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林家替身新娘,用腎換婚書,替姐姐戴著假胎記睡在傅寒城身邊三年。
他婚禮當天為真白月光逃婚,卻在撞見萌寶那張和他一模一樣的臉時,
把我抵在醫院墻上逼問血緣。直到癌癥晚期化驗單掉出,他撕爛我鎖骨的紋身貼紙,
才發現我才是那個帶著母親遺傳胎記的真命天女——而我們的女兒,
早已在他的冷漠里等了四年爸爸。1 血色婚紗水晶吊燈在凌晨三點折射出冷光,
林晚對著鏡子調整頭紗。婚紗內襯的蕾絲磨著鎖骨,那里有塊月牙形胎記,
和姐姐林夢如出車禍前一模一樣。"少夫人,傅總到了。"管家敲了敲門,
聲音里帶著慣有的疏離。鏡中人的指尖突然發抖。三個月前,她在醫院簽了器官捐贈協議,
用自己的腎換了林夢如一條命,也換來了這紙婚書。傅寒城要的從來不是林家二小姐,
是那個車禍后陷入昏迷的白月光。婚禮現場空無一人。黑色賓利停在教堂門口,
傅寒城穿著定制西裝下車,袖口別著的碎鉆袖扣是林夢如送的二十歲生日禮物。他經過她時,
身上帶著雪松香水味,和七年前她偷聽到的那場告白一模一樣——"夢如,
我要你成為我的新娘。"誓詞念到一半時,暴雨突至。
彩色玻璃上的耶穌像被雨水沖刷得扭曲,林晚聽見自己的聲音混著雷聲,
"我愿意"三個字剛出口,傅寒城的手機突然震動。他接起電話的瞬間,臉色驟變。
林晚認得那個號碼,是市第一人民醫院的VIP專線。婚紗裙擺掃過積水的地面,
她聽見他說"夢如醒了",然后頭也不回地推開教堂大門。頭紗在風中裂開一道口子,
像她此刻千瘡百孔的心。口袋里的手機適時震動,銀行到賬短信跳出:500萬,
附言"婚禮辛苦費"。她摸出隨身帶著的藥瓶,三顆白色藥片混著雨水吞下去,
胃里翻涌起熟悉的灼燒感——晚期胃癌,醫生說最多還有半年。2 萌寶突襲三個月后。
林晚蹲在兒童病房門口,用濕紙巾擦掉小包子臉上的淚痕。四歲的糖糖把退熱貼扯成兩半,
奶聲奶氣地說:"媽媽別難過,糖糖以后不吃草莓蛋糕了,這樣就不會發燒了。
"她喉間一哽,想起剛才繳費時,護士說住院費還差八萬。
指尖摸到口袋里皺巴巴的離婚協議書,傅寒城的簽名欄還是空的,
這個男人自從婚禮當天走后,就再也沒回過傅家老宅。"媽媽去買果汁,糖糖乖乖躺著哦。
"她替孩子蓋好被子,剛走出住院部,就看見黑色邁巴赫停在花壇邊。
傅寒城倚著車門打電話,陽光落在他眉骨上,映出冷硬的輪廓。"傅總,
這是您要的林夢如小姐的康復報告。"助理遞來文件袋的瞬間,
糖糖舉著輸液桿跌跌撞撞跑出來:"媽媽!糖糖害怕......"時間在此刻凝固。
傅寒城轉身的剎那,糖糖踉蹌著撲進林晚懷里,露出半張和他如出一轍的臉——眉形、眼尾,
甚至左眼下那顆小痣。"林晚,"他的聲音像冰錐刺破空氣,
兩步逼近時帶起的風刮得她臉頰生疼,"解釋一下,這個孩子是誰的?
