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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我爸將他帶回來時,是存了讓他當上門女婿的心思不假,卻并未刻意撮合我和他。
是他一次次的靠近,讓我對他春心暗許。
他雖從未明確過我們之間的關系,卻依然同我做遍了所有情侶之間該做的事情。
只差最后一步。
我以為我們兩情相悅,直到一年前他出差回來,一切都變得不一樣。
他開始對我冷淡漠視,甚至抗拒和我的接觸。
我以為他變了心,可轉瞬他又和我爸求了和我的婚事。
從試婚紗到買對戒,他都以借口忙為由缺席。
我問過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他以公司太忙為借口將我搪塞了回去。
我擔心他,還去求了我爸別給他那么大的壓力。
甚至偷偷買了七位數的手表送給他哄他開心。
本以為一切都是美好的開始。
直到結婚那天晚上,他一反常態,砍斷了碰過我的手指,同我說出那一番話。
“我娶你不過是礙于恩情,你不要奢望其他的了。”
“這也算碰過你了,好自為之。”
他甩開了我的手,毫無留戀的離開了家。
我不明所以偷偷跟上了他,便看見一個破舊的居民區前,他用著鮮血淋淋的手小心翼翼將那個我們資助的貧困生擁入懷中。
他抵著她的脖子,含情脈脈同她說著肺腑的情話。
“我娶她不過為了給你更好的生活,等我掌握了實權,就和她離婚,將你娶進門。”
他還舉著那只斷了中指的手,同對面的人邀功道。
“你瞧,央央,我沒將臟手帶回來,我是干凈的,求你讓我陪陪你。”
那一刻天崩地裂,唯有世界塌陷的聲音充斥著我的耳膜。
原來和我結婚,只是為了讓這個女人過上好日子?
我真不知該為他情真意切高興,還是該為自己悲哀了。
“孫卿卿,你......”
他憤怒的上前扯住了我的胳膊,疼痛讓我收回了思緒。
錢央央便是這時從樓上走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