒發生。第二天早上,剛起床,就聽到對門傳來罵罵咧咧。「癢死我了!
這是哪個缺德的?」我偷笑著喝了口咖啡,享受著這美妙的聲音。大約10后,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我慢悠悠地打開門,假裝剛睡醒的樣子:「什么事啊?大早上的。」
劉蘭一邊瞪著眼睛,一邊在拼命撓,那動作太滑稽了。「是不是你干的好事?」
我故作驚訝:「什么好事?你屬狗的嘛?得誰咬誰?」「少裝蒜!除了你還能有誰!」
劉蘭氣得臉都變形了,突然伸手就要打我的臉。說時遲那時快,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向后一撅,瞬間傳來殺豬叫。「哎喲哎喲!疼疼疼!」我用力一推,她差點摔了個跟頭。
「我替你媽教育教育你,再有下次,腿給你撅折。」劉蘭捂著胳膊,廢了好大勁才爬起來,
震驚地看著我。估計她也沒想到,我真敢對一個女人還手。就在這時,
我家的狼狗阿呆聽到動靜,從里屋跑了出來,朝著劉蘭大聲吠叫。阿呆是我在大學時養的,
雖然性格溫順,但看起來很兇,而且非常聽我的話。「阿呆,上!」阿呆瞬間露出獠牙,
沖著劉蘭發起氣泡音。嚇得劉蘭扭頭就跑,我拍了拍阿呆的頭,覺得心情格外舒暢。
但我知道,事情還沒完。果然,晚上我正在家里看電視,就聽到樓下有警笛聲。不一會兒,
有人敲門。開門一看,兩名警察站在門外,表情嚴肅。「請問是林炎先生嗎?
劉女士舉報你打人,能跟我們走一趟嗎?」7這孫子竟然報警了,慫貨。我一點不慌,
咱有理咱怕啥:「警察同志,我是正當防衛。那女人無緣無故來敲我門,還要打我,
我只是撅了她一下胳膊。」但警方還是將我帶到了派出所,趙胖子和劉蘭已經在那等著了。
劉蘭看到我,立刻開始表演:「警察同志,就是他!他不但往我們家鞋子里放癢粉,
還打了我一巴掌!我現在頭暈目眩,可能腦袋被打壞了。」我差點沒忍住,
心想你腦子本來就有問題。她夸張地捂著頭,好像下一秒就要暈倒一樣。
趙胖子也在一旁添油加醋:「是啊,我老婆一個弱女子,被打得這么重,
他得帶我們去做檢查,得賠錢,沒有5萬不好使!」我欣賞完他們的表演,
繼續跟警察一五一十的解釋 。警察同志掌握了基本情況,轉身問他們,「你們說人家打你,
有證據嘛!」一聽要證據,劉蘭慌了:「我家沒裝攝像頭,不過我的臉上應該有他的DNA。
」「我要驗DNA!」她還真能扛,警察無奈地解釋道:「驗DNA需要當事人同意,
而且費用很高,更何況這個情況很大概率驗不出來。」可不驗不出來么,我根本就沒動她。
最后,由于證據不足,警察只能對我們進行了調解,讓我們各回各家。臨走前,
趙胖子惡狠狠地指著我:「你給我等著!」我毫不畏懼:「隨時奉陪。誰再報警,誰是孫子!
」8回到家后,我坐在沙發上,撫摸著阿呆的頭,思考著他們下一步會做什么!這倆人,
已經連續吃了兩次癟,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但奇怪的是,這倆貨竟然突然消失了。
接下來半個月,再也沒出來作妖。直到一個周末早上,我牽著阿呆下樓遛彎。
剛到小區中央的草坪,阿呆突然變得異常興奮,朝著一個角落猛沖過去。「阿呆,怎么了?」
我趕緊拉住牽引繩。走近一看,草叢里散落著幾個紅色的肉丸子,顏色特別鮮艷,
看著很不對勁兒。我死死拉住阿呆,打他的腦袋,不讓他吃。這種野外莫名其妙的食物,
我一向都很謹慎。就在這時,遠處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哭聲。「小花!你怎么了小花!
你別嚇媽媽!」我趕緊循聲追去,是樓下的小姑娘小雪,她家的泰迪躺在地上吐著白沫,
旁邊有半塊跟剛才一樣的紅色肉丸。「小雪,怎么了?」我趕緊上前詢問。「我一個不注意,
我家小花就咬了一口這個肉丸子,然后就倒下了...」小雪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我心里一沉,趕緊幫她聯系寵物醫院,但為時已晚。小花死了,死因是中毒。接下來幾天,
小區里陸續出現多條死貓死狗,有的是家養的,有的是流浪的。我們迅速報警,
警方調查取證,確認肉丸子里確實含有劇毒。物業很快調出了監控錄像,
顯示在今天凌晨四點左右,一個人影鬼鬼祟祟地在草坪上撒東西。那人雖然裹得嚴嚴實實,
但從身形和走路姿勢看,怎么看都像是趙胖子。小雪看了監控后,
氣得渾身發抖:「就是那個姓趙的!」但由于監控畫面模糊,兇手沒露臉,
無法百分百確認身份,趙胖子又死不認賬,警察只能進行批評教育,就把他放回來了。
我后知后覺,氣得牙根癢癢。這混蛋為了毒死我家阿呆,竟不惜毒死全小區的狗,
簡直喪盡天良。警方放過了他,我不能就這么算了。我立即聯系了小區里所有有狗的家庭,
尤其是被趙胖子藥死的狗狗家長,每天堵在他家門口。警察來了就走了,走了再來,
最后他實在沒辦法了,只得妥協給每個狗狗家屬補償。他很快就知道了,
這一切都是我主導的。為了惡心我,他又不知從哪弄來的一堆小動物的遺體,
在我開門的一瞬間,讓小胖子扔進我家就跑。這再次激發我的報復欲,行,沒完了是吧。
9我決定就先從這個小胖子入手。搭上幾個棒棒糖,我從小區的孩子口中了解到,
這個趙小虎在學校也是個霸王。仗著父母有錢有勢,在學校霸道慣了。
各種惡作劇給同學使絆子,曾因為不讓抄作業,把一個學習好的女生欺負轉學了。
活脫脫一個小混蛋。那當小混蛋遇到大混蛋,會怎樣呢!經過幾天的追蹤,
我掌握了趙小虎上下學的時間和路線,然后聯系了幾個社會上的朋友。他們手下有些小弟,
都是20郎當歲的社會小青年。花了一個周末的時間,我制定了一個計劃,專門針對趙小虎。
我給了幾個小混混每人1000塊,囑咐他們:「輪著來,別打他,以嚇唬恐嚇為主,
別留下明顯的傷痕,更不要說是我指使的。」「就是讓他吃點苦頭,
明白這世界不是圍著他轉的。」從那天起,趙小虎的噩夢開始了。每天上下學,
他都會被不同的人"偶遇",然后暗地里被收拾一頓。有時候是拽到廁所無監控區,
有時候是在草叢里。趙小虎回家后當然會告訴父母,但由于每次都是不同的人,
而且沒有明顯的傷痕,趙胖子找不到任何證據。他去學校鬧了幾次,學校也無能為力,
畢竟沒有目擊證人,沒人看到誰欺負他兒子。一周后,趙小虎快要精神崩潰了,
死活不想上學了。幾次在門口,被他爸拖著下的樓。最后,趙胖子和劉蘭不得不讓兒子休學,
在家上網課,還專門請了心理醫生。看到趙家人進出時那愁眉苦臉的樣子,我心里暗爽。
這才是對付惡人的正確方式,以其道還其身。但我知道,這場紫禁之巔的決戰,
才剛剛進入白熱化階段。10一天早上,我剛打開門,就被一個人影擋住了去路。
「是你找人嚇唬我兒子的,對不對?」趙胖子像一座山,堵在我面前,眼里滿是怒火。
我挑了挑眉毛:「什么鬼?」「別裝傻了!我調查了好久了,就是你干的!」
趙胖子咬牙切齒地說。我冷笑一聲:「趙先生別血口噴人,你有證據嗎?我可是時代好青年,
小心我告你誹謗。」「你少跟我裝蒜!」趙胖子氣得臉色發青,「敢動我兒子,我跟你沒完!
」我故作驚恐:「我好怕怕呀!」他們的報復很快就來了!當天晚上,我剛準備休息,
一陣刺耳的音樂聲從對門傳來,音量大得驚人。《三天三夜》《死了都要愛》交替播放,
震得我家的玻璃都在顫抖。音樂一直持續到深夜還不停。樓上樓下的鄰居也被吵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