"糖糖嚇得往她懷里鉆,輸液管勾住了傅寒城的袖扣。林晚聞到他身上若有若無的消毒水味,
想起昨夜急診室,她抱著高燒的孩子排隊,
遠遠看見他扶著化著淡妝的林夢如從VIP通道離開。"傅總認錯人了,"她后退半步,
后背抵上冰冷的墻壁,"我不過是替身,哪有資格為您生孩子?"話剛出口,
糖糖突然劇烈咳嗽起來,小臉漲得通紅。林晚慌忙去摸口袋里的霧化器,
卻見傅寒城已經掏出手機,沉著聲說:"備車,去兒科VIP病房。
"3 血色真相VIP病房里,護士正在給糖糖做霧化。傅寒城站在落地窗前,
背影像尊雕塑。林晚攥著繳費單,上面"住院押金20萬"的字樣刺得她眼眶發酸。
"孩子叫什么?"他突然開口,聲音里帶著她從未聽過的沙啞。"糖糖。"她低頭盯著地面,
瓷磚縫里卡著片枯黃的樹葉,像極了她即將凋零的生命。沉默在空氣中蔓延。不知過了多久,
傅寒城突然逼近,捏住她下巴強迫她抬頭。那雙琥珀色瞳孔里翻涌著風暴,
她聽見自己劇烈的心跳聲,像擂鼓般震耳欲聾。"做親子鑒定。
"他的指尖掠過她鎖骨的胎記,帶著刺骨的涼,"如果不是我的種,你和林夢如都別想好過。
"手機在此時響起,是主治醫生的號碼。林晚逃也似的走出病房,
走廊盡頭的消防栓上倒映著她蒼白的臉。醫生說最新的檢查報告出來了,
癌細胞已經擴散到肝臟,最多還有三個月。"林小姐,
您上次說的器官捐贈意向......"醫生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走廊盡頭的騷動打斷。
林夢如穿著香奈兒新款套裝,踩著十厘米高跟鞋走來,腕間戴著傅寒城送的翡翠鐲子。
"晚晚,"她伸手想抱她,卻在看見病房門牌號時頓住,"寒城說糖糖病了,
我來看看......"身后傳來推門聲。傅寒城手里攥著張紙,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林晚認得那是糖糖的病歷本,封面上貼著她偷偷藏起的出生證明——父親一欄,
赫然寫著"傅寒城"三個字。"林晚,"他的聲音帶著撕裂般的痛,病歷本砸在她胸口時,
里面掉出幾張化療單據,"癌癥晚期?還有三個月?所以你打算帶著我的女兒去死?
"糖糖的哭聲從病房里傳來。林夢如臉色煞白,突然指著林晚的鎖骨尖叫:"寒城,
她的胎記......是假的!"氣氛瞬間凝固。傅寒城猛地扯開林晚的衣領,
露出那塊用紋身貼紙偽裝的胎記。窗外突然驚雷炸響,
林晚在轟鳴聲中看見他眼底的震驚與劇痛,終于再也支撐不住,眼前一黑栽進無盡的黑暗里。
4 血色謊言消毒水的氣味刺得鼻腔發疼。林晚在監護儀的滴答聲中醒來,手背插著輸液針,
傅寒城的西裝外套蓋在她身上,帶著殘留的體溫。"醒了?"他的聲音從陰影里傳來,
指尖捏著那張紋身貼紙,邊緣被撕得毛躁,"解釋吧,我給你機會。"窗外的雨還在下,
打在玻璃上發出噼里啪啦的響。林晚望著天花板,
想起七年前那個暴雨夜——林夢如哭著沖進她房間,說傅寒城在求婚現場逼她結婚,
而她早就愛上了留學時的教授,求妹妹頂替自己嫁給那個"魔鬼"。
"夢如說你會殺了她全家,"她喉嚨發苦,化療帶來的惡心感翻涌而上,"她求我假裝胎記,
說等她出國就離婚......""所以孩子也是她的?"傅寒城突然掐住她手腕,
力度大得像要捏碎骨頭,"你幫她養我的女兒,自己得癌癥快死了都不說?
"病房門"砰"地被推開。林夢如舉著保溫桶闖進來,卷發上還沾著雨水:"寒城,
我熬了粥......""別裝了!"傅寒城猛地起身,椅子在地面劃出刺耳的聲響,
"糖糖的出生證明是2021年3月,你當時在瑞士'治病',怎么可能懷孕?
"林夢如的臉瞬間慘白。保溫桶摔在地上,紫薯粥潑在純白地磚上,
像極了婚禮那天林晚流的鼻血。她忽然撲到傅寒城腳邊,指甲掐進林晚的手背:"是她!
她趁你喝醉爬上你的床,故意生下孩子要挾你......""夠了!"傅寒城扯開她的手,
眼中是林晚從未見過的厭惡。助理適時敲門進來,手里攥著份文件:"傅總,
當年的監控找到了。"投影亮起的瞬間,林晚閉上眼。畫面里,20歲的自己被灌了酒,
由林夢如的閨蜜扶進總統套房。隔壁房間的監控顯示,林夢如穿著浴袍從安全通道離開,
而傅寒城被下了藥,扶進房間時已經意識不清。"所以你早就知道,
"傅寒城的聲音像從冰窖里撈出來,"我被你姐姐設計,被你騙了三年